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无竟在四月春山包养容南昭的事情不知怎么传开了,晚上某个应酬有个合作商非要桑无竟带上容南昭。
这合作商人称钱总,是个笑起来油腻的胖子,平日笑眯眯的,和谁关系都不错,商场讲信用,朋友间讲道义,除了私生活格外放荡,没什么可以指摘的。
不过他是男人,私生活顶多叫一声“风流”,也没有人指摘。
桑无竟平时这种应酬不常参加,一众人对一向清汤寡水的桑无竟私生活也很好奇,不多带着恶意起哄让他把人带着,谁让桑总破了例,顶礼膜拜一下。
桑无竟果断拒绝,风月场合,想必不会让容南昭很开心。
想了想,桑无竟索性推了。
原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谁知道傍晚的时候发生变故。
夕阳西下。
公司的人陆续出来,这时候,容南昭也下班了,从办公室里出来。
原本桑无竟先在车库等容南昭,也是为了方便,谁知道也正好方便张总他们堵他。
姚义脸上挂着坏笑:“嘿嘿,真巧啊,桑总。”
看他表情,桑无竟就知道这件事是怎么传来的了,心中升起几分不悦,桑无竟还算礼貌和他们寒暄。
一群人笑嘻嘻打趣桑无竟是不是在等美人下班,还挺会的。
看到容南昭身影,桑无竟本能往前走了几步迎上去。
容南昭看到这里聚集这么多人也有些惊讶,桑无竟拉起容南昭的手,说:“我还有些事,先带南昭走了。”
具体什么事没谁知道,可惜有一个了解桑无竟的姚义。
姚义吊儿郎当问:“这都下班了,桑总不会是着急和容助理回去宣淫吧?”
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桑无竟不快,呵斥就要出口,容南昭轻轻拉了下他的衣摆。
容南昭微笑和他们打招呼,最后回答姚义的问题:“倒是不急。”
他好像一般的想要打入上流阶级的情人一般,说:“桑总,我还没见过您的朋友呢。”
于是桑无竟最后还是同意了,一行人来到会馆ktv包厢唱歌聊天。
钱总起哄让容南昭唱一首,容南昭对桑无竟笑了一下,起身去了点歌台。
他嗓音清冷如月,脸上却挂着桑无竟不常看到的熟稔的微笑。
桑无竟注视着台上微笑唱歌的容南昭,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夜深了,容南昭才和桑无竟回家,姚义喝的醉醺醺的,还说要约下次一起玩,容南昭闻言也是礼貌的笑笑。
次日还要上班,二人略微梳洗就入睡了。
别墅离公司太远,一般桑无竟上下班就住在公司附近的某个公寓。
先前容南昭生病,别墅佣人多,容南昭病好又住了几天,这才略微收拾,和桑无竟搬到了公寓。
说是公寓,实际上三层楼都是桑无竟的,他们住在中间,很好地避免了邻居吵闹。
当然,原理上说,装修的隔音材料就可以避免这种事。
虽然有几天没住,但阿姨还是把冰箱填的满满当当。
注意到屋子里除了桑无竟并没有其他人,容南昭拖鞋进屋的动作都慢了些:“抱歉,我不会做饭。”
桑无竟冷静系上围裙:“没关系,我会。”
烹饪和家务是可以放松心情的事情,桑无竟的条件可以选择请阿姨,但是他大多时候更喜欢自己打理。
说完,桑无竟真的去厨房了。
他背对着容南昭在冰箱里挑挑拣拣,问:“晚上想吃什么,有什么忌口吗?”
容南昭缓了会神,才接受总裁私下爱好竟然是做饭这个设定,他实话实说:“我不太能吃辣,不喜欢荤味重的东西,其他都还好。”
桑无竟点点头,拿着几头龙虾鲍鱼去洗手台清洗。
晚餐是一桌盛宴,桑总裁做到了色香味俱全。
其实他平时晚上不会这么吃,也有初次做饭在容南昭面前露一手的意思。
容南昭吃得很节制,桑无竟一直注意着他,问:“菜色不喜欢?”
