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楼藏月拼命往后躲避,声音带着哭腔喊:“滚——”
“滚开!滚开!”
男人恶臭的味道比馊水泔汁还要令她作呕,楼藏月扭头避开他的嘴巴,声嘶力竭地叫起来。
“救命!救命啊——”
“哈哈!你叫啊,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男人反而因为她的反抗兴奋起来,一把撕开她的衣服!
雪白的肌肤让男人兽性大发!
楼藏月疯狂地挣扎,然而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腿也被绳子紧紧绑住,她所谓的反抗,都只是毛毛虫在地上蛄蛹着。
绝望的气息从她每一个毛孔进入她的身体,这是她继三年前那个雨夜后,经历过的最黑暗的一瞬间。
那次有闻延舟从天而降救了她,这次没有人,没有人……闻延舟……
想起这个名字,楼藏月的泪水决堤。
最近她其实一首在想一个问题,她不明白闻延舟为什么突然对她那么冷淡?为什么出门不再带上她?为什么越来越少用正眼看她?为什么越来越不亲近她?
她原本想等忙完这一阵就找个机会当面问问他,是不是腻了她了?是不是想分手了?
……不对,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谈何分手?她只是他的工具,他可能就是“用腻了”她这个工具而己。
可她还是想问,想听他亲口说,他们在一起三年,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也什么都没有留下,开始得不明不白,总不能结束也不明不白。
然而现在,她好像再也没有问他的机会,他们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
……
不。
不。
楼藏月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有白白等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