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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逃回组织/和过去的同伴面面相觑(1 / 1)

监听设备被撤除了。金笼经过一番修整化身为风格独特的婚房。一切都是按照“女主人”的心意布置的,力求一比一还原他的绮丽幻想。蓝色的勿忘我摆满角角落落,簇拥的花团将阴暗致郁的哥特式房间铺衬出繁华的生机。家具摆设的造型各个大胆而浪漫,诡艳离奇的配色也极富视觉冲击力,组合在一起,令人联想到童话中妖精的居室。

黑暗的森林,鸟笼,和妖异危险的美人。绝佳的搭配令美人本人满意极了。他兴致勃勃,跪坐在床边搂住男主人的脖子,装作吸血女妖啃噬他的喉结。

老婆长发披散,白皙的皮肤近乎于半透明,张开殷红如血的嘴唇咬过来时,艳丽得像只鬼魅似的。凯航一下子就被他勾引硬了,心想老婆就算变成小女鬼也得被我肏,于是二话没说就按住他干了个痛快。

秋夜音只是装装样子玩的,真被丈夫当作魅惑的女妖狠狠贯穿了花穴,他反而受不了了,一直哼哼唧唧地求饶,说自己是男性人类,不是女妖精。

“嗯,知道了,宝宝不是女妖精。”凯航认同地点了点头,顺势把老婆的菊穴也插透了。

新婚的夫妻在宽敞的大床上胡作非为。云雨过后气喘吁吁的小妻子趴在丈夫胸前撒娇索吻。

凯航爱怜地抱紧妻子,满心洋溢着幸福。一时高兴,他决定体贴地留出一部分私人空间给小妻子,不再像往常那样让对方一周7天连轴转了。

可怜的老婆每天都要陪男人睡觉,应该会很希望能有休息的时间吧。

他绝对想不到,老婆在获得意外的假期后陷入了沉思,没过两天就拍拍屁股逃跑了。

秋夜音不是故意要跑的。

他对丈夫凯航比较满意,也对自说自话凑上来的其他男人没有太多意见。做好了要永远留在shield的准备,他离开的原因很单纯,那就是身为间谍的职业病犯了。

监察者们放松了对他的看守,不再监控,也不派人在他的房门前值班。各道关卡的通关密码全都交给了他,巡逻人员也都被命令遇到他就要无条件地放行。

大好的跑路机会摆在眼前。不跑好像有点可惜。回过神来,秋夜音已经穿过守备森严的禁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军事基地外面。

门口的士兵甚至还恭恭敬敬地询问他,“夫人是要出去玩吗?”

“哦,是的。”秋夜音心安理得地应了一声。他认为自己读懂了那群监察者的潜台词。完全不加防备,那不就是“你想跑就跑吧”的意思吗?

谁不跑谁是傻子。

一不做二不休,他直接溜回了暗影组织。

最近受到的打压力度太大,暗影组织内部气氛紧张,人心惶惶。留守据点的几个同伴看到失踪已久的秋平安归来,面面相觑,表情怔愣。

“秋,你这些年去哪里了?一直待在shield吗?还是又去其他地方了?”

“怎么逃出来的?敌人没有察觉你的真实身份?”

“郑没和你一起?他不是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吗?”

容光焕发的秋夜音站在清冷破败的组织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衣着光鲜,抬起的手指青葱如玉,轻揉脸颊的小动作娇憨可爱,整个人透出一股天真而纯洁、成熟又妩媚的气息,如同上流社会娇生惯养的贵族少妇。

同伴们几乎不敢认他了,也就没有给他亲昵的拍肩或是热情的拥抱。

他们拘谨不安,想要开个玩笑,却不自觉地把真心话说出来了,“秋,你比以前更漂亮了。消失这么久,不会是投靠哪个大人物做情妇了吧?”

“瞎说什么呢?我去救揭阳了。但是没能救成。”秋夜音靠近曾经的挚友,自然而然地和他勾肩搭背,“离那么远干什么?我们不是关系很好吗?”

挚友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咳咳。你身上太香了,长得也太漂亮了。抱歉,秋,我没法把你当男人看待。”

秋夜音闻言忍不住低头去瞥,果不其然这家伙一柱擎天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面对多年的兄弟也能起反应?”

“咳咳。”被娇声指责了,这位暗影成员十分尴尬,鸡巴硬得更厉害了,把裤裆顶出了巨大的凸起。

组织里的成员大多是贫民出身,常年混迹在男人堆里,很少见到女人,也从来没闻过女人香。一帮性取向正常的大小伙子只有将精力全盘投入任务,才能克制住偶尔升起的黄色念头。

他们长久处在性饥渴状态中,憋得发慌,乍一见到肤白貌美的好兄弟,眼睛都不知该往哪放了。

秋夜音被他们用淫邪的眼光看待,很烦闷很不舒服,想回到过去那种大大咧咧没有间隙的相处模式,又想不出该怎样做。

沉默了一会儿。

“秋,我能和你做一次吗?”挚友急切地问,“只做一次,不会欺负你的。我就是没做过,想尝尝滋味。”

好无耻的要求。秋夜音抿了抿唇,考虑到长期的友谊,默许了对方伸过来脱衣服的手。

他被按在墙上。粗硬的处男鸡巴深深地顶入他的穴心。

挚友要亲他时,他拂开了对方的脸,厌烦地说了句,“够了。”

逃回组织没有原本所想的那么开心。

到了夜晚,秋夜音孤零零地躺在简陋的硬板床上,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他双手抱臂,辗转反侧,心头浮现了难言的寂寞。

搭档郑揭阳不会再回来了。

金笼中舒适的大床和丈夫温暖的怀抱也回不去了。

他坐起身,不想再睡了,干脆接了个紧急任务。任务内容很简单:到小巷酒吧把一条口信捎给坐在进门第七张桌子的线人。

工作会令人绷紧神经变得兴奋。

他是这么认为的,却懒洋洋地打不起精神,最后洗了把脸,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连武器也没带就一身轻松地过去了。

“奇怪,人呢?”

抵达约定的地点,迟迟没能等到目标出现,秋夜音品出了几分异样,匆忙站起身,打算从酒吧中撤退。

路过柜台时,他注意到那里空无一人,花瓶里的花朵则变成了鲜红如火的彼岸花。这是一种隐秘的信号,老板是自己人,意在提醒此处据点暴露了,请相关人员尽速撤离,一切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为要。

秋夜音变了脸色,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动的手脚。暗影的情报系统重重加密难以攻破,发生信息泄露的意外,只会是被军方入侵了。

他摸索着口袋,无比后悔在出门时偷了懒。正在懊恼时,熟悉的男人从背后抱住了他,掀开大衣把他裹得紧紧的。

“老婆,玩够了吗?”

是凯航亲自过来了。

气氛很是尴尬。秋夜音缩了缩身子,想起白天的时候刚和别人那个过,不禁有些心虚。

不会被看出来吧?

他微不可察地攥紧睡衣的衣角,心慌慌的,总有种被正牌丈夫捉奸了的错觉。但说到底,两个人连婚礼也没有举办,只是在官方名册上面登记为了夫妻身份。

shield的官方名册,关shadow的成员什么事呢?

出了shield的门,他就应该对所谓的夫妻关系死不认账的。

认真地自我说服了半天,秋夜音坦然自若地回过头,打算装作不认识凯航。结果一看到凯航温和宠溺的表情,他就莫名其妙地萎了,重新变成了害羞胆怯的小兔子。

凯航要检查检查自己的小妻子,看他有没有在外面受到伤害,手刚摸到奶子,妻子就红着脸把什么都招了。

“我和朋友做了一下,就一小下。”

情绪再稳定的男人听到老婆出轨也会变得脸色黑沉。他收紧手臂,双手在老婆的身上四处点火,“为什么要和朋友做?是我喂不饱你?”

痒痒肉被摸了个遍,秋夜音双腿发软,眼眶也浮出泪花,“别弄我……这是在外面……”

妒火中烧的凯航管不了那么多,找了个偏僻角落,借着大衣的遮挡就把小妻子腿间湿润的菊穴肏开了。他的那根东西分量很足,随便一顶就顶到了很深的地方。小妻子被他欺负得汁水横溢,口中不断发出压抑不住的淫乱叫声。

军团长出行是不可能没有护卫队的。士兵们在暗处守着,灼热的目光直愣愣地刺向漂亮的团长夫人。

当着一群敌人的面被肏得呻吟浪叫,这令秋夜音羞耻得浑身发抖。他想躲避那些视线,就将小脸往丈夫的衣领里藏了藏。

丈夫把他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半张脸。同样是不顾时间场合,能惦记着不让小妻子走光的男人就是比把好兄弟赤身裸体按在墙上干的那位处男挚友强得多。

突然就没那么慌张了。

“我没和他亲嘴……”秋夜音小声嘀咕着,蹭了蹭丈夫的肩膀。

小妻子口气得意,隐约有几分邀功的意思。就算再怎么吃醋,凯航也没办法对这样可爱的妻子生气。

“笨老婆,被人吃干抹净了,还高高兴兴的。”于是他摸了摸妻子乌黑的发顶,沉声命令道,“伸舌头。”

秋夜音侧着脸和他接吻,舌头酥酥麻麻的非常难受,不知不觉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打湿了下巴,双颊也盈起靡艳的潮红。

“只想和我亲嘴,不想和外面的野男人亲?”凯航叼着他的舌尖,边吸吮边黏糊糊地询问。

被笨蛋老婆的逻辑绕进去了,现在凯航也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老婆愿意给自己吃舌头,说明他喜欢自己;不愿意给别人吃,说明他很专一。

“嗯?是不是只想和我亲?”没得到回答,男人甚至又笃定地问了一遍。他十分确信老婆已经被自己捕获了。水性杨花的小美人厌倦了路边不靠谱的野花野草,浪子回头,倾心于沉稳顾家的好男人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秋夜音踮着脚迎合他的深吻,依恋地往他的怀抱深处钻。

不是只想和他亲。换成其他熟悉的人也没问题。同样也谈不上很喜欢他。

秋夜音只是感到寂寞,想寻求一个依靠。他本可以头也不回地抛弃掌控欲强盛的丈夫,前提是搭档没有死去。

可惜郑揭阳死了。

“是不是喜欢我?”凯航问。

“……”秋夜音抓紧了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不喜欢。”

不待丈夫发怒,这位娇媚动人的年轻妻子露出了忧郁的神色,“我什么也没有,才只能选择抓住你的。”

他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令人心脏隐隐作痛。

凯航抱紧了他,温柔地亲他、爱抚他,与此同时下体加速抽插了几下,射在了他潮湿软热的小穴里。

“我只能抓住你了。”在说这种话的时候,秋夜音无奈地笑了笑。

在荒芜而颓败的世界中,他别无选择,身边亲近的人随时可能死亡,不握紧现有的东西就很容易一无所有了。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他仰起脸,像只探头探脑的疑惑小鸟,啄了啄丈夫的嘴唇。

这不是废话吗?凯航拿心存疑虑的小妻子很没办法,紧紧地抱着他,低声细语地哄他开心,“你是我老婆,我当然会陪着你。就连死也要死在一起。”

死在一起就不必了吧?秋夜音歪了歪小脑袋,考虑到此刻的氛围,识趣地把“万一你先死呢?”这句不合时宜的吐槽咽了回去。

殉情是不可能殉情的。丈夫死了,大不了就换一个。

话虽如此,他暂时不想更换丈夫,所以也就乖巧地回抱住对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办一场正式的婚礼吧。”凯航亲吻着小妻子的脸颊,揽着他的腰,把他抱至双脚离地,“昭告天下,免得不知情的人一天天地总想往你的床上爬。”

