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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3:君父用巴掌掌掴太子的BB掴肿(1 / 1)

萧乐榕身为一国太子,是何等的风光霁月,从小到大,母亲早逝,君父一直对他疼爱有加,哪怕是犯点小错,也不过是罚他抄书,他何曾受过半点皮肉上的责罚,如今撅着腚被君父用黑荆条打屁股,虽然君父已经放了水了,可他还是觉得屁股疼得要人命,他的眼泪都出来了。

萧乐榕一双好看的丹凤眸的眼尾淌出了几滴泪,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的滴落在地上,好似一颗颗珍珠砸在了地板上,等到身后的疼痛不再袭来,责臀的惩罚结束了,他这才敢稍微抬起头来,仰视着他的君父,他的一双凤眸眼尾微微朝内勾,因而看起人来十分的潋滟。

“知道错了么?”萧笑将手中的黑荆条放在一边,他伸手拍了拍萧乐榕的屁股,虽然力道不重,可太子的屁股一向金贵,又刚挨了打,就这么轻轻地一拍,太子只觉得自己的腚疼,还以为君父又要打他。

“君父,儿臣知错,绝对不会有下回了,君父就饶了儿臣这一回吧。”

萧乐榕还以为君父又要用巴掌重重掌掴他的屁股蛋子,吓得他虎躯一震,赶紧认错求饶。

萧笑觉得十分的好玩,萧乐榕跪在地上,撅着刚刚挨过打,红肿油亮的屁股蛋子,眸光潋滟,朝他低头认错讨饶的模样,到真真像是后宫的男妃在侍寝时侍奉不周的时候,贱腚被他罚得狠了,跪撅着红扑扑的贱腚,扯着他的龙袍衣角,哭着求他开恩别再罚了。

萧笑本没打算重罚萧乐榕,萧乐榕身为一国太子,血气方刚,一时想岔了,也不是什么大的过错,可他看见太子红着眼,撅着红腚,卑微讨饶的可怜样,他一时之间心血来潮,偏偏不想放过太子。

“太子,你既已知错,岂可逃罚?”萧笑一边说一边用巴掌揉捏萧笑的红屁股,巴掌随意的揉捏着肉瓣,好似在把玩一个物件。

萧笑说出口的话,令萧乐榕心中一寒,看来,君父还要重重的罚他,也对,他竟然在自渎的时候喊着君父的名字,如此的大不敬,是该狠罚才对。

“既然是这里犯的错,那便罚这里吧。”萧笑用一根手指碾压着萧乐榕的肉逼的洞口的那道粉色肉缝,肉缝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他碾压了几下,手指上便沾满了淫水。

那里要怎么罚?

插进去吗?

萧乐榕跪在地上,跪撅着腚,正脑袋昏沉,七想八想,便感觉到,君父的巴掌掌掴在了自己的肉逼穴口的两片肥鲍上,清脆的巴掌声,还有细微的水声,听起来十分的羞人,他的小嫩逼一下子被掴红了,火辣辣的疼,洞口也直淌水。

“太子,可真是个小荡妇,朕今日可要好好治治你下面这张淌水的小嘴。”

萧笑说罢,他便开始再掴,巴掌掴在萧乐榕的肉逼逼缝上,啪啪啪啪,足足掌掴了十下,太子的肉逼穴口的两片肥鲍被掴肿了,变得一片绯色,洞口直淌水,肉缝也被掴开了,好似一朵芙蕖花的花蕾绽放开来。

萧笑看着自己手掌上湿漉漉的水汁泛着淫光,他停下了责打,道:“太子,望你今后克己守礼,不要再对你的君父有非分之想了。”

“再有下回,朕便将你关入慎刑司,各种刑具都上一遍身,让你吃吃苦头。”

萧笑这回终究是对萧乐榕心软,没有重责他,况且他身为君父,才舍不得自己的骨肉去慎刑司受罚呢,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吓唬吓唬儿子。

“君父,儿臣晓得了。”

萧乐榕心中羞愧,他感觉到自己被黑荆条责打过的屁股火辣辣的疼,刚刚被掴过的肉穴也酥酥麻麻的疼,如此的责罚,虽不是很重,却也足以让他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太子,自己去院子里,撅着腚,跪上三个时辰,这回的罚便算是结束了。”

萧乐榕本以为君父仁慈,就这么轻轻的饶过了他,他本觉得庆幸,正准备穿好衣服,恭送君父离开东宫,可谁知晓,萧笑在离开东宫前,又对他下了这么一道口谕。

“君父,父亲,儿臣可否在屋内跪省?”

萧乐榕听到了萧笑的话,他先是脸一红,毕竟他身为一国太子,在大庭广众下撅着腚受罚,这实在是太丢人了一点,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赶紧抱着君父的腿,一副可怜相的求饶道。

“太子,朕的决断,不会说第二遍。”萧笑的面色不变,他笃定道。

“君父……”萧乐榕却是心中一颤,君父的意思是说,若是再说第二遍,恐怕君父下达的处罚还要更重,还要更令他难堪一些,他不敢再求饶了,只道:“儿臣知错,儿臣领罚。”

东宫的前院水榭内。

萧乐榕撅着肉腚,红肿油亮的屁股蛋子高高的朝天翘起,他跪在院中,荷花池旁的石阶上,太阳晒在他的红屁股上,令他感到羞耻极了,君父令他在此处跪省,晾臀晒穴两个时辰,虽然君父已经离开了东宫,可他丝毫不敢逃罚,万一让君父知晓了他逃罚,恐怕他真的要去慎刑司一趟了。

时不时的有太监和宫女路过,他们是低贱的存在,在皇宫中的地位如同一把扫帚,一个恭桶,自然不敢对正在受罚的太子指指点点,他们眼观鼻鼻观心,视而不见的走了。

可萧乐榕却是个面皮薄的人,他脸红耳热,十分的羞赧,从小到大,君父从未罚过他跪,如今,他冒犯了君父,被罚光着腚跪省,宫人路过的时候,他恨不得变成荷花池旁的一颗石头。

就这么一直跪在荷花池旁。

由于是七月夏日,天气易变,白天还艳阳高照,到了傍晚,金乌西坠的时候,天空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密布,很快便下了雨,雨势滂沱。

萧乐榕很快便淋了个透心凉,雨水滴落在荷花池的水面,激起一层层涟漪,同样也滴落在他的红肿发亮的屁股上,雨水冲刷着他的腚,沿着臀缝流淌至红肿肉穴穴口的大肉缝中,他很想去廊下躲躲雨,可尚未跪够三个时辰,他不敢起身。

又过了一会儿。

“太子殿下,已经三个时辰了,您就快些起身吧。”

小太监阿青撑着一把油纸伞,赶紧扶着萧乐榕起身。

萧乐榕今个白日里受了罚,如今还淋了雨,自然是面色发白,看起来几乎要晕过去,他好不容易才跪够了三个时辰,被阿青扶着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到了廊檐下,还没走几步路,便真的晕倒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阿青见太子晕过去了,他急切了喊了两声,见太子双目紧闭,面色惨白,丝毫没有醒过来的反应,他赶紧将太子背到了寝殿中,然后他赶紧叫宫人去太医署请太医过来看病。

天下大雨,这一头,长乐宫内,萧笑用过晚膳,便翻了张贵妃的绿头牌。

张承之身为贵妃,住在挽香殿,他正在净室的汤池内泡着澡,便听到了净室的屋门口,外面长乐宫来的司寝太监在催促他:“春恩鸾凤车在外面候着呢,还请张贵妃快些,免得陛下等急了。”

张承之虽然身为贵妃,宠冠后宫,可说到底,还不是个天子心仪的物件罢了,他不敢耽搁,泡完了澡,便由着司寝太监进来。

司寝太监进入净室,便用一捆红绳捆住了张贵妃,红绳勒住他的一身雪白皮肉,他被勒成了一个粽子的形状,他的手脚朝后被红绳捆在一起,他的眼睛被一根黑布条蒙住,视线内一片黑暗,他的肉逼里塞了一根粗长的玉势,腚眼里也塞了一根同样粗长的玉势,两根玉势的的表面上都有纹路,塞在穴中,那滋味可不是那么好熬的。

司寝太监用一张纹有花鸟纹路的红色锦被,将张贵妃的裸身给紧紧地包裹起来,只露出头部,然后,他将张贵妃抱出了挽香殿,抱入了春恩鸾凤车内。

大雨滂沱,雨水淅沥沥的,挽香殿的屋檐下,雨水成了一条线,春恩鸾凤车从挽香殿出发,一路去了长乐宫,这一路颠簸,张贵妃只觉得自己身下的的两个肉穴都遭了罪,淫水流个不停。

长乐宫中,天子的寝殿内。

张贵妃躺在龙榻上,被捆得动弹不得,他的视线当中一片黑暗,他等了半晌,感觉到一根热乎乎的肉棍打在了他的脸上,是天子的龙根无疑了。

张贵妃赶紧将嘴巴张开,两片软乎乎的唇瓣好似舔弄糖块一般,含住了萧笑的胯下那根龙根,然后开始了舔,他忍着心中的恶心感,无骨的湿滑软舌舔来舔去,终于感觉到了口中含着的龙根,它硬了。

张贵妃赶紧更加用心的舔舐,他时而张嘴含住龙根舔舐,时而吐出龙根,然后张嘴含住两颗肉囊中的一颗,舌头颇有技巧的舔弄着,将肉囊舔弄得湿漉漉的,泛着淫光。

萧笑今年才三十五岁,正值壮年,龙精虎猛的年纪,他十分的重欲,且好男色,后宫中均是男妃,宫妃百名有余,他每隔两三日便会宠幸一名男妃,而且,他有一个恶癖,他喜欢将男妃当做一个物件来玩弄。

也不知怎地,萧笑今日白日撞见了太子自渎,嘴中喊着君父,他狠狠的责罚了太子一顿,到了晚上,他临幸了张贵妃,张贵妃替他吹箫,口舌侍奉,他平日里最喜爱张贵妃这般伺候他,今日却怎么也没了兴致,龙根虽然硬着,可半天都泄不出半点精元出来。

“张贵妃,你怎么这般没用?”

