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皱眉,“他人呢?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家里人说是生病了,要修养一阵。”那夫子也挺担心,“前阵子见他还好好的,突然就病了。”
展昭点了点头,就跟白玉堂一起告辞,问了沈雁家宅的地址,准备登门造访。
临出门,展昭又问那位夫子,“你们院长是哪里人啊?”
那夫子想了想,“好似听过是祖籍杭州。”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告辞离去。
出了门,展昭拽住白玉堂,“先回趟开封府,带上公孙一起去。”
白玉堂点头,那位沈夫子要是真病了,倒是也能找公孙给他看看。
“没想到沈雁真的是杭州人。”
两人边走,边议论,展昭问白玉堂,“会不会真的就是沈博涛?”
“可为什么要改名呢?”白玉堂不解,“而且……入太学不都是要考试的么?改了名字还能入学?”
“说起来……”展昭看了看趴在自己肩头睡得直打小呼噜的小四子,“他不是来刺探敌情的么?”
白玉堂哭笑不得,小四子瞌睡了一路,打从进门前开始睡,出了门还没醒,刺探什么军情啊……回去铁定要被殷候和他师父嘲笑了。
两人带着睡着的小四子回了开封府,进门就闻到一股药味。
展昭皱眉,“这药味这么熟呢……”
白玉堂看他,心说,你除了菜味熟,连药味都熟啊?
而此时,小四子突然抬起头,“唔?清热止咳血的方子……谁咳血啦?”
说话间,就见辰星儿托着个小茶盘,里头一碗汤药,正往后院走。
展昭一皱眉,自言自语,“不是吧”,说着,将小四子塞到白玉堂怀里,就往后院跑。
白玉堂有些不解。
这时,小四子瞌睡也醒了,揉着眼睛跟白玉堂打招呼,“白白早。”
白玉堂抱着睡糊涂了的小四子往里走,问辰星儿,“这药是熬给谁的?”
辰星儿小声将刚才吴一祸吐血的事情说了,还挺担心,“好大一口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