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殊不知,他们自己所纠结的事情,在另外的人看来,也是一样没什么大不了呢?
公园里没什么人,林征的声音轻缓,又很清晰。
江澜坐在长椅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林征。
“说的太多了,反正言尽于此,该说的我都说了,夫人自己考量。若您真的恨他到恨不得他去死,那今晚就当我没有找过您。”
“天快亮了,夫人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他说完,也不管江澜如何反应,对她弯了弯腰,便转身离开了医院。
江澜又在公园里坐了很长时间,直到天际泛起了鱼肚白,带着露水的风吹过,她身上也染上了一层露水。
她终于站起身,让保镖送她回去。
回到御江庭,才五点多,天还没有完全亮。
江澜来到陆竟池的卧室外,她站了会儿,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已经从沙发跑到床上了,看着像是睡着了。
江澜来到床前,低头看他。
床头的小夜灯灯光昏暗,看不出他脸色,他睡着的样子,敛去了锋芒,五官柔和细致。
这是他从前的模样。
江澜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还是有些烫,只不过没有晚上烫的那么厉害了。
江澜刚想收回手,忽然手腕一紧。
她心中一惊,目光一转,对上男人深邃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