萧笑心中不耐烦,他将龙根从张贵妃的嘴中拔出来,然后一巴掌狠狠地掌掴在了张贵妃的脸上,他的左脸立马红肿了,脸颊火辣辣的疼,他心中委屈,却还要张口,说:“奴才谢陛下赏罚。”

“好了,朕也没兴致了,你去外面领罚吧,皮爪篱掌嘴,左右各五十下。”

萧笑说完,立马有太监过来,将张贵妃的身上的红绳解开,双眼蒙着的黑布条也解开,然后将人领了下去。

长乐宫的前院。

张贵妃今日可是倒霉了,阵雨刚停,他跪在石子小路上,一张姝色无边的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足足一百下皮爪篱呢,要是打烂了他的脸,他今后可是完了。

这皮爪篱是由宫人戴上牛皮手套行刑,打人的时候,虽然听着闷响不怎么可怖,可实际上却是疼得很。

啪啪啪啪,宫人开始行刑,张贵妃的左右脸颊各挨了五十下皮爪篱,脸肿得跟猪头似的,最重要的是,天子处罚他,并不会避开旁人,因此有一大堆太监和宫女们围观他受罚,他觉得丢死人了。

寝殿内,萧笑听着外面皮爪篱掌掴张贵妃的声音,他的心里却是烦闷得很,他坐在龙床上,开始自渎。

萧笑的手指虚虚的环握住自己的胯下龙根,闭上双目,开始幻想着,太子撅着红肿发亮的屁股,求君父操他,他的龙根操弄着太子的肉逼,他套弄了两下,竟然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很快泄了出来。

萧笑刚刚泄了精元,他正打算去净室沐浴一番,然后就寝,便听见宫人传话,说是太子雨地受罚,淋着了,晕了过去,太医正在东宫诊治中,还不知晓具体情况。

“不过是受了点罚,竟然晕过去了,他倒是真金贵。”

萧笑虽然话说得难听,却也十分担忧太子的身子,他便去了东宫一趟。

东宫内。

“太子如何了?”萧笑道。

“回陛下的话,太子淋雨受寒,体力不支,一时才晕了过去,奴才已给太子服用了养心丸,又开了一副方子,连饮几日,便无大碍。”苏太医回禀道。

苏太医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胡子花白,医术了得,他说无大碍,便是没有什么大碍,萧笑这才安下心来。

“行了,你退下吧。”萧笑挥了挥手,苏太医赶紧行礼告退,提着药箱离开了东宫。

萧笑坐在杌子上,看着床榻上躺着的萧乐榕,他一坐便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过后,萧乐榕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觉得有些困乏,便决定先回长乐宫,明日再来看望儿子。

“君父。”

一声低哑的声音传来,是萧乐榕的声音,他刚刚醒过来,看见君父过来看他,又惊又喜。

“你醒过来了。”萧笑听到萧乐榕喊他,他停下欲走的脚步,重新坐回了杌子上,他一脸温和的笑容道。

“太子,我的儿,你可是真的喜欢父皇?”萧笑缄默半晌,他突然开口道。

“儿臣不敢肖想君父。”

萧乐榕听君父这样问他,他一时脸红耳热,眼神出卖了他的心绪,可他今日白日被罚怕了,生怕君父又要罚他,他赶紧低头认错,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朕是说,若你喜欢朕,朕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毕竟普天之下,朕是天子,就算同你行不伦之事,也无人胆敢置喙,只是你也知晓,朕在床事上有恶癖,恐怕会惹你伤心难过。”

萧笑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十分的认真,他的目光看向萧乐榕,十分有耐心的在等待着儿子的意见。

“君父,真的可以吗?”萧乐榕的心中不安,他大着胆子问道。

“只要你不嫌弃朕拿你当男妃看待,辱没了你。”萧笑一边笑一边道。

“儿臣喜欢君父。”

萧乐榕抬起头来,同他的君父萧笑四目相对,他的目光坚定,眼神当中除了儿子对父亲的慕濡之情,更有小郎君对情郎的慕艾之情。

“你确定?”萧笑虽渴望占有儿子萧乐榕的身子,却也不想儿子误入歧途,他还是多问了一句。

“儿臣确定。”萧乐榕却是目光无比坚定,他爱慕君父,敬畏君父,渴求君父的爱。

“那今后,朝堂之上,朕依旧把你当做太子看待,可朝堂之下,后宫之中,朕可是会将你当做男妃看待的,你若是当男妃表现得不好,朕可是会有很多法子治你的。”萧笑又道。

“儿臣知晓了。”萧乐榕听到君父说有很多法子治他,他有些害怕君父的手段,心里想着今后定要好好的侍奉君父。

“那好,你这几日,好好休息一下,三日后,朕宣你来长乐宫侍寝,到时候,你可要好好伺候朕,履行身为男妃的职责。”萧笑说道。

“儿臣晓得了。”萧乐榕听到君父这般说,他红了脸,赶紧回话道。

三日后。

长乐宫内,天子的寝殿内。

萧乐榕裸着身子,跪在墙角,他撅着又肥又翘的肉腚,湿淋淋的肉逼内塞了一大颗夜明珠,夜明珠卡在肉缝上,一半在肉逼内,一半暴露在外面,散发着明亮的清辉,皎若月光,照亮了整个寝殿。

寝殿内今日没有留灯,因此,今日,萧乐榕便是作为灯具存在的,他需得撅着屁股蛋子一整夜不眠,只为了肉逼上卡着的这颗夜明珠能够作为光源照亮整个寝宫。

萧乐榕心中委屈,他本以为,今夜君父会临幸他,他期待了整整三日,可君父却说,新入后宫的宫妃,从来都是先从灯具做起,等学会了当灯具,还要接着学一大堆东西,完完全全的调教好了,才会送到龙床上,承接天子的雨露。

时间如流水,匆匆流逝,很快,时间又过了半月。

今日,月色皎洁,七月末,哪怕是夜晚,天气也依旧有些热。

萧乐榕今夜去了长乐宫,这是他第二次去长乐宫侍寝,却根本未能近君父的身,他依旧是如第一回一般,跪在墙角当灯具当了整整一夜。

长乐宫,天子的寝殿内。

萧乐榕裸着身子,跪在墙角,屁股撅得高高的,肉逼的洞口的两片肥鲍含着一大颗夜明珠,夜明珠散发着一大片清辉,照亮了整个寝宫,他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稍微一动,使得屋内的光源闪烁一下,便会有宫人将藤条抽打在他的屁股上,他没忍不住挪动一次身体,代价是三十藤条。

“啊哈……陛下,轻点儿,要撞坏了啊……陛下真是龙精虎猛……呜呜……奴才的穴儿受不住了啊……呜啊啊……”

在龙床上侍寝的是张贵妃张承之,他半月前被天子临幸过一回,却是侍奉不周,被罚了左右脸各五十下皮爪篱,脸肿得跟猪头似的,他还以为自己要毁容,要失宠了呢,可陛下赏赐了他最上等的药膏,涂在脸上活血化瘀,半月的时间,他的脸恢复了往日的清俊姝色。

今日天子好不容易又翻了一回他的绿头牌,张贵妃自然是想尽办法要好好地侍奉天子,此时的他光裸着身子,躺在龙床上,双腿好似荡妇一般的大大的张开,他的形状肥美的馒头逼承受着天子的龙根的捣弄。

“啊啊啊……陛下……穴儿要捣坏了啊……呜呜啊啊……斯哈斯哈……”

张贵妃承了雨露,他此时的一张昳丽小脸红得好似一朵盛开的芙蕖花,他感受到了萧笑的龙根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狠狠地戳刺着他的娇嫩肉穴,他的下体淌水淌个不停,整个人都沉沦于欲望的汪洋大海当中,而在无边无际的欲海当中,萧笑便是他唯一能够抱紧的浮木。

墙角那头,萧乐榕跪伏在地,屁股高撅,肉逼洞口顶着一大颗发光的夜明珠,他正对着墙壁,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见身后不远处传来的,他的君父萧笑同张贵妃的翻云覆雨声,他的小脸微微涨红,只安安分分的当着一个用来盛放夜明珠的灯具。

有过了大约两个时辰,寝殿内的声音安静了下来,萧笑同张贵妃一同在龙床上入睡了。

可萧乐榕依旧是规规矩矩的当他的灯具,旁边还有一名宫人盯着他,手中提着藤条,虽然太子的屁股没忍住晃动的时候,为了不打扰天子同张贵妃的睡眠,宫人只小声提点两句,并不会用藤条责打太子的腚三十下,可都在心里记着数呢,等到了第二日白天,太子的屁股蛋子该挨的罚,一下也少不了。

第二日,张贵妃伺候萧笑洗漱更衣之后,便回了自己的挽香殿。

寝殿内,萧笑朝着守夜的宫人问道:“他昨天该挨多少打?”

