“当然。”男人拿着花，似乎她不接就不松手。

“汉斯先生……”

“叫我汉斯。”他纠正她。

许沫皱皱眉，清清嗓子：“汉斯，我认为男人送花给女人，要么是情侣要么就是想追求她，你送我花……是不是想……”

她指指自己，没有说完，想必他也听得懂。

“啊哈！”男人打了个响指，一脸轻松地笑着说，“送花是一种礼节，就像吻手礼，是表示对女方的尊重，不过……”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我的确欣赏你，若不是知道你已婚，我会热切地追求你！”

“那现在这算是……”她看着玫瑰花，“你把花送到我家里，被我老公看到，这似乎不太好吧？”

她必须表明态度，不会因为他是合作对象而说话委婉。

“冒昧了，我只是想表达自己的心情，至于追求，放心，我不会破坏别人的家庭。”汉斯申明。

“既然如此，以后花就不要送了。”许沫轻松了，她接过花，免得他一直捧着，“今天的花我收下了，就当作庆祝合作！”

男人笑着，举杯示意，然后喝了一口。

许沫也抿了一小口，之后两人边聊天边吃饭，整个过程没谈生意，只是聊飞行上的事。

晚餐用了一个多小时，上甜品和咖啡后，才开始谈公事。

许沫仔细讲解了企划案，汉斯认真听完，眉头微微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