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月一看不好，立即笑着将话拉了回来。

她本以为柳晨曦伸手不打笑脸人，刚刚那句玩笑话也不能作数，搀着艾氏的胳膊便打算没事人似的离开。

只听耳畔一股劲风刮过，“嗖！”的一声，一颗石子大力飞来。“扑通！”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艾氏的右膝骨上，艾氏膝盖一痛，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

“哼！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们以为还收的回去吗？今儿你若是不磕三个头给我，我就将你交到官府，柳丞相府的妾室污蔑嫡女，三更半夜无中生有，前来闹腾！”

柳晨曦冷着一张脸，周身笼着寒气瞪着一脸愤恨的艾氏。

大夏王朝嫡庶等级特别的严格，所以柳晨曦若是将事情闹大，艾氏是吃不了兜着走。

“三妹妹，是姨娘不好，轻易听信下人的谗言，扰了妹妹的清梦，还请妹妹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三个头姐姐来替姨娘磕？”柳婉月又摆出一贯的双目含泪，我见犹怜的姿态抬眸看着柳晨曦。

“既然大姐姐有这份孝心，那晨曦自然要遂了你的愿！”柳晨曦对她的惺惺作态视而不见，一脸轻蔑地冷哼道。

柳婉月俏脸羞得绯红，紧咬着一口贝齿，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恨，踌躇片刻，不情愿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都给我滚出院子，以后没有天大的事儿，别踏进本小姐的清风苑半步！不然小心你们的狗腿！”柳晨曦横眉怒目地扫视着一众人等，毫不客气地将她们扫地出门。

闻言，众人像是获得了特赦一般，脚底抹油逃离了清风苑。

一脸阴鸷的柳吟风跑到院门口，才壮着胆子停下了脚步，回眸瞪向柳晨曦：“柳晨曦！我们走着瞧，看你还能嚣张几时！”

“柳吟风！你不觉得抢了我的台词了吗？想报复我能不能找个上得了台面的理由，下三滥的手段，连市井的混混都不屑用！”柳晨曦连正眼瞧他都懒得瞧，用眼角鄙夷地瞥了他一眼，而后转身回屋，重重地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