“回陛下的话,太子的屁股抖动了十回,一回三十藤条,已挨九十藤条,还该挨二百一十下藤条。”

守夜的宫人名叫绿芜,她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浅粉色宫婢服,梳着单髻,标致的瓜子脸,容颜昳丽,声如莺啼,是专门调教男妃的宫女,她协助天子调教过很多男妃,甚至于调教过张贵妃,可调教太子,她这还是第一回呢。

萧乐榕听到这话,他心中畏惧,昨夜他被绿芜这小宫女用藤条抽了屁股足足九十下,现在屁股还红扑扑的,好似一颗大桃子,如今还有二百一十下,这叫他如何是好?

“将太子拎到殿外,在前院受完剩下的罚。”

萧笑此话一出,萧乐榕只觉得心头一凉,好似当面被人浇了一头冷水一般。

“君父,奴才知错,奴才下回当灯具,一定好好表现,求君父饶了奴才,让奴才在殿内受罚吧。”

萧乐榕的肉逼上顶着的夜明珠,早已经被绿芜收好,放回了盒子中,他的肉穴习惯了含着东西的感觉,一时间觉得空荡荡的,他一听到君父要他在安乐宫的前院当众受罚,他害怕在宫人面前丢了面子,便赶紧朝前膝行几步,抱着君父的腿,道:“君父,奴才求您了。”

萧笑提点过,萧乐榕待在后宫,作为男妃的时候,他可以喊萧笑为君父,毕竟萧笑是天下人的君父,他但只能自称为奴才,毕竟,后宫所有的男妃,都是这么自称的,他既然想当君父的男妃,就只能这么自称。

“绿芜,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将太子带下去领罚。”

萧笑却是一脸嫌恶的命令道,他觉得萧乐榕不够乖顺,身为后宫男妃,对于天子决定的处罚,哪个男妃胆敢顶撞求饶,太子如此不识趣,他没有加罚,已是开恩了。

长乐宫的殿外。

萧乐榕整个人趴在刑凳上,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都被牛皮绳给结结实实的捆绑在了凳脚上,动弹不得,刑凳是特制的,因此他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朝天撅着,屁股昨夜已经挨了好一顿打,看起来又肥又红,糜艳至极,肉逼穴口的那一道细长的肉缝都渗出一缕淫荡的汁水出来,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足以见得,不过调教了几日的功夫,萧乐榕的身子已经逐渐变得淫荡了起来。

“太子殿下,得罪了。”

绿芜说道,便扬起手中的藤条,重重的击打在了萧乐榕的又肥翘又红肿的屁股蛋子上。

“呜呜……”

萧乐榕咬牙闷哼一声,排山倒海一般的痛楚使得他的臀肉颤抖个不停,红色的肥腚左右摇晃颤动,他还为未从疼痛中回过神来,便又感觉到了第二道藤条重重的击打在他的肥腚上,痛楚好似能够将他的灵魂给击碎,骨头给凿穿了一般。

咻咻咻咻咻,一连十几藤条下去,萧乐榕的肥腚变得更加的肥大了,又肥又红,好似一颗熟透了的大红桃子一般。

咻咻咻咻咻,又一连十几藤条下去,萧乐榕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疼得近乎麻木,好似屁股不是自己的一般,这种感觉十分的新奇,毕竟他身为一国太子,从小被养得矜贵无比,何曾被人这般无情的打过屁股蛋子?

“太子殿下忍着点儿,很快便过去了。”

绿芜有些担忧的说道,还有一百八十下藤条呢,若是后宫的男妃,贱腚自然是受得住一切责打的,可太子的腚是如此的金贵,打坏了可就不好了。

绿芜虽然心中担忧无比,可手中的行刑动作却是丝毫不敢手软,用藤条重重的抽打着萧乐榕的红肿肥翘的屁股蛋子上,咻咻咻咻咻,雪白皮肉上浮现出一道道红色的肿痕,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

“咱家没瞧错吧?这位不是太子殿下吗?干了什么错事,惹得陛下如此不顾脸面的惩戒?”

两名绯衣太监路过,看见这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一人小声议论道。

“你还不知道吧,太子殿下如今也算是后宫的男妃之一了,昨夜侍寝时当灯具不守规矩,这才在这里受惩戒呢。”

另一名绯衣太监小声的交头接耳道。

“快点走吧,贵人们的事情,岂是我们这等没根的人可以非议的。”

这名绯衣太监说罢就赶紧离开,另一名太监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在裸着红屁股受罚的太子殿下,他只觉得脸红耳热,心跳都快了一拍,却也不敢多做停留,他也赶紧离开了。

刑凳上,萧乐榕听到了路过的那两名太监的谈话,他满脸涨红,觉得自己的尊严扫地,十分的耻辱,可他既然下定决心要当君父的男妃,那么这一切都是他该受的。

半个时辰后。

萧乐榕终于挨完了屁股上的罚,此时此刻的他,屁股已经肿大了整整三圈,好似一颗熟透糜烂的水蜜桃一般,他的身体的淫性也起来了,肉逼的穴口那一条肉缝止不住的朝外淌着淫水,水光潋滟。

萧乐榕受完刑后,萧笑听到屋子外面的藤条声停下来了,这才出了殿门,他走到殿外,看着刑凳上趴着的萧乐榕,他伸手拍了拍儿子的红肿的肥腚,惹得儿子的身子一阵颤抖,几欲落泪的眼尾也微微泛起红潮,好似被落入猎人陷阱当中的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怎么,太子,你觉得委屈了?”

萧笑问道。

“奴才不敢。”

萧乐榕赶紧回答道。

“你要是觉得委屈,便不要当男妃,继续当你的太子便是,朕只给你这一次后悔的机会。”

萧笑又道。

“奴才愿意当君父的男妃,奴才不觉得委屈。”

萧乐榕赶紧回禀道,因为后宫男妃只能自称为“奴才”,所以他也用“奴才”二字自称。

“那你以后可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对了,今后不论是在前朝,还是在后宫,你都用‘儿臣’自称吧,就算你在后宫是男妃,可对于朕来说,你是朕唯一的儿子,也是与旁的男妃不同的。”

“儿臣遵命。”

萧乐榕恭恭敬敬的回禀道。

光阴荏苒,时光匆匆流逝,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萧乐榕去长乐宫侍寝过五回,他每回都是去跪在墙角当灯具的,裸着身子,光着翘屁股,肉逼逼缝塞入一大颗夜明珠,他必须一动不动,若是身子稍有挪动,等待他的便是藤条加身,屁股打肿。

经过了一个月的严苛训练,萧乐榕已经学会了当一个合格的灯具了。

今夜,萧乐榕再次去长乐宫侍寝,却不是去当灯具的,而是去躺在龙床上,掰开雪白的两瓣臀肉,等待着君父萧笑用龙根开苞他的肉逼。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萧乐榕期待已久。

长乐宫内。

陛下的寝殿内。

龙床上。

萧乐榕的浑身赤裸着,露出了雪白的身子,他的四肢跪趴在龙床上,一双凤眸被一根黑色布条给紧紧地遮掩住,视线当中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他的双手分别捏着双脚脚踝,细白腰肢被压得低低的,他的雪白肥翘的屁股胆子高高的朝天撅了起来,私密的粉色肉穴一览无余,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萧笑去净室沐浴更衣了一番,他一回到了寝殿,便看见了龙床上的香艳画面,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得口干舌燥。

“太子,朕今夜会好好的疼爱你的。”

萧笑说罢,便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他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却依旧是身材很好,浑身上下分布得恰到好处的肌肉,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腹部一下隐约还有两道人鱼线,他胯下一片黑色的密林,密林丛中,一根足足有婴儿手臂粗长的龙根看起来十分的晃眼。

“饿了么?”

