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
简直强大到离谱地步!
嬴休看着背剑老者也不由双眸微凝,他虽猜到背剑老者不简单,也猜到无论攻城弩、战堂弟子列阵可能皆不会有效果。
可也未曾想会有此等场面,面前老者刚刚轻松模样就宛若做出件无足轻重小事。
七品..
八品...
乃至更强...
“起码!”
嬴休暗道:“不会七品以下,也对!平西王弄来的人怎会简单。”
“且从对方先去元江县在跟随自己一路来平安县游荡几天也能看出他根本不着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其百分百确定自己能成功,其次他并非必须做成、或者两者皆有。”
“咦...”
背剑老者刚要在说什么,突然把目光看向街道尽头、那里刚刚被打的集体后撤一步气血浮动两千战堂弟子正持刀向此逼近,一个个面色无比坚定、哪怕无法在凝结出军阵,哪怕明知不是面前老者对手却依旧前行。
远方不少大臻弟子再度攀爬上阁楼,把有点受损攻城弩再度架起来。
“精兵也!”
背剑老者忍不住感慨道:“乃某种意志上甚至不弱于平西军,能在短短半年多把弟子训练到此真乃难得也。”
“你确定要让他们送死吗?”
刷!
嬴休挥了挥手。
立马。
曹巡率两千弟子止步原地,不过依旧死死盯着背剑老者位置,他们都清楚今日大臻碰见一个前所未有大敌却谁也不惧,本来他们就出生微末乃是休爷带领他们打出一片天,所以无论是谁要动休爷,要夺走大臻未来就要从他们尸体跨过去。
远方诸大臻弟子也停止调整攻城弩,不过同样死死盯住背剑老者位置,一旦对方有异动就会第一时间发动攻击。
“美酒!”
背剑老者饮酒注视嬴休仿佛在期待其还能有什么手段一般。
刷!
嬴休再度挥挥手。
嘭!
一侧酒楼二层包厢窗户被打开,里面一个衣衫破烂青年被五花大绑,嘴角也结结实实塞着布匹、正是平西侯世子:王邪。
此刻其左侧林五手持匕首在王邪心脏前方比划,上官青衣在其右侧手中两柄子午鸳鸯钺挟持在其脖颈上方。
见此。
背剑老者依旧毫不意外,反而饶有兴致看着嬴休问道:“老夫奇怪你为何知晓老夫到来,又为何知晓老夫为他而来。”
“很难猜吗!”
嬴休平静道:“你也等存在来青州左山郡这等穷乡僻壤又能做什么,肯定有什么值得你来的东西,而左山郡这等地方除那位平西侯世子还真没太吸引人地方。”
“何况你从元江县一路跟到平安县,目的性已经很明确,不是吗?”
“至于为何发现你,普天之下还没什么人能躲避本座法眼。”
背剑老者嘴角微微抽搐,他发现对面这位年轻人有种刻在骨子里装逼。
...
此刻。
王邪也看见背剑老者双眸陡然发亮面色激动、身体松弛下来,乃至脖子上心脏前威胁也不在乎,仿佛认为有老者在自己根本不可能出现任何危险。
“你认为有老夫在,他俩能杀掉王邪。”背剑老者十分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