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这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呢?”总算找到组织了,他有太多疑问想要得到解答。这群人都是愁眉惨目,形容狼狈,并不比自己好多少。
“我也不清楚。”李队摇头,愁眉不展。身为领队,他肩上的责任自然比其他人更重,也比其他人更想确定其他队员的安危。
他身后其中一名队员倒是回想起来了:“我记得我们的大巴从悬崖上翻下来,幸好悬崖的坡面上长满灌木与大树,起到了缓冲的作用,大巴翻转了没多久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挡住了,我想大概是树木之类的,我们并没有完全跌落崖底。虽然很多人都受伤了,但万幸大家都有绑安全带,倒是都把小命保住了。不过也因为绑了安全带,我们都很难逃出车外。我旁边的家伙当场晕了过去,我想挣脱安全带逃出去,却发现大巴里突然冒出许多烟雾。我想该不会是要爆炸了吧?!当时吓得我脑子都要当机了,那些烟雾弥漫得非常快,我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呢,就闻到一股甜甜的味道,然后我就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司机师傅也赞同他的说法:“是啊,我也闻到那种味道,然后就晕过去了。”
“如果是汽油泄露,不会是甜甜的味道。这么说来,倒是有点像是乙醚......”李队琢磨着,眉头紧锁,表情沉重。
印斜阳倒是没有闻到什么甜味,也没见到烟雾,那大概是他被撞晕过去之后的事情:“大巴上怎么会有乙醚?”这种麻醉剂一般药店也买不到。这么说来,肯定是有人处心积虑要将他们捉到这个地方。到底是谁?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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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喂!你们先别讨论了,快把我身上的家伙拖走!”呼救声打断了众人的沉思。
原来他们掉下来时那声痛呼,就是这个正好站在排水通道下面的倒霉鬼。他当时正打算去翻那堆行李,没想到被从天而降的美少年“投怀送抱”,一个泰山压顶,差点被砸吐血。
也幸好体型庞大,肉多,下面又有行李垫着,不然怎么也得断几条肋骨。
司徒墨白也是倒霉,印斜阳那一脚让他猝不及防,四脚朝天摔下来后,连原本没受伤的左手似乎也扭到了。没有双手支撑,要翻身爬起来还有点艰难。可怜他这个著名的“拒人于两米之外”,竟然要如此贴近地压在别人身上,简直快要被恶心得吐了。
众人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将两人扶起来。都到这个时候了,司徒墨白还不接受别人的援手,不让别人靠近。那反应就跟遇到陌生人的野兽一般,充满敌意与戒备。只有印斜阳的接近,让他勉强能够接受。
对于这位天才少年异于常人的反应,李队并不感到奇怪,孤独症患者嘛,确实会有这样的表现。但是比较让他意外的是,司徒墨白竟然愿意接受印斜阳的碰触:“小印,你跟司徒很熟嘛。”
熟?那可真是个天大的误会。今天之前他们根本就没说过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了苏破天的青眼,独独对自己表现得比较特别。
“不是......”
刚说了这两个字,司徒墨白正好看过来,两人视线相遇了不到一秒,对方就移开,似乎又陷入了“拒人于两米之外”的模式。印斜阳话到嘴边不知怎么的就改了口:“也还好吧。”反正这些都无关紧要,当前最重要的还是想办法出去:“李队,你们记得怎么到这里的吗?到这里多久了?”
“不知道啊,大家都被迷晕了。我们也刚醒过来没多久。”众人一片愁云惨雾,气氛凝重。
没办法,他们只能从那堆行李里寻找线索。只是这堆行李却并不像是他们的东西,统一的登山包,里面都是一些食物以及简单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