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专收玉佛。”王守业道,“有几样真的是好东西,都是前朝宫廷里用的,我估摸着他那个朋友应该非富即贵。”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谢意亭帮人销赃,找个懂行的人估一下价,倒是也合理。
“尊夫人也见过谢意亭么?”展昭问。
王守业摇头,“当然没见过,谢意亭跟我都算不上是朋友,而且我夫人也避免跟我认识的人碰面。”
展昭听到这里,问了一句,“王掌柜的,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你夫人刻意避免见人,像是在躲什么人?”
王守业没说话,微微地皱着眉头,良久,他叹了口气,点点头,“她的确总是小心翼翼,像是有什么非常害怕的人和事,偶尔也会半夜惊醒,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说。”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裴琴的尸体,对方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离去,表示功夫不低,如果跟王守业有关系的话,这掌柜的必定也跑不掉……可单单杀了裴琴却不伤其他人,表示跟裴琴的过去有关系。不过这会儿可难查了,裴琴都死了,王守业一问三不知,线索又断了。
最后,公孙令人将尸体抬去开封府,跑过来问王守业,“尊夫人脖子上插着的那个……”
王守业点头叹气,“简直是莫名其妙,人都死了,为何还要这样羞辱她?”
“你知道其中的含义么?”公孙问。
王守业摇头。
展昭和白玉堂看公孙。
公孙一摊手,那意思——跟谢意亭的尸体上插纸花一样,意义不明!
公孙跟着展昭和白玉堂一起离开了玉器行,就问两人,“小四子呢?”
展昭说留在太学里头了。
公孙看了看天色,“该吃中午饭了,我去接他。”
展昭和白玉堂想了想,就也跟着去了太学。
三人刚到太学门口,就闻到一股焦糊味,黑枭叫了两声,望着上方。
三人抬头一看,太学里边浓烟滚滚。
展昭一惊。
公孙蹦了起来,“怎么又着火啦!”
白玉堂摇头。
远处,蒋毅带着皇城军就杀到了,边跑还边喊,“我说!太学这尼玛是怎么回事啊!”
公孙有些担心,怎么着火了却一个人都没跑出来?
众人跑进太学一看,却是愣了。
太学这会儿的确烧火呢,不过显然不是失火,而是有人在烧东西。
就见空院子的正当中摆了好几个一模一样的书架,就林夫子书房里的那种,上边也摆满了没用的书本卷宗,摆放得跟林夫子那个书架被烧之前的情况一样。
白玉堂挑眉,“很聪明的做法。”
公孙凑过去,将兴致勃勃看人放火的小四子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