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诺靠在桌子上,双腿随意地张开,看着齐贤跪在面前,张嘴含住了自己的鸡巴。
那可是刚从齐贤后面抽出来的鸡巴啊,虽然齐贤确实洗的很干净,所以他才能并不介意,但杜诺还是没料到齐贤能做到这个地步。
他真的难以想象,像齐贤这样的男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能在刚被人操过之后,转身用舌头去清理那根操过自己的鸡巴?
答案似乎只有“贱”这个极度羞辱人的字眼了,但是在齐贤如此坦荡,甚至称得上放飞自我的淫荡面前,这个“贱”字都有了夸奖的意味。
当一个人能心甘情愿地,彻底放开自我地去享受这种“贱”,那这个字当然就成了夸奖,是对他所作所为的认可。
被破掉的不仅是杜诺和齐贤的“处”,似乎也破掉了齐贤心里的某种底线,让他能够更加肆无忌惮地释放那个淫贱的内在了。
齐贤这家伙性格沉稳,气质成熟,想要打破他多年锻造出来的面具,总是需要杜诺花费很多手段,不过有一个地方倒是比齐贤的嘴巴诚实得多,那就是齐贤的鸡巴。
只要去看齐贤硬到极点的鸡巴就能知道他有多兴奋,鸡巴又粗又直,高高往上翘着,好像就从没软下去过,都不知道已经硬了多久。杜诺已经射了两次,而齐贤还一次没有射过,但被操得时候他流了很多淫液,将颜色成熟的粗硕茎身打湿,现在看起来整个鸡巴湿漉漉的,显得更加淫靡。
他抬起脚,拨弄了一下齐贤的鸡巴,满是淫水的鸡巴滑溜溜的,试图踩住的时候,甚至会从脚边滑开:“看你鸡巴硬的,还流了这么多水,被操爽成这样?”
当杜诺的脚落在齐贤的鸡巴上,他马上好像本能一样调整自己的姿势,将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大大张开,保持着顺从驯服的姿态,比训练有素的杜宾犬还要听话。
听到杜诺这么说,齐贤点点头:“是,贱狗现在好爽。”
这还是齐贤第一次用贱狗作为自称,却说得自然而然,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自称。
之前杜诺只在苏俊那里听到他自称为贱狗,听苏俊那么说,他只会想到苏俊背地里不知道向多少人这样自称过,又给多少人下过跪,向多少人犯贱求虐。而听齐贤这么说,杜诺感觉到的却只有发自骨子里的卑微和顺从。
“你是很贱,不过贱是让人看不起,是地位低,以后你还是自称骚狗吧,骚是淫荡,勾引人,我看你这副样子,虽然觉得你贱,更多的还是觉得你骚。”杜诺斤斤计较地品评着这一字之差。
被认真地讨论到底是“更贱”还是“更骚”,只会让齐贤感觉更兴奋,甚至因为这件事本身,同时觉得自己变得“更骚”“更贱”了。
杜诺煞有介事地分析骚和贱的区别,不仅可爱,也让齐贤察觉到杜诺心态上的一丝变化,他变得更主动了,更主动地去定义和物化齐贤。定义和物化,本就是控制情感与意志的手段,齐贤了解得清清楚楚,却甘愿接受杜诺的定义和物化。
“是,骚狗现在好爽。”齐贤马上就改换了称呼。
杜诺满意地用脚拨弄着齐贤的鸡巴,奖励他的听话。齐贤本以为杜诺连射了两次,爽过之后,现在未必有心情玩弄他,没想到他把杜诺的鸡巴舔干净之后,杜诺还有心情去踩他的鸡巴。
并不是多么认真的玩弄,好像只是闲着无聊踩着玩一样,一会儿将他的鸡巴踩在腹肌上碾压,一会儿将他鸡巴踩得向下贴在大腿上,潮湿的淫液打湿了他的小腹和大腿,也沾湿了杜诺的脚,却一直没有干涸,反倒越来越多。
“不仅硬,还流了这么多水啊。”杜诺坐在桌子上,抬高自己的脚,将被淫水打湿的脚底给齐贤看。
齐贤的喉结饥渴地蠕动了一下,他真是入魔了,为什么杜诺单是抬起脚,他都觉得那么好看,那么色情,想让那只脚踩在自己身上,脸上,用自己的舌头去伺候它?
