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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1 / 1)

文我,兄妹pa,无插入性行为

他敲响浴室的门时,我的心脏漏了一拍。

并不是因为心动什么的,听到刘耀文用低沉的嗓音告诉正在浴室里洗澡的我他到家了的那刻,我突然想起摊在书桌上的日记本好像没有收起来。那上面被我写满了各种意淫自己和哥哥的色情小剧场,最新一篇写的是被他睡奸。

我胡乱冲了冲头上的泡沫,走出淋浴间擦拭身体,脑子里面是各种不安的猜忌。吹干头发换好衣物心里还是乱得不行,我打开浴室门心虚地寻觅刘耀文所在之处,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休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走近坐在刘耀文身旁观察他的脸,眼下的乌青很明显。他注意到我了,没有睁眼,歪了歪头。我拍了拍他“我洗完澡了哥,你快去洗吧,再歇一会儿该懒得洗了。”

“嗯。”他起身,走向浴室。

“哥,你今天下班这么早啊。”糟糕,我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不想你哥早下班吗。”

刘耀文这几天都是在深夜才到家,这会儿问他为什么这么早下班确实很不体贴。我干笑两声,溜回房间。

日记本还摊在那里,刚才哥哥如果进过房间里找我,稍微撇一眼就能看到本子上那些没皮没脸的话了。他如果看到了怎么会那么淡定,从我刚才对他的观察根本看不出他有刚刚偷看过妹妹日记的嫌疑,可是刘耀文从前回家时发现我在洗澡的话从不会特意敲门告诉我他到家了。

从那天起的每时每刻我都在猜忌中度过,可哥哥还是一样看不出破绽,心烦意乱之际我换了一张微信头像,是哥哥和土豆的合影,露了他的一个下巴,想以此来博取刘耀文的关注。

当晚我洗漱完毕,躺在被窝里悄悄对着手机里面他的照片发情自慰,脑内又出现了新的色情小剧场。我正用手指揉弄着阴蒂,玄关处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紧接着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在刘耀文打开我房门的前一秒钟关上手机屏幕,狼狈地把手抽了出来。他搞这种突然袭击吓得我装作熟睡模样。这人到家后连鞋都没脱径直走向我的房间,气势汹汹地走到床边整个人砸到床上,轻轻一滚滚烫的胸膛就贴上我的后背。

被他贴上来后我身子一僵,深呼吸想要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刘耀文又把脸送到我脖颈处,张口问我“新头像是什么意思?”嘴巴黏在我的皮肤上几张几合,我被他这样搞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正思考着是继续装睡还是回应他,他微凉的手指顺着被子摸进我的阴阜狠狠揉了一把,我直接泄在他手里。刘耀文伏在因为高潮而止不住颤抖的我的耳边开口道“再不醒过来的话,我就按照你日记里写的那样做下去了。”

啊,果然看了,真的坏死了,这个妹控哥哥。我认命般地叹了口气,闭紧了眼睛,任由他摆布。

刘耀文听见我叹气,轻笑两声,脱掉鞋袜,整个人钻进被窝,后颈处感受着他均匀喷洒的呼吸,子宫又开始期待起来。

刘耀文牵引着我的手向他身下摸去,肉棒滚烫,已经半勃。这个变态哥哥,什么都没做呢就硬起来了。我在心里默默吐槽,手上还在不停地帮他揉搓,没揉几下就硬得让我心里发怵,我手上的动作逐渐放缓,他推开我的手,扯下我的内裤操进腿心。

肉棒无情地戳弄刚高潮过敏感脆弱的阴蒂,这回没办法再装睡下去了,我被刘耀文操得咿咿呀呀地呻吟。他听到了呻吟,把嘴巴贴到我耳边问“被哥哥操有这么爽?”

