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的酒店顶层,一个衣衫凌乱的男人猛得推开一扇房门,趔趄地跑出去。空无一人的走廊令他松了口气,他裹紧身上已经没了扣子的白色衬衫,跑到拐角处却和人撞了个满怀。
男人小声说了句抱歉,转身想要往回跑,却被一把拉住,一道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溜进男人的耳朵里:“谈指挥,跑什么?”
谈榭没想到他随随便便撞到的人居然认识自己,仅凭这一句话听不出来对方是谁,他也不想抬头和对方对视。谈榭就着背着身子的姿势扭动胳膊,妄图脱离对方的桎梏:“你认错人了。”
没曾想对方直接别着他的胳膊把他按在了墙上,声音里夹带着怒气:“认错?谈榭,你化成灰我都不会认错。”
靠,好死不死遇上这家伙。听出曲清江的声音,谈榭怕得腿软,整个人全靠曲清江撑着,他小腿抽搐了两下,带上了哭腔:“五年了,曲清江,你怎么还不能放过我?”
“放过你?八年前你为了指挥官名额求我操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曲清江一只手解开他西裤的皮带,伸进去隔着内裤戳弄谈榭腿间的嫩穴,“一次作战事故就让你做回老本行?都卖屁股了还跑什么,没被操爽,想再找些人来?”
曲清江揉了一会儿就把手抽出来,让谈榭看他手指上晶莹的液体:“隔着层布料都能把我手湿成这样,逼都被那群老东西操松了吧,谈榭,你还是这么骚。”
谈榭闭上眼不去看他面前被淫液沾湿的两根修长手指,顶着红透了的脸摇头:“没,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被操松?”曲清江把手指强迫地塞进谈榭嘴里搅动,抬起一条腿,用膝盖顶着他的腿心磨,“装什么清高呢谈指挥,我不信你五年没找过男人,逼早就被操烂了吧。”
谈榭舌头被手指夹住,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和裸露的胸口上,阴蒂和花穴口骚痒难耐,双手被反制在身后,整个人像涸辙之鱼一般被钉在墙上,腾空的双腿不住颤抖,嘴里发出呜呜的喊声。
曲清江的猜测不无道理,双性人本就性欲旺盛,被开过苞双性人更是一个月要发情五六次,没有男人的抚慰根本撑不过去。
谈榭五年前靠着领兵的借口从曲清江身边离开,躲在前线五年,本该大获全胜的一场战役,却因为叛徒的错误情报死了将近一半的人,总指挥部让谈榭回来写战情报告,谈榭这才不情不愿地重新回到首都,被关在24小时打着白炽灯的白房子里讲了几百遍事情经过,今天才被放出来。
他的同僚说要帮他接风洗尘,却在酒里下了药,当谈榭再次醒过来时,身上的作战服已经被换成薄薄的绸制衬衫,手里抓了两个粘腻的粗大阴茎,还有人举着自己的东西往他脸上戳。
谈榭吓得要跑,才发现双腿被同僚按住,身体因为药效的缘故虚软无比,他花了好大的力气踢开同僚,踉跄地跑到外面,却不想掉进了另一个深渊。
像在坐木马一样,谈榭的全身重量都压在阴蒂和花穴上,痉挛的身体被曲清江死死按住,他猛得抽搐了几下,腿心涌出一大股淫液,把曲清江的膝盖洇湿了一大片。
即便如此,谈榭也好好收着自己的牙齿,让曲清江的手指在口腔里畅通无阻。三年的调教不是能轻易忘记的,谈榭痛恨这样的自己,身体却离不开这些折磨。
他像条死鱼一样被曲清江扔到地上,气还没喘匀脸又被踩住。曲清江毫不在意自己的裤子被弄湿,他碾碾脚下柔软的皮肤:“你犯的事可不小,两个选择,要么洗干净了自己滚回青岚,要么重新回白房子接受审讯,没有三十年绝对出不来。”
谈榭不可能把自己最好的三十年时光浪费在白房子和监管所里,曲清江打定了他绝对会选第一个,果然,他松开脚,就见刚刚还半死不活的人慢慢爬起来跪好,俯下身子去舔他的作战靴。
“该说什么?”曲清江把鞋头塞进谈榭嘴里。谈榭呜咽一声,待曲清江把鞋子拿开,轻声道:“谢谢主人。”
青岚是曲清江在首都的住所,位于市中心富人区,一幢独栋大别墅,曲清江作为帝国的执政官,自然拥有帝国最好的待遇。
谈榭走到别墅门口,正要按门铃,身后就传来一声鸣笛,他转过头,看到那张极特殊的车牌。
“皇太子殿下……”谈榭皱眉喃喃道。他趁着车门没开,转身往另外一边跑。
“谈指挥,我没心情和你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另一边也驶来一辆军车,两辆车左右夹击,挡住谈榭的退路。曲清江从车上下来,拎鸡仔似的拎着谈榭的领子把人压在引擎盖上,抽了谈榭的皮带把人双手反绑,压着跪在刚下车的皇太子面前。
皇太子弯腰摸摸谈榭的脸,声音轻轻的:“清江看起来很会调教人,小榭在这里也一定会学乖的,对吗?”