萧笑并没有急着同儿子萧乐榕在龙床上颠鸾倒凤,他拿起寝殿内一旁早早就摆放好的一盘子荔枝,随意的拿起一颗荔枝,一遍给荔枝剥壳,一边状若随意的问道。

“儿臣不饿,儿臣只想好好伺候君父。”

萧乐榕不知晓君父此话何意,他只好乖乖的回话道。

“呜呜……啊……”

萧乐榕话说到一半,便感觉到了,自己的肉逼穴口的那一道肉缝被一个冰凉的物体给撑开,冰凉的物体从肉缝进入甬道内,感觉应该是一颗荔枝。

“好孩子,让君父看一看,你下面这张小嘴最多能吃几颗荔枝。”

萧笑一边说一边再次的剥了一颗荔枝,他将荔枝雪白的果肉塞入儿子萧乐榕的两腿之间的那道湿淋淋的肉缝,塞入肥美的肉逼内,雪白冰凉的荔枝果肉卡在窄小的甬道内,不上不下。

“呜呜……君父……”

两颗荔枝果肉塞入了肉逼的甬道深处,冰冰凉凉的凉意席卷而来,萧乐榕的唇边呜咽两声,他觉得有些委屈,他一向敬畏君父,孺慕君父,可君父此刻却将他当做一个玩物肆意的折辱,随意的狎玩。

也罢,是他上赶着要当君父的男妃的,如今,君父想要怎么对待他,他只有受着。

足足花费了一炷香的时间,萧乐榕的鲍鱼形状的肉穴里面足足塞了三十颗荔枝果肉,最里面的一颗荔枝卡在了宫颈口,他的肚子都变得鼓起来了,看起来像是怀胎至少三月的孕妇一般。

“好了,好孩子,将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

萧笑一边说一边伸手揉捏儿子萧乐榕的隆起的小肚子,颇有技巧的揉捏,不一会儿的功夫,萧乐榕的肚子就有了排泄之意,他忍不住排泄了一颗雪白的荔枝果肉出来,雪白果肉从肉穴的穴口那一道湿淋淋的粉色肉缝中吐出来,吐到了龙床床榻上。

“君父就这么喜欢作践儿臣吗?”

萧乐榕的视线当中依旧是一片黑暗,他的一双凤眸上蒙着一块黑布,由于屈辱至极的感觉,他没忍住,眼尾淌出了一滴泪水,泪水好似一颗珍珠一般滴落在龙床床榻上。

“这不是作践,这是朕疼爱你的方式。”

萧笑却是笃定的说道。

“好了,好孩子,快点将剩下的荔枝排出来,等你全部都排出来了,朕就赏赐给你雨露。”

萧笑开口命令道,他的语气是温和的,气场却是不容拒绝的。

“呜呜……儿臣遵命……哈……君父。”

萧乐榕的呼吸微微急促,他说完便心下一横,努力寻找排泄的感觉,终于,他将肚子里的荔枝果肉一颗一颗的排泄了出来,雪白的荔枝果肉从粉色肉逼的肉缝当中一颗颗吐出来,排泄到了龙床床榻上。

“好孩子,你做得很好,接下来,朕要疼爱你了。”

萧笑一边说,一边伸手拍了拍儿子萧乐榕的又白又翘的屁股,他说罢,将自己胯下那根已经一柱擎天的龙根的圆润龟头抵在了儿子的肉逼的肉缝处,用力一顶,坚硬如铁的龙根便完全的没入了儿子的肉穴甬道内。

“……”

萧乐榕的齿贝咬着唇内侧的软肉,硬生生的咬出一抹血痕来,却硬是不肯呻吟出声,他的视线当中一片黑暗,他的雪白肥翘的屁股蛋子高高地撅起,形状肥美的粉嫩的鲍鱼逼含住了君父萧笑的胯下那根儿臂粗的紫红色龙根,龙根开始在肥鲍当中捣弄,进行着初次的开苞,一下接着一下,捣出一片泥泞的晶莹汁水来。

“好孩子,不是你主动肖想让君父操你么?怎么如今还这般矜持了?别害羞,快点呻吟出声,朕想要听你的娇喘声,快点……呜呜……”

萧笑此刻的喘息声也有些粗重,他用大手掴了几下儿子萧乐榕的白翘绵软的屁股蛋子,雪白的臀丘被掴成绯红一片,好似暮色四合时分,红色的江水连了火烧云的天色。

“呜呜……斯哈……君父呜呜……呜呜呜啊哈……”

萧乐榕一向听君父的话,君父让他娇喘出声,他便再也不顾矜持,他唇舌半张,唇边吐出一声连着一声的娇喘声,声音好似发情的小母猫的嚎叫声,宛如小母猫的猫爪子一般轻挠在了萧笑的心尖上。

“屁股放松一点儿,哪怕是第一回,小穴也不该这么紧的啊……”

萧笑用大手再次的掌掴在儿子萧乐榕的白翘的臀丘上,惹得臀肉左右乱颤,他用遗憾的口吻说道,毕竟后宫的男妃们的身子个个是极品,男妃们都是要先去调教所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腚眼或肉逼变得松紧适中,适合容纳君王的雨露了,这才能够有侍寝的机会。

“呜呜呜……啊呜呜呜……啊哈……啊啊啊啊……君父……轻点儿啊……穴儿要撞坏了呜呜……君父怜惜一下儿臣吧……呜呜……”

萧乐榕放松了身体,可他未曾去过男妃调教所经历专门的调教,因此肉逼的确是太过于紧致了点儿,以至于哪怕他放松了身子,可他的肥嫩的鲍鱼逼依旧是紧致得过分,萧笑胯下那根儿臂粗的龙根每回顶入肉穴内,都硬生生的顶开了光滑肥厚的肉壁,一寸一寸的进入甬道深处,顶入了宫颈口附近。

那种身体被迫容纳巨物的滋味疼入骨髓,好似灵魂都被一把利刃给撕碎开来。

萧乐榕疼得浑身发抖,额间的冷汗直流。

可不一会儿的时间,萧乐榕的下体逐渐适应了被开苞的痛楚,他逐渐的咂摸出来了一些快乐的销魂感觉,他的鲍鱼形状的肉逼的穴口那两片肥美湿滑的逼肉紧紧的含住君父的龙根,淫洞洞口吐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晶莹淫汁。

一场交媾足足进行了半个时辰之久。

半个时辰后。

萧乐榕浑身酸软无力的躺在龙床上,他一双丹凤眸的眼波迷离,眼尾一抹潮红,看起来俨然是高潮过度后的余媚,他的双腿无力的大张着,两条腿之间,那肥嫩肉逼的穴口那两片微微红肿的湿滑逼肉大大的敞开,被操得太狠了,根本就合不拢,会阴处一片泛滥成灾的透明淫汁,还混杂着两泡精水,两泡白浊的精液泛着些许潋滟的水光。

萧笑则是十分的餮足,他足足射了两回,将雨露全部射入了儿子萧乐榕的那个隐秘的小淫穴内。

沉沦的感觉是那么的良好,萧笑身为一国天子,他既然已经做出父子乱伦这等背德的错事来,他也不介意一直这么错下去。

“好孩子,今日你侍奉得很好,朕很满意。只是,你的小穴儿也太紧了点儿,从今天起,每天都要戴着一根玉势,知道了么?”

萧笑道。

“儿臣晓得了。”

萧乐榕听君父这样说,便一下子臊红了脸,心下知晓了,君父这是嫌弃他的小穴儿太紧了点儿,操起来不够舒服。

萧乐榕离开长乐宫,回了东宫,见夜色已深,便去净室内沐浴了一番,将下体的一片污浊的精斑给清洗干净,泡了一会儿热水澡,便起身准备回寝殿内就寝。

萧乐榕刚回寝殿,便看见案桌上摆放着的一个红色木盒。

“太子殿下,这是陛下刚刚差人过来,赏赐给您的。”

小太监阿青说道。

“你拆开看了没?”

萧乐榕晓得,红色木盒内,装的一定是一根玉势,他的面色因羞赧而微微泛红,他问阿青道。

“没有,陛下赏赐给殿下您的东西,奴才怎敢私自拆开看呢。”

阿青的嗓音细声细气的,他毕恭毕敬道。

“好了,你下去吧,本殿下要就寝了。”

萧乐榕挥了挥手,阿青便赶紧退下,还顺便将寝殿的门给关好。

萧乐榕见阿青退下了,脚步声也走远了,他赶紧将红色木盒给打开,里面摆放着的,果然是一根玉势,白玉雕琢而成,儿臂粗长,形状同男人的子孙根一模一样,也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制作而成的。

这么一根庞然大物,他以后就要时时刻刻戴着么?