我羞得不行,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想搭理他,刘耀文见我不回应,操得更用力了,腿肉火辣辣得疼,我只能哭着点头回应他,“呜呜轻、轻点操妹妹吧、要被你操碎了。”我想抬起一侧大腿好让他轻一点戳弄阴蒂,被发现后他狠狠地把大腿压到我的腿上,整个人被他锁在怀里。

他好像要射精了,腰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我爽得直说胡话,什么哥哥爸爸老公都喊出来了,刘耀文好像很满意我说的这些,掰着我的脑袋与我接吻。

这人坏死了,肉棒折磨脆弱的阴蒂,嘴巴还要吮吸我的唇珠,没亲几下我就潮喷了,淫液和汗水的淫靡味道充斥着被窝,他咬着我的唇肉射了出来,精液挂在我的小腹和腿肉上。

完事后我坐在床边擦拭下体,刘耀文从身后搂了过来,一颗毛绒绒的脑袋搁在我的颈窝。“喂别跟我腻在一起变态哥哥。”“突然耍什么性子呢,写意淫自己哥哥的日记的家伙没资格这么说我吧。”

suary:

三九天,是指从冬至逢壬日算起的第三个寒天,其是一年中最寒冷的一段时间。

我坐在刘耀文的胯上,无意间瞥到窗外飘下片片雪花。

“哥哥,又下雪了。”

刘耀文正掐着我的腰操干着,我没头没尾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皱了皱眉,沉默了几秒,回答我。

“嗯,今天冬至。”

我回忆起第一次和哥哥做这种事的情景,也是一年冬至,母亲去给父亲上坟久久未归,我和哥哥一起出门去找她。

那天雪很大,但是没风,空气里满是燃烧玉米杆的味道。屯子里没有人清理垫道上的雪,我们俩走得很艰难,走到墓地,又走到街里,最后在我家那几亩地的中间发现了她。

被新鲜的雪埋了大半个身子,我们俩把她刨出来时,她手里攥着半瓶二锅头,死因是醉酒之后睡在东北雪天的室外。

东北正处在天寒地冻之际,我们没法挖开土地给母亲下葬,只能暂时将骨灰安置在家里,等到来年春天,天气回暖时再说。

我们俩坐在床边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骨灰盒,没有掉一滴眼泪,哥哥歪着头问我

“你难过吗?”

“不知道。”我摇摇头。

当天夜里我正在熟睡中,恍惚间感觉到刘耀文把脸埋进我的颈窝里,睫毛扇动,眼泪打湿肩颈。我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转过身,和他脸贴脸,轻声问道,

“怎么了。”

他吸了吸鼻子,眼睛略微有些红肿,

“我们做爱给妈妈看好不好?让妈妈知道即使只有咱们两个人也可以过得幸福。”

我懵懂地点头,想着如果这样做哥哥会不会不再如此难过。

于是我们接吻,湿热的哈气将两个人的脸蛋都湿润了,哥哥的舌头骚弄着我的上颚,双手覆上我的胸脯。

“很小吧。”

“很可爱。”

他放过我的嘴唇,脑袋向下移吸上了我的乳首。奶子被他吸得咂咂作响,我羞得用双手捂住脸蛋,小穴估计早就湿透了。

刘耀文的手向我的股间探去,轻轻摸了一把就满手黏腻,无需再多前戏。

他掰开小穴扶着肉棒插了进来,很涨,只是刚插进来的时候稍有疼痛,他慢慢动起来,手指抚摸着我的脸。

哥哥射在我小穴里时,紧紧抱着我,又悄悄地落泪了,我捧起他的脸,无奈地笑着道:

“说好要给妈妈看咱俩幸福的样子的。”

思绪被窗外的脚步声拉了回来,院子里的雪被踩得嘎吱作响,有人来了。

刘耀文好像也听到了,我们俩一齐向窗户看去,正好和窗外的那个人对视了。是隔壁的林大爷,手里端着两盘饺子。

他与我们对视之后逃走了,我不知如何是好,用眼神询问哥哥该怎么办,他没有犹豫,套上衣服就追了出去,

“拿上铁锹。”

