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知道超速多少闯了多少个红灯,到医院将近四十分钟的路程他不用二十分钟就开完了。
入院,办理贵宾病房,找最好的医生。
许以墨目送林夏花被推进了手术室,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汗湿透了。
他不禁暗自咬牙,那样一个女人,竟然会让他如此失态,果然还是放不下她吗?
回忆起林夏花脱离躺在他脚边的时候,许以墨第一次觉得悔恨。
是不是真的应该听听她说的话?
这个念头刚一起,曾经在宾馆中见到林夏花与别的男人赤身裸体的场景就会出现在脑海中。
男人天生的占有欲折磨着许以墨。
两个画面在脑海中交替出现,许以墨痛苦不堪的抱头靠在了墙上。
林豆蔻站在林夏花呆过的房间中,也注意到了地毯上的痕迹,她蹲下去,伸出了手指头在上面轻轻一抹,看着沾染上的猩红液体,得意的笑了。
许以墨的孩子,只要不是她生出来的,就都不该留在这个世界上。
林夏花在手术室呆了两个钟头,许以墨就在外面站了两个钟头,期间许多小护士前来劝阻,无一被他冷冰冰的眼神吓回去了。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大门洞开,林夏花被推了出来,没等许以墨看清,就通过无菌通道送走了。
“怎么样医生?”许以墨连忙凑到了医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