萧乐榕心中觉得有几分屈辱,却也有几分隐隐的期待。

萧乐榕脱下明黄色的亵裤,然后,他将那根儿臂粗长的玉势塞入了自己的小肉逼内,肉洞被填得满满当当的,严丝合缝,他上床睡觉,体内有个东西自然是不舒服的,他一开始辗转反侧,后来月色西沉,他才迷迷瞪瞪的睡着了,进入了黑甜乡中,一夜好梦。

日出东方,金乌高悬。

太极殿内。

萧笑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头戴冠冕,坐在龙椅上,一双狭长的丹凤眸睥睨着殿内的朝臣们,他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那是经年的上位者才会有的气场。

“这个夏天,多热,少雨,北方大旱,不知诸位臣工们有何高见,可以解决这一问题?”

萧笑皱着眉道,他近日一直忧心这个问题,救灾刻不容缓,迟一日,便会多出许多的饿殍,实在是骇人,他已经拟定了初步的对策,只是还未找出合适的人选前去北方救灾。

“诸位臣工,你们有谁愿意前去赈灾?”

萧笑此话一出,诸位大臣都小声的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赈灾这种事,做好了没有大功,做差了却要受过,这大热天的,去了北地,说不定还会有一群流民组织武装起义,危险得很。

“户部侍郎,你可愿意去北地?”

萧笑问道,毕竟赈灾本就是户部的事情,他指派户部侍郎赵君生去北地赈灾,合情合理。

“陛下,臣已年过五十,年事已高,实在是不堪大用,还请陛下另寻人选吧。”

赵君生背后一寒,心想这苦差事果然还是要落在他头上,他却是不死心,借口自己年事已高,想要推脱掉这份苦差。

“赵君生,你既然年事已高,无法胜任这份差事,不如辞官,早早的回家颐养天年吧。”

萧笑冷笑一声,他带着怒气说道。

“陛下,臣惶恐,臣没有这个意思,臣只是……臣愿意去……”

赵君生心中畏惧,犹犹豫豫的改了口,他不想去北地救济灾民,可更不想因此丢了官。

“君父,君父若不嫌弃的话,儿臣愿意去北地赈灾。”

萧乐榕开口打断了赵君生说到一半的话,他主动请缨道,他身为晋国太子,享受了荣华富贵,便要对晋朝国的子民负起责任来。

其实吧,萧乐榕此刻,表面上看起来风光霁月,表现得忧国忧民,一本正经,可实际上,他那一身明黄色的四爪蟒袍底下,他的小肉逼内,还深埋着一根粗长的玉势,这几日他日日戴着玉势,君父不肯赦免他,他就不敢私自将玉势偷偷的拔出来。

几日过去,原本冰凉的玉势,已经被他的小嫩逼内的温暖湿滑的逼肉给捂热了。

萧乐榕此刻的心情也有些复杂,上早朝本是一件无比庄重的事情,可他这几日,每天上早朝,无人看得见的地方,他的小嫩逼的甬道内都塞了一根儿臂粗的玉势,实在是太羞耻了,这几日上早朝的时候,他都一言不发。

今日,实在是无人愿意去北地赈灾,他心系灾民,不忍继续拖延下去,让晋国的土地上饿殍遍地,这才开口,主动请缨的。

“太子,你既然有这个意愿,那便准了。”

萧笑听到了萧乐榕主动请缨的话语,确定好了赈灾的人选为太子,他心中的巨石落下了,松了一口气。

萧笑又想到了一本正经请命的萧乐榕此刻的衣服底下,小肉逼里还塞着一根玉势,他不由得心情愉快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赈灾刻不容缓,早朝的时候,决定了赈灾的人选,准备好一些事宜后,便立刻出发。

萧笑身为晋国的天子,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太子萧乐榕一个人去北地赈灾,因此,他决定将政务暂时交给宰相苏明英处理,他要陪同儿子一起去北地赈灾。

萧笑和萧乐榕坐在马车上,身后是一队的车马和士兵,车马上驼着银两和赈灾的粮饷,粮饷准备的并不多,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们打算在北地灾区的附近的州县调粮,这样也能够尽快让灾民吃到粮食。

马车内,君父萧笑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看起来贵不可言,浑身散发出上位者的摄人气场,他身旁坐着太子萧乐榕,他本就剑眉星目,一身明黄色的四爪蟒袍,整个人看起来风光霁月,气质清冷如天上的谪仙。

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红了脸。

实在是,萧乐榕此刻,他坐在马车上,他的小肉逼里塞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玉米棒将他的淫洞给填得满满当当的,严丝合缝。

马车颠簸,特别是行至崎岖山路的时候,马车上下剧烈的颠簸,萧乐榕体内的玉米棒好似一根会动的子孙根一般,肏弄着他的鲍鱼穴,肏得他的肉穴穴口吐了一口又一口的淫汁,高潮迭起,淫水染湿了明黄色的亵裤的裤裆。

“啊哈……呜呜呜……”

萧乐榕终究是没忍住呻吟出声,他的娇喘声自然是被身旁坐着的君父萧笑给听得一清二楚,一想到这里,他自然是臊红了脸。

“真是个坏小孩,不过是塞了一根玉米而已,你的身子就这么的淫荡么?”

萧笑的神色轻浮,他故意开口揶揄道。

“君父,儿臣知错。”

萧乐榕听到君父如此轻贱他,他臊红了脸,心中委屈不已,面上却是说着知错。

“这样吧,你若是替朕吹箫,吹得朕满意了,朕就赏赐你一回雨露,如何?”

萧笑提议道。

“儿臣领命。”

萧乐榕赶紧起身,他跪了下去,正打算跪在君父萧笑的脚下,替君父吹箫,可君父却抬手制止了他。

“衣服脱干净了再跪。”

萧笑冷声命令道。

“是,君父。”

萧乐榕心中觉得羞辱,觉得君父又在作践他,可是他主动上赶着要当君父的男妃的,无论君父怎么折辱他,如何作践他,他都得受着,没有回头路可走。

萧乐榕点了点头,他赶紧脱了身上的所有衣袍,光裸着身子,然后跪了下去,他膝行两步,跪在了萧笑的脚边,两腿之间,然后他伸手解开君父的腰间的玉腰带,小心翼翼的将君父的胯下龙根给掏了出来。

龙根见了天日,一下子砸在了萧乐榕的冷白色的俊美无俦的面庞上。

萧乐榕这还是第一回替君父吹箫,居然是在去往赈灾的路上,在颠簸的马车中,他光裸着身子,撅着腚,跪在君父的腿间,若是有人掀开马车的车帘,便会看见他这般下贱的模样。

萧乐榕觉得害臊,臊红了脸,却不敢不听君父的话,他跪坐在马车上,微微仰着头,赶紧张嘴含住了君父的胯下那根生龙活虎的紫红色的粗长龙根,开始了卖力的舔弄,他这是第一回替人吹箫,唇舌的动作生涩得很,却很尽心尽力。

就这么侍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

萧乐榕的嘴巴大张,卖力的舔,舔得口腔内的口水横流,下巴都酸疼了,这才感觉到,一泡温热的精水灌入了他的口腔内。

“太子,朕赏赐给你的雨露,你若是敢吐出来的话,仔细你的皮。”

萧笑的声音低沉醇厚,他冷漠的威胁道。

“呜呜……”

萧乐榕的面色潮红,一双丹凤眸的眼白看起来有些许的迷离神色,他不敢违逆父命,他赶紧将嘴中含着的雨露给吞咽了下去,腥咸的体液被吞咽到了肚子里。

“太子,你的口活儿也太生涩了点儿吧,等这一趟赈灾完毕,回了宫中,你还须得多练习一下。”

“念在你是第一回吹箫的份上,这回朕也不计较你的过失了。”

萧笑身为天子,他一向是个挑剔无比的君王,在刚才儿子萧乐榕替他吹箫的时候,儿子的口活实在是太差了点儿,好几回牙齿都咬上了他的龙根茎身,都咬出了浅浅的红色牙印了。

要不是现在是在马车上,君王定会哪里犯错罚哪里,用皮爪篱掌掴儿子的小脸蛋至少一百下,好让儿子长长记性。

“好孩子,坐上来,自己动。”

萧笑伸手拍了拍萧乐榕的脸颊,示意儿子坐在他的胯上,自己动作。

“儿臣遵命,君父。”

方才吹箫的时候,萧乐榕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他如今听到了君父的命令,心中更是觉得羞耻,可他十分期待,在马车这种半隐秘的地方同君父交媾,马车外面的侍卫们只要掀开车帘子便可以看见他的淫荡下贱的模样,这种难得的经历,定会令他永生难忘。

萧乐榕一脸羞涩的点了点头,说罢,他跪坐着,微微撅着屁股,将自己的小肉屄里的那根粗长的玉米棒给拔出来,小肉屄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穴口的两片肥厚逼肉微微的合不拢。

然后,萧乐榕赶紧从跪坐着的姿势站起身,他双手搂住萧笑的脖子,好似凌霄花一般攀附在君父这颗参天大树的树干上,然后他双腿大开的放荡姿势,屁股坐在了君父的胯上。

雪白臀丘感受到了龙根的滚烫与火热,萧乐榕心中紧张万分,好似一尾离岸的濒死的金鱼,他赶紧调整了坐姿,用自己两腿之间那个隐秘的小肉逼含住萧笑的胯下那根儿臂粗的龙根,感受到小肉穴吞咽下了整根龙根,被填满的感觉令他觉得既羞耻至极,又兴奋无比。

“愣什么神?还不快点自己动作?真是个不懂事的坏小孩,难道还要君父伺候你么?”