我照做,套上大衣紧随其后。大爷腿脚不利索,还是在雪天,哥哥三两步就追上了,我把手中农具递给他,刘耀文照着那人的后颈抡了一铁锹,人应声倒地。

正值正午,村里人都在自家做饭,没人看到我和哥哥刚才做的事。

我们俩把他拖到雪地里藏起来,往他手里塞了半瓶白酒,林大爷独自一人生活,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察觉,等到来年春天,雪化了,大家只会发现这里有个被冻死的醉汉。

自从我们俩杀死那人已十天有余,事情并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顺利。

事发后的第五天,尸体就被发现了,前天镇上的派出所派人在村子里挨家调查,我变得没法安稳睡觉,晚上不停地做噩梦。

梦里面频繁出现被我们杀死那人的面孔,他活过来,追杀我们。

有时还会梦到我和哥哥的罪行被村里人发现了,他们把我俩扒光衣服扔进雪地,两个人赤裸地紧紧拥抱着对方直至死亡。

跟刘耀文亲热的时候我向他讲述了这些梦,他思索了一会儿,将叼在嘴里的乳头放开。说:

“我带你逃,我们到南方去。”

我点了点头,沉默着抱住他。

哥哥看了看时间,起身套上裤子,准备收拾行李。

“咱们坐凌晨的客车,去哈市,再坐火车。”

“嗯!”

我起身帮忙收拾我们少得可怜的行李,换洗衣物,洗漱用品,干粮,现金,只装了一个行李箱。我抬头看了一眼表,半夜一点钟。

最早的一班客车是在凌晨五点多,干脆别睡了,我扯了扯刘耀文的腰带,张开双臂向他索要拥抱。

“继续做吧,哥哥。”

他俯身吻了下来,我替他解开腰带,释放欲望。

我们比曾经的任何一个时刻都渴望彼此,他玩弄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我的身体,发疯似的啃噬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笑着推推刘耀文,

“别舔啦,哥哥像小狗似的。”

他没有听话,不愿停下,我们就这样一直折腾了很久。凌晨四点,哥哥替开始犯困的我擦拭身体,换好衣物,我们离开了这间破旧不堪的房子。

东北的二九天凌晨四五点天还是纯黑的,刘耀文牵着我的手,我拉着行李箱,一起坐上了开往市里的大巴。

我和哥哥依偎在一起,不在乎油腻的脏椅子和满是指痕的车窗。我仰起脸笑着对他说,

“简直就像私奔一样。”

刘耀文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我。

几经辗转,我们在北京安顿下来。北京的冬天很少下雪,不如东北冷,我也不再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和哥哥什么都干过,洗碗收银服务员,可是两个未成年小孩再能吃苦又能赚到多少钱呢,我们就住那种二十平米的地下室,地下二层,没有窗户,满是霉味,食物过夜会长毛,衣服永远都晾不干。

临近年关,刘耀文找到了新工作,在离出租屋不远的发廊当学徒。

哥哥长得很出色,干活利落又会哄顾客开心,老板很满意他,没干几天就允许他不再只替客人洗头,可以跟着前辈们学手艺。

只他一个人的工资不够我们花销,我在不远处的小超市里做理货员,比哥哥稍早下班。

每天晚上我买好菜,在刘耀文工作的发廊门口蹲着等他下班,两个人一起牵着手回出租屋。

工作虽然很累,但是我和哥哥每天都过得很幸福,白天我和他去打工,夜里就无休止地做爱。

那天夜里下班回到家,我和哥哥赤裸着滚在被窝里面,急切地拥吻对方,哥哥的吻技很好,我的舌头被他不停挑弄,被吻得没了力气软在他怀里还要被按着脑袋继续亲。

嘴巴被他玩弄,小穴也不放过。哥哥的手掌向下摸去拨开唇瓣寻找阴核,本来就被他亲得动情了,下面没揉几下就泄在他手里。

我捂着通红的脸颊,等待着刘耀文将肉棒插入我的身体。

良久,没有等到熟悉的炙热插入穴口,我移开手掌向身下看去,哥哥虔诚地跪拜在我腿间,脸贴在我的小腹,嘴里不断嗫嚅着妹妹妈妈这两个单词,睫毛上下扇动,眼泪打湿我的小腹。