“没有。”容南昭回答的很快,旋即解释:“吃太多晚上……会不舒服。”
他说话点到为止,桑无竟性欲强盛,晚上不大可能放过他。
桑无竟懂了,了然点头。
桑无竟:“你吃的太少了,那种事还是吃饱了再说。”
容南昭点头称是。为了不让金主觉得自己不满意他的下厨,容南昭还是再吃了一些。
饭后桑无竟倒是没有再展示他的刷碗本事,总裁家里也是有自动洗碗机的。
为这容南昭那句话,二人去小区楼下散步消食,回来才滚到一起。
前几日桑无竟有些忙,他们没有怎么做过,只是略微解解馋,明天是周末,非常适合夜半游戏。
洗完澡桑无竟正赤身裸体坐在床边擦头发,容南昭略一思忖,走上前顺势跪在桑无竟腿间。
及腰长发披散在身后,衬得容南昭越发肌肤胜雪,他抬头看着桑无竟,低声问:“我给您口?”
他们性交次数不少,身体契合,但容南昭还没给桑无竟口过。一般男人都很喜欢被口,容南昭这个情人十分尽职尽责。
不需要什么思考,桑无竟就点头应允。
美人跪在腿间,捧着桑无竟的阳物。沐浴过后的容南昭肌肤好像都被水浸润了,脸上光润和柔,色如软玉。
眼尾被水汽熏腾得泛红,眼下一滴泪痣摄人心魄。
容南昭眉头轻皱,就要张口将桑无竟的阴茎含入口中,忽的被桑无竟低头捧住脸颊,吻住唇舌。
唇齿相依,桑无竟将容南昭抱在怀里,更加深入地与他交缠相戏。
分开时,二人都有些呼吸不稳。
容南昭将唇边不知是谁的津液舔入口中,眼底雾气蒙蒙:“无竟……”
桑无竟等不了了,他有几分急迫地抓揉容南昭的大腿肉,说:“宝贝,把腿分开。”
容南昭正要动作,桑无竟顿住,说:“等我一下。”
不一会,桑无竟不知道从哪里拖出来一把带扶手的椅子,还有几个明显的情趣物品。
容南昭对这些东西并不陌生,他习惯地坐在椅子上,将腿搭上扶手,让桑无竟把他的大腿捆绑固定。
打开空调调到合适温度,桑无竟拿出一个手铐,把容南昭的双手拷在身后,又用一个眼罩遮住他的视线。
容南昭已经灌过肠,做过扩张,双腿打开这个毫无安全感的意思让他跨间凉飕飕的。
桑无竟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痴汉一般,抚摸着容南昭的全身,用唇舌和他亲密接触,确保他身上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气味。
顺着大腿吻到尽头,桑无竟伸手抚摸容南昭因为灌肠微微嘟起的肛肉。
容南昭的肛门早就习惯了性交,紧闭的时候也能从中窥到几分痕迹,他却全然不在乎有多少男人的鸡巴搅过这个屁眼,兀自吞了口口水,吻了上去。
多年魂牵梦绕的人现在就在他眼前,容南昭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美,很香,桑无竟近乎饥渴地啃咬容南昭的臀肉,用舌面舔舐他的肛门。
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这都很变态。
桑无竟双目赤红,手指都在情不自禁地用力,陷入容南昭的大腿肉中。
眼前的、口中的这具躯体是热的、软的,挂在天上的月亮怎么会来到人间呢?
月光何时会普照他的信徒?
多巴胺和内啡肽在桑无竟的大脑横冲直撞,他的舌头已经把容南昭的屁眼舔开了个小口,接着他把舌尖插进去翻搅。
一句莫名的诗词浮现在桑无竟脑中——犹恐相逢是梦中!