一看齐贤那副样子,杜诺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老狗逼,现在发起骚来已经是不加掩饰了。杜诺将脚直接踩在齐贤的脸上,准准地将齐贤的鼻梁和嘴都踏在脚下,齐贤好像被冲击到了一样,先用脸顶着杜诺的脚,撑住杜诺的力道,随后才伸出舌头,舔了舔杜诺的脚心。
刚开始还是浅尝辄止的轻舔,很快他的动作就变得激烈起来,嘴大张着,舌头完全伸在外面,沿着脚跟到脚心到脚掌,仿若在用心品尝般不放过一寸,他舌头舔舐的力度太激烈,杜诺甚至觉得自己有点踩不住他,而且抬着脚也有些累,脚掌便有些下滑。
齐贤伸出宽大的手掌,一手托住杜诺的脚跟,一手按住杜诺的脚背,轻松将杜诺的脚掌固定在面前,嘴唇亲吻着脚掌的内缘,舌头时不时伸出,在杜诺的脚掌上滑动。
“去把我手机拿过来。”杜诺用力踩了踩齐贤的脸,将一脸沉迷的齐贤唤醒。
齐贤陡然从近乎享受般的状态里清醒过来,瞬间就意识到了杜诺这个命令意味着什么,手机当然不只是拿过来,还要继续拍摄下他此刻淫贱发骚的模样。
他转身一路爬到了杜诺的床前,根本就没想过要站起来,自然的好像本该如此似的。但实际上,在杜诺宿舍的水泥地面上跪了这么久,膝盖被粗粝的地面摩擦,本来轻微的痛楚已经变得非常清晰,时刻提醒着跪和爬这两个动作并不是他惯常该有的行为模式。
但是比起最开始在车库里的时候,他的忍耐力和持久性却显着提升了,这是杜诺察觉不到的改变,唯有他自己才能感觉到,他已经越来越习惯于下跪和狗爬了。
人的适应力真是无穷的,只要内心臣服了,跪和爬就变得很容易,历史也无数次证明了这一点。
让齐贤稍微为难一下的不是爬过去,而是怎么把手机拿回去,想了想,他决定用嘴唇轻咬住,不用牙齿碰,只用嘴唇紧紧抿住手机。
这个动作比齐贤想的要难,刚开始用嘴唇叼住拿起来很容易,但一旦开始移动,就渐渐变得不稳,有要掉落的感觉,想要一直叼着,就必须时刻保持口唇用上全部力气,等他爬完短短路程将手机叼到杜诺面前时,嘴都感觉酸了,手机在岌岌可危地颤抖,幸好它最终还是成功落到了杜诺的手里。
“没跟主人请示,自作主张就用嘴叼过来了,因为骚狗不敢用手拿过来,如果主人不喜欢,请主人惩罚我。”齐贤主动向杜诺请罪道。
自作主张的发挥,很难说会让性格捉摸不定的杜诺惩罚他还是奖励他,但无论惩罚还是奖励,其实对齐贤来说都是殊途同归的。
杜诺对他的表现也很满意,齐贤把手机叼过来的整个过程他都看在眼里,一个小小的细节,却费了很大的心力,而且叼过来这个动作本身,充分说明了齐贤对自己身份的定位。
“我这人可是赏罚分明的。”杜诺调侃地说,“凡是你自作主张是让自己爽的,我都要罚你,凡是你自作主张是为了伺候我的,我就会奖励你。”
齐贤恍然大悟,杜诺那些看似随性的赏罚,原来有着一条如此清晰的原则,而且是非常深刻地摸到了主奴关系本质的原则,竟比齐贤自己的理解还要简单而透彻。
“你真是……天生的主人……”这一刻,齐贤发现自己对这个年轻的主人,不自觉地产生出了一丝真正的敬畏。
齐贤已经很多次感受到杜诺的悟性和天赋,被玩弄得欲罢不能,但杜诺成长得如此之快,依然让他感到意外。
他们的关系,开始于齐贤的主动臣服,杜诺的权力,都来自于齐贤的主动让度,所以他对杜诺始终有敬,是他将杜诺高举到了主人的宝座。
但他心里并没有畏,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一切,都仍在他的意料之内,因为杜诺对主奴的全部认识,都来自于他的理解和引导。
可是从杜诺开始有了自己的思考和原则开始,他们的关系就越来越脱离了齐贤的预设的轨道。
就像一场并不势均力敌的拔河比赛,他在不断偷偷松开力气,让杜诺感受到稳操胜券的假象,以吸引杜诺继续这场比赛。但当胜利的红标偏移到一定程度,他猛然发现,杜诺的力气并非他想象的那么小,而他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十拿九稳,甚至他已经清楚感受到,杜诺的力气在不断成长,当红标继续偏移下去,或许他面对的就是崩溃如山倒的败落。
从比赛的一开始,齐贤就已经选择了要彻底服输,但是自己主动服输,和真的被完全战胜,却仍是不同的。
敬畏来源于未知,他畏的并不是结果,而是杜诺胜利的过程。
因为敬畏,所以臣服得越发虔诚。
对于齐贤发自内心的感慨,杜诺却显得很是漫不经心,他拿起手机,将镜头对准了齐贤,用轻慢的口吻说道:“骚一点给我看看。”