我扶起刘耀文的脑袋,没有问他为什么哭泣,凑上去舔掉他脸上的泪,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我突然发现,北京的三九天也好冷啊。

哥哥曾经问过我:“你不觉得羊水是一种诅咒吗,它把我和你无耻地绑在了一起。”我笑了笑,回答他,

“哥哥,你说什么呢,兄妹相爱怎么能算是诅咒?”

刘耀文坐在沙发上,看着被我搜刮出来的烟盒与打火机,挑了挑眉,开口道:“你想干嘛。”

这人真是的,抽烟被抓包还这个态度。

哥哥最近几天下班回家的时间晚了许多,我当他是最近公司比较事多,所以才那么晚到家。

到了休息日刘耀文还动不动要下楼散步去,一天在家里待不了几个小时,他之前从没有散步的习惯。

我偷偷跟踪了他一次,才知道他最近是染上了烟瘾,每次为了把身上的烟味散掉,他抽完还要在小区里面遛会儿弯才回家。

知晓了事情原委的我强忍笑意,心里面盘算着怎么拿这事要挟他。

“你说条件吧,要我做什么你才不会告诉爸妈。”

刘耀文先我一步开口,我假装苦恼地想着条件,身子向他在的地方挪几下,坐到了哥哥的大腿上,胳膊揽着他后颈,笑吟吟地回答他说,

“你以后跑出去抽烟的时候要带着我。”

刘耀文好像有点出乎意料。

“就这一个要求?”

“嗯!”

他垂下睫毛,点点头,同意了我这无厘头的要求。

翌日晌午,他披上外套,敲响我的房门,

“走了。”

我翻下床,胡乱挑了件裙子套上,匆匆跟了出去。

初夏,早晨的风还有些冻人,我恶趣味地真空着,风经过股间的奇异感觉叫我小腹发紧,刘耀文看到我脸颊不自然的红晕,伸出手来拍了拍,

“想什么呢。”

我佯装生气,瞪他一眼,躲避他的大手。

晌午时分,小区里的人不多,刘耀文蹲在我腿边点烟,半天打不着火,叫我帮他挡挡风。

我绕到刘耀文面前,撩起裙子,把他大半个身子罩在裙摆里。

我正幻想着这人看清裙底后会有何反应,他猛地从裙摆里钻出来,钳住我的手腕就往家走。

我忍着笑意问他:

“那烟不抽了?”

他更用力地箍紧了我的手腕,沙哑着嗓子回答道:

“抽个屁,回家操你去。”