啪的一声,萧笑的大手掌掴在萧乐榕的白花花的翘屁股上,雪白臀丘被扇得左右摇摆,臀丘的尖尖上立马染上了一层绯红色。

“儿臣知道了,儿臣这就自己动。”

萧乐榕心中羞赧,他却不敢不从,他赶紧动作起来,双腿大开,半跪着的姿势,微微撅起的屁股时而坐下,时而起身,他感觉到君父的龙根好似一根烧热的铁棍一般,在他的湿滑的小肉屄里面捣弄来捣弄去。

“……呜…………”

萧乐榕整个人挂在了萧笑的身上,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层层屄肉被捅开的耻辱感,他很想呻吟,很想痛呼出声,他害怕马车外的侍卫们听见了马车内的动静,掀开车帘看见这荒唐的一切,于是便一声不吭,保持着缄默。

萧乐榕就这么自己笨拙的动作了半个时辰的时间,马车已经从崎岖的山路上行驶过去了,现在马车在宽阔的大道上行走,可他体内的那根君王的龙根却依旧是丝毫没有流出一两滴雨露的迹象。

“太子,你就是这般当男妃,这般伺候朕的?”

萧笑的声音不大,可却是不怒自威,气场十分的具有压迫感,一双精明狭长的丹凤眸睥睨着坐在他身上的萧乐榕,这令萧乐榕觉得胆寒。

“儿臣没有伺候好君父,儿臣知错……呜呜啊啊啊……斯哈…斯哈……啊啊啊哈……”

萧乐榕正低着头,红着脸,小声的认错,可错认到一半,便感觉到萧笑的一双大手搂着他的腰肢,君父的胯下那根龙根在他的湿淋淋的小肉屄里面捣弄着,好似箭镞射中了箭靶一般,每次插入都准确无误的戳中了敏感点,刺激得他的下体高潮迭起,嘴里也娇喘个不停。

萧笑就这么艹了萧乐榕的小肉屄几十下,然后便赏赐了几滴雨露在湿滑紧致的粉色小肉屄里面。

“好了,太子,刚刚吹箫念在你是第一回,没伺候好,朕不罚你。可现在,你身为男妃,下面那张小嘴没有伺候好朕,该如何处罚呢?”

萧笑的声音低沉浑厚,充满了压迫感。

“儿臣任凭君父责罚。”

萧乐榕乖巧的说道,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君父的责罚,恐怕不是那么好挨的。

“趴在朕的腿上,贱腚撅起来。”

萧笑的声音自上而下,冷漠无比,十分的具有威压感。

“儿臣遵命。”

萧乐榕赶紧换了个姿势,他光裸着全身,趴在君父的腿上,弹性十足的屁股自然而然的微微翘起来。

“腿张开,哪里伺候不周罚哪里,朕要掌掴你的小肉屄十记,让你吃吃苦头,好让你长长记性,如今忙着赈灾,朕不多调教你,等忙完了北地赈灾,回了宫中,朕可是会好好的调教你的下面这张小贱屄的。”

萧笑说罢,萧乐榕赶紧的张开了双腿,两腿之间,被肏得烂熟肿胀的小肉屄还流着晶莹的淫水,甬道里面的旖旎风光也一览无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共十记掌掴,准确无误的掴在了萧乐榕的小肉屄上,湿淋淋的红肿屄肉上传来又疼又辱又酥麻的感觉,刺激得他直接潮吹了,屄口喷出了大量的蜜液,好似一个女子一般。

“坏小孩,朕明明是在教训你,可你却自顾自的爽到了,看来,还要加罚。”

萧笑的心情愉快,他开口揶揄道。

很快到了北地,饥荒最严重的便是太容县以及周边邻县。

萧笑身为晋国的天子,萧乐榕身为晋国的太子,二人对于赈灾都觉得越快越好,等父子二人处理完了灾情,太子又在太容县设置了几个粥棚免费施粥,救济流民。

粥棚内。

萧乐榕一身紫色的四爪蟒袍,看起来风光霁月,端方君子,他正亲力亲为的替流民施粥。

“不要急,大家都有份的。”

萧乐榕的薄唇勾起一侧,笑得温润如玉,他手中盛粥的动作就没停过,一碗接着一碗,他站在这里足足两个时辰了,丝毫不停歇的忙活着,他也有些累了。

“太子殿下可真是大好人啊,竟然不辞千里来小小的太容县来赈灾,真是个大善人。”

一位六十岁的婆婆接过了萧乐榕手中的一大碗粥,她笑着夸赞道,她都几日没吃东西了,还以为自己就快要成为饿殍了,可没想到,天降神兵,皇帝和太子都来了太容县,救济灾民。

对于婆婆的诚心夸赞,萧乐榕却觉得羞赧,他觉得受之有愧。

此时此刻,萧乐榕的的确确是在做施粥的善行,可他的紫色的四爪蟒袍下面,他的小肉逼里还塞了整整十根玉势,他的肚子都微微鼓起来了。

这是君父对他的惩戒。

谁让他没有伺候好君父呢。

谁让他在小贱屄受掌掴的刑罚的时候,居然还淫乱得像个女子一般的爽得潮吹了呢。

这一切都是他该受的。

萧乐榕心中羞愧,他一边感受着体内的十根玉势的存在感,一边尽心尽力的替灾民施粥,他足足忙活了几个时辰,午饭也仅仅吃了一碗粥棚的粥,等到了下午,金乌西沉的时候,好不容易才让所有的灾民今日都有粥可喝。

粥棚暂且歇了摊子。

萧乐榕则回到了驿站里,去往了萧笑居住的房间。

雅间内。

“乖孩子,衣服脱了。”

萧笑半是命令,半是哄劝道。

“遵命,君父。”

萧乐榕红着脸,面颊发烫,他抬头看着君父的侧脸,怯生生道。

说罢,萧乐榕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穿着的一身紫色的四爪蟒袍,只然后又脱下里衣,只留下一层白色的亵衣,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的白色亵裤的裤裆处,湿淋淋的粘腻一片,水光泛着淫光。

萧乐榕由于羞耻而暂停了一下动作,可最终在君父不耐烦的催促下,他还是赶紧脱光了最后一层衣物,光裸着身子,站在君父的面前。

萧乐榕站直了身体,任由君父打量。

萧笑的眸光盯着儿子萧乐榕的赤裸的身体看,不得不说,儿子的身体就是无可挑剔的,好似一块无暇的美玉一般,那羞涩的表情、带着红潮的面庞、还在发育中的单薄身躯、人鱼线、胯下尺寸可观的子孙根、白翘的屁股蛋子、修长的双腿……一切的一切,都很完美。

“好了,乖孩子,将小贱屄里的十根玉势都排出来,朕要使用你的小贱屄了。”

萧笑沉声命令道。

“儿臣遵命。”

萧乐榕说道,说完,他便跪趴了下来,在君父的面前,他微微的撅着屁股,然后,将自己的小肉屄里塞着的十根粗长的玉势一根一根的排了出来,排出的玉势上都沾染了亮晶晶的淫汁。

等十根玉势都排出来后,萧乐榕的肚子不再鼓起来,而是变得平坦光滑,可他的小肉逼的洞口却是变得松软无比,穴口大开,洞口的直径足足有十厘米,里面的旖旎风光清晰可见。

“君父,求君父赏赐儿臣雨露吧。”

萧乐榕说这话的时候,面红耳热,他跪趴在地上,撅着肥厚白翘的屁股蛋子,他用无比臣服的姿势,祈求君王的雨露。

“坏小孩,屁股翘得这么高,真是欠操。”

萧笑的唇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来,他开口揶揄道,说罢,他将裸身跪在地上的儿子萧乐榕一把抱起来,抱到了床榻上。

萧笑开始解自己腰间的玉腰带,将自己明黄色的亵裤内的那根儿臂粗的龙根掏了出来,龙根十分的粗长,茎身布满了青筋,经脉一跳一跳的,看起来生龙活虎,狰狞可怖。

萧笑伸出一双大手搂住萧乐榕的细白腰肢,手指摩挲着儿子明显凹陷下去的腰窝,然后由下至上,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朝上爱抚,指尖捏住儿子的乳尖那颗粉嫩的茱萸,故意不轻不重的拉扯了几下,他爱抚的动作暧昧无比,惹得儿子的身躯轻颤,嘴里也没忍住娇喘了一声,“呜呜…………”

“君父,求君父进来……呜啊…………”

萧乐榕的四肢跪趴在床榻上,又肥厚又白翘的两片屁股瓣自然而然的微微的撅起来,他的肥鲍穴口大大的敞开,洞口直径足足有十厘米,穴口淌着淅淅沥沥的透明骚水,看起来俨然是一个被操松操烂了的逼。

其实吧,这仅仅是因为,今天白日里一整天,身为太子的萧乐榕都在粥棚里替灾民施粥,施粥的时候,从上午天光乍亮,到下午金乌西沉,足足几个时辰的时间,他的小肉屄里都塞了十根粗长的玉势,经过了整整一日的扩张,他的小肉屄可不被十根玉势艹成了大松屄了么?