“无竟……嗯……”在桑无竟胡思乱想之时,容南昭扬起脖子,口中呻吟不断:“屁眼……屁眼好舒服……无竟用舌头操我的屁眼……”
是的,这不是梦。
他摸到了他的月光,趁人之危。
他不能再高高地挂在苍穹之巅,只能被信徒束缚在一室之间,被迫打开身体,连那个羞耻的用来排泄的孔洞都得被迫敞开,任由他舔舐玩弄。
桑无竟的眼底闪烁着疯狂的血色红光,脑中疯狂构想,接下来怎样亵渎这个高高在上的、天边的皎月。
容南昭看不见桑无竟的表情,还在呼唤着他的名字,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容南昭呼吸带着情欲的热气,他嗓音从清冷变得甜腻:“嗯……不要……屁眼好麻……”
身下人在逐渐荡起来,舌尖好像都舔到了容南昭因为快感肠道沁出的甜汁。
桑无竟换了种方法,双手抓紧容南昭的肥臀,伸出牙齿咬在容南昭的屁眼上,吸住那块软肉,舌尖不断往里面探索,疯狂搅动内里的软肉。
舌尖上细小的凸起不断摩擦柔嫩的肠道,过大的刺激让容南昭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生理泪水,他头皮发麻,分不清自己在胡乱叫着什么:“啊……不要……屁眼要坏掉了……无竟不要!嗯啊……”
桑无竟感受到身下的人不断颤抖,挣动身体试图逃脱,括约肌疯狂吸夹着入侵者,试图摆脱这种极致到逼近死亡的快乐。
可是怎么能挣脱呢,早在最开始,桑无竟就把他的月亮紧紧禁锢起来,容南昭双腿挣扎,眼睛都红了也不能移动分毫,甚至连合上自己的大腿都做不到,只能乖乖袒露自己的脆弱处任由桑无竟亵玩。
“不要!不要……啊……”
容南昭身体痉挛着,达到了无与伦比的极致高潮。
“哗啦啦。”
精液之后是喷出的尿液,桑无竟躲闪不开,被浇了一脸。
桑无竟舌尖也有些发麻,容南昭的身体真的是出乎意料的美味,他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用了几分力气,在容南昭股交抽了一把:“骚东西。”
容南昭靠在椅子上好半天才缓过神,他感觉自己下身以前湿漉漉,惊讶地想起来,自己好像失禁了。
一个男妓被金主尿了满脸正常,但是尿了金主满脸就不一样了。
“抱歉。”容南昭入行多年,一向自制力强,甚至花老板都曾夸过他,他试图解释,却发现没什么可解释的,只能道歉:“真的对不起……”
在容南昭看不到的地方,桑无竟舔了舔嘴角,声音一如平常冷静:“没关系。”
室内一片沉闷。
容南昭不是多话的人,刚刚金主被尿了满脸,也不知道是否有兴趣继续下去。
试探着,容南昭嗓音发抖:“对不起,主人,请您惩罚奴隶。”
桑无竟笑了:“好啊。”
被剥夺视线让容南昭不安,他大腿肌肉抽动几下,由于被束缚,无果,只能等待桑无竟的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容南昭隐约觉得今天的桑无竟不太一样。
破空声响,一记马鞭落在容南昭的臀眼上,他很熟悉这个东西的触感和带来的痛意。
尽管了解,痛意却不会因此消解,容南昭惨叫一声:“啊!”
这声音似乎把桑无竟的良心唤回来一些,他俯身看去,刚刚被含在口中侍候千娇百媚的穴眼肿了起来,瑟缩颤抖着,好似不明白自己刚刚还很受宠,怎么一夕之间就惨遭如此虐待。
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打,容南昭并没有准备好,额角冷汗滑落。更惶恐的是,他不知道桑无竟要怎么惩罚他,才能出气。
凉风拂过,容南昭感觉到柔软的事物触碰他的屁眼,是桑无竟。他好像对待小朋友的痛处一般,吹吹风,再轻轻舔。
屁眼还是很痛,容南昭轻轻叫了声:“主人……”
声音带着破碎感,有几分可怜。
桑无竟又吻了下容南昭的臀眼,然后突兀地问他:“南昭,你的屁眼真的很美,有几个人操过这里?”
