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知道事有不妙,她不动声色的运魔力与那股神秘力量相抗衡,想挣脱那股吸她进去的力量,但是那力量太过强大,魔力竟然都不起作用。
天帝看出她的意图,捋着胡须,慢悠悠的说:“看你如此衰老,便知你还未练成魔神!即便你成了魔神,也不见得能逃出这结果,今日总算是解了我的心头大患!”
“荒泽是一处结果?”护在落花身前的秦子净一直未言,淡定一如往常,此时却莫名问出这话。
天帝不答,哈哈大笑,对落花道:“魔神?即便你练成了魔神又能怎样?如今还不是犹如瓮中之鳖,任我鱼肉!可见光凭武力是远远不够的,最重要的是……”说到这里他又故作玄虚的指了指脑门,鄙夷的说道:“重要的是谋略!想与我斗,就凭你?真是不自量力!”
落花再没有心思与他逞口舌之争,那股力量越来越强,眼见无力抗衡,落花不忍师父与她一起身陷囹圄,在最后关头,她用尽全力想将秦子净托出重围。
天帝看出她的意图,脸色一变,喝道:“别白费力气,这荒泽你们都得去!”
话一说完,他猛地将那书放回原位,瞬间落花被那力量吸了进去,世界崩塌了一般,乾坤摇晃,日夜颠倒,她坠入了暗黑无际的深渊,那股神秘的力量犹如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卷入其中,吸着她往下坠落。她无力抗衡,无法逃脱,犹如无根的浮萍,风吹萍走,毫无着落。
仿佛是穿越了很长一段时间,开始的坠落感慢慢变成了漂浮感,像是有气泡托着她的身躯,她轻飘飘的徜徉在一片黑暗中,明明四周黑的可怕,可她眼里却莫名看到绮丽绚烂的色彩,在这斑斓的色彩中四周静的出奇,她就这么飘啊飘的,以为就会这么一直飘下去,忽然前方有了一抹亮色,越来越亮,落花晕晕乎乎,待看清眼前的情景时,不禁呆了!
☆、荒泽
眼前是一片雪白,靠近才看清是一片花儿的海洋,纯白一色,延绵成海,如梦似幻,从远处看去就好像覆上了一层茫茫的新雪。
落花很诧异,原以为这该是个凶险的所在,没想到却是如此静谧,甚至可以说是优美。早先豁开的大口子已经闭合,将他们吸附进来的那股神秘力量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瓦蓝中透出一丝绿意,晴朗的犹如平铺开的壁画。
而她身处的一方平地,一马平川,没有道路,没有河流,也没有山川,只有不知道名字的白色花朵在地上铺散延绵,如地毯一般,簇簇拥拥,密密麻麻。四周静的出奇,没有一丝风,宁静祥和中,只有这花儿在静静绽放。这个无人涉足,没有人烟的地方像是一个幻境,落花产生了一个错觉:合该师父这样的人儿,才配得上这样如梦似画的地方。
“花儿!”秦子净立在白色花毯上,除了那头锦缎似得黑发标志了他的所在,他周身的洁白几乎与这白色融为一体。
“师父,你可无碍?”
秦子净不答,俯身凑近那些花朵,颇为疑惑的口气说道:“这花儿好生奇怪!”
原来这些花儿全都没有枝叶,一棵一棵紧贴着地面,发酵的白面一般坍塌发散开来,花瓣硕大,周身洁白。
“这是什么花?生的这么奇怪。”
秦子净摇头:“五分像山茶,三分像芍药,却都不是。”
落花低头细看这贴着地面的白花,一朵挨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