“好孩子,你求君父什么,说清楚一点儿,你不说明白一点儿的话,朕怎么晓得你究竟想要什么?”

萧笑眼看着儿子的两腿之间的那个骚水淌个不停的肥嫩的粉色大松逼,他觉得有些亢奋,这是他将儿子的身子调教出来的放荡模样,他对儿子没有丝毫的怜惜,只将儿子当做一个容纳欲望的器具来肆意的使用。

“君父,儿臣求君父用大鸡巴操儿子的小肉屄,儿子的小肉屄好痒,好欠操,求君父用鸡巴操儿子……呜呜……啊…………”

萧乐榕的口中的话说到了一半,就感觉到了君父的龙根捣进了他的小肉逼里面,龙根在肥鲍里面捣来捣去,戳开层层湿滑的粉嫩穴肉,直捣黄龙,龙根戳中了宫颈口,直捣花心,然后在花心处碾来碾去,惹得他的身子高潮迭起,小穴甬道内的热汁一波接着一波。

此刻,大约由于连续高潮了好几回的缘故,萧乐榕的双颊染上了潮红,眉梢微红,眼角眉梢都浮现出余媚,他一双狭长的丹凤眸不复清明,眸色含春,原本冷白色的雪肤此刻也艳若桃花,他整个人好似一朵被雨露滋润的芙蕖花,明艳的怒放着。

“呜呜呜……啊哈……君父……太快了……太生猛了呜呜……穴儿要操坏了呜呜……君父……儿臣受不住了呜呜……饶了儿臣吧……”

萧乐榕此刻正沉醉于高潮迭起的销魂快感当中,三魂离了七魄,他一双凤眸含春,媚眼如丝,他那不堪一握的细白腰肢微微的颤抖着,高高撅起的两片雪白臀瓣也微微颤动着,他的会阴处,那私密的小肉屄的穴口大大的敞开,粉嫩湿滑泛着淫光的肉屄被越操越松,操得合不拢嘴。

“小屁股扭得这样欢快,居然还说不要?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坏孩子。”

萧笑一双大手拍了拍儿子的两片臀瓣,扇得两片雪白的臀肉左摇右晃,臀丘了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绯红,他一脸戏谑的说完,便赶紧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又操了十几下,才将独属于君王的雨露都赏赐在儿子的松软的小肉屄里面。

一番云雨后,夜色已深,窗外是一轮皎洁的弯月,窗内,父子二人躺在床榻上,抵足而眠,姿势亲昵。

“你啊,之前朕开苞你的身子的时候,嫌弃你的小肉屄太过于紧致了,可今日,朕不过是塞了十根玉势在你的穴儿里面几个时辰而已,没想到,你的穴儿居然松软到这个程度,操起来可真是没意思。”

萧笑伸手把玩着儿子的雪白臀瓣,他只觉得手感很好,揉捏起来十分的舒滑。

“君父,儿臣惶恐,儿臣……”

萧乐榕一下子羞红了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了,朕也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等在太容县赈灾一事结束,回到了宫中,朕可要想法子好好替你紧紧穴。”

萧笑沉声道,紧穴的过程肯定是不好受的,想必到时候,儿子又要挨上好一阵磋磨了,可谁让他的好大儿上赶着要当他这个君父的男妃呢?

有因便有果,因而,这一切的磋磨,都是萧乐榕该受的。

时光流转,很快,七日的时间过去了。

太容县及其周边的郡县的赈灾已经基本结束,回程也提上了日程。

对于完满的结束了北地赈灾,萧乐榕觉得十分的有成就感,可对于即将启程,回到宫中后,将要面临的一切,他感到有些害怕。

君父说他的逼太松了,操起来不带劲,回宫后要给他紧紧穴。

怎么个紧法呢?

以君父的霹雳手段,想必紧穴的过程定是不轻松的。

带着这种害怕的感觉,萧乐榕终究是跟随着君父萧笑离开了太容县,坐马车,回了宫中。

四四方方的宫阙当中。

夜色如水,繁星点缀,一轮圆月高悬于夜空中。

长乐宫中。

龙床之上。

萧笑正在临幸张贵妃。

张承之的全身光裸着,他的浑身光洁的肌肤上已经被抽了几十道浅浅的红痕,是藤条抽出来的,他的两片肥翘的屁股瓣也红扑扑的,好似一颗烂熟的水蜜桃,轻轻一拧就能够拧出汁水来。

并不是因为张贵妃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天子,而是,天子本就是个有恶癖的人,最喜欢在床上折腾人。

“呜呜……呜呜呜……陛下真是龙精虎猛,奴才的呜…穴儿就要被捣烂了……呜啊啊啊……还请陛下怜惜则个啊……呜呜…………”

张承之的四肢跪趴在龙床上,高高的撅起红肿的屁股,好似一条发情的小母狗一般,使劲的摇晃着红屁股。

萧笑的胯下那根儿臂粗的龙根在张承之的小肉屄里面进行着捣弄,一下猛烈过一下,张贵妃的穴儿经过专门的训练,自然是松紧适当,操起来巴适得很,很快,天子便把持不住的泄了雨露。

“奴才谢陛下赏赐雨露。”

张承之感觉到自己的小肉屄里面的一阵滚烫,他知晓天子赏赐了雨露在里面,便赶紧开口谢恩。

这一头,天子和张贵妃在龙床上翻云覆雨,玩得火热。

那一头,萧乐榕却是在罚站,在面壁思过。

这可不是一般的罚站。

萧乐榕的浑身不着片缕,赤条条的光裸着身子,他站在天子寝宫的墙角,也就是他曾经跪着掌灯的地方。

萧乐榕站在墙角,站直了身体,视线当中除了一面雪白的墙壁,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简单的面壁思过倒也好说,可让萧乐榕感到难堪的是,此刻的他,不仅仅光裸着身子罚站,更是……松松垮垮的小肉屄里面塞着一根细细的竹筷。

之前在太容县,君父说,回宫后便让他紧紧穴,没想到,竟然是这般紧穴的。

啪嗒一声,竹筷掉落在了地上。

完了,又要挨罚了。

萧乐榕从恍惚的神思当中回过神来,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小肉屄里含着的那根细竹筷,它又掉落出来了,掉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得罪了。”

宫女绿芜是专门在长乐宫中负责调教男妃的,今夜,太子萧乐榕要罚站一整夜,小肉屄里塞一根细竹筷,而她的差事便是,每当太子殿下的小肉屄里的细竹筷掉出来一次,她便用皮爪篱扇太子殿下的屁股左右各十记。

绿芜说完,便用手中的皮爪篱掌掴萧乐榕的两瓣雪白的臀瓣,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左右臀瓣各打十下,责罚结束过后,太子殿下的小屁股已经变得红扑扑的,羞人得紧。

绿芜责罚完毕过后,便将掉落在地上的细竹筷捡拾起来,重新塞入了太子殿下的松松垮垮的湿滑的鲍鱼穴里面。

萧乐榕夹紧了屁股,不欲让小嫩逼里面插着的细竹筷再次的掉落出来,可他还没坚持到半个时辰,细竹筷就又滑落了出来,滑到了地上。

“太子殿下,奴才又要得罪了。”

绿芜说罢,便拿起皮爪篱狠揍太子殿下的红肿的屁股,又是一阵霹雳啪嗒的挨揍声响,惩罚结束后,萧乐榕的屁股蛋子已经变得又红又肿,整整肥大了一圈,臀丘那一层娇嫩的红肤还有一些破皮流血的迹象。

细竹筷又被再次的塞入了萧乐榕的松软湿滑的粉嫩小肉屄当中,他夹紧了屁股,努力的让甬道内的细竹筷不再掉落出去。

此时,君父同张贵妃已经一番云雨结束,二人在龙床上抵足而眠。

萧乐榕生怕自己体内的细竹筷掉落在地上,这样会扰了君父的清净的,恐怕明日君父更加的不会让他好过。

在这种畏惧之下,整整一夜,萧乐榕体内塞着的那个细竹筷倒是再也没有滑落出来一次。

等到了第二日,天光大亮的时候。

萧乐榕夹紧了屁股,他的两条腿的腿根都在打颤。

“太子昨夜侍寝也累了,今天就不用上早朝了,好好休息一天吧。”