没人敢忤逆有实权的皇太子,谈榭喉结动动,妥协地低了头:“小榭会乖的。”
“很好。”听到满意回答的皇太子纪长云重新站直,冲曲清江笑笑:“小榭的事情有些严重,辛苦清江了。”
谈榭知道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不过是太子殿下得知了自己瞒了二十多年的事情,想要收藏起来玩个尽兴。
既来之则安之,没有人比谈榭更懂这句话了。他任由曲清江把自己摆来摆去,随后被纪长云拽起来。
“小榭别担心,我们这次来只是为了帮你检查身体,暂时不会伤害你的。”纪长云一直用很轻柔的音调说话,谈榭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什么叫暂时不会?他要在曲清江这里待上多久?谈榭心里发堵,脸上却连皱眉的表情也不敢做出来。他垂头用脸颊去贴皇太子要放下去的手:“小榭听太子殿下安排。”
纪长云又笑了,他挥挥手,车上又下来一名戴眼镜的青年。
青年走过来就捏着谈榭的脸左看右看,末了才伸出手:“你好,在下青兮,以后就是你的专属医生了。”
谈榭的脸被他捏得火辣辣的,他没抬头,只是眼皮上翻瞥了青年一眼,什么都没说。
纪长云走在前面,闻言转头:“小榭,叫人。”
谈榭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辛苦您了。”
青兮毫不在意,他冲纪长云行了一礼:“是我没注意谈指挥的手被绑住了。”
谈榭被侍从带进了浴室,没过一会儿,曲清江就踱步过来:“我说你怎么能跑那么长时间,原来是傍上皇太子了。谈榭,你卖屁股倒是找了个好人选。”
“……我没有卖屁股。”谈榭被侍从剥光了衣服,脸颊绯红。
曲清江闻言笑出声来,倚在墙边看谈榭灌肠:“你也就敢和我犟嘴了,在皇太子面前怎么怂得跟狗一样?”
谈榭不想理他。体内温热的液体越积越多,他仅仅是忍住便意就很艰难,根本没功夫和曲清江聊这些废话。
谈榭身体里的黑色素很少,乳头阴茎和两个穴都是嫩粉色,因为投在身上的视线太多,他全身都泛着粉色,静静地跪在浴缸里,膝盖没一会儿就开始发红,整个人忍不住地发抖,紧咬着的牙齿也挡不住呻吟声。
曲清江也不再说话,他看着侍从把谈榭从里到外洗干净,胯间的东西不由自主地立起来:“啧,真骚。”
“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低等动物。”谈榭呜咽着也不忘损他。
曲清江被他气笑了,穿着硬底拖鞋踩上他的手:“这么和你主人说话?你是真不在乎以后都要落在我手里了是吗?”
