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敖元顿了下,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几许淡定的笑容:“哈哈,天宇,就算十二祖巫知道了此事,你也是占了道理,毕竟是苗疆先进攻中原的,并且他们不看生面,也得看佛面啊!”
“嗯,此话怎讲?”
“天宇,你怎么一直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人呢?”敖元如释重负的笑问道。
看~书就来o“很重要的人?”龙天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忘记了你的两个岳父啊!”“岳父?呃,两个岳父?”
“伏羲和蚩尤啊,难道不是他们两人吗?”敖元饶有兴趣地反问道。
“啊——”顿时,龙天宇和蚩瑶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蚩瑶眼中闪过莫名的惊喜,赶紧问道:“前辈,你是说我父王?”
“呵呵,你瞧我这记性,上次我不记得告诉你蚩尤的事了。对,你父王蚩尤在神界的势力也非常大,他如今也在玉清天,当初神界创立之时,伏羲与蚩尤同时来到了神界,并且依靠一身强悍的本领,创下了颇大的基业。”敖元用羡慕的口吻说道。
“呀,父王竟然在玉清天,难怪我在青冥天找不到他呢?这真是太好了。”蚩瑶掩着小嘴,喜不自禁的自言自语道。
忽然她抬头望了一眼宓妃,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当初她还因为担心自己的父王没有伏羲那么厉害而耿耿于怀,但现在这分担忧烟消云散了,她心中的那份激动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冷冰雪看着宓妃和蚩瑶,心中禁不住一叹,露出了一丝沮丧的神色,龙天宇把冷冰雪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知道她心中所想,所以朝她微微一笑,传音道:“我的好老婆,不要生气哦,难道你忘了我给你说的,我们是上辈子就注定好的姻缘,所以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冷冰雪闻言,明眸一亮,心中稍安,脸上又洋溢起了淡淡的幸福笑容。
“天宇,所以即使十二祖巫知道了苗疆之事,他们也不得不顾及伏羲与蚩尤,不敢贸然对你动手。不过,依我对十二祖巫的了解,他们不喜欢阴谋诡计,因为他们素来就相信自己的实力,所以他们就算要对付你,也一定会光明正大,不会如你所说的那样唆使鬼帝和阎罗来对付你。”敖元若有所思地解释道。
“那‘枯骨术’究竟是怎么回事?”
敖元略一沉吟,便解释道:“毫无疑问,‘枯骨术’确实与巫术有着异常密切的联系,所以那‘古神’虽然不是十二祖巫之一,但一定和他们有着某种联系,所以才能够得到这种巫术。”
“那这么说来天宇很危险喽,既然‘古神’能够从十二祖巫手中得到‘枯骨术’,那么他也肯定是玉清天中之人,而且修为定然不俗,如此一来,我们可就麻烦了。”阿呆神色一凛,看了一眼龙天宇,忧心忡忡的说道。
“尧磐王,你大可不必担心,本来先前我还有点担忧,但刚才我一想到伏羲与蚩瑶,我就终于知道为什么‘古神’不亲自动手,而是唆使鬼帝和阎罗,并且在鬼帝和阎罗失败的时候,他也不出手相助了。”敖元摇摇头,胸有成竹地道。
龙天宇望着敖元,脑海里闪过万千念头,终于,他心中一亮,恍然大悟:“呀,我知道了,前辈你是说这‘古神’也知道我与伏羲、蚩尤的关系,所以他其实也是顾及伏羲与蚩尤,才不敢亲自对我动手,而是假借鬼帝和阎罗之手。”
“哈哈,正是如此,玉清天中的人可都不是傻子,他们都知道权衡利弊,虽然我不知道那‘古神’与你有何恩怨,但他不会冒着与两大强劲对手为敌的风险来杀你。”
龙天宇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虽然他知道危险可能还没有消除,但听了敖元的分析,他觉得豁然开朗了,至少他暂时应该没有多大的危险,这就正好趁着这个大好时机修炼。
“天宇,虽然你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我发现如今云虚天的局势越来越微妙,或许暴风雨真的要来临了。”忽然,敖元笑容一敛,正色道。
众人因敖元这句话又绷紧了心神,阿呆眨巴了下眼睛,问道:“龙王,这云虚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敖元苦笑一声,道:“本来今天是你们飞升的大好日子,我不应该提及此事的,但当下情况危急,尽早让你们知道此事也有好处。最近几年云虚天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流涌动。尤其是修蛇族,我发现最近他们有一些奇怪的举动,但究竟有何目的,我还不能够确定。”
“修蛇族,怎么又是他们?”龙天宇脸色一寒,气愤地道。
“云虚天中各个种族之间的关系颇为玄妙,虽然我龙族实力强大一些,他们明着不敢与我龙族作对,但有时候他们也会来点不光明的手段,我有一种预感,这次修蛇族可能真的要有大动作了,而且最近云虚天太平静了,显得有点诡异。”敖元眼中寒光一闪,杀气骤然外放,瞬间又收敛了,显然其他种族对龙族也构成了一定的威胁,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慎重了。
“我原本以为金乌王在看到九位龙子回归后,他会有所行动,但没想到一切竟安然无恙,金乌王也不曾露面,这一点就尤为可疑。以我对金乌王的了解,此事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他应该也知道是你救了九位龙子,但他对你也没有一点动手的迹象,所以这不得不说是违背了常理。”
敖元颇为担忧的一一道来,龙天宇听后,刚放松了心又紧绷起来,忙问道:“那前辈觉得如今我们应该怎么办?”
“现在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我们不可能先发制人,只能够静观其变,我会派人时刻监视云虚天的动静,如果云虚天真的爆发大规模的战争,那么谁也不能够置身事外,到时候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敖元眨了眨眼,一抹精光在眼中一闪而逝,担忧中透着一股子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