越是简单的命令,越是很难做到,听到杜诺的要求,齐贤先是一愣,随后面对着杜诺手中的手机,挺直了身体,将双手背在身后。
下跪,全身赤裸,挺着兴奋的鸡巴下跪,这样的姿态,本就够骚了。
杜诺的眼睛飞快地在齐贤身上扫了一圈,便转回到了手机上。
透过手机镜头,更容易放大人体的瑕疵,也就更容易显出绝佳肉体的优秀。
齐贤的身材极好,他正处在一个男人事业发展的黄金年龄,他的身体同样并不比处在身体的黄金年龄的年轻男人差。仅仅是简单的下跪动作,便显出了他身上强壮程度恰到好处的肌肉。大学宿舍的劣质灯光在他的肌肉上投下苍白的光影,被镜头捕捉之后,竟也有了艺术的美感。
或许齐贤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这些微的笑意,如同春来时节被雨滴润湿的老树,情不自禁舒卷开的一片嫩芽。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杜诺还有些汗湿的脸上,齐贤看到那道光闪动了两下,那是拍照瞬间的光影变化。
刚刚畅快做爱的男孩,脸上带着汗水的湿润,嘴角勾着懒懒的笑意,青春两个字就是对他最好的形容。那光影就在这样天使般的五官上跃动,代表着两张记录着齐贤发骚姿态的照片存入了杜诺的手机。
“再骚一点。”杜诺的语气几乎都没什么变化。
不出意料,简单的下跪达不到杜诺的要求。
齐贤将双手抬起,抱在脑后,双膝分得更开些,大腿便更贴近地面。这样的跪姿压得更低,也更不容易起来,从视觉上,便显得更加卑微,更为驯服,不像膝盖并拢的跪姿,像是随时会不屈的挣扎起身似的。再配上双手抱头这种有着放弃抵抗意味的姿势,如同战场上投降的士兵,已经完全屈服于杜诺面前。
可杜诺微微撅起嘴唇,不太满意地摇了摇头。
齐贤想了想,张开嘴,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向下垂着,如同大狗在热天的时候伸着舌头喘气那样,本就已经十分卑微的姿势,因为舌头这个点睛之笔,便从一个屈服的人,变成了一条跪着的狗。
光华在杜诺的脸上闪过,他嘴角的弧度变大了点:“再骚一点。”
齐贤放下双臂,身体微微前倾,握成双拳的双手撑着地,这个姿势更像是坐姿休息的大狗了。
犹豫了一下,齐贤将腰往下压了压,原本向上拱起的后背,变成了下弯的弧线,像是在故意要展示臀部的弧线般,将屁股向上微微撅起。
前面的所有姿势,都不如这撅起屁股的一下,让齐贤感到羞耻。
杜诺一直透过手机镜头看着齐贤,此时终于站了起来,站到了齐贤的侧面,手机对准了齐贤腰背那条下弯后又扬起的曲线。
他体味到了齐贤微小动作的奥妙,他的欣赏,就是对那条弧线最好的赞美。
齐贤本以为打破不拍照的底线是最难的,可现在他才认识到,这条底线并不是终点,而是。被杜诺亲眼看到自己发骚的样子,和被拍摄下来,感觉也是不同的。
那些瞬间的羞耻与兴奋,现在留下了持久的清晰记录。
而照片,还意味着这一幕将被人欣赏。
他为杜诺摆出的驯服姿态,他腰背下弯的淫荡线条,他撅起的屁股色情的弧线,都像是他偷窥的杜诺玩苏俊时留下的照片一样,将会被更多人看到,品评,甚至揣测幻想。
这让他内心复杂难言。
一方面,只有属于自己的东西,才能拿给别人欣赏,当他被杜诺展示给别人看时,无疑更加倍申明了杜诺对他的所有权。
另一方面,他终究还是有个有身份的人,这样的姿态如果曝光出去,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恐惧,和恐惧带来的兴奋,都在他的身上电流般交织,让他微微战栗。
但他不准备提醒杜诺注意他身份的问题。
如果杜诺真的要发出他丝毫没有遮掩的照片,那就,随他吧。
“再骚一点。”杜诺对齐贤心中的复杂滋味全无察觉,他现在只想看看这个老狗逼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齐贤好像心中早有预料,顺势就俯身下去,双肘支撑着身体,变成了完全的犬姿。
腰一旦塌下去,就很难挺起来了。
犬姿时下榻的腰,叫做下犬式,这道弧线,更是风光无限。
杜诺抬起脚,踩到了齐贤的腰上,踩住了齐贤的脊梁。
齐贤稳稳地支撑着他。
“再骚一点。”杜诺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都忍不住带了笑意。
齐贤也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你准备说多少遍?”
