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距离那个宁静的夜晚已经一个星期,我几乎已经忘记了我亲吻名岳的事情。名岳也从不提起被人亲吻的感觉,她早出晚归泡在自修室里看书。知雨和加唭也忙着打工的事情因为下学期就没这么多的时间去兼职除了毕业论文还有实习的事情。对我和名岳之间的微妙变化她们俩谁也没发觉,我拍拍胸脯当做梦一场每天早起上班或者去上课,晚上还要赶几场饭局每天忙的不可开交。
星溟被选为中文系学生代表去桂林参加什么研讨会和她的辅导员徐田因为明早的飞机,临行前我们在小窝里话别,她把行李倒出来又整理好,我看她反复好几遍我都快晕了,连忙走上前把她准备好的行礼收拾妥当然后把小箱子扣好。
“宇宁,我不想去了。”星溟在我忙好了,突然在我身后来一句。我被她抱着任她撒娇:“一个星期不见,你会不会想我。”
“考虑一下!”我轻笑。
“喂?”星溟掐我的脖子:“敢不想我。”
“想,一定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想,咳咳-----”我装窒息,等星溟松手我立刻反攻就去挠她的痒痒,她避不开倒在床上傻笑:“苏宇宁你耍赖。”
“我哪有是某人傻。”我停止挠她,一下抱住她带着愧疚:“不要去了。”
星溟抬头看我,眼睛里带着不舍:“我之前说不去,是谁鼓励我去的。”
前天星溟和我商量这件事情的时候我鼓励她去,学习的好机会。
我想着这件事,突然想起某个人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桂林?肖禾的大学吗?之前怎么没听说啊?”
“你现在才明白那是桂林啊?”星溟被我的迟钝弄的无语。
“晕,怎么去那里啊?”我想到肖禾那如花的笑脸我就寒颤了一下。
“你想起肖禾了?”星溟轻笑,脸上又漫出另一副愁容,似乎在忍耐要不要告诉我:“其实,徐老师她?”
“别,别告诉我,我怕我知道了心脏承受不了。”我拍着心脏的位置:“一定和肖禾有关系,和她有关就是麻烦,你都不知道当年她怎么逼我学习的,简直就是头悬梁锥刺股,现在我都怀疑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呀!”星溟捏我的脸颊,想到什么又一笑:“这么说,我要感谢肖禾了!”
“谢她什么?”靠在星溟的手臂上,拨弄着星溟的长发:“你不知道肖禾的凶残,当年我们班六十五个学生在她的□□下几乎个个生不如死。”
“我看是幸福的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