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宅子很是僻静,此时,周恒伟坐在屋内,正低声对身边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说
“……强攻,咱们肯定不行,莫说你手中的兵士不够用,便是够用,我登基之后难免落下篡位夺权的名声,不好!更何况四哥以能征善战著称,咱们也未必打的过他,所以只能智取!”
这位中年男子曾是周恒建的亲随,名唤萧然,他手中握有周恒建所有暗卫和死士,曾因为帮着周恒昌损失了几人,倒是无伤大局,但是,正如周恒伟所说,用来攻城那是远远不够的,别说攻城,就是去落霞山营救周恒建都没有必胜的把握,不然,他早就放手搏一搏了,如今周恒建已经不用救了,萧然更是全心全意的辅佐这位小主人,期待有朝一日能为周恒建报仇雪恨!
萧然惆怅的低声道
“这段时间我想尽了办法,在皇宫内安插咱们的人,但始终只能在边边沿沿上安排,竟是不能再深一些,若是始终如此,怕是会影响主子后面的安排。”
一位白须老者,坐在周恒伟身侧,捋着胡子说道
“萧将军此言差矣,往往成大事者都是依仗这些看似不重要的人,重要的人,敌人自会提防,我等也无机可乘,只有这些平时不显眼的人才真的能帮到咱们!”
周恒伟点点头道
“老师说的是,我的想法是趁乱夺位!那个李君的产期咱们探知不到,但想来也是快了,不然四哥不会这般着急,四哥一直拿那个女人当做手中的宝,这个宝贝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且是一尸两命,哼哼,他必定方寸大乱,咱们只需在这段时间盯死后宫,一旦那女人临盆,咱们就想办法入宫,哼!四哥让全天下知道那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那女人一死,他便跟着亡,也说的过去,而他追随亡妻而去时,只有我这个五弟在场,继承大统便也顺理成章!”
老者赶紧道
“五王子智谋超人,此计天衣无缝!虽说这些年五王子一直被冷落着,如今看,倒是天意!无人关注,最易出其不意!”
周恒伟身边另一个中年人道
“如今事事具备,连老天爷也帮着咱们,只是咱们现在还是弄不到进宫的腰牌,御林军把守宫门甚是严苛,想混进去或者收买都行不通!”
萧然道
“那女人身边那些乡下人倒是日日进宫,随便的很,我想了不少办法接近他们都无用,也想过用偷盗的办法,可说来也怪,也不知道他们把腰牌藏在何处,到现在我的人也探知不到,更何况偷了!”
其实萧然想多了,根本不是胖丫他们将腰牌藏得隐蔽,而是他们现如今根本不用腰牌,这些人日日入宫,又都长得那般好认,哪里还需要腰牌,腰牌都没有他们的脸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