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码头用船运过一包一包稻谷一样的东西。”
“稻谷?”赵普好奇,“往外运粮?”
“又不像。”易贤托着下巴,“他虽然有个农庄但并没土地。再说了,真做粮食买卖,那都是一整船一整船往外运,他就那么几包。”
众人盯着易贤看,忍不住说,“你还真是盯得他挺紧啊。”
易贤一挑眉,“那是谁让他可疑呢。”
众人笑着摇头。
这时,就听一旁邹良问霖夜火,“还剩下鸡蛋清,给你的脸上脖子上也抹了吧?
“加珍珠粉了没?“霖夜火问。”
邹良又给他加了一把土,搅了搅,点头,“加了。”
霖夜火美滋滋,“那涂吧,涂黄瓜片缝隙里。”
邹良点头。
易贤好奇地看着霖夜火,心说这是往脸上涂什么呢?墙灰?
“那应天府还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人?”展昭将易贤注意力拉了回来。
“有!”易贤打开一本册子,“总共十三四个”
众人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位精明又细致的知府,果然包大人和太师一起推荐的人,那是错不了的。
易贤和展昭等人正聊着,就见包大人回来了,身后,跟着尴尬的沈星月等人。
沈星月、刘忘川和孟梵天不知道是不是被包大人严厉地训了一顿,三人垂头丧气,霜打茄子似的。
后头,诸葛吕怡和蓝狐狸也进来了,诸葛吕怡脸上似乎有什么疑惑,蓝狐狸抱着胳膊跟进来,一眼瞄见藤榻上的霖夜火了,惊得一蹦,心说这什么?脸上手上灰不拉几黏糊糊还盖了好多黄瓜片……小泥人?
这时,公孙也从房里出来了,他似乎刚刚洗好手,身后给他打下手赭影捧着个托盘,盘里有一大堆工具,还有带血棉花和纱布。
沈星月等人赶忙问,“三弟他……”
“他已经清醒了。”公孙微微地叹了口气,“你们去看看他吧,他情况不太好。”
沈星一惊,“你把他治死了?”
公孙望天,他也可能是太累了,没力气跟他们吵,所以都懒得开口损他了。
其他人都一脸佩服地看着那三人,都替公孙冤得慌,赵普说得一点都没错,都费事救他。
赵普磨牙的声音都听到了。
小四子很不满,“你们怎么这样啊,爹爹昨晚一晚没睡查案子,今天又站了一下午给那个人治病哦!爹爹对病人都一视同仁,你们怎么好怀疑他医德。还有啊!‘情况不太好’的意思好多种的哦,又不是说没救活,你们看都不看就先骂人啊?怎么这么坏这么不讲道理啊?”
几个老头被小四子说得有些挂不住,孟梵天嘀咕了一句,“你们开封府,和殷候都是一伙的!”
小四子腮帮子鼓起来了,凶巴巴,“不准说殷殷坏话!殷殷从来不说人家坏话!你们讨厌!”
公孙伸手将小四子抱到腿上,揉揉他肚子喂他喝茶,那意思——你跟他们费这些唇舌干嘛,还不如喝口水润润嗓子唱歌给你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