容南昭呼吸一滞,实话实说:“……不记得了,应该……很多。”
“呵。”桑无竟轻笑,爱怜地用手指拨弄穴口,说:“他们是怎么操你的?”
黑暗总是让人更加放肆,容南昭看不见,他顿了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说:“一般要看是几个人,一个人的话就那么操,没什么新意。两个人或者三个人的话,可能会玩双龙……嗯……”
说话间,桑无竟双手扒开容南昭的屁眼,把舌头舔了进去。
容南昭轻喘着继续说:“一般寻欢作乐的客人都是先天不足来找优越感的,这样还好,偶尔有客人很、很大,两根一起插进来,好像……啊……好像屁眼都要被撑得裂开了……呼……”
肥嫩的臀肉在轻轻摇晃,不知道是躲闪还是期待更过分的亵玩,润滑非常充分,容南昭身体里好像积满了水,桑无竟站起来凑近容南昭的屁眼。
“一边很爽,又一边担心,屁眼会被操裂……啊!”说话间,桑无竟挺腰顶入,他本钱雄厚,容南昭感到屁眼发麻,那种饱胀感传开,随着桑无竟的操弄,他又开始担心自己的屁眼会不会被操裂,“或者……嗯,或者三个人以上,刚刚被一个鸡巴操过屁眼很快就换了另一根……啊,嗯……好像、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器物,活着的目的就是伺候男人的鸡巴……”
黑色的布料逐渐被水汽氤氲,容南昭一边轻喘着叫床,一边继续道:“但是在不断的屁眼被摩擦中,我还是会很爽,甚至想想被男人轮流操肿屁眼,都有一种想要高潮的冲动。”
桑无竟鸡巴很硬,也许是润滑充分,将容南昭的肛道搅出密集水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提到了过往,容南昭今天似乎更加兴奋。
“还有……还有有的客人有特殊爱好,也有的是生活有不愉快的事,他们抓着我扇我的耳光,说我是贱货。然后……嗯……然后将唾沫吐在我的屁眼上做润滑就开始操我,我屁眼裂开似的疼,但是……后面还是会爽……”
“贱货!”桑无竟一巴掌抽在容南昭臀腿交界处,并没有失去兴致,恨恨地操干着身下的人。
容南昭身体抖得厉害,桑无竟估摸他快到高潮了,发狠操他的屁眼,口中骂道:“烂屁眼怎么那么骚,那么会夹!”
“唔……”容南昭好像整个人都有些崩溃,哭叫着:“啊!主人操坏骚货的贱屁眼……他们、他们有的时候还会尿在骚货屁眼里……啊!”