“那看你能骚到什么地步了。”杜诺咬着嘴唇憋着自己的笑意。
齐贤放肆地翻了半个白眼,他转过身来,直接躺在地上,大张着腿,向上抬起,他双手抓着自己的小腿,将身体几乎对折,在这个姿势下,他的脸,他的鸡巴,他被操过的屁眼,都同时出现在了镜头里,一个男人身上最私密的部位都被拍了下来。
不仅姿势本身够色情,齐贤躺着的地方也增添了这种色情。
因为他就直接躺在杜诺宿舍的地上。
大学男生宿舍的地面,绝对谈不上干净,在他的身体右侧,是长桌的桌角,桌下面散乱连着插线板和电脑数据线,在他的身体左侧,则是床架的腿,凌乱堆放着球鞋、板鞋。
他就躺在这样一片杂乱里,展示着自己的淫贱。
粗粝的水泥地面和齐贤深麦色的肌肤有种奇异的和谐,剥除了衣服之后,身份就变得很模糊,而这样脏乱的场景,让摆出淫荡姿势的齐贤,也多了种廉价感。
他只是地上折腾了这么一小会儿,身上便已经蹭了不少脏灰,躺在地上更是让他的手臂和大腿都沾到了灰痕,这种肮脏,反倒如同点缀,比起一尘不染的齐贤,更显色情。
玷污圣洁本就是男人最大的原罪。
肮脏,天生就是性爱最美味的调剂。
“再骚一点。”杜诺绕着齐贤走着,光华在他脸上闪了好几次,他却依然还未满意。
齐贤深吸了一口气:“好。”
杜诺举着手机,等了几秒,随后从手机侧面探出头来,疑惑的脸上写着个大大的问号。
“马上……”齐贤的脸有些涨红,“要出来了……”
杜诺疑惑地低下头,接着他就注意到了,伴随着齐贤难堪的低沉呼吸声,他已经被操得有些微肿的肛门,那一圈艳红的褶皱舒张开来,里面溢出一股颜色浑浊的白色液体,从皱褶溢出后就沉沉向下流去,紧接着又是一股,连成两道流泉,顺着他的背脊流到了地上。
齐贤舒了口气一样低喘了一声,随后又屏住了呼吸,腹肌微微鼓起,肛肉再度收缩起来,又是一股精液从他的后穴溢出。
如此清晰而直观的画面,让杜诺清楚意识到自己刚刚在齐贤身体里内射了这个事实。
做爱的快感本身就够让人印象深刻,所以让杜诺忽视了其他的细节,现在亲眼看到,杜诺才感觉到,原来自己射在齐贤身体里的精液是这个样子,原来自己将精液射在了齐贤的身体里。
“刚刚光顾着看了,没有拍到诶。”杜诺后知后觉地看着自己的手机,满脸做作的歉意。
齐贤光是将杜诺射进来的精液排出去,就已经快要花光所有力气,现在实在是无力面对杜诺刻意的作弄。
他也不是没看过黄片的人,当然知道这种画面是多么有冲击力,不过视频里没人告诉他,作为展示这种画面的那一方,这个动作本身是多么羞耻,又是多么费力。
那些潺潺的液流,比他想象得更沉,更不愿意轻易离开他的肠道,像是在标示所有权一样,不情不愿地流出去的时候,那种粘滞的感觉,让他硬了。
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射过一次,鸡巴只有普通兴奋和特别兴奋两种硬度,现在又出现了第三种,极度兴奋,硬得发疼。
这种兴奋程度,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了,上一次,或许还是他在杜诺这个年纪的时候,那时候勃起的鸡巴总是藏在裤子里,被束缚的有多疼痛,欲望就有多喧嚣。
“我鸡巴硬得发疼……”齐贤喃喃着说,他仰着头,宿舍里白炽灯管照得他视线模糊,“其实,在遇见你之前,我都快阳痿了,我已经很久没硬过了。”
“我本来以为它都废掉了,没想到还能硬成这样。”齐贤绷紧自己的小腹,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有力地挺起,沉甸甸地打在自己的腹肌上,就像年轻时候那样。
“因为你没遇到让你发骚的人呗。”杜诺的眼里再度泛起了兴奋的光,“刚刚没有拍到诶,怎么办?”