他们达成了一致。

秋夜音也觉得这样做会比较好:组建一个稳定的家庭,享受平静的日常,不再抛头露面,也不拈花惹草。

“你要待在我身边。”他补充道,“我不喜欢一个人孤零零的。你不在,我就会去找其他人了。”

要求丈夫从早到晚守在旁边,这会不会显得太过任性,他是一点也不考虑。他不在乎位高权重的丈夫是否忙碌,只在乎自己的情绪需求是否得到了满足。

凯航用充满占有欲的吻回应了他的索取。在士兵八卦目光的窥探下,这位强壮的军团长把柔弱的妻子摁在怀里,对准他的小嘴巴又吸又舔。

悬在空中的姿势令可怜的小妻子很没有安全感,吐着红艳的舌尖呜呜直哭。

狡猾的军团长趁势猛攻,在拼命吸吮的同时,大手上上下下地抚摸,把眼泪汪汪的小妻子揉搓得软绵绵湿淋淋的。

“我会待在你身边的。不许去找其他人。”一吻结束,面露凶相的男人恶狠狠地命令,“想要什么就直接告诉我,都能给你。敢出轨的话就等着受罚吧。”

所谓的“惩罚”无非就是老一套床笫间的把戏。花心滥情的小美人会被按在床上舔遍全身,每一寸皮肤都沾染着水色,看上去通透莹润。当他想射精时,玉茎就会被涂了特制药物的细玻璃棒堵住,含有催情成分的药物会使尿道密密麻麻泛起痒意。想射又不能射,潮湿的甬道在蠕动间将细玻璃棒越吞越深,直到最后连膀胱也被开发,憋到极限的肉体不停抽搐,尿水经由花穴上方的细孔喷涌而出。

秋夜音红着脸小口喘气,鬓发被额角细密的汗珠浸透了。他升不起危机感,反倒因回想起了那股怪异的快乐而燥热难安,小肉棒悄悄抬起了头。

骚老婆,听到要受罚就发情了。凯航不留一丝间隙地紧贴着他,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由醋意尽消,好笑地摸摸他的头,“不如把‘那个’加入到常规项目吧,每晚都做,反正你很喜欢。”

厚颜无耻的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秋夜音却不能像他那样毫无顾忌地抛弃羞耻心。

脸颊发热的美人摇了摇头,小声拒绝了丈夫的提议,“我不喜欢……不会出轨的,不要罚我。”

他们又接了一个吻,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等情欲渐渐消退,才整理好衣着,亲密地手牵着手走出了酒吧。

近百年来,星际从未举办过这样的盛事。能到场的帝国权贵都到齐了。所有人都为新婚的夫妇献上诚挚的祝福。

粉白的花瓣漫天飞舞,穿着繁复婚纱的娇美新娘站在镜头前浅浅微笑。他一只手牵着新郎,另一只手抱着毛茸茸的小熊玩偶。在他纤细洁白的手指间,一枚银色的十字架戒指闪烁着亮光。

这对新人一个美丽一个英俊,十指缠绵相扣,亲密地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看起来分外登对,笑容也满溢着幸福。

如果这就是结局,那不失为一桩美谈。即便是觊觎新娘美色的登徒子,也不得不暗自承认,新娘和新郎默契无间,他们之间没有外人插足的余地。

然而抢婚的人出现了。

谁也没能料到会有一位血淋淋的嘉宾来到现场。他手握凶器,身受重伤。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新娘变了脸色,嫣红的唇瓣动了动,吐出两个含混的字眼,“揭阳。”

郑揭阳没有死。他从鬼门关闯回来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成为了全星际的笑料。新娘秋夜音松开新郎的手,噔噔噔地冲下了舞台。他仍然抓着柔软而无害的小熊,仿佛很留恋清净和美的日常生活,另一方面,他又跑得比谁都快,气势比谁都凶狠。

他来到鲜血淋漓的男人的面前,支撑住了对方,同时手脚麻利地撕扯布料,为对方包扎伤口。

男人死死地扣住他的肩,几乎把他弄痛了。包扎的手被迫停了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相依相偎,吻到了一起。

这是史无前例的大新闻。在婚礼当天,手握重权的军团长凯航被他那位犹如美神降临的小妻子戴了绿帽子。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一时间竟然没人去拉开奸夫和新娘。

秋夜音满面潮红,嘴巴内部被舔得湿答答黏糊糊的。他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终于找回了切实稳定的依靠,就算被吻得难耐至极也不舍得推开相依为命的搭档。

郑揭阳利用了他的心理弱点,用力地抱紧他、深吻他。

新郎凯航在台上注视着这一幕,沉下了脸,挥手示意士兵围好包围圈,不要伤到夫人,也不要放跑他。

等拥抱接吻的二人稍微分开了一点,从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回过神,他们就发现自己早已被团团围住。

“怎么办?”秋夜音抱着小熊,而郑揭阳则抱着他。他们像对落难的鸳鸯,在注定无法反抗的命运前悲哀叹息。

“别怕。”郑揭阳很镇定。他心知对面人多,自己和小搭档本来也逃不脱,能最后见一面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接下来要说的话十分无耻。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张嘴又闭嘴,反复几次。

落入shield的手心,一定就会再次被洗脑吧。他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又有了死里逃生的特殊契机,才好不容易想起从前。再来一次,关于过去的回忆一定就会永远消失了。

那样的他还能算是以前的那个他吗?记忆不同,能算是同一个人吗?他私以为答案是不能,彻底的失忆和真正的死亡没有区别。

所以……

“夜音。我想要你陪在我身边。”郑揭阳郑重地请求。

他知道这样做非常卑鄙,但他依然从腰间拔出了另一支枪,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你愿意陪我一同赴死吗?”

死。

尖锐的字眼刺痛了秋夜音的神经,他不由自主地抽动嘴角,作出了似乎想笑又笑不出来的复杂表情。

要答应吗?事到如今也无所谓了。

“你是个麻烦的家伙。”身穿华丽的婚纱,鬓边别着玫瑰花的娇艳美人微启红唇,嗔怪地低语,“总是要我为你善后。”

他接过枪,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耳畔依稀听到了某些人焦急慌乱的喊声。

“不要!”“不许答应他!”

是丈夫在喊。前来观礼的其他地下情人也在喊。

他没有理会,固执地扣下扳机。一声空响,电子光束并未射出。

枪是坏掉的。郑揭阳把失去作用的故障枪支交给了他。

“为什么?”秋夜音讶异地抬头,想问清理由。

第二声枪响惊破了寂静的空气。残留的几只鸟儿抖动翅膀,扑棱棱地飞离了树梢。

郑揭阳自杀了。说完那种自私的话,恳切地要求殉情,他却抛下了心上人,一个人去死了。

天旋地转的感觉只持续了两三秒。

秋夜音被身手敏捷的叶民浩一把抱住,强硬地拖离了血腥现场。

周围一片喧哗,隐隐能听到质疑的声音。看到刚才的荒诞景象,现在没有人相信军团长和贫民美人的婚姻能够顺利维持下去了。

“估计婚礼要取消了。”

“新娘漂亮是漂亮,但也开放得过了头。他的情夫也很极端,抢婚不成就自杀。”

“论长相,凯团长并没有输给那个来历不明的情夫,论地位更是碾压他。真不知道新娘怎么想的,可能越漂亮的人就越是任性吧。”

“吵什么吵?”叶民浩呵斥了那些嘴碎的人,“敢议论我的老婆,不要命了?信不信我把你们的头拧下来?”

没人敢和疯子作对。窃窃私语停止了。只是疯子也管美人叫“老婆”,这令众人的脸色很是怪异。

秋夜音情绪激动,紧紧地抓住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衣袖。男人安慰着他,顺着他的脊背一遍遍地抚摸。

“我想回去。”婚纱染了血,纯洁干净的新娘也变得脏兮兮灰扑扑的。

叶民浩正想同意,就见凯航走过来严厉道,“不行。”

高大的新郎像拎小动物似的,把娇小的新娘抢回怀里,一路带回了舞台。

新娘扒着他的肩膀,摇摇晃晃双脚悬空,可怜地红了脸颊。

“结完婚再回去。”凯航不容置疑地抱紧老婆,“好了,该交换定情吻了。张开嘴巴。”

他此刻怀着怎样的心情,没人猜得透。但人人都能看出他对新娘变了一副态度,变得强势了许多。

新娘本人也看出来了,并为此心神动摇。

“我不要。不要和你结婚了。”秋夜音摇了摇头,伤感地垂下睫毛。越想握在手里,有些东西就越握不住。或许是时候放弃了,平静安稳的生活也好,幸福美满的家庭也罢,都不是自己应该拥有的。

他要从凯航的身上跳下来。

“啪。”清亮的脆响,是凯航对准他的小屁股打了一下,打在肉最多的臀尖,使那里颤巍巍地肉浪翻波。

“咿呀——”秋夜音受到了惊吓,狼狈地溢出娇喘。痛是不痛,羞耻感却很强烈。他慌慌张张地四下扫视,注意到观礼的权贵们眼神变了。

“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去看别人。”被当众戴了绿帽,凯航本就醋意横飞,再被老婆一言不合就想死的颓丧模样吓得心脏酸痛,嫉妒与恐惧叠加起来,变质为滔天的愤怒。

他不再给老婆留面子,光天化日之下就将大手伸进老婆的裙摆,两根手指灵巧地动了动,把花穴插得汁水横流,“是我的小妻子,不是别人的。说过敢出轨就会罚你吧?”

他失控了。亲眼目睹老婆和奸夫缠绵拥吻以及相约殉情,令他失去了理智。

粗长的中指插到了很深的地方。秋夜音长得小巧玲珑,小穴也窄且浅,被指腹轻而易举摩擦到了敏感点。娇嫩的蜜肉经不起持久的进攻,喷着淫水,咕滋咕滋抽搐不已。

“不要……哈啊……不要玩我……”在众多眼睛的注视下,面色绯红的美丽新娘承受不住被指奸的快感,犹如淫蛇般扭动腰肢。黏乎乎的爱液沿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淌,把缀有花纹的裙边染湿了。

“再敢说不要结婚的话,就把你关在笼子里,射大你的小肚子。”新郎满脸不耐烦,言辞粗鲁,滚烫的手掌却轻轻揉了揉老婆的屁股尖尖,“大着肚子,看你还跑不跑了。”

这种不讲道理的下流说辞私下说说就算了,出现在公开场合,令所有人都很震惊迷惑。

新娘更是羞臊得小脸通红,顾不得再为奸夫的去世而难过,把小脑袋抵在丈夫的肩头低低控诉,“无耻。”

新郎笑了笑,抬起老婆的下巴,温柔地含住他的嘴唇。

这是一场怎样的婚礼呢?除了混乱别无其他词语可形容。

新娘差点和奸夫跑了,奸夫没能拐走新娘就开枪自杀,新郎又无视世俗的眼光硬要和出轨的妻子完成未尽的仪式。

一波三折,非常混乱,堪称一场盛大的滑稽剧。

但是台上那对闹出了大乱子的夫妻本人却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坏的影响。他们你侬我侬,四肢交缠,紧贴的身体之间毫无间隙,显得分外幸福。

丈夫像只金毛大狗那样亲昵地蹭着妻子的脸。妻子很尴尬也很害羞,却并没有拒绝,而只是红着脸微微偏头。

不仅如此,他们还黏黏糊糊地湿吻,甚至做了更加过界的事。那副紧抱在一起恩爱调情的样子,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参加婚礼的嘉宾深感吃惊,在此之前,没有人知晓军团长凯航竟然是个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手伸进妻子的内衣。若是不看周围的环境,人们很容易误会这对小夫妻是在私密的婚房玩情趣py,而不是当着千千万万熟人陌生人的面就直接开搞。

不过更令围观众人惊讶的是新娘秋夜音的美貌和浪荡的性格。这位貌若好女的纤瘦青年有多么美丽,就有多么花心滥情,前一秒和奸夫爱得你死我活,后一秒又和正牌丈夫天雷勾地火了。

他真的懂得爱为何物吗?恐怕答案是否定的。宠他的人太多,他不必付出就能得到很多很多的爱意。奸夫为了他而死,他伤心了几秒钟呢?丈夫因他而丢尽颜面,他有过一丝愧疚不安吗?