醒来的萧笑发了话,萧乐榕这才敢将体内塞着的细竹筷拿出来,他穿好一身衣服,然后回了东宫,在自己的寝殿的软榻上躺着,不一会儿便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就这般罚站罚了整整七个夜晚,萧乐榕的小肉屄恢复了紧致,变得可松可紧,弹性十足。

是夜,一轮下弦月高悬在夜空中,黑似鸦羽的夜空中,繁星满布。

今夜,天子召了太子殿下侍寝。

长乐宫中。

天子的寝殿内。

龙床床榻上。

萧乐榕的浑身光裸,露出了一身雪白的胴体,他趴在床榻上,双手被一根红绳给牢牢地束缚在了床头,动弹不得。

他的身后,是他的君父萧笑。

“啊哈……君…父…………君父呜呜……儿臣忍不住了……儿臣的那里好痒……呜呜啊啊……”

萧乐榕一脸的潮红,眉目含春,他的一双凤眸的神色迷离,眼白微微的外翻,他微微撅起的的雪白的肥翘屁股难耐的摇晃着,会阴处的粉嫩的小嫩屄的穴口淅淅沥沥的淌着骚水,一滴接着一滴的滴落在了龙床的明黄色锦被上,好似一条发情的小母狗在引诱自己的君父。

其实,并不是萧乐榕本性就这般浪荡,实在是,君父在他的小穴儿的穴口的两片粉色的肥嫩逼肉上涂抹了足量的媚药,不过须臾的时间过去,媚药已经彻底的发挥了它的功效,他觉得自己的小穴好痒,好想要挨操。

“那里是哪里?”

萧笑的脸上露出一个揶揄的轻笑来,他故意佯装不知,刻意的反问道。

“君…父……呜……儿臣的小穴儿好痒,它很欠操呜……还请君父成全呜呜…………”

萧乐榕实在是被欺负得狠了,他委屈巴巴的闷哼着。

“好孩子,你的一切都是朕给你的,你今日的祈求,君父自然是要成全你的。”

萧笑满意的笑了笑,便开始解开自己的玉腰带,然后脱下一身龙袍,褪去里衣,亵衣,他赤裸裸的胴体展露在儿子的面前,那胴体十分的完美无缺,肌肉恰到好处,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无。

萧笑伸手拍了拍儿子的小屁股,儿子也本能的将小屁股翘得更高了,还难耐的扭动了两下。

“别这么着急,好孩子,待会儿操得你哭着说不要了。”

萧笑语气温和的说道,说罢,他伸出一双大手牢牢地箍住萧乐榕的细白腰肢,迫使儿子的细腰弯曲成一个极限的曲线,肥翘的小屁股也被迫高高抬起。

萧笑将自己胯下那根儿臂粗的龙根塞入了萧乐榕的两腿之间的那根隐秘的小肉穴当中,然后开始了捣弄,长枪戳刺着娇嫩湿滑的层层穴肉,不一会儿的功夫,儿子已经连着高潮了三回,略显红肿的穴口也是一片泥泞。

“呜呜呜……不要了……君父……呜啊啊啊……穴儿……要被捣烂了……要被捣穿了呜啊…………”

萧乐榕整个人都在欲望的汪洋大海当中浮浮沉沉,任由君父支配他的一切,他的嘴里断断续续的娇喘两声,他的眸色迷离,媚眼如丝一般,他的面庞潮红,浑身是汗,由于体温太热的缘故,他的一身雪肤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真的不想要了么?”

萧笑却是个坏心眼的,他故意的停顿住,胯下那根龙根似烧红的铁棍一般火热滚烫,却是停留在了萧乐榕的体内,一动不动。

“君父,儿臣想要呜呜……儿臣想要的……儿臣刚才说的是胡话,还请君父赏赐儿臣一些雨露罢。”

萧乐榕的眼角眉梢都染上一层淡粉色,含着媚态,他几乎要哭出来,赶紧改了口。

“你想要的,朕都会给。”

萧笑十分满意儿子的答复,他说道,说罢,他胯下又开始动作起来,龙根在儿子的弹性十足的紧致的粉嫩小肉屄里面抽插了几十下,这才泄了身,将滚烫的雨露赏赐给了儿子的小肉屄。

一番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翻云覆雨过后,父子二人同榻而睡,抵足而眠。

萧笑问道:“太子,你可觉得朕苛待了你?折辱了你?”

萧乐榕回禀道:“儿臣不敢,儿臣的一身骨血皆君父所给,一切锦衣玉食皆君父所赐。儿臣想要当君父的男妃,君父也如了儿臣的愿,儿臣心里只有感激与孺慕之情。”

“那好啊,今后你当朕的男妃,朕对你的管教只有更加严苛,不会放水,希望你不要后悔才好。”

萧笑一番敲打道。

“儿臣不悔。”

萧乐榕一脸坚定道。

又一个夜晚,夜色朦胧,一轮明月高挂空中,洒下万道清辉。

长乐宫内。

天子的寝殿内。

萧乐榕正裸着身子,跪坐在萧笑的脚边,头颅埋在君父的胯下,他尽心尽力的在替君父吹箫。

萧乐榕的嘴巴张到了最大,嘴里含着君父的龙根,他卖力的用唇舌舔舐着嘴里含着的东西,喉咙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呜咽,“呜呜……呼…………”

萧乐榕十分的卖力,只是,他的动作实在是生涩,毕竟他没有经过专业的口活训练,他这是第二回替君父吹箫,他十分的紧张,以至于一个不小心,牙齿咬到了君父的子孙根,虽然不至于咬断,却也在子孙根上留下了一个浅红色的咬痕。

“嘶…………坏小孩,上回你替朕吹箫的时候,就咬了朕两回,朕念在你是第一次口舌侍奉朕,没有同你计较,怎么,这都第二回了,你半点长进都没有啊?”

萧笑将自己胯下那根龙根从萧乐榕的嘴里拔出来,穿好了衣物,他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

“君父,儿臣知错。”

萧乐榕跪在地上,跪直了身体,他诚惶诚恐道。

“知错?你可知道,后宫的男妃若是在吹箫的时候咬疼了朕,可是要受拔舌之刑的,还要打入冷宫。”

萧笑故意恐吓了一下儿子。

“君父,可以换个方式罚儿臣么?求您了……儿臣毕竟是一国太子,舌头留着还有用……”

萧乐榕心中十分畏惧,他害怕君父真的会拔掉他的舌头。

“你放心,你是朕的儿子,是晋国的太子,朕自然不会这样狠罚你,只是……却也不能轻绕了你。”

萧笑改口道:“就罚你自己扇脸一百下吧。”

“还不快点动作?你是要朕亲自动手么?”萧笑一脸不耐烦的催促道。

萧乐榕跪在地上,他的心中委屈,可不敢不从,他赶紧动作,他伸手掌掴自己的脸颊,左脸一巴掌,右脸一巴掌,一下重过一下,两边脸颊各五十巴掌过后,他的双颊已经肿得老高,肿胀如猪头一般,他的面孔没了往日的苍白俊美,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好了,你的脸肿成这样,也上不了早朝了,这一个月,你就留在长乐宫中,好好学学侍寝的规矩吧。”

萧笑看着儿子的脸肿胀如猪头,心中有些许的心疼,不过他后宫中对犯了错的男妃,一向罚得更狠更重,一百下自扇耳光,已经是轻罚了,是对儿子的怜惜。

“儿臣遵命。”

萧乐榕本来还担心这幅模样去上早朝会失了体面,可君父发话了,他便也放下心来。

“好了,上面那张小嘴不会伺候人,就用下面那张小嘴来代替吧。”萧笑又开口道。

萧乐榕听君父这样讲,便赶紧的起身,他趴在了龙床上,四肢好似四条腿的动物一般趴着,屁股高高的撅起来,道:“求君父赏赐儿臣雨露。”

“朕这就赏赐给你。”

萧笑心情颇好的说道,说罢,他解开自己的腰间玉腰带,胯下那根儿臂粗的龙根抵在萧乐榕的屁股蛋的雪白臀丘上,他稍微挪了一下位置,龙根便抵在了儿子的小肉屄的穴口,用力一戳,整根龙根填满了儿子的小肉屄。

“呜呜呜啊哈……君、父…轻点儿……穴儿要捣烂了……太深了呜呜……啊哈啊啊啊啊…………”

萧乐榕的面颊潮红,唇舌半张,嘴里时断时续的娇喘两声,他感觉到君父的龙根在他的小肉穴内上下翕动,那种感觉十分的销魂,肏得他高潮迭起,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席卷而来,好似一波接着一波的海浪拍击着岸边的巨石一般,永不停歇。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坏小孩,你不就喜欢君父这般对你么?”

萧笑一边开口揶揄道,一边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抽插了几十下后,他胯下那根龙根颤动着泄出了一泡精水,雨露灌入儿子的滑溜溜的粉色小嫩逼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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