“里面……没有了……”齐贤窘迫地收紧了后面,他感到里面应该很难再排出来什么了。
杜诺诱哄着说:“那我就再射进去一点呗?”
齐贤惊讶地看到杜诺的鸡巴再度勃起,翘得比他还高。
年轻真好,齐贤满怀敬畏地想到。
杜诺觉得,自己要变成曾经瞧不起的那种人了。
那种只想把女孩子骗上床,满脑子都是做爱的人。
或者说,杜诺逐渐理解一切。
这事儿真挺上瘾的,难怪那么多男人都栽在这上头。
当他坐在床上,靠着墙,挺着鸡巴等待着,而齐贤赤裸着身体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的心里满是期待和兴奋,齐贤健壮的身体,在他眼里也变得格外漂亮和性感。
齐贤说他比杜诺大十五岁的时候,语气里满是自卑,平日里老是被西装包裹着,又一副成熟稳重的派头,确实让杜诺感觉自己和齐贤之间年龄差很大。
可当他脱光了衣服,又被操了两次之后,那些套在他身上的甲壳就全都打碎了,现在身上还沾着地面上脏污痕迹的强壮肉体,属于一个正值黄金年龄的男人。
他的严格自律,让他的身体保持着成熟的状态,这种成熟不是那种只会让杜诺想要践踏的心理上的成熟,而是生理上,密实的骨骼撑起了高大的体魄,岁月的沉淀填满了强壮的肌肉,时光的流逝酿熟了他深麦色的肌肤,赤裸的身体有着男性最原始的美感,充满了极有压迫感的性张力。
但就是这样一具彰显着男性力与美的身体,却是专属于杜诺的泄欲工具。
渡过了快速发育懵懵懂懂的青春期,渡过了满脑子性欲的毛躁急切饥渴的二十岁,渡过了充满征服欲不懂情趣的二十五岁,渡过了渐识滋味总想尝鲜却又羞于启齿的三十岁。现在,他是表面端庄稳重,内里如饥似渴,懂得自己要什么,又知道该给什么,愿意尝试各种新鲜,识情又识趣的三十五岁,他的身体能够经受住任何粗暴的玩弄,甚至还希望被折腾得更狠一点。
这样的身体,就该让杜诺这样不知疲倦,初尝性爱滋味,只知道不停操操操的二十岁毛头小子好好收拾一番。
齐贤走到杜诺面前,俯身钻入了上下铺之间,分开双腿,跨坐在杜诺的小腹上。上下铺的距离太近了,他都没法挺直跪着,必须压低身体靠近杜诺。
他的鸡巴和杜诺的紧贴在一起,都硬的厉害,他伸手握住杜诺的鸡巴,从睾丸下面滑过去,挤进臀缝里,热烫的硬棍撑开了臀肉,紧贴着依然湿漉漉的穴口,坚硬的龟头抵着柔软的肛肉,只是接触到而已,齐贤就感觉后穴微微发热,发痒。
湿软的穴口裹住了龟头,从上往下吞咽着,被操了两次的肛口已经没有那么紧窒,轻易就将鸡巴整根吞入,湿热的肠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冠沟。
“好爽……”杜诺满足地呻吟出声,就是这种感觉,就是整个鸡巴都操进去的感觉,鸡巴一被齐贤的身体吞进去,脑子好像就不好使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下面。
都说鸡巴是男人的第二个脑子,杜诺觉得不对,因为鸡巴不会思考,没有理智,它只会感觉到,爽!