“被惯坏了。娶回家之后是得好好调教。”不知是谁小声吐槽。

碍于叶民浩这只护妻疯狗的存在,众人不敢明着议论。但他们在内心是很认同刚刚凯航说过的话的。

凯航说要把妻子关进笼子,让他怀孕。

水性杨花的美人也的确应该吃点教训。

“别弄我了……”秋夜音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淫邪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努力躲进丈夫的怀抱,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想露出来。

凯航却还有点余怒未消,一个劲地低头去亲小妻子湿红艳丽的嘴唇。

到了此刻,秋夜音已经把死去的郑揭阳完全抛到了脑后,尽顾着躲闪,躲不掉就哼哼唧唧地撒娇卖乖,“回家再亲……晚上再亲……哼嗯……”

他娇声娇气求饶的模样太可爱了,令围观者焦灼的视线都对准他。

凯航仍然不放过他,不如说攻势变得更猛烈了。急于宣示主权的男人抽动手指,将妻子玩得淫水飞溅。

“嗯咕……要去了……”濒临高潮的美人夹紧双腿,犹如树袋熊那般死死地缠住丈夫的腰身。急促的呻吟甜腻而诱人,随着他小巧喉结的滚动,一声声地从喉咙间挤出来。

情欲的火焰在空气中燃烧。捕捉到美人的媚态,原本在看热闹的嘉宾们难以再置身事外,一个个逐渐躁动不安。

“回家再继续……哈啊……我好怕……”越来越能明显地感受到现场奇异的气氛,秋夜音害怕有谁突然冲过来,不得不黏着丈夫求救。

“不是要去了?”凯航问他,“能忍到回家吗?”

燥热难耐的美人忍不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借着衣摆的掩饰,凯航加快了速度,两根手指进进出出抽插妻子湿润的小穴。

没过多久,秋夜音就一阵痉挛,被抵着敏感点送上了云端。

“这样就好了吗?这个结局,夜莺忘掉了重要的人,和仇敌在一起了哦。”

电影拍摄结束,大明星秋夜音脱下戏服,换回自己的便装。

在由导演郑揭阳所设计的剧本中,间谍“夜莺”最后过上了幸福快乐的婚后生活,安居在层层把守的军事基地深处,没羞没臊地和丈夫以及情人们厮混。而他的兄弟“郑军官”却死得不能再死了,只偶尔浮现在他的脑海角落,一闪而逝。

在侧着头向郑导发问的时候,秋夜音眨了眨眼睛,泛出一点泪花。他伤感道,“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忘的。”

电影,演员,虚假的故事。摄像机停止拍摄后,万物现了原形。一切喜悦与悲伤都从空气中散去,如同破旧的纸页干脆利落地从书本中脱落。

“什么?”郑揭阳问,“不会忘的是什么?”

若是不了解秋大明星的人,大概会误会他是在缅怀戏中的男二郑军官吧。然而并非如此。任性妄为的大明星向来只在乎自己,是从不懂得同情别人的,更不会为了虚拟的人物落泪。

一针见血的质问刺破了脓肿的伤疤。秋夜音笑了,撩开被汗水浸湿的长发,轻柔而缱绻地笑了,“仇恨。伤害过我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也绝对不会原谅他们。……所以,会和敌人结婚,‘夜莺’果然和我不一样吧。”

啊。又回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在成为演员之前,只不过是个小少爷的秋夜音经历了重大的背叛。在他离家创业之后,养父和养兄合伙搞垮了他的公司,逼迫他重回家族。

每次想起这件往事,苦涩的毒汁都从沸腾的心脏底部升起,咕嘟咕嘟冒着憎恶的气泡。

有多么爱,就有多么恨。至亲的人捅出的刀是最痛的。秋夜音不能原谅他们。

“是吗。”郑揭阳拿出早已备好的干净毛巾,平静地为他擦拭湿发,“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口口声声宣布绝不原谅的美貌明星,微蹙眉头,露出了纠结难受的神色。

“该放下了。抬头向前看吧。”郑揭阳用毛巾裹着他的发丝,慢慢地揉搓,吸收多余的水分,“你说你不是夜莺,对也不对。夜莺是为你量身定做的角色,所有的台词和行动都是以你的日常行为模式为基准创作出来的。你可以不是他,但他一定是你。”

失去了“秋夜音”这个灵魂,角色“夜莺”只会是空洞无物的纸壳。

夜莺和文斌华的纠葛,原型就是秋夜音和他的亲人的纠葛。在必须给予帮助的关键时刻,文斌华犹豫了,也松手了。尽管是出于好心,是不想让身为间谍的恋人涉险,但他深深地伤害了恋人,从此以后再也无法收获渴望的真心了。

而秋夜音的父亲和兄长,也是打着爱的名义做出了刺伤挚爱之人的错事。他们认为让儿子/弟弟回到家族的庇佑下会比较好,仗着财力雄厚,不把一所小小的公司放在眼里,随手摧毁了它。

“又露出这种表情了。”郑揭阳温和地摸了摸心上人的脸颊,“找个机会跟他们谈一谈吧,把旧的恩怨梳理清楚,拔除扎在肉里的刺。不要再逃避了。”

“不。”秋夜音冷冷地拍开他的手,“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对我说教了。”

说罢,气闷的大明星转身离开,径直走向其他演员。和他搭戏的男人们都站在不远处,一直明目张胆地盯着这边,见他走过去,一个个难掩兴奋之色。

秋夜音本想和他们闲聊几句,疏解郁闷的心情,被他们眨也不眨地死盯着,不知怎么就不敢再往前走了。

这群男人有的是前来玩票的公子哥,有的是专业演员,但他们的共同点是以前从未接触过亲热戏。男三凯航是以饰演正剧高官出名的新晋影帝,听说了这部谍战电影的主演是谁,宁愿拿低片酬做陪跑人员,也要来试镜参演。

在第一场床戏中,这个看上去沉稳有度的壮年男子满手是汗,紧张得浑身僵硬。他说他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牵过手接过吻,要秋夜音主动引导他。

秋夜音很不耐烦,骑到他腰间用小穴蹭他的鸡巴。然后被撩起欲火的大龄处男就反客为主按住了身上的小妖精,在片场假戏真做,酣畅淋漓地脱处了。

“要不还是直接回家吧。”被盯得脸红,秋夜音停住了脚步,动了逃跑的念头。

他是独居,家里空荡冷清,身边只有一堆小熊玩偶作陪,平日难免会有几分寂寞。

想起小熊玩偶,就又想起了另一个人,李天奇。那是他的死对头,是制造了商战整垮他公司的罪魁祸首,也是他的前男友。

李天奇送他的第一份礼物就是小熊,很小的毛茸茸的巧克力色小熊。秋夜音记得清晰分明,那个人不愿意送他大号的毛绒玩具,是因为觉得这种东西不利于他的哮喘康复。

到网上下单一大堆长毛玩偶,也是秋夜音报复对方的手段之一。对方不让他玩,他偏要玩,购买了堆积成山的大熊小熊,整日在熊堆里打滚。

娇小的身躯被仇恨填满了,秋夜音很少去思考其他事。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李天奇,高兴时把对方当作好用的工具,不高兴时就干脆利落地提出分手。

他希望仇人痛苦。他以仇人的苦闷为乐。

“像夜莺那样着眼于当下的幸福,果然是不行的。”不知不觉间他自言自语,“他的‘幸福’太廉价了,有人陪伴就能感到满足,我不是这样的。”

“真的不是吗?”郑揭阳从背后将他抱进怀里,“我说过吧,夜莺是以你为蓝本设计的。和我同居吧,宝宝。我会带给你快乐的。”

在一瞬间,秋夜音入戏了。也可能不是入戏,是他不想从热闹的戏剧中抽离。

他变回了害怕孤单的夜莺,留恋温暖的怀抱无法自拔,在犹豫不决间,嘴唇蠕动着发出低微的声音:

“好。”

shield军团的第一夫人秋夜音最近异常苦恼,无他,是因为他身边的男性都变成狗了。

人变成狗,很奇怪吧?

听说是帝国研究院辐射外泄造成的人体基因突变,当时恰好在附近开会的大人物们都中招了。

12位监察者无一例外都变成了狗。他们有的是秋夜音的丈夫,有的是他的情人。

丈夫和情人不再是人类的外形,这令秋夜音十分头痛。他们,不,是它们一如既往地跑来找心爱之人求欢。身为一群狗的心上人,秋夜音整天都被粗糙的兽舌舔得糟糕透顶。

他痛定思痛,亲手缝了一只自己模样的布玩偶,当着那群狗子的面放到地上,“无聊的时候就用这个磨牙。不许再骚扰我了。”

狗子们对假的老婆不感兴趣,它们想和真老婆玩。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坏狗把老婆扑到铺着羊毛毯子的地面,在行动间不小心把玩偶踢到了沙发底下。

秋夜音顾不得去捡落了灰的玩偶。睡袍的衣襟被犬齿撕开,他快要哭了,“不许舔我……”

坏狗们哪会听呢?在变狗之前,它们天天都和老婆胡天胡地地乱搞,吃惯了山珍海味,再也回不去清心寡欲的时期了。

两条狗一左一右地卷起老婆的嫩乳头,反复地舔,将浅粉的乳头舔成了色情的熟红色。秋夜音不由自主地抬手阻止,柔软的腋窝暴露出来,被另两条狗眼疾手快地嘬进嘴里。

“哈啊……受不了了……好痒……”

乳头越来越肿胀了,钻心的痒意从腋下流窜到四肢百骸,秋夜音想要蜷起身体护住敏感的胸脯,却只能徒劳地抱住狗子们的大脑袋。

他仰着脸苦闷地喘息,结果就连凸起的小巧喉结也被长度惊人的狗舌头围绕着舔了两圈。修长的脖颈湿漉漉地泛着水光,表面浮起艳丽的潮红。

挣扎中宽松的袍子下摆被撩到了腰际,他挺起雪白的肚皮,难耐地轻声哼叫,在不知不觉间早已被舔得半硬了,小肉棒微微翘起,惨遭狗嘴的包裹。

“呜嗯……不要……嗯哼……我好难受……坏东西……不要欺负我了……”

秋夜音扭动腰肢,胡乱地躲来躲去,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他绷直娇躯,腹部不自觉地弹跳起来,又重重落下。

湿热的口腔裹紧小肉棒,长舌一遍遍地扫过茎身。可怜的小肉棒很快硬成直直的一根,并且更快地泄在了狗嘴里。

高潮之中,秋夜音控制不住地发抖,抖得犹如深秋枝头的树叶。一条狗从旁边伸出舌头,想索取他的香吻。这令他满脸通红,拼命地抗拒,怎奈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等粗长的狗舌塞进他的樱桃小口后,他连呻吟也发不出了,清澈的泪水哗啦哗啦地从琉璃似的蓝眸中淌出来。

