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检查。”
夏斌扶额。就知道邵晟扬要来这个。与其等着被拆穿,不如自己老实交待,或许还能换来坦白从宽的待遇。
“不用检查,我洗掉了。”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不是!你听我说,这是特殊情况!”夏斌急忙把巧遇原悦、护送她回家、路上被渣男砸鸡蛋然后借人家浴室清洗的事说了一遍。越说邵晟扬的眉头皱得越紧,夏斌也越是结巴。他自己都觉得这个故事假得冒泡,怎么听怎么像编的,如果这话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他肯定以为对方是和女孩子鬼混去了,回来编个借口蒙混过关。
邵晟扬听罢冷笑:“行啊,夏总裁不当总裁,改行当护花使者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坐怀不乱,还在人家里顺便洗了个澡,你跟人家女孩子清清白白,是我淫者见淫瞎哔哔是吧?”
夏斌说:“是。”转念一想这不就是指责邵晟扬瞎哔哔么,急忙改口,“不是不是。哎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当我智障?”
“我知道你不信,”夏斌很泄气,“但我没说谎,你可以去找原悦对峙……”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
“那你去问路人啊!好多路人都看见了!摆摊的总没法逃了吧!你去问啊!”
“大街上的事儿人人都能看见,可谁知道你俩关起门来干了什么!”
夏斌顿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感。这要怎么自证清白!没法自证啊!哪怕他跑到大街上逢人便说,一百个人里九十九个都不信,剩下一个是聋子。可他真心冤枉!他当时想的很单纯,就送人家回家再顺便把自己洗洗干净,何曾想到会有邵晟扬这么一劫!
邵晟扬指指地板。夏斌的嘴唇抿成一条线。邵晟扬让他跪他就跪,未免太伤自尊,但不跪又有什么办法?等着像昨天那样挨罚?
他忍着心中的郁闷,屈下膝盖。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时风平浪静,膝盖下面又没真有黄金,跪跪怎么了。
邵晟扬拍打他的脸颊,没像甩耳光那么重,但也绝对不轻:侮辱的意味。“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不改你这风流成性的毛病,让人说什么好呢夏斌?”
他越想越生气,从前夏斌身边的男男女女从来没断过,即使包养邵晟扬那段时间也时常夜不归宿,回来后带着一身脂粉香,不知跟什么女人鬼混去了。那会儿邵晟扬低人一头,不敢说夏斌什么,如今他翻身做主了,夏斌又故态重萌。他恨不得一脚踹翻夏斌,狠狠揍一顿,揍得他满脸是血才好,想了想又忍下来,闹出人命终究不好。
夏斌憋屈地说:“你怎么说我都没关系,你打我骂我我也认了,但原悦是正经女孩子,你不能背后这么说人家……”
还帮那个女人说话!邵晟扬一口吐沫啐到夏斌脸上:“知道人家是正经女孩还勾勾搭搭?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不怕脏了人家女孩子的手吗!”
夏斌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都气红了:“我是好心送她回家……”
“这么说你是助人为乐咯?”邵晟扬讽刺道,“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