插进去,即使不动,柔软湿滑的肠壁也从根部到顶端一圈圈地束缚住鸡巴,体温带来的热度更是恰到好处,光是这么在里面插着,都很爽。
相比起齐贤的身体,杜诺显得太瘦削了,被齐贤这么骑着,更像是杜诺被齐贤压制了一样。可齐贤的动作其实很有分寸,杜诺丝毫没有感觉到体型差带来的压力,只感觉到齐贤温暖的身体紧贴着自己,就好像那温热的肠壁的范围扩大了,从齐贤的双臀紧贴的小腹,到他的双臀夹紧的腰侧,都能感觉到齐贤的体温。
而随着齐贤动起来,这种温暖变得更加活色生香,齐贤的屁股开始规律地和杜诺的身体碰撞,他的双腿也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磨蹭着杜诺的身侧。
更要命的则是他的后穴,骑乘让齐贤掌握了主动,快感的到来遵循着齐贤的节奏,杜诺只能被动地享受,这既让他能更专心地感受下面的快感,又让他对不可预料的节奏变化产生了期待。
比起杜诺的急躁凶猛,齐贤动得慢了一些,刚开始,他还有些没有掌握要领,但很快,他就适应了如何通过身体的起伏摇晃来让杜诺的鸡巴在自己身体里驰骋,于是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杜诺感觉自己的龟头每次抽插都已经滑到了肛口的边缘,又被齐贤贪婪地给吞了回去。
沉迷于快感中的齐贤,为了让自己获得更方便活动的空间,向后仰着身体,双手抓着上铺的床架,双臂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的双腿往两边张开,只用腰胯发力,八块腹肌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绷紧放松,让杜诺都自叹不如。
骑乘这个姿势似乎越发释放出齐贤淫荡的天性,他的身体如同贪婪的蛇一样扭动着,整个人的状态,只让杜诺想到两个字,风骚。
后仰之后,齐贤每一次上下起伏,都会让抽出他身体的鸡巴出现在杜诺的视线里,杜诺年轻的嫩红鸡巴现在裹着一层淫靡的水光,让他的鸡巴显出满是肉欲感的艳红色,本来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也开始变得粘腻,每一声碰撞都湿哒哒的。
齐贤动得特别的卖力,他饱满的胸肌都开始随着身体上下晃动,晃得让杜诺气恼,必须得伸出手去,掐在掌心里,狠狠抓揉几下,尤其是那不知羞耻的硬到鼓起的乳头,更是要狠狠捏住拉扯。
“哦哦……”齐贤发出了丝毫不加遮掩的淫荡叫声,沙哑又放浪,在空荡的宿舍里显得十分响亮。
杜诺发现了骑乘姿势的好处,他不需要抓着齐贤的双腿,也不需要寻找支撑点,他的双手可以解放出来,抚摸齐贤的身体。这个老狗逼把身体保养的真好,肌肉摸起来竟然这么光滑,这么舒服,尤其是他的胸肌,让杜诺爱不释手,那种满满握在手里,可以肆意抓揉挤压的感觉,让他心中的暴力因子不断溢出,动作越来越粗暴,可齐贤却似乎丝毫不觉得疼痛,反倒叫的越发放浪起来。
“你怎么叫得比前两次声音还大,还骚?”杜诺又不爽又惊讶,“我之前没把你操爽吗?怎么现在爽成这样?”
“厄……哈……”齐贤热得身上都是汗,肌肉显得更有光泽,摸起来也更加光滑,“前两次有点疼……现在……开始舒服了……”
听到齐贤说疼,杜诺心里有点愧疚,但看到齐贤现在爽的发骚的模样,他的心疼又瞬间消失,他拿出手机对准了齐贤的脸:“你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多骚,骚得我都要受不了。”
面对镜头,齐贤已经半点忐忑都没有,光顾着享受骑乘的快感了,甚至,不知是因为被拍摄的原因,还是因为身体渐渐尝到了滋味,他的鸡巴越来越硬,渐渐高高翘起,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沉甸甸地摆动,甚至会在抬起身体时打到他的腹肌上,让本就密集的肉体撞击声里,又增加了鸡巴拍打腹肌的混响。
“是所有男人的屁股操起来都很爽,还是你的后面操起来特别的爽?”杜诺爽到忍不住产生了怀疑,究竟是因为自己太没见识了,还是因为齐贤的身体真的特别极品?