舒服是挺舒服的,但和狗接吻也太破廉耻了。哪怕狗的真实身份是相伴多年的枕边人,秋夜音也没法说服自己不感到害羞。

他哭得惨兮兮的,小舌头被宽厚的狗舌头整个圈住了。舌根发酸发麻,上下颚和浅处的喉管也都被舔了个遍。

自作主张亲他的狗子试图哄他,收起爪子用掌垫擦拭他满是泪水的脸颊,与此同时那条狗舌也放缓了速度,非常温柔地抚慰着他的口腔粘膜。

渐渐地秋夜音不哭了。他红着脸敞开双腿,刚射过的小肉棒又因黏热的湿吻而勃起了。

情欲在他的体内憋出炽烈的火花,点燃了五脏六腑,促使血液疾速地在血管内流动。电流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他,令他难以克制自己,充满渴求地抬眼望向狗子,希望它们再帮忙口交一次。

情夫化成的狗子们没有帮他,他不满地哼了两声。只是哼也没用,狗子们享受过甜点,已经准备开启正餐了。

在毛茸茸的大块地毯上,很小一只的美貌青年蜷曲身体,被狗子们围在中间。

他的睡袍早已破成碎布,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狗子舔舐着他赤裸的肌肤,把光洁白皙的肌肤舔出大片大片潮湿的红晕。

在他的两腿间,刚被狗嘴吃过的小肉棒颤颤巍巍地翘起来,左右摇晃。

这副淫秽的场景看上去像是人和兽在交配。其实不是。12条狗是12个男人化成的,娇小的青年则是他们的小妻子。

“嗯……不要舔……”秋夜音苦闷地蹙眉,想要把双腿并拢。

狗子没有再帮他口交,而是贪婪地伸出舌头顺着他的蜜缝舔吮。粗长滚烫的舌头灵活地拨开花唇,绕着流水的穴口打转。狗嘴时不时嘬一口翕张的穴口,把骚甜的汁水都嘬走。

敏感的美人哪能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反应很强烈地扭来扭去,可惜非但没能甩开作怪的狗舌,不自觉绞紧的两条腿反而把它牢牢夹住了。

舌尖太粗了,威胁着细窄的穴口。淫水越来越多地溢出花穴,全部被无情地吸走了,一滴也没有浪费。

秋夜音哭唧唧地抱住手边的狗头,难耐地翻身,把脸埋进长长的狗毛,“好难受呀……不要舔穴……舌头好硬……哈啊……”

侧身的姿势方便了另一条狗把舌头伸进他的菊穴。粗糙的狗舌一上来就是用力地顶开紧缩的褶皱,不断地深入,碾过骚点,一口气舔到了甬道尽头。

“呀啊!”秋夜音惊叫一声,圈紧狗子的脖子,委屈地掉下眼泪,“钻进去了……嗯哈……好深……嗯啊啊……我不要被狗舌头舔……”

平时他在床上也没少让丈夫或者情人用舌头弄他,但是柔软的人舌和又粗又硬的狗舌是不一样的。

他只是随口抱怨抱怨,语气中浓浓的嫌弃却被狗子们察觉到了。

“汪汪。”意外变狗的男人们觉得老婆这样做很不好。真爱哪能是被种族限制的呢?假如是老婆变成狗子,他们就绝不会嫌弃,也不会推三阻四不肯亲热。

“汪汪。”老婆坏得冒泡,必须要接受惩罚。

狗子汪汪叫了半天。秋夜音没能理解它们的意思,却能感到舌头拔出,两口穴被硬硬的棍状物肏穿了。

是两根狗鸡巴一前一后地肏进来了。

湿润软腻的小穴挡不住硬物的攻势,一寸寸地让出领土,直到最后完完全全被占领了。子宫噗嗤一声含进硕大的龟头,肉壁抽搐着搅在一起,又被龟头撑开。

现在秋夜音开始怀念刚才的狗舌头了。他绷成了一张拉直的弓,高亢地媚叫道,“不要……啊啊!进去了、哈啊……到最里面了……嗯啊啊~~~”

瘙痒的小穴被一次次破开,嫩肉噗嗤噗嗤往外冒水。鸡巴坚硬得犹如铁棍,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快速地在穴里律动。

“嗯嗯~~受不了……不行……要去了……呜嗯嗯~~~去了……”在激烈的肏干下,秋夜音没过多久就浑身痉挛达到了极致的高潮。他湿淋淋地全是汗水,头发一缕缕地黏在背部,吐着舌头喘气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12条狗轮着干他,往往是刚插进去就狠捣他的穴心,把他送到云端却不给他缓和的时间。

他被干射了两三次就再也射不出精了,两口穴不停地潮吹,仿佛发了洪水。

第一轮结束后,狗子们正打算再做一轮,却发现娇气的老婆双眼一翻就捂着被灌满了精液的肚子晕过去了。

好在没过几天辐射的效果就消失了。

男人们重新变回了人,围在老婆身边讨好他。

秋夜音这些天被玩惨了,看到这群坏家伙时怒从心头起,皱起小脸用手边的玩偶砸他们。小熊玩偶被他扔完了,他摸到了那只自己亲手缝的布偶。

“我不是给你们做磨牙玩具了吗?”他想起用心制作的布偶被冷落的事情,新仇旧恨叠加,抬高了声音狠狠地训斥情夫们,“别人家的狗狗不都喜欢咬布娃娃玩吗?你们咬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布娃娃,讨厌死了。”

可我们也不是真的狗啊。情夫们非常无奈,争着去抱去哄老婆,在说了一大堆甜言蜜语后,总算把爱听好听话的娇老婆哄好了。

老婆形状的小布偶被珍重地摆在了桌子上,可可爱爱地歪着头,为温馨的小家增添了一丝俏皮的气氛。

秋夜音是花,危险的花,带毒的花。

他具有令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他自己却一无所觉。

不,或许是知道的。

当他迷人地微笑起来时,那笑容带着一丝狡黠。他一定是故意无视别人的心意,故意使人因他而心痛的。

冯择是秋家的私人保镖,任务是在暗地守护小主人的安全。他从来不在公开场合抛头露面,也没有接触过娱乐圈。

但是当秋小少爷要去参加恋爱综艺时,他使用了假身份也追随过去了。

这件事没有提前通知少爷。高高在上的少爷也认不出一个下人的脸。

真相败露后,情况变得很糟糕。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在恋爱综艺因故终止的那一天,秋夜音微笑着对冯择说,“死骗子,滚远一点。”

从那天起,冯择就一直很痛苦。他徘徊在少爷的住宅附近,租了正对面的房子,拿望远镜远远地偷窥。娇贵的少爷笨手笨脚,什么家务也不会做,扫地也扫不干净。冯择就偷偷地从窗户翻进去,每天帮他收拾房间清洗衣物。

秋小少爷当然对此一清二楚。他只是不说,也不在乎,全无负担地收下别人的付出。他穿着别人为他手洗的内衣,睡着别人为他铺好的床榻,然后又在夜间被亲吻时睁开了装睡的眼,冰冷而不屑道:

“能不能不要再跟踪我了?”

冯择永远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那么娇小那么柔软的少爷,长着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却心深似海,藏着许多秘密。比如,他不缺钱也不缺名气,为什么要去出演那部尺度很大的谍战电影呢?

冯择动用多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在电影里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角色,站在片场角落观望少爷和导演讨论剧情。

少爷饰演的是一位潜入敌方据点的间谍,代号为“夜莺”。夜莺利用美色在敌窝混得风生水起,却失去了最重要的兄弟。

导演郑揭阳扮演那位兄弟“郑军官”,跟夜莺举止亲密。

冯择注意到,小少爷抗拒地皱着眉,明显是不想被郑导吃豆腐的,但不知是由于敬业或是其他原因,并没有躲开。

为什么?

冯择搞不明白他的动机。

为什么要参演可能会有不良影响的电影,为什么要跟不喜欢的人卿卿我我?以及为什么要在那个夜晚轻蔑地推开自己。桩桩件件都是谜题。

心思深沉的美人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呢?

冯择本以为自己可以忍耐到对方主动把答案吐露出来。他高估了自己。

“你和郑揭阳在一起了?”当他发现秋小少爷谈起地下恋爱时,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了。

“是又怎么样?”秋夜音漫不经心的态度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你不爱他。”

“所以呢?”

心头燃起一股无名火,理智的弦崩断了,冯择按住他强吻过去,把他吻到神志不清,“所以,如果你谁都可以的话,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当晚他们就在酒店开房了。秋夜音是被抓着手一路抱过去的,期间红着脸挣扎了很久,又被深吻了一次才彻底老实下来。

小巧的美人被压在浴缸里肏,每次承受不住试图逃跑时,就会被狠狠地亲一顿。他受不了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到了后来就死死缠住身上的男人,呜呜地哭求道,“别玩我了……抱一会儿……”

“好。”冯择听话地暂停了下体的动作,和他赤裸相拥,同时也不忘了认真地询问,“愿意当我的老婆了吗,为什么?”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废话真多。”刚一获得些许缓冲的空间,秋夜音就硬气起来了,感受到穴心的鸡巴用力夯动了一下,又马上变回温顺的小绵羊,“一个人待着太冷清了,我想让人陪着。郑揭阳不能24小时都陪着我。”

这是他心安理得出轨的理由,却不是他之前拒绝保镖贴身跟随的理由。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和我在一起?我能24小时都陪着你。”冯择把他问得哑口无言。

“我需要私人空间。”可怜的小美人支支吾吾,说出的话自相矛盾,“你太粘人了,会给我带来麻烦的。”

“小骗子。”冯择弄不懂他,怀着疑惑和焦躁的心情,搂住他的腰再一次深深地吻下去。

这次吻得格外长久,两个人边激烈地做爱,边缠绵地接吻,肉体拍打间发出啪啪啪的淫乱响声。

靠得太近就会不适,离得远了又会孤单。其实秋夜音也把握不准跟人相处的距离。他所想的是,反正无论怎么骂怎么赶,自动凑上来的保镖都不会离开。那么保持现状就很好,没有必要给对方甜头,更不必用恋爱关系绑住对方。

他不曾料到的是,沉默的保镖会突然爆发,强势地把他捉进了窝。

两个人反复地湿吻,舌头交缠,互换口水。满面绯红的美人四肢乏力,软绵绵地瘫倒在浴缸中,含混地低叫,“嗯……咕呜……不要亲……不能再亲了……”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请求,顽固地吃他的舌尖,索取他香甜的涎液。

一夜过去,两人的情侣身份就敲定了。

越是不想遇见的人,越会在无意间撞入视野。

在阴雨绵绵的天气,秋夜音用帽子盖住头发,一路小跑到便利店买伞。最近的便利店离经纪公司只有不到50米的距离,快跑几步大约十几秒就能抵达目的地了。

在店门口,他看到了坐在豪华商务车内的陈知云,猝不及防之下愣了两秒,眼睛也睁大了。

陈先生还是那副老样子,乍一看神态温和,周身散发的气质却很凌厉,浑然一副表里不一的商场精英模样,从车窗望过来时,面色波澜不惊。

他们对上了视线,面面相觑。

回过神来,秋夜音转头就跑,却跑不过人高马大的壮年男性。陈知云打开车门,大步流星地追过来,就像老鹰捉兔子那样三下五除二地把他逮进怀抱。

他们回到温暖的汽车内部,空调吹出的热风烘干了身上弥漫的水汽。漆黑的窗玻璃上升,隔开外界的目光。在狭小的空间内,空气逐渐变得焦灼逼人。

“不许亲我。”秋夜音嗅到不妙的气息,匆忙警告道。话音未落,他就被抱起来亲,小屁股被大手托得很高,双脚都离开地面了,绷成直线的脚尖摇摇欲坠的。

害怕从空中掉下来,不得已他将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间,寻求倚仗似地,柔软的手臂也缠过去。男人没有客气,一只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背,一只手揉着他的屁股,死命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摁,手掌把圆滚滚的屁股肉揉得变了形状。

