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被迫的仰着脸见这面瘫脸终于露出了不一样的表情就故意伸手环抱住贺新年那劲瘦的腰,同时将头抵在他的颈间蹭着有些恶劣的笑着,含混不清的道:“可是我真的很困,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要是没有证据就赶紧放人。”说完心里还不忘感慨,嗯,这死心眼面瘫脸身上味道还不难闻,ps身材真好。
徐再思一看情况不对,他们贺队被刺激的有些过了,他赶紧绕过去解围道:“那个,那个你还不好好交待?快坐下,坐下。”
贺新年一松手冷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好好说个屁!这人他是审不下去了。贺新年边气呼呼的走边用手使劲的擦刚才被陆尚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喷到的地方,那里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混账!
死心眼。陆尚暗骂一句,见贺新年出去,最大的干扰已经不存在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继续趴着桌子补眠。
徐再思讪讪的站在一旁,囧的不行,从头到尾他一直都在被忽略。
陆尚软硬不吃,折腾到早上,贺新年没有办法只好放人,陆尚大摇大摆的前脚刚走出警局大门,贺新年就一拽徐再思的衣领,去给老子盯紧他!
徐再思接了这个苦逼兮兮的任务开始心里就开始打鼓,一路尾随着陆尚到了长宁街。
陆尚回到家里就没再出来过,这条街上连个隐秘的地方都没有,一水的临街门市,摆摊的比路过的人还多,放眼一望全是黄纸。偶尔一两条小巷子也只能勉强过个自行车。徐再思开着那辆suv没地方躲没地方藏,而且这长宁街是专门做黄纸冥器生意的,街坊邻居一起住了几十年彼此都认识,他一生人在这一赖赖一天不知有多少人对他行过注目礼了。
徐再思一看这情况,离得远了什么也看不见,离得近了就到了人家眼皮子底下,他犹豫了一会索性一咬牙一跺脚将车明目张胆的停在陆尚家对面的石板路上,隔着窗和监视对象遥遥相望,一副死磕到底的意思。
这长宁街大白天还好,好歹有那么几个路人,摆摊的小贩也会时不时的好奇的打量他几眼。这一到晚上,白纸糊的招牌映着惨白的灯光,到处都是红男绿女表情十分诡异的纸人,黄牛纸马,带着奠字的大花圈,无论那一样看着都鬼气森森,徐再思这鸡皮疙瘩就起了一层又一层。
冷冷清清的大街上,昨晚下的雨还没干,空气潮湿阴冷,徐再思哆嗦着打开了车上暖气,可怎么吹都冷的牙齿直打颤,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这绝逼是心理作用。
徐再思打开电台想分散下注意力,谁知道他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他随手打开的电台正放着午夜恐怖故事,那主持人贼会挑起气氛,故事正讲到*,收音机里狼哭鬼嚎吓得他手忙脚乱的按了开关。车里一瞬间变得悄无声息,就剩下他大口喘气的声音。
咔哒咔哒,一阵不轻不重皮鞋踏在石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刚平静下来的徐再思立刻又绷紧了神经,他现在是草木皆兵,警惕的仔细辨别声音来源。他说什么也不敢下车查看,连后视镜也不敢看一眼,听说鬼都愿意在镜子里看着人。他觉得这破地方除了车里其他那里都不安全。
徐再思趴在方向盘上这会恨不得装成鸵鸟,气氛实在是诡异的很,可他是个公安学校里博士毕业的人民警察呀!怎么可以有这种迷信思想?可是,可是昨天看了那精神病的监控录像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