桑无竟抵在容南昭身体深处放了精,容南昭身体痉挛着,屁眼用力吸夹桑无竟的阴茎,忽的,他感觉到桑无竟射完精之后,一股更加炽热的水柱冲击他的肠道。
容南昭哭叫着扭着腰:“不要……被尿进烂屁眼了……啊……”
尽管叫得凄惨可怜,但就像容南昭自己说的那样,他又一次攀登上了高潮。
堵住屁洞的鸡巴抽出来,大股的尿液裹着精液和肠液从嫣红的屁眼流出,被操得太久了,容南昭的肉屁眼夹不紧似的变成一朵瑟缩着的肉花。
桑无竟给容南昭解开身体,最后才摘掉他的眼罩,才发现眼罩已经被容南昭的泪水和汗水打湿了。
容南昭的脸色是出奇的苍白,不像刚刚经历了情事,反而好像大病初愈的病人,桑无竟对容南昭抬起了手。
容南昭快速闭上了眼睛,不闪不避,半响发现疼痛没有袭来,他才睁开眼睛。
——这是个习惯挨打的人的本能反应。
桑无竟的脸色莫名不好,注视着容南昭他说:“对不起。”
明知道他做什么容南昭都不会拒绝,他不该这样欺负容南昭。
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容南昭神情有些恍惚,笑容苍白:“……没关系。”
桑无竟抱着容南昭,扶他到床上躺下,他握着容南昭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还有,我不该不经过你的允许就……那样欺负你,对不起。”
他指的是尿进容南昭屁眼的事情,也许是见了光,面对容南昭,连这件事情本身他都说不出口了。
容南昭面容温和,只是看上去有点虚弱:“真的没关系,我只是有点累。”
“上次……说粗话我以为你很兴奋。”桑无竟略微解释了一句,然后保证:“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容南昭果真脾气很好没有生气,还邀请桑无竟继续刚刚的性交,容南昭对桑无竟的吸引力是无限的,但他还没那么不是东西,桑无竟硬是拒绝了。
风和日丽。
那日容南昭没有多怪桑无竟,他们的关系容南昭是没有资格记恨桑无竟的。
尽管容南昭有在掩饰,一如往日温婉,比世俗定义的女子还要柔情似水,但在性事间桑无竟能感觉到他的自厌自弃。
担心他伤害自己,桑无竟不愿这时候发生关系,但容南昭的情绪还在持续低落。
冥思苦想,桑无竟已有悔意,他临时起意,稍微做好准备就给自己放了假,带着容南昭从国内江南游到北欧冰岛。
他们都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只看风景吃美食,享受生活。
娱乐时间过得尤其快,好像没来得及干什么呢,就过去了快两个月。
期间性事都不多,只在酒店偶尔以寻常姿势做爱,次数也不多。桑无竟对容南昭的身体是有渴求的,他好像一颗沙漠里的树,快被旱死了,容南昭是他的水,但他不能喝。但见容南昭情绪稳定下来,好像就有甘霖浸润,某种意义上,治愈了他的焦灼。
清风拂动,吹起容南昭的发丝,衬得如玉面庞越发柔美。
桑无竟好像嗅到清风带来的香,是他吻容南昭时才会品尝到的味道。
这样想着,桑无竟情不自禁伸出手,触摸容南昭乌黑极具光泽的长发,轻喃:“你的头发很美。”
这不是一句虚言,寻常人长发总有阴柔或者艺术家的癫狂,若是美人还会多加一句雌雄莫辨,但桑无竟觉得,容南昭和他们都不一样。
容南昭回头冲他浅笑:“您喜欢的话,其实可以在后入的时候抓着我的头发。”
很多客人喜欢这样做,容南昭忽略主观感受,认真给出建议。上次桑无竟让他口述和其他人的性事,他自觉摸到了桑无竟些许性偏好。喜欢交欢的人和别人发生性关系什么的,如果是夫妻,似乎还有一个专门的名词,叫绿帽癖。
容南昭看到桑无竟的喉头很轻地滑动一下,喉结滚动,很性感色气。
冷峻的五官本应是禁欲系标配,让人难以想象他在性事中的癫狂。
这几日金主似乎对他的兴致下降,并不算一个好兆头,容南昭提议,也有几分故意成分。
忽然,一阵铃声响起。
是桑无竟的手机,他轻皱眉头,向容南昭点点头,然后去接电话了。
容南昭独自撑在落地窗前看夜景,他轻浅笑着。
夜色清幽,是让人放松的好地方。
桑无竟算是包养了他,之前和花老板说给他开出百万月薪做助理,其实不止如此。桑总裁出手很大方,替他还了花老板那边的债务,还在他卡里打了五千万,医院那边的费用也有人定时去交,不用他管。
还有市中心的两套房子,一栋别墅,还有几辆车。