在达成一句完整的交流之前,两个人就紧密拥抱,吻得难舍难分。一时间耳边尽是咕滋咕滋的水声。娇小的美人被高大的男人用力扣住,因亲吻时间过长而憋得满面通红。

“哈啊……哈啊……”

美貌而柔弱的明星喘着气,在男人强壮有力的臂弯内轻轻发抖。衣服掀到了肩头,他微鼓的胸部暴露出来,被滚烫的掌心使劲揉搓,奶头在手指间高高嘟起,颜色也变为香艳的樱红。

享誉影视界的秋大明星已经很久没受过这种罪了。所有人都捧着他宠着他。普通人把他视为不可亵渎的美神,只敢仰望不敢靠近。感情日渐稳定的男朋友也不再强吻,而是会在亲热前征求他的同意。

突然被不惯着自己的家伙搓圆揉扁,他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熄灭了,变回了怯生生羞答答的小可怜。

“宝宝,好久不见。你好狠心,一直躲着我。”久别重逢,陈知云一边粗鲁地揉宝贝老婆的奶肉,一边温柔地呼唤他。

床笫间常用的暧昧称呼令秋夜音猛然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浑身发酸发软。他禁不住有点情动,哼哼着主动把湿红的嘴唇递上去,又和男人亲了一次。

在分手之前,他们总是这样黏在一起接吻,一天要接好多次。分手之后有段日子没碰面了,男人好像馋得不行,动作略显野蛮,吸吮得又快又凶,像是要把人囫囵吞进肚子。

凶蛮的吻正好满足了发情的美人,令他舒服得呜呜叫。他忘掉了原本是要下楼买伞,也忘掉了两人早已分手的事实,陶醉地眯着眼睛,十分投入地迎合着热吻。

换着花样地亲了半个小时,任性的大明星爽够了,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我才不是你的宝宝。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他摆出高贵冷艳的谱,一口咬定从没见过面前的男人。

然后他就被惩罚性地摸遍了娇嫩的身子,像只熟透的虾米一样蜷成一团,皮肤表面也泛起红潮。

陈知云非常熟悉他的敏感点,轻挑慢捻把他摸得爱液横流。手指拂过凸起的乳蒂、怕痒的腋窝,顺着腰侧慢慢往下滑,五指张开按摩着滑腻的肚皮,指尖抠挖肚脐。

情欲涌动的美人想要了,扭动腰肢,暗示性地顶起膝盖,用大腿内侧蹭了蹭男人鼓囊囊的裤裆。对方却仿佛没有领悟他的意思,仍然纹风不动地坐在原地,耐心而细致地抚摸他。

快感堆积却又不足以达到阙值,秋夜音瘙痒难忍,病急乱投医地张着小嘴积极索吻,由于太过急切,黏腻的唾液丝顺着嘴角淌下也来不及擦去。

陈知云亲他、摸他、挑动他的欲望,粗糙的指腹反复地摩擦他的性感带。在漫长的刺激中,得不到满足的美人终于哭了起来,娇滴滴地环住男人的脖子,“插进来呀……”

“还跑不跑了?”男人问他。

这下美人委屈巴巴地闭紧嘴巴,不敢出声了。

他们做了很多很多次。车门锁死,被捕获的娇美明星想跑也跑不了,每次刚伸手抓住门把手就被拽回来亲。他犹如濒死的天鹅,仰着修长的脖颈呻吟。男人故意欺负他,抽插两下就拔出来歇几秒,吊着他的胃口,使他无法高潮。

等被放出来时,秋夜音已经湿漉漉黏哒哒的了。他裹紧外套抽噎着,一步也走不动了,只好拿出手机拨打男朋友的电话,要人来接。

陈知云在他身后提醒道,“我会给你发短信的。记得回我。”

“哼。我没见过你。”

嘴硬的小美人又被拎回车里揉了两把。他本就糟糕透顶,经受过追加的热烈爱抚后,变得满身是汗,头发也湿成一缕缕的,犹如刚从水潭捞出来的落水猫咪。

男人亲他的嘴,他既反抗不了,也无力附和,只能四肢大张地横躺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任由男人对他肆意妄为。

在一番折腾后,秋夜音坐着陈知云的车回到了自己家。他做贼心虚,怕被两个男朋友瞧见,隔着远远的距离,还没有到家门口就急急忙忙地要求下车。

他们这副样子简直像是在偷情。但论起先来后到的话,其实他们才是先谈恋爱的那一对。

这段隐秘的关系不足为外人道也。

作为风光无限的大明星,秋夜音曾经有过一段见不得光的被包养经历。包养他的那位金主正是陈知云,是豪门陈家的家主,非常有钱且有权。

那段经历算不上黑暗。陈知云待小情人很好,给他钱,给他资源,保护他。

如果不是出于某些特殊原因,秋夜音不介意嫁给这个男人,也不反感乖乖待在家里当受尽宠爱的金丝雀。

特殊原因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源于自身。说起来可能有点好笑,遭遇过背叛的秋小少爷既渴望爱又厌恶爱,时常会自顾自地陷入不冷静的状态。

他质疑且鄙夷陈知云的感情,恶意揣测对方只是想养只漂亮玩物,甚至还借着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在情绪激动时扇了对方一巴掌。

那之后他就不想再看见陈知云,既担心被追责,又怀着莫名的心虚与尴尬。

在他的极力避免下,他们两个也的确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直至在便利店门前重逢的这一日,刚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

被抓住过一次之后,躲避的战术就失效了。在各种各样毫不相干的场合,秋夜音频繁地遭遇陈知云。每每碰面,难免都会有场刺激的情事发生。

出席同一场活动、到同一位主人家中做客、乃至出门买东西都能碰到。频率高到了令人无法不在意、也无法说服自己这只不过是巧合的地步。

“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了?”

第n次巧遇陈知云,秋夜音忍无可忍,开口质问对方。泄露过一次的行踪就再也藏不住了。或许从再会的那一天起,他近年来的种种私事就被调查了个一清二楚,接下来的行程也全都暴露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陈知云坦然地点头承认了,连瞒也不打算瞒一瞒,“你是我老婆,我有权知道你每天去哪里了。”

他愿意在搞完老婆之后把人放走,也是因为只要他想就可以随时找到老婆再搞一场。

秋夜音皱了皱鼻子,嫌恶地哼了一声,“又说这种怪话。我们只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吧,是纯粹的金钱交易。你怎么能窥探我的私生活呢?”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但他的不屑只持续了半分钟就消失不见,转变为难以言说的害羞。

——陈知云毫不客气地揭了他的老底,令他一下子红透了脸,“只准你窥探我,不准我窥探你?”

“你在说什么呀?”下意识地矢口否认,装傻的秋大明星却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往事。那时他无依无靠,为了钓个金主当钱袋子,做了不少不知羞耻的事。搜集金主的情报制造接触的契机也是其中的一环。

两人之间不可告人的肉体关系是他先挑起的。勾引、爬床、伸手要钱,这都是他做过的丑事。想到这里,他睫毛迅速眨动,蓝盈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离的水色。

现在轮到陈金主占据主导权了。只见他从容地走过去,把旧日的小情人抱进怀里,亲昵而不失严厉地批评他,“成名了就把我甩掉了。过河拆桥的坏老婆。忘了我们早就领过结婚证了吗?”

没错,他们确实到民政局登记结婚过了。那阵子秋夜音犯了糊涂,不知是怎么想的,居然同意组建一个小家过上安稳的生活。

“叫声老公听听。”陈知云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蛋,爱怜地把他鬓角的碎发拨开。

正当秋夜音感到极度被动并且手足无措之际,他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呼喝,“你们在干什么?”

是齐度升。齐度升发现他们的私情了。

齐度升是秋家的秘书。他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担任着这一职务。

他聪明、自负,同时也很忠诚。

能令他背叛秋家的,也只有那位离家出走的秋小少爷了。

齐度升追随着投入娱乐圈的小主人,变成了他的经纪人,并且,也陪他出演了那部爆火的大尺度谍战电影《笼中夜莺》。

扮演着监察者的一员,这位痴情的经纪人在戏内戏外都围绕着小主人打转。

但他的主人却像对待蠢狗一样,在不需要时就把他一脚踢开。

“想和我谈恋爱,你是还没睡醒吗?”在面对经纪人的表白时,秋夜音高傲地抬起下巴,残忍道,“齐秘书,你不过是下属。”

那时齐度升摆出了怎样的表情呢?他自己是看不到的,但他清楚地知道,那一定是一副滑稽的丑态。

他很聪明,正因为他聪明到了某种程度,所以他将心上人的糟糕性格看得明明白白。

秋小少爷是自私且恶毒的,以别人的痛苦为乐,就像是致力于刺伤外界的刺猬。

有时,齐度升既爱他又恨他,尤其是在只能默默地旁观他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的时候。

水性杨花的小少爷在同一时期和两位不同的男性交往,一位是知名导演郑揭阳,一位是拥有双重身份、黑白通吃的保镖冯择。

是的,齐度升偶尔也会怀恨在心。他恨小主人满不在乎地鄙视自己的人格,更恨他不爱自己,却随随便便就和别人搞到一起。

这份恨意不断地膨胀,在这一天终于接近爆炸了。

有了两个男朋友还不够,美貌浪荡的小少爷正在和第三个人勾勾搭搭。

“你们在干什么?”

齐度升咬着牙冲上前去,把小主人护在身后。保卫主人的意识早已刻进了他的本能。哪怕汹涌澎湃的妒火令他恨不得立刻把主人爆肏一顿,他也依然站在了对方的面前,致力于为其抵挡一切伤害。

他是守护神,是保护伞,是主人的看门狗,也是心意惨遭践踏的卑微的追求者。

冲着情敌,他露出愤怒的神色;在转头望向主人时,他又仿佛要哭泣了。

“啊。”秋小少爷似乎是被他的模样吓到了,呆呆地叫了一声。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齐度升难以压抑熊熊燃烧的嫉妒,即使尽量放柔了声音,也仍然咄咄逼人得如同是在质问。

“有话好好说。你先别哭。”秋夜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招招手示意陈知云先行离开。

“记得回我的短信。”在临走之前,陈知云强调道。

“哦。”秋夜音随口敷衍完他,就又将视线转回双目含泪咬牙切齿的下属,“你干吗这副样子呀?我和他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呢?”

齐度升握紧了拳头,死死咬住牙关不说话。他怕自己一时冲动,做出无可挽回的错事,——比如将主人拖进小巷子里就地强奸之类的。

“你吃醋了?”在情感方面,秋夜音有股奇妙的洞察力。他歪了歪头,好奇地打量男人,“就因为我和他走得近,你就受不了了?”

不待齐度升点头,他忽然嫣然一笑,好像是苦恼又好像觉得有趣地补充道,“你不想维持现状,对吗?可我明明对你已经够好了。你本来就是秋家的下属呀,家世地位有哪一点配得上我吗?”

他说的是对的。

齐度升身家不如他,长相也平平无奇,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是才智,但秋小少爷身边向来不缺能力优越的强人。

“你是个贪心的家伙。”见齐秘书哑口无言,秋夜音挑起眉头,戏谑地勾了勾嘴角,“本来就只是一条好用的狗,主人给了你几分好脸色,你就想爬到主人床上了。真够蹬鼻子上脸的。”

被他这么一说,齐度升也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太得寸进尺了。为主人处理各种琐事和要务,帮他在演员的职业生涯中进步,做到这种地步,如此尽心尽力,难道还不能要求他施舍自己哪怕是一两分的温柔吗?

