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住安民窄窄的腰身,他翻转过来,猝然把安民摁倒在地上,莲蓬水流哗哗直响,余小豆不耐烦地关掉它,浴室里顿时安静了很多,但余小豆粗重的喘息就显得尤为情/色。
“我想干你。”
余小豆掐住安民的下巴,骑跨在他身上。他扯掉自己碍事的衣服,妈的,都快两个月了,自从见到安民之后天天做传说中的柳下惠,忍着,耐着,熬着,够了!他余小豆几时怎么有耐心过?想做的时候不做,,那还是个男人吗?!
望一举攻陷了余小豆原本就昏昏沉沉的头脑,他强行卡着安民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出两个手指去掰安民紧闭的嘴,浴室里未散的水汽朦朦胧胧,余小豆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之前玩那些女人的时候怎么做的,他渴望在安民身上体验一遍,所以他不假索地揪住安民的碎发,头脑发热地就把自己胀痛难耐的灼热塞进了安民的口中。
那种狭窄而温暖的感觉立刻包裹了他,余小豆喘了口粗气,这种感觉太刺激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和女人不一样,他立刻模仿着抽/插的姿势顶撞过去。
安民从来没有含过男人的望,他恐惧而厌恶地瞪大了眼睛,伸手就要去推余小豆,可是身上没有力气,余小豆把他摁得死死的,甚至还拿脱下来的衣服绑住了他的手腕。
感到那骇人尺寸的灼热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几次都顶到了喉咙口,安民差点没有干呕出来,呼吸也渐渐困难。
就在他快要昏迷的那一刻,余小豆终于把又大了一圈的望从安民口中抽了出来,带出一丝晶莹的液体,胶着粘稠地挂到安民嘴边。
安民羞耻地闭上眼睛,压抑地喘着气,他的脸庞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几乎说不出话来,但过了一会儿,他稍稍喘匀了气,还是沙哑着嗓子,低低说了声:“……滚。”
余小豆浅笑,俯身贴上他汗湿的身子,轻声道:“你以为这就完了?”
“你还想怎样?”
余小豆的指尖在他左胸的红晕处打转,安民颤栗起来,咬紧下唇。余小豆在他耳边说:“你不要急,一会儿我们会让你知道的。”
他这句颇有深意的话说完,不等安民出声,便把他拖过来,压在他的身上,重重地亲吻他,扫过他的口腔和舌根。余小豆一手拽过安民的内裤,把它连撕带扯地拉下,一手去包裹安民毫无反应的下身,粗鲁地撸了两下。
安民的身子猛然一颤,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和羞辱,甚至带了一丝恶心的复杂感觉席卷了他,他的头重重靠在地砖上,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这才是噩梦的开始,很快的,余小豆放开安民半抬头的望,转而拉过他的腰,强迫着分开他的双腿,安民懵懵懂懂,不知道余小豆要做什么,一双深褐色的眸子朦朦雾气。
然而下一秒,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剧痛如同火热的刀刃瞬间劈开了他的身子,安民的瞳孔猝然收拢,他仰起头,汗水湿了额发,一声低沉压抑的闷哼从他口中漏出。
余小豆听到那痛苦的低低的声音,血液一下子都沸腾了,安民的后面非常紧,他只能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