我是被他摔到床上的,刘耀文阴沉着脸,双手掐住我的腰窝,把脸埋进我腿间舔舐起来。

哥哥上下舔弄着那道肉缝,没几下我就湿得一踏糊涂,阴核红肿,他灵巧的舌头不停地在这处红肿上打转。

我被刘耀文欺负得快疯了,想用手去推开他的脑袋,换来的是他更坏心眼地用牙齿碾咬核肉。我哭喊着求哥哥轻点,他却愈来愈过分,张嘴将半个阴阜都含在嘴里吮吸。

我颤抖着身子高潮,低头去看刘耀文,他的鼻尖亮晶晶蹭得满是水渍。

我主动起身去摸肉棒,讨好似的又亲又蹭,前列腺液被胡乱抹在脸蛋上。自己的鸡巴正蹭着妹妹的脸,我能感觉到刘耀文对这幅淫乱的场景兴奋不已。

哥哥一直不自觉地顶腰,我跟着他的节奏,张开嘴舔弄龟头。

柱身粗大,含进去三分之一已是我的极限,刘耀文却还不满足,手掌附上我的脑后,手指插进头发,手腕发力轻轻向下压,试图让我吃进去更多。

我用牙齿轻划铃口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他俊眉微皱,手腕加大力度按下来。

口腔被他强行撑开,条件反射的干呕带动喉咙痉挛遂了他的意,我抬起眼眸去瞪刘耀文,他在和我对视的那一刻射精了。

我被满嘴的精液呛得不停咳嗽,刘耀文脸上没有半点歉意,静静看着我的眼睛,用视线命令我咽下去。

我照做了,他很满意,掌心抚摸我的头顶轻声夸赞到“好乖好乖。”不争气的子宫因为哥哥的夸奖酸胀难耐。

刘耀文将我推倒,半勃的肉棒拍打几下穴口就重新硬起来。他压下身子,操了进来,肉棒滚烫,阴道止不住的痉挛,我撅了撅嘴,示意他亲亲这里。

刘耀文没有吻上来,他侧身去摸烟盒,抽出一只崭新的塞进嘴里,我把被遗忘在枕头旁边的打火机掏出来,懂事地替他打火。

他弯下腰,叼着烟凑了过来,刘耀文垂眸等待烟被点着的那刻我的心脏漏了一拍。他直起身吸了一口烟,另一只手摸下来掐了掐阴核。

“发什么呆呢。”

我被这强烈的快感拉回思绪,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开口道。

“你在床上抽烟那烟灰怎么办。”

他笑了,下一秒钟我知道了答案。

“刘耀文你他妈拿我当烟灰缸呢?”

他指尖轻弹,细碎的烟灰就飘落到我的肚皮上,不疼,却很痒,肚皮不自觉地痉挛连带着小穴都要收缩几下。

我报复似的小穴吸紧用力夹肉棒,他拿烟的手抖了一下,又送进嘴里深吸一口,将烟掐灭弯腰吻了下来。

我被扑面而来的烟味呛得咳嗽,想推开刘耀文的脑袋躲避亲吻结果他不停地凑上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脸颊脖颈处和胸前。

刘耀文腰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我紧紧揽着他的后颈享受着令人窒息的快感,眯着眼睛吻上哥哥的嘴唇,相拥着和他一起高潮了。

完事后我推了推埋在我肩头的脸,“哥你还是戒烟吧,亲嘴都是烟臭味。”他埋得更深,闷闷的声音从颈窝处传来。“就不。”

“你又神游去了?”刘耀文停下讲题,忽然间这样问我。好吧,我的确是在发呆,但这根本不能怪我,谁叫他一开始就从数学给我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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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期中考试,我在年级中整整退步了八十名,妈妈看到成绩单时都要气晕过去了。其实我也没想到自己会退步这么多,真的只是松懈了几天而已,所以听到她说要给我找老师补习的时候并不是很抗拒,直到见到了她找来的老师。

休息日时看到妈妈把哥哥推进屋内时我在内心默默地叹了口气,她为了省下找家教的钱把主意打到自己亲儿子身上了。

可能也算不上抗拒,只是如果让刘耀文来给我补习的话,我认为自己没办法听进去,心思都该扑在他身上了。

我抬眸去看他的脸色,不情愿得很明显。想也是,哪个高三生会想把自己宝贵的休息日用来给妹妹补习呢。

不过妈妈是铁了心的要他给我补功课,她眼疾手快,趁我不注意抽走了我的手机,快步走出屋子将门撞上。

“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家哦,你们要努力啊。”

我绝望地朝哥哥望去,看到他脸色的瞬间就知道了,他的手机也在妈妈那里。

刘耀文认命般地叹了口气,走向书桌,我也一同落座。天气炎热,即使开着空调也无法将我们两个人的燥热吹散,我根本没心思学习,连哥哥讲题我都听得心不在焉。

“你又神游去了?”刘耀文停下讲题,忽然间这样问我。好吧,我的确是在发呆,但这根本不能怪我,谁叫他一开始就从数学给我讲起。

我被他叫回了思绪,百无聊赖之际,我试探着用胳膊去触碰他的手臂。哥哥的皮肤冰凉,我正惬意地享受着手臂处传来的凉意,忽然一只滚烫的大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抬眸去看他。