“又要哭了。”秋夜音头疼地伸出小手,撸了把人形大狗的脑袋,“我说了吧,你很好用。如果你坏掉的话,对我也会造成麻烦的。”

冷心冷肺的美人恶劣地微笑起来,娇媚地抱住男人的腰,附在他的耳边呵气,“想和我上床是吗?只要你能保持当前的工作效率,我准许了。”

这是必要的牺牲,是为了给生锈的齿轮涂上强效的润滑油,让顺手的工具继续发挥作用。

这同样也是一种蔑视,把人视作冰冷的机械,把爱视为无聊的儿戏。

齐度升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是个知晓自身的优势、惯来高看自己一眼的自大者。他本该生气的,在听到能和小主人上床的那一刻,却什么醋意、怒意、不满、抑郁都消失了。

他紧紧地圈住倨傲美丽的主人,将脸埋进主人柔软的颈窝,“说好了,不能反悔。”

“嗯,说好了。”秋夜音任他乱亲乱蹭自己,略显冷淡道,“一点小事。没必要反悔。”

于是,齐度升也加入了和小主人同居的行列,摇身一变,成为了他的第三个男朋友。

“安可!安可!”

演唱会现场的气氛十分热烈,观众们大声呼喊要求歌手再来一首。喊声冲破屋顶,遥遥地传到了建筑外面,令路过会展中心的人隔着老远就能清晰听到。

大明星秋夜音为难地返回舞台,唱了首简单的返场曲。他很累了,汗水浸透演出服,背部被布料糊住了。高音也暂时飙不上去,只能勉强唱唱旋律舒缓的抒情歌曲。

他主业是演员,由于粉丝们的热情,偶尔会开一场live为大家唱歌。

但他又体力不足,往往坚持不了整场,唱到半场就会哑着嗓子略带哭腔了。

粉丝们喜欢听他那种沙哑甜腻接近撒娇的嗓音。作为敬业的明星,他不得不回应大家诚挚的请求,努力使所有人满意。

唱完返场曲,汗透衣衫的秋大明星双腿发软,手指紧握摘下来的帽子,扶着墙壁走回了后台。刚一推开休息室的门,他就很没形象地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四肢大敞,袖子也由肩头滑下半截。帽子从他手中脱落,边檐的金属链子哗哗响着,碰到了沙发的扶手。

他渴了,想喝水。视线左右一扫,注意到了摆在桌子正中间的饮料瓶子。瓶盖处别着一张标签,上书:这是礼物,送给可爱的音音。

原来是粉丝送的。只送一瓶饮料,多少有几分上不得台面了。

急于补充水分,秋夜音也不挑三拣四,抓过瓶子就拧开盖子。他咕咚咕咚灌了两口,不等口渴感消失就突然眼前一黑,意识陷入了混沌。

再醒来时,浑身僵硬,一动也动不了。

“小笨蛋。来历不明的水也敢喝。”耳边传来熟悉的男声,是紧贴着耳垂说的。

秋夜音怔了一怔,认出那是前男友李天奇的声音。

“水里加了点东西。”李天奇恬不知耻地解释,“对身体没有害处,就是增加一点情趣。”说是情趣,其实是对无理由提出分手的老婆的小惩罚。

药效升起,秋夜音变热了。沸腾的燥意在血管中流动,他无法挪动嘴唇,只能可怜地“嗯嗯”闷叫。乳头凸起,把内衣顶得微微鼓胀。玉茎瘙痒不堪,渴望被用力吸一吸。

“宝宝,终于又见面了。”李天奇凑近他,隔着蕾丝胸罩抚摸他的双乳,“小奶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都穿起胸罩了。”

“呜嗯……”躺着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中了阴招的小美人委屈地哼哼唧唧。

男人将他的胸罩向上推起,仔细地品味了一番他形状漂亮的樱粉色乳头,“好像也没变大多少。还是很小。骚奶头,又小又骚,摸一摸就立起来了。怪不得要穿东西挡着。”

“嗯咕……嗯嗯呜……”

胸乳被毫不留情地揉搓,微鼓的乳肉不停地在指尖颤动。秋夜音爽得发抖,满面皆是潮红,红色一路蔓延到了小腹。他的玉茎翘得更高,从内裤的缝隙钻出,被男人一把握进了手心。

“舒服吗?坏宝宝。躲了我这么久,要怎么补偿?”李天奇一只手爱抚着老婆的胸脯,一只手攥着老婆的小肉棒又是捏又是搓。双管齐下,把发情的美人玩得呜呜直哭。

“呜……咕呜……嗯嗯嗯……”

秋夜音在极度的快感中脚趾蜷缩,玉茎被剥开包皮,尿孔也快要被抠坏了。没过多久他就泄了男人满手,不止射精,连尿水也射出来了。

“要先亲嘴吗,宝宝?”

帮老婆撸完小肉棒,李天奇解开裤链,准备开始大吃特吃了。老婆甩了他多久,他就禁欲了多久,没有手淫的心情,晨勃了就等它自己消下去。

许久不发泄导致他现在硬得厉害,鸡巴犹如铁棍般直挺挺地立着,长度惊人、青筋暴起,外观颇为可怖。

秋夜音虚软乏力,刚勉强撩开一只眼皮,就看到了他的那根足有30长的东西,吓得连忙把眼睛又闭上了,小脸飞起朵朵桃花,羞得浑身打颤。

可怜的小美人怕极了,尽管已经变成了大明星,他的身高却没有增长,体型也仍然很娇小,要承受那种东西对他来说相当吃力,恐怕会被玩坏的。

李天奇对他的恐惧浑然不觉,贴近了他又更加急切地问了一遍,“先亲嘴吗?还是先插进去再亲?我有点等不及了宝宝。”

男人用下体蹭了蹭老婆的穴口,把双眼紧闭的娇老婆吓哭了。他本该停下来哄一哄心爱的小娇气包,但他太久没做,想要得不得了,也就顾不得再哄人,耸动腰身把鸡巴塞进了老婆的穴。

粗大的龟头刚进去半截,美人就反应极其强烈地“嗯嗯”闷哼,腰肢微不可查地摇摆,漂亮的脸蛋上浮现淫艳的痛苦表情。

“很难受?”李天奇安慰地拍了拍老婆的背,把他整只抱进怀里,亲吻他的嫣红唇瓣,“不是喝过饮料了?里面加了能让你舒服的药的。还难受吗?”

边说边急不可耐地把整根鸡巴全挺进去,明明喝药的不是这个男人,他却表现得比真正的受害者更像是中了药一样,情绪肉眼可见地亢奋。

“嗯嗯……呜嗯嗯……”秋夜音被肏开了娇软的身子,小穴的最深处也留不住粗长的异物,比最深还要更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侵犯了。他忍不住泪流满面,挣扎着不断扑腾,结肠口箍紧龟头,抽搐着分泌肠液。

在被填满的状态下只过了十几秒,他就绷成了一条直线,极致地潮吹了,疲软的玉茎猛然翘起,喷出一大股的水液,将干净的床单大面积地淋湿。骚甜的香气充斥着整间屋子,是他身上的体香。

被干到失禁的美人吐着舌头呼呼地喘气,潮红的面颊满是水渍,原本清透的蓝眸也迷离地上翻。

他这张两眼翻白的淫荡高潮脸如果落入外人的视线,估计会被误会他是个沉迷性爱的小荡妇吧。但李天奇知道他只是被肏爽了,等快感过去又会变回不许男人碰的高傲宝贝。

“我好想你,宝宝,乖老婆。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也不见我?我想你想得要命,夜里睡不着觉。你不想我吗?”

李天奇趁热打铁,打桩似地夯动喷水的小穴,把老婆肏得死去活来。

“呜……呜嗯……哼嗯嗯……”秋夜音抽抽噎噎地哭,玉茎淅淅沥沥地滴尿。他止不住地痉挛,十趾张开又紧缩,循环往复。

无论他想不想李天奇,他这会儿也都回答不了。雪白的肚皮凸起了一块,呈现出龟头的形状,那龟头凶狠地抽插,来来回回地进出,将皮肉带出一阵波动的弧度。

小小一只的美人被过于粗也过于长的鸡巴干得受不了,翻着白眼几乎要昏过去。他小腹不自觉地抽动,抖着小肉棒漏尿漏得停不下来,这副深陷极乐地狱的受难姿态在色情中透着几分纯洁无辜,既惹人心怜又挑动男人最本质的欲望。

李天奇含住他的小舌头轻吮,边吮得啧啧有声,边含混地说些情话,“老婆,可爱,我的。”

甜言蜜语没有逻辑也不连贯,但却满含爱意。秋夜音在意识混沌间动了动耳尖,微微侧过脸,有些许害羞。害羞归害羞,被坏男人强行奸弄,他鼓了鼓腮帮以示不悦。

男人抱紧了他猛插狠捣,在肉体接触间囊袋啪啪啪啪地击打娇嫩的臀缝,把嫩肉打红了一小片。

“呜……嗯嗯……咕嗯嗯……”

穴心每被捣插一下,美人就弹起上身嗯嗯呜呜地骚叫两声。被插得多了,他就又控制不住地翻眼吐舌,飘飘忽忽欲死欲仙。

男人持久得过分,可能是很长时间不曾泄精的缘故,“噗嗤噗嗤”猛进猛出,顶弄了数百下也不见有要射的趋势。

这可就辛苦了承欢的美人。他开完演唱会,体力本就耗得精光,此刻在强势的进攻下一溃千里,很快就连尿也尿不出了,只能凄凄惨惨地达到干性高潮。

穴心被捣熟捣烂了,肿胀的骚点挨着龟头的狠肏,美人瘫成了一团软泥,从口中发出一串串“啊啊”的淫叫。

男人抱紧了他,把他肏昏过去,又使他呻吟着醒过来,反反复复好几次后才在他的体内射出了第一发浓厚的精水。

药物的作用稍微消散了一部分。秋大明星很想抬起手给迷奸自己的家伙一个耳光,却力有不逮,连指尖也动弹不得。

“哈啊……哈啊……”他喘得急促,睫毛湿漉漉地沾着泪,因为难以催动舌尖而紧张不安地快速眨眼。

李天奇捧着他的脸颊,帮他把合不拢的小嘴慢慢合上,“还难受吗?要不要再亲亲嘴?”

“难受……”秋夜音呜呜咽咽地低哼,吐字模糊不清,“亲嘴……要亲……再亲一次……”

结果还是在情欲的影响下说出了露怯的话。他和强奸自己的前男友抱在一起,吻得炽烈如火。

“宝宝,和我复合吧?”

李天奇跪在地上,抱着老婆的大腿恳求。

秋夜音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大骂道,“变态强奸犯,谁准你装作粉丝给我送水的?还下药,好能耐啊。想复合?想都别想。”

开完演唱会累得要死要活,还得被前男友抓过去挨肏,秋大明星愤怒了,狠踹了一脚犹嫌不足,又梆梆锤了前男友的脑壳两下。

他甩开男人的手,趿拉着大了好几号的拖鞋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将脚步踩得震天响。男人凑过来哄他,被他凶巴巴地推到了一边。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累啊?我是公众人物,你不体谅我辛苦也就罢了,还给我添麻烦。”他焦躁地转了两圈,越想越气,把自己气哭了,于是就地一坐就开始抹眼泪,哽咽着抱怨,“我累死了,不要唱歌了。”

在外光鲜亮丽的大明星私下撒泼耍赖非常熟练,坐在地毯上哭唧唧揉眼睛的样子很能唤起别人的同情心。

“那就不唱。我带你出去玩。”李天奇摸摸被敲得嗡嗡响的脑袋,低三下四地跑过来讨好老婆,“别哭了宝宝,生气的话就再打我,多打几下。”

老婆正怨恨他呢,哪可能那么快消气,听到他的话,抽抽鼻子就抗拒地撇开了脸,“不要。送我回家。我才不要待在你这里。”

李天奇舍不得把人放走,觍着个脸伸手将他圈进怀抱,“别啊。我们去游乐园玩,带你坐摩天轮好不好?”

