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沫张口吞下，边咀嚼边嘟咕道，“除了动动嘴，与残废有什么区别？”

“呵。”蔺烨忍不住轻笑，又挖了一大口食物到她嘴里，才说，“这么漂亮的残废，可不多见。”

“以貌取人！”她用眼睛斜他，拉住他的脸皮，“那如果我不漂亮，你就不喜欢我了？”

“你漂亮吗？”男人反问，拉下她的手，将手腕紧紧扣在掌心，“你本来就不漂亮，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

“我靠！”许沫忍不住爆粗口，她猛地一下坐起来，“我不漂亮？在你眼里，我居然不漂亮！？”

她毫不夸张地说，自己的脸还是很好看的，虽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但也足够漂亮。

“嗯哼。”男人失笑，看她这么激动，将她放平下去，“……别激动，躺好了。”

许沫一躺下，发现肚子隐隐作痛，她微微拧了拧眉，没在意：“蔺烨，我说真的，没开玩笑，等我老了、变丑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对自己这么没信心？”男人拍拍她的脸，然后很严肃地说，“还是对我没信心？”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你不要否认，如果我长得不漂亮，你一定不会喜欢我的！”她捏住他的下巴，振振有词，“一见钟情都是始于颜值，谁会第一眼就喜欢丑的？”

这是很现实的问题，尤其是男人看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外表。

她终于有点明白蔺烨当时的想法了，他就是怕别人厌恶他的脸，才以面具示人。

“我对你可不是一见钟情。”男人讲实话，“所以不存在看颜值，再说了，你哪有颜值！？”

他又开起玩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