“唔……”十指连心,谈榭被踩得闷哼一声,想把手抽出来却无济于事。他轻轻眨眼,轻易地挤出两滴泪来:“我错了主人,求您放过我。”
三年的相处时光,曲清江自然不会觉得谈榭真的在认错,这个男人惯会演戏,身体和嘴没有一个是诚实的。
但收拾不听话的狗不急于一时,他慢慢把脚松开,笑了。他吩咐侍从:“皇太子殿下爱干净,换刺激型灌肠液再灌两次,前后都要。”
谈榭眨眨眼,重新俯下身子,认错的话真诚了几分:“我错了主人,是我说话没有规矩,求您原谅我这一次。”他想上前舔曲清江的脚趾,脑袋却被人踩住,上方的声音闷闷的,他只听见曲清江笑着说:“开始吧。”
刺激型灌肠液名副其实,里面的清洁药剂是刻意调配的,接触肠道又热又辣,像是穴里涂满了姜汁。谈榭经过两次灌肠液的“洗礼”,已经乖巧不少,浑身赤裸地跪在曲清江面前低垂着脑袋,像条可爱的小狗。
“不闹了?”曲清江踢踢他。
谈榭本就没了力气,被他踢完就顺势要往另一边倒,害得曲清江大跨了一步去捞他,他倚到曲清江腿上:“暂时没劲儿闹了,您行行好,待会儿放我一马吧。”
“接下来你怎么被折腾就不是我能管的了,谁知道你怎么勾搭上的皇太子,人家比我地位高,你求我可没用。”曲清江轻轻拨弄谈榭的性器,把人玩硬了就松开,看见谈榭皱眉就忍不住笑,“呵,之前装得那么清高,这下还不是重新跪在我脚下了。”
谈榭没理会他,针对称呼做了一秒钟的思想准备后换了另一个问题问:“……主人,我以后会如何?”
只有被欺负惨了才会乖,曲清江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弯腰把人拽起来:“不知道,但至少不会死,也会有相对的自由。”
比待在白房子里好,谈榭心想。他轻轻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我真没卖屁股。”
曲清江照着谈榭的脑袋扇了一巴掌:“这种事以后再说,我们快迟到了。”
不管谈榭怎样抗拒,他最终还是躺到了实验台上。
说是实验台,其实更像一张皮质的检查床,谈榭躺下后,青兮便在检查床上安了两个支架,把谈榭的双腿放上去:“谈指挥放松,只是一个小检查。”
四肢被皮具紧紧束缚在床上,谈榭不可能不紧张。他四下看看,竟没发现一个能供自己视线停留的地方。
双腿被迫分开,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迫大敞着,谈榭轻轻咬了咬嘴唇,下一秒,一个冰凉的球形硅胶口球就被塞进来。
纪长云蹭蹭谈榭的眼尾,轻声道:“小榭,不可以伤害自己。”
谈榭睫毛颤了颤,纪长云接着说:“知道错了就来吻我的手指,小榭还是好孩子。”
这并不容易,纪长云的手指还放在谈榭眼尾,谈榭拼命仰头,才用唇勉强碰到。纪长云奖励地摸摸他的头,冲青兮道:“继续吧。”
谈榭能看到青兮戴上医用硅胶手套,消好毒之后手指上裹了薄薄一层润滑液,下一秒,冰凉的手指就按上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嗯……”青兮看起来瘦瘦弱弱,手劲可不小,拇指死死碾着那颗豆豆上下抖动,过大的刺激让谈榭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一股晶莹的液体从阴道内流出来。
青兮一遍拨弄阴蒂,一边同纪长云说话:“他的身体本来应该是很敏感的,但是这几年一直没有好好爱护,想要达到之前的敏感度,还得用上药好好养护。”
纪长云点点头,抱着科研的态度走过来,伸手去刮被刺激到粉嫩的穴道:“这流的水也不少啊,敏感度还能再提升吗?”
受到刺激,谈榭再次小声哼哼,膝盖略微往里扣了几分,却仍大敞着腿,无济于事。
青兮笑了,他伸了两指进去,手指微微分开,把颤抖着的花穴撑开给纪长云看:“谈指挥天赋异禀,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可以变得更敏感,到时候就算您只伸一根手指进去,也能让他哭着绞紧穴肉,潮吹出来。”
靠,别说这种话……谈榭难堪地闭上眼睛,自己要是真的变成那副样子,和俱乐部里只知道仰着头挨操的性奴有什么区别?
他前半辈子上过战场,杀过人,开过机甲,作为一个体能本就处于弱项的双性人,他在军校时的体术常年全校第一,什么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想到这里,谈榭脱力地躺回检查床上,没察觉眼角有一滴泪滑出。
纪长云的手指拂过谈榭的脸颊,轻声道:“小榭别哭,敏感度提高会很爽的。”
尼玛的,很爽的话怎么不去提你自己的?谈榭依旧没睁眼,只是佯装讨好地蹭蹭纪长云的手,算作自己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