很明显,早在很小的时候就玩遍了各大游乐设施的秋夜音对此不感兴趣。不过他也不再哭了,慢慢地收回了泪水。窝在男人的怀里挺舒服的,他感到放松了许多,力气也渐渐恢复了。

“和我复合吧,宝宝,求你了。”

“不要。”

过了片刻,之前的话题又被提起。秋夜音再一次拒绝了男人的请求,连个理由也不愿意给。

“为什么不要?”

“……我忘了。”

其实也不是他故意不说原因,时隔这么久,他是真的记不太清李天奇是怎么惹到自己的了。拒绝复合单纯是出于惯性,是以“贯彻初心”为方针做出的行动。但所谓的“初心”他早就忘掉了,也许是报复心理吧,报复李天奇在商战中胜利,把自己的公司整垮了。

“怎么会忘呢?是不是因为公司的事?我把我的公司转让给你,你原谅我好吗?”李天奇不相信他忘了,以为他一直在恨自己,“是我不好,我不该不把你的事业当回事。”

他们在鸡同鸭讲。秋夜音从来不属于那类理性大于感性的商业精英,也不太在乎金钱和名利。对于他来说,公司垮掉、亏钱无数并非他实际的损失。

他实际的损失是什么呢?当初是为何而伤心失意?

他认真地思考了半天,终于模模糊糊地想起来了。和李天奇分手是一种迁怒。比起李天奇,他更在意的是养父和养兄的背叛。

公司垮就垮了,可以再建。至亲之人帮助竞争对手击败自己,才是他痛苦的根源。

“扑哧。”秋夜音理清了思绪,禁不住微笑了。他轻轻地歪头,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你又不能赔给我一个爸爸。都怪你。要不是你做了那样的事,我也不会发现父亲待我那么狠心。”

商场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条简单的道理秋夜音还是懂得的。他只是不能接受亲兄弟也会明算账,不能接受家人不向他伸出援手。

李天奇用力地紧抱住他,不出声了。是啊,公司可以转让,父母要怎么赔呢?

要让秋夜音评价的话,当初那场婚礼真是有够糟糕的。因为丈夫凯航的吃醋闹事,他们两人在众多嘉宾面前丢了好大的脸。

但是也没有到达糟糕透顶的地步。

虽然当众被摸被玩弄十分羞耻,也令人慌张不安,秋夜音却是知道,凯航会护着自己的,不会令自己受到来自外界的伤害。

那一天,在婚礼现场,嘉宾们犹如发情的野兽,以充血的眼球紧盯风情撩人的新娘。而新娘则又羞又怕地躲进丈夫的怀抱,被权势煊赫的丈夫用手臂牢牢圈住。

士兵们听从长官的命令,层层将舞台包围,确保台上的新婚夫妻能够不受任何打扰。

年轻的夫妻旁若无人,在那里拥抱接吻,亲亲密密地完成了剩下的流程。

在司仪和嘉宾们的见证下,他们交换戒指,宣誓会与彼此相伴终生。全程娇气的小妻子都坐在丈夫的手臂上,任由丈夫支撑自己。

婚礼是一场不完美的婚礼。夫妻却是一对幸福得令人艳羡的夫妻。他们片刻也不分离,一丝一毫的距离都没有,丈夫把妻子保护得密不透风,而妻子也颇为依赖成熟可靠的丈夫。

正式结婚后,嫁为人妻的秋夜音就一直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他热衷于布置自己的小窝,时不时会做一些诸如玩偶、布艺花朵、刺绣挂画之类的手工活,再把制成的装饰品摆放到合适的位置。

在他自娱自乐时,他也要求身边有人陪着。大多数时间是他的丈夫凯航在陪。但凯航是军团长,偶尔不得不去某处开会。在这种时候,寂寞的人妻就会和其他男人勾搭到一处去。

小人妻最中意的情夫是嘴甜的吕亚森。那个人能一句接一句地拿好听话哄他,逗得他合不拢嘴。他俩腻在被窝里,肩并着肩半倚床头,秋夜音专心地缝制各种小玩意儿,手指不小心被针刺到了,有吕亚森帮他吹吹;无聊不想继续了,有吕亚森为他讲述逸闻趣事;玩意儿缝好了,也有吕亚森用不重样的赞美词夸他聪明能干。

久而久之,比起其余的监察者,秋夜音就更喜欢吕亚森了。他的偏爱太过明显,惹得被冷落的男人们十分不快。

最先找上来质问的是孟城野。他开门见山,对不能做到雨露均沾的小人妻直言道,“什么时候轮到我?你已经很久都没和我单独相处过了。”

小人妻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手里的活计也停下来了。他很不情愿和态度不好的男人过二人世界,又不敢甩对方脸子,主要是怕被按在床上报复。

“明天吧。”他胡乱许诺道。

“我记住了。明天会来找你。”孟城野双手抱臂,酷酷地点一点头,没有多说就离开了。

什么人啊这是。在离去的男人背后,秋夜音嫌弃地撇了撇嘴,扮了个鬼脸。他转头就通知吕亚森明天来找自己玩,把孟城野忘到了脑后。

大不了到时候三个人一起玩呗。左边坐一个,右边坐一个。他毫无心理负担,轻快地想着。

秋夜音暗戳戳违反约定的事情不知怎么就泄露得人尽皆知了。他答应了要和孟城野共度二人世界,却把吕亚森也叫过来了。

孟城野当场发飙,和吕亚森互殴,打得头破血流。

之后就演变成形似逼宫的局面,5个时间空闲的监察者围住了秋夜音,扬言要教他学会平等待人。最近很受青睐的吕亚森被排除在外,这义愤填膺的5个人分别是孟城野、傅邺川、杜知连、杨骆南和吴冬同,其中3个都是满肚子坏水。

如果他们是得不到关爱就黑化的后宫男宠,那秋夜音就是被男宠拿刀架脖子上要求宠幸的倒霉皇帝了。

没有实权的小“皇帝”被堵在床角,几乎想喊救命了。

杜知连手里把玩着一样小小的玩具,是电动肛塞。拇指粗细的道具,按下开关立刻嗡嗡地震动,振幅极大,具有肉眼可见的强烈刺激性。塞进小妻子的肛穴,一定能令他爽到哭着喷水。

“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秋夜音被吓得缩成一团,死命地往后躲,“不是故意偏心的。所以不要轮奸我。”

就算被轮奸,他也无处诉苦,总不能对戴了绿帽的丈夫说自己被出轨对象强迫了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软下嗓音甜滋滋地撒娇,“你们先回去,然后一个一个来好不好?”

为了增加成功率,他甚至还拉住杜知连的衣袖拽了拽,万万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动作使孟城野暴走了。

“回去?把我们支回去了,你就又可以和其他人甜甜蜜蜜了。”孟城野冷哼一声,伸手把小人妻困在床头与自己之间,“撅屁股。今天非得罚你不可。肛塞还是肉棒,选一个。”

“我……”秋夜音慌张极了,不自觉捏起衣角拧来拧去,“我选后面那个。”

“后面哪个?”坏男人强逼着他亲口说出来。

可怜的小人妻说不出口,小嘴一撇,眨巴眨巴眼睛就掉下泪来。

正在气头上的孟城野对他的眼泪不理不睬,拎着他的肩膀把他掀翻过去,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不要……”秋夜音被摁在床上,像只四脚趴地的笨兔子,身子光溜溜的,仿佛是被脱光了毛。

男人的阴茎从后方抵住了他的肛穴,令他惊叫出声。

小穴还没有润滑,但里面含着昨晚的精液,潮湿又黏热。

“骚穴,不清理就睡了?谁射进去的?”发现这一点时,孟城野更生气了,将阴茎一口气顶入淌着精的穴口,“没空陪我,有空和其他人搞,是不是搞了一整个晚上?怎么湿成这样。”

小人妻没办法回答,因为他被全根没入的阴茎直接肏穿了穴心,霎那间就软成一滩烂泥,断断续续地淫叫,“嗯嗯……嗯嗯嗯……”

快感的浪潮席卷了他,使他迷离着双眼,失去了清明的意识。他腿根抽搐,过电似地不停发抖,下身被喷涌而出的淫水淋湿了,小肉棒滴滴答答吐着甜精。

“骚老婆。”见他瞬间就高潮了,孟城野好气又好笑,“我刚插进去。有这么喜欢肉棒吗?喜欢为什么不多找找我?”

秋夜音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难耐地伏在床面呼哧呼哧地喘气,“拔出去……嗯嗯……哈啊……我不行了……”

粗长的阴茎插到了极深的地方。体型娇小的人妻抠住床单,死死地绞紧穴中的异物。

仅仅只是含着,并没有被抽插,他就迅速地潮吹了,白皙如玉的肌肤浮起情色的红晕,口中止不住地漏出娇甜的喘声。

耳边听着小妻子的娇喘,孟城野心尖一软,突然消火了。他轻轻抚摸妻子的脊背,语气变得温和,“你不来找我,我就会来找你。记住了吗?以后不要再冷落我了。”

雷声大雨点小,一场家庭矛盾莫名其妙地消弥于无形。孟城野缓缓地顶弄身下美人的敏感点,手指细心地为他理顺长发。

“哈啊……哼嗯……”秋夜音被伺候得很舒服,眯起蓝眸,咬住被角将愉悦的呻吟吞咽下肚。

一旁的杜知连观望着这一幕,笑了笑,将电动玩具放回口袋。既然发展成这种结局,肛塞就下次再和小妻子玩吧。

自那天和李天奇谈起过去的事,秋夜音就日思夜想,总也忘不掉所受过的伤害。

他不是父亲秋崇明的亲生孩子。这一真相,在他的前半生一直都未能浮出水面。当他发现自己是被领养的,身份甚至不如从旁系过继来的兄长秋宇洲尊贵,他难以接受。

那时他的选择是脱离家族自己创业,并且为此傍上了金主陈知云,从对方那里索要资源。

陈知云帮了他,但是无法拯救他。

因为李天奇出手了,在商战中作为竞争对手击败了秋夜音这位半吊子总裁。

多么戏剧化的人生。

一切一切的悲剧源于“孩子”二字。秋崇明性冷淡,对男欢女爱非常厌恶。他不找伴侣,也不想要孩子,却受制于家族需要,先后收养了两个孩子。

大儿子秋宇洲和父亲很不对付,两人相看两生厌。或许秋崇明正是因此才到孤儿院领回秋夜音的。只是,他对所有人声称小儿子是自己的亲儿子,也没有将内情告知小儿子本人,一隐瞒就是隐瞒了将近二十年。

“他不配当我的爸爸。秋宇洲在商战中不肯站我这边,也不配当我的哥哥。”秋夜音自言自语。

把父亲和兄长都刨除掉,他就没有亲近的家人了。祖父秋重幽比起他这个假孙子,肯定更偏向自己的真儿子。

这也没什么了不起。世界上很多人都是孤儿,也都没有家人。秋夜音想。

可是和亲情淡薄的养父不同,他是渴望家庭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道灵光闪过脑海。对了,孩子。他没有爸爸,但他可以做别人的爸爸。

过了二十年少爷生活的秋夜音在某种意义上天真得近乎不知世事的幼童。他意识不到在做重大的决定前是要百般考量的。

孩子从哪来,怎么养,他一点也没有思考。男朋友会不会有意见,他也全不在乎。

此刻,他全心全意想弄到手一个孩子,想组建自己的温馨小家。

在急需帮助的时刻,他终于久违地记起自己和金主陈知云领证了。

所以在十分钟后,陈知云接到了来自老婆的电话:

“喂,陈先生,我们要个孩子吧。”

老婆天马行空的想法令向来精明强干的陈知云陷入了罕见的呆滞,“孩子?什么孩子?”两个男性怎么生出孩子?老婆也没有生育的器官啊。

话音未落,他忽然警觉,“宝宝,你不会是想和女人生吧?”