算起来,就算容南昭现在离开桑无竟,名下资产也够他享受安逸的生活了。
身后脚步声响起,是桑无竟打完电话回来了。
不刨根问底是身为男妓的美德,但容南昭见桑无竟脸色不好,还是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桑无竟皱眉:“公司那边有点事,我们得返程了。”
容南昭不觉得这是大事,毕竟桑无竟离开快两个月,平时看桑无竟开电脑办公的时候也不多。
这段时间也没做什么,就差不多就花出去几百万,这样想想其实几十个亿也挺好花光的。
归途有目的地,很快就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桑无竟那边找他是急事,他真的忙起来,容南昭反而清闲下来。
左右无事,容南昭就在公司里转悠起来。
星火公司很大,老板奢侈也没有亏待员工,毕竟是按劳分配,心满意足的员工才能更好的为公司生产出更多的财富,是以各式各样的休闲措施很到位。
一路走过健身房、游泳馆、餐厅……几乎几层楼就有一个,其间甚至还看到了一个旋转木马。
据说是某技术大牛的怪癖,每天至少要坐两次旋转木马,之前是中午请假出去坐,下午下班回家做。
大牛拒绝加班,耽误他坐旋转木马。
管理层对这人不满已久,后来桑无竟知道了这事,他不会挑战管理层的权威,也不会寒了员工的心,最后直接在公司里建了一个。
大牛这下彻底被征服了,竞争公司开出了多少价格都不走,誓为“星火”肝脑涂地。
也没什么人酸,毕竟大牛每个月给公司创收数额有目共睹,他们行桑无竟也不会亏待他们。
管理层也算满意,这下大牛不止不请假了,还经常熬夜加班。
每天坐两次旋转木马寻找灵感是工作时间的极限,不是大牛的极限。
世界上“怪人”不少,星火意外成为了那个适合怪人成长的土壤。
几天桑无竟都在忙工作,这日中午,终于想起来他的小情人。
容南昭推门走进总裁办公室,屋子里难得只有桑无竟一个人。
桑无竟放下最后一本企划案,问容南昭:“吃午餐了吗?”
容南昭摇头。
于是一起去食堂。
星火的食堂没有什么阶级分明,领导和员工不一样的传统,不过有包间,但是得加钱。
见容南昭吃的不多,桑无竟寻思要不要家里阿姨给送饭,问:“吃的这么少,菜色不和胃口?”
原理上不会,桑无竟现在也算了解容南昭的口味,而且也是二人一的餐。
容南昭果真摇头:“今天在公司看到几位同事在聊节食减肥的事,我觉得我也有必要做身材管理了。”
以色侍人,色很重要。
桑无竟认真说:“我觉得你现在刚刚好。”
容南昭挑眉,他五官精致,动作不显轻佻,实话实说:“距离两个月前,我胖了至少五斤。”
桑无竟没看出来,在他眼里,容南昭依旧清秀可人,之前是有些太瘦了。
桑无竟坚持己见:“不胖,刚刚好。”
估摸着,桑总裁应当是喜欢丰腴些的,容南昭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
桑无竟:“你的大腿和屁股更软了,我很喜欢。”
来自金主的肯定还是值得放在心上的,于是这天,容南昭又一次吃撑了。
总裁休息室的床很大。
所谓饱暖思淫欲,午睡过后,就是宣淫时间。
桑无竟特意在上午完成工作,就是为了留出一个完整的下午。
容南昭解开上衣扣子,将长裤褪到脚踝,整个人上半身趴在总裁日常签署文件的办公桌上。
男人捧着他的双臀,扳开臀瓣,埋首其间,吃的津津有味。
间隔两个月,桑无竟又一次吃到容南昭的屁眼。
他还是这么香,屁眼都洗的香喷喷的,手上动作微微用力,陷入柔软的臀肉里,惹的容南昭吸气低低求饶:“嗯……轻点……痛……”
容南昭也有健身锻炼,臀肉柔软也不失弹性,但是是脂包肌的类型,大腿摸起来更是肉感十足。
咬一口软嫩臀肉比内酯豆腐还滑口,粉嫩的股缝夹的紧紧的,扳开品尝也带着甜香。
桑无竟含糊不清道:“好香……”
容南昭没感觉到自己香,之前也不曾有人说过。
容南昭轻喘:“嗯……您好久不曾使用我的身体了,我还以为您、您是嫌弃……”嫌弃他曾经被那样肮脏的使用过。
桑无竟伸出长舌,舌面扫过容南昭肛口的褶皱,细细舔过一圈,反驳:“不会。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欺负你的人是他们的错。”
容南昭喉咙发出轻笑声,有点哑:“唔……您、您真的很可爱……”
他比桑无竟年纪大两岁,这样说倒也不很奇怪。
欺负?