刘耀文挑挑眉,开口问“还不听着,你想干嘛?”我对他吐吐舌头,歪头道“想被哥哥操了。”握着我手腕的大手瞬间紧了紧,哥哥牵着我的手放在他敞开的腿间。

我从善如流,乖巧地蹲下来抚摸他的炽热。隔着短裤揉弄几下就硬了起来,我将半勃的肉棒释放出来,轻吻柱身,前列腺液一股股地冒出来,和发丝一起黏在脸蛋上。

我含着龟头讨好似的抬眸去看他,哥哥垂着眼帘,摸小狗那样抚摸我的脑袋,我知道他喜欢看我这么做。

他推了推我的脸,示意我可以停下了,我吐出肉棒,等待着他的动作。刘耀文站起身,一只手从我身后拦住,将我抱上书桌,卷子就胡乱推到一边。

他灵巧的手指顺着我的内裤摸了进来,没掐两下阴蒂就已经湿得不行了,我低头看着专注的哥哥,垂下的眼帘和紧抿的嘴唇都让我好心动,我托住刘耀文的脸颊使他抬起头来,方便我吻上去。

哥哥很会接吻,嘴唇被他吮吸得啧啧作响,舌尖也不放过,被他含在嘴里不停玩弄。我吻得没了力气,往刘耀文身上倒,他将我扶起身,捏着我的腰窝操了进来。

肉棒滚烫,长驱直入地挤进湿淋淋的小穴,哥哥的前额渗出一圈薄汗,几缕刘海黏在额头上,帅得不行。刘耀文忽然用力地顶了一下敏感点,我忍不住叫出声。

“这时候怎么还在走神,嗯?”这个帅得没边的混蛋哥哥,全都是因为你啊。我在心里默默吐槽,只撅撅嘴回应他。

他似乎对我的态度不太满意,双手托住我的屁股猛地将我从桌子上抱了下来,突然的失重感让我心里发慌,身体不由自主地缠上哥哥,全部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交合处连得更紧。

“这回满意了?变态哥哥。”

“嗯,满意了。”

刘耀文带着笑意回答我,腰上不断发力,他一下一下操弄着,外面用小腹重重地拍打阴蒂,里面用肉棒无情地敲打宫口,我被操得哭出声,刘耀文将我抵在墙上,腾出一只手来替我擦眼泪。

“不是你要做的吗,现在搞得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我停下哭泣,白了他一眼,这还不算欺负吗?!正想开口骂他的时候,屋门被敲响了。

“哥哥妹妹学得怎么样了呀,妈妈给你们切橙子了,开一下门。”

我吓出一身冷汗,用眼神询问哥哥该怎么办,他却抱着我大步走向门口。

我被抵在门板上,他注视着我的眼睛,腰上的动作没停,嘴上竟然在冷静地回应妈妈。

“妈你先放饭桌上吧,我这道题还没讲完,她思路断了又该迷糊了。”

“那行吧,你俩加油啊。”

真的要被他弄疯了,这个变态哥哥,应付妈妈的时候鸡巴还插在妹妹逼里呢,他还能面不改色地胡扯。我听着妈妈的脚步声逐渐消失,终于松了一口气,手摸到他的腰侧,狠狠掐了一把。

“刘耀文你疯了吧!”

“嘶,使这么大劲儿,你要谋杀亲哥啊?”

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恶狠狠地瞪他,刘耀文装作看不见,凑过来亲我的脸,埋在阴道里的肉棒重新动了起来,操得比之前更用力,我被他吻着,呻吟被他悉数吞下。

阴蒂被不停地拍打着,哥哥知道我快要去了,抽插得越来越激烈,我享受着这令人眩晕的快感,拥吻着被他送上高潮。

事后我狼狈地夹着精液跑去厕所,刘耀文悠闲地跑去饭桌吃水果。

“妹妹学得怎么样呀?”“挺好的妈,她很聪明的,一点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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