如果老婆真那么想了,陈知云不介意把他抓回家调教调教。都进了陈家的门,成为他陈知云的小媳妇了,怎么还敢动和女人过日子的念头的?

秋夜音也呆了呆,被丈夫的警告启发了思维。是啊,原来还有这一手,可以离婚另娶的。不过他很快红了脸,遗憾道,“你肯定不同意离婚。”

“我当然不同意。”陈知云强压着怒气,尽量温声细语地哄劝老婆,“别动歪脑筋了,宝宝。好好跟我过吧。”

秋夜音没觉得自己在动歪脑筋。他很认真地提议,“那我们自己生一个。我来生,好不好?”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生个孩子还不容易吗?他不愿意去孤儿院领养,是不想学父亲秋崇明的坏榜样。

“我想要个亲生的。”心血来潮的秋小少爷嘀嘀咕咕,“你帮我怀孕嘛。”

老婆愿意和自己亲近,陈知云很开心。

老婆异想天开要做出伤害身体的行为,陈知云不开心了。

“怀什么孕?不许怀。”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凶恶地对老婆说话,“知道生产有多损害健康吗?”

上一次使用这副口气,是在逼迫老婆留到自己身边的时候。那一次老婆又哭又闹,这一次也同样如此。

秋夜音简直难以置信,名义上的丈夫居然敢凶巴巴地训斥自己。他大发脾气,哭着回嘴道,“你不乐意,我找乐意的人去。”说完就挂了电话,手脚麻利地把丈夫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谁会乐意和自己生孩子?

他边抹眼泪,边在脑子里筛了一遍候选人名单,最后将目标确立为曾和自己搭戏的影帝凯航。正好两人可以炒一波荧幕情侣,对事业也有好处。

他拨通了凯航的号码。

听清他的来意,凯航没有立刻答应,只说,“你搬到我这边住,我们先试试看能不能怀上。”

秋夜音没有多想就点了头。

他不去通知任何人,独自戴着小墨镜、拖着小行李箱就溜溜哒哒地搬进了凯航家。

然后他就被关小黑屋了。

凯航把他锁在家里,每天弄他。这倒也罢了。每当提起备孕的事,言而无信的男人就态度坚决地否认,“你是男孩,不能怀。”

“我可以做手术。”秋夜音倔强极了。

“更不行了。手术是闹着玩的吗?笨老婆。”凯航抱住他亲,“我们过二人世界,不要孩子打扰。”

外界找秋大明星找疯了。大明星本人却颇有闲情逸致地在和地下情夫斗嘴,“你不要,我要。看见你就烦,谁会想和你过二人世界?”

他们不分昼夜地做爱,在交合的间隙围绕孩子的议题争论。秋夜音坚持要生,而凯航则坚持不赞同。两个人时常会小吵一架,全部是秋夜音在吵。凯航像只锯嘴葫芦那样默默地听,听不下去了就把老婆按倒再做一轮。

“你滚开!我要找其他人、嗯嗯……嗯啊啊~~~”

爆肏发怒的老婆别有一番滋味,蔫坏的男人喜欢看老婆由气得满脸通红渐渐过渡到爽得眼眶发湿的可爱样子。他正着肏,反着肏,把老婆翻来覆去地肏熟了。

秋夜音日日夜夜经受着粗长鸡巴的鞭笞,没过多久就习惯了过量的快感,不被灌满一肚子精液反而睡不安稳。

他们在温暖的小屋里彼此相拥,接吻、牵手、交欢……玩各种各样不知羞耻的情趣游戏,从早到晚密不可分地紧紧依偎在一起。

“还要找其他人吗?”凯航在紧要关头停摆下身,故意逗弄老婆,“既然宝宝更想和其他人上床,我就不给你了。”

“呜呜……”濒临高潮,只差一丁点就能攀上顶峰,秋夜音哪有心情和他打嘴仗,满口许诺道,“不找……嗯哈……不找其他人……呜嗯嗯……快给我吧……”

于是凯航用力一挺,将他送上云端。

他们以老公老婆互称,仿佛变成了真正的恩爱夫妻,一天24小时黏黏糊糊地你牵着我我抱着你,几乎从不分离。

就这样相处了一周。冷库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凯航出门采购。

秋夜音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溜掉的。他不是讨厌凯航,单纯是觉得不能让老婆怀上小孩的“老公”和废物无异。

失踪一周的大明星秋夜音又回来了。他照常出席商业活动,若无其事地敷衍探听他近况的各路人员。

他的笑容是那么得体,令人挑不出一丝差错。只是他刚跟人客套了几句,郑揭阳就黑着脸过来把他拉走了。

“怎么了?”秋夜音歪着头看向这位男朋友,随口开了句玩笑,“要和我提分手了?”

他觉得自己挺幽默的。男人满腹怨气把他拉到一边,不正像是要算总账的架势吗?

郑揭阳火冒三丈,将他扣在墙上,“你跑到哪里逍遥快活了?分手?找到新人就想把我甩掉了?”

气得头顶冒烟的男人将老婆摁在阴暗的墙角强吻,舌头粗暴地钻进老婆的口腔,凶狠地到处肆虐。

哎?秋夜音猝不及防,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双腿失去了力气,一个劲地下滑,又被大手抓着腰拽起来。

“嗯嗯……唔嗯嗯……”近来习惯了温柔的对待,猛然被如此欺负,越长越娇的大明星有点受不了了。他的身体反应不听他自己的使唤,乳尖翘起来了被布料磨得酥酥麻麻,小肉棒也从内裤的缝隙探出头部,马眼湿漉漉地滴水。

他有感觉了,想被手摸摸身子。

郑揭阳却只匆匆吃了他的舌头几口,就把他放开了。这里是公共场合,可能有人会来。

“讨厌的家伙。”秋夜音欲求不满,抱住男人的手臂蹭了蹭,“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不称职的男朋友,所以我才问其他人不问你的。”

他说的“问”是指他四处问人愿不愿意跟他生一个小孩的事。

郑揭阳第一次听说,迷惑地皱起眉头,“问什么?都找谁问了?”

一连7天不见人影的漂亮老婆缩在他怀里,神神秘秘地笑,“也没有找谁问。”主要是找两位“丈夫”问了问,一位丈夫是现实生活里的合法伴侣陈知云,另一位是电影中的结婚对象凯航。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秋夜音没有把现实和电影分得那么清楚。他在平时也会和搭过戏的十几个男人出去吃喝玩乐,玩得晚了也不介意和他们睡一觉。

郑揭阳越听越不对劲,怎么老婆这副口气好像是在藏着某个大秘密似的,“到底问什么了?快说。”

“真心急,又不是不告诉你。”秋夜音舒舒服服地挂在他身上,把全部的体重都交给他的双臂支撑,“我想要个孩子,你要吗?你是我男朋友,得帮我养吧?”

“?”郑揭阳满头问号,突然觉得自己听不懂人话了。什么孩子?孩子是什么玩意儿?哪来的孩子?谁生的?

就在他怀疑人生的时候,老婆笑嘻嘻地掰着手指数数,“放心,不需要你花费很多时间。一个月抽出两天带孩子就行了。我还能找到14个备用保姆。你们商量一下,可以轮班。”

“???”郑揭阳不明白他在讲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确信自己又被花心的老婆戴了无数顶绿帽子,“14个?答应和我交往之后,你另找的那两个野男人我都容忍了。剩下12个是谁?算了,我们回家慢慢说。”

他一手圈着老婆的腰,一手托着老婆的屁股,大步流星地把人带到车里,驱车往家的方向行驶。

他们很快回到了家,刚一进门就滚到床上。

郑揭阳把手伸进老婆的蕾丝内衣,抚摸微微凸起的乳头。

“嗯啊……呜哈……”秋夜音摇晃着双乳,躺在那里发抖。他的奶子只有一点点大,还是被男人们没日没夜地揉出来的,膨胀的乳晕是漂亮的玫红色,肿大的奶头左摇右摆,看起来色情极了。

微鼓的胸脯习惯了快感,刚被摸到就舒服得不行,情欲的波浪一阵阵地脉动,以胸口为中心向四周传递。

“哈啊……不要……”可怜的美人抬起手臂,难耐地挡住通红的脸颊,“快停下来……啊嗯……要揉坏了……好痒……嗯嗯……哈啊嗯……怎么这样……不要一直揉啊……”

在他满面红晕不住低喘的时候,郑揭阳已经将另一只手放到他的屁股上了,指尖搓磨他的肛门,把紧缩的褶皱搓得松松软软。

两处敏感点被同时攻击,秋夜音反应强烈,猛然挺起上半身,抖得如同被电流击穿一样,然后又被胸前的手大力按了下去,只能一动不动地承受更加粗暴的玩弄。

“给我戴了14顶绿帽子,骚老婆,怎么那么能勾搭人?”郑揭阳有意让他吃点教训,抓着他的奶子和屁股,尽情地将其揉到变形,“加上我就是15个了。你能应付得来这么多人?想怎么做?身上的洞够多吗?”

说着淫秽的话,男人也数着老婆身上能够用来肏的地方,“腋窝、乳沟、肚脐、屁眼、尿道、手心、脚心,这才10个,还有吗?奶头也能肏的话,就是12个。”

污言秽语令秋夜音红着脸偏开头,抖了抖耳尖,“别欺负我……咕嗯……不许肏奶头……会坏掉的……”

“害怕坏掉还勾三搭四?一群人按着你肏,不发泄完就不会停下,到时候你哭也没用,每个洞都被灌满精液。”郑揭阳吓唬他,要他把嘴张开,“伸舌头,小嘴巴是要给男人亲亲的,每时每刻都得把舌头吐出来给男人吃。”

那群人才不会有这种把人当性爱娃娃的邪恶行径。秋夜音不满地摇头,他们听话得很,比狗狗还乖,对自己非常好。

郑揭阳见他不服气,就挪开手指,将坚挺的鸡巴压向他的小穴,一口气连根插入。

“呀啊啊~~~”被贯穿了骚心的美人叫得淫荡万分,“顶到了……嗯咕……顶进去了……好长……哈啊……”

他受到了刺激,忍不住手脚并用地挣扎,却根本阻止不了身上男人的肆虐,只能被抠挖着乳孔,露出舒爽难忍的表情,“咿呀~~不行……别抠奶头……哈啊……哈啊……不要动……”

男人一个深顶,令他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却再怎么扑腾也动摇不了男人的压制。

娇小的美人被高大的男人压着狠肏,身体在极致的快乐中颤抖不已。他“呜呜呜呜”地哭叫着,翻过身向床边爬行,却被男人掐着腰拽回去,穴心挨了一击重击,泪水口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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