“嗯……”齐贤胡乱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杜诺真的萌生了对比的想法,他也根本阻拦不住,杜诺拿来对比的是所有男人的屁股,没有提到女人,已经让齐贤喜出望外了。
“但像你这么骚的肯定不多。”杜诺双手撑着床板,自下往上,开始主动挺腰。
齐贤配合地上下动着,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没法跟上杜诺的节奏,他的体力固然更强,但年轻的资本终究更加雄厚,追逐欲望的本能让杜诺现在就是一匹年轻的种马,根本不是他能驾驭的,他只能抓着床板,张开双腿,保持身体不动,承受自下而上的激烈抽插。
向上发力的姿势,比起后入和向下要更加费力,但那种将齐贤顶得无法动弹,全身颤抖的成就感也更强。齐贤一面要保持着抬高身体的姿势,一面又要忍受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整个表情都是近乎失控的,像是极度的痛苦,又像是极度的享受,眉头微微皱紧,双眼却近乎失神,合不上的双唇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
杜诺只坚持了几分钟,就累的停下了,而齐贤几乎是无缝衔接般地再度继续动了起来,被杜诺挺身操了一阵之后,他的身体更加熟稔什么样的力度和角度能让这个年轻的男孩满意,后穴极尽殷勤地伺候着涨红的鸡巴。
“真爽……”杜诺靠在墙上,摊开双手,像个大爷一样享受着,主动去操,只是某种雄性本能的征服欲在作祟,要说舒服,还是躺着享受更爽,谁让齐贤竟然这么会骑,比他自己操还要爽呢。
那根在自己面前上下晃动的鸡巴,真是粗大到碍眼,杜诺伸手抓住,粗鲁地捏紧了。
连着被操三次,齐贤的身体早已经到了极限,只是作为一个狗奴的自我要求,让他始终没有去触碰下体攫取快感,现在被杜诺这么一抓,这么疼痛的刺激,都让齐贤根本承受不住,鸡巴一涨一涨地就喷了出来。
他甚至都来不及请求杜诺的允许,精液直接喷到了杜诺的手心里,强猛的喷发被手掌堵住,无法飞起,只能从手掌的边缘四处飞溅。
幸好此时杜诺也无暇去管齐贤的放肆,因为齐贤高潮的时候,他的后穴开始频率极快地收缩,而且每一下收缩都紧紧地绞住了他的鸡巴,快感一下变强了好几倍,他完全忍不住,也直接射在了齐贤的身体里。
第三次射精,高潮的快感并没有减少,反而在往四肢深处蔓延,有种从骨髓里发痒的感觉,高潮之后的酸软感,也格外绵长。
齐贤射了非常多,糊满了杜诺的手掌之后,落下的精液还打湿了他和杜诺的身体,搞得两个人身上脏兮兮的,他不敢松开手,只能继续用双臂吊高身体,等待杜诺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来。
杜诺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放空的状态,但并没有放空太久,他抬起手,看着在手掌指缝里连成了液膜的浊白精液,张开手掌,看着那些液体在指缝里滑动,然后缓缓顺着手掌滴落:“你射得真多。”
“嗯……”这次爆发的时机虽然出乎齐贤的意料,但那种尽兴释放的快感,却是他从来没有品尝过得。
如果说前面两次,都是满足杜诺的心理快感在支撑着齐贤忍耐后穴的痛楚,那这一次,他也开始尝到快感的滋味,而且,是食髓知味,一次就上瘾。
要是能被操射就好了,齐贤看着拉扯着卫生纸擦着手上精液的杜诺,心里忍不住生出了更多的贪婪,刚刚在骑乘的时候,他已经隐约找到了那个让他变得更淫荡也更爽的位置,他有种莫名的直觉,自己可以做到。
自己可以被这个男孩操射,被他的鸡巴彻底征服,操成一个只靠着后面就能爽上天的骚货。
而杜诺现在只觉得身上脏兮兮的,这副模样,不洗都不行了,杜诺用纸巾随便擦去精液,残留的液体依然粘滞在身上,他毫不犹豫地推开齐贤:“都弄身上了,赶紧洗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