客人花钱买春,发泄性欲、情绪,偶尔粗暴一点,算过分吗?
毕竟给了钱的,娼妓可是世界上最恶心、最下贱的人,怎么对待都不值得同情可怜。
凌辱娼妓应该被谴责吗?自甘堕落的人也配有尊严吗?
是的话,世界上最肮脏的人怎么会叫“婊子”,最不贞的被插入者怎么会叫“破鞋”,最恶毒的辱骂怎么会是“贱逼”。
观点随着角色不同而更易,问题或许有别样的答案,但他不能说。
他是“娼妓”,他只有资格这样想。
在容南昭看不到的地方,桑无竟眼神迷离沉醉,他舔过容南昭的腰窝啃咬容南昭大腿根的嫩肉,最后把舌头插入容南昭的屁眼翻搅,让容南昭嘴里发出好听的呻吟,然后抖着身体射出来。
桑无竟回味嘴里的甜腥味,中肯总结:“南昭你真美,而且好甜。”
喜欢嫖娼是低权利折为了寻找优越感,故意碾压更低一级的失权者满足畸形心理需求,顺便发泄性欲的变态;而把肮脏的娼妓含在嘴里的,更是难以定义和形容,让人无法理解的变态。
容南昭脸颊上沁出薄汗,瞳孔失焦,眼前雾蒙蒙的。只能感觉到发麻的屁眼被黏腻滚烫的硬物顶着,磨蹭着软肉发出响声不肯进入。
容南昭哑着嗓子道:“……进来。”
刚刚射过精液再被插入会不舒服,桑无竟闻言缓缓顶进去,肉头破开紧窄的肛口,后面便是长驱直入,直直闯入一片温柔乡中。
和一般男人证明自己能力的大开大合操干方式不同,桑无竟不喜欢直接全根没入,听到身下人哀哀惨叫。再说那样也不安全,毕竟不是用来交合的部位,总会把脆弱的肠道和肛口那圈软肉撑出细小创口。虽然不影响插入方的感受,但他不喜欢不可持续发展的性爱。
男人进入时候喜欢缓慢地顶,让容南昭完全感受肛门被撑开,肛道被填满的过程。两人通过那处隐秘似乎被连为一体,感受到彼此身体心脏的搏动,内脏的运转,血液一起奔流。
桑无竟手臂撑在容南昭身侧,上半身和他贴紧。
夏季的阳光明媚温暖,办公桌带着凉意却不伤人。
桑无竟又在啃咬容南昭的后颈,下身跟着摆动抽插,他能感觉到,容南昭的身体里越发湿滑。
这时候大开大合的抽插才不会让承受方受伤,于是容南昭感受到硕大的肉头拔出穴口又快速顶入,有时候拔出插入太快带着空气怼入穴口,还会发出排气似的响声。
容南昭被桑无竟压着,未被束缚捆绑也动弹不得,他喘了口气挣开桑无竟,不让他咬自己的脖子:“别、别这样……整根都插进来……好想要……”
欢场上的“好想要”大多是假的,娼妓说给嫖客的讨好助兴之语罢了。
桑无竟眸光深沉,离开容南昭的身体给他喘息的机会,双手抓揉着容南昭柔韧的大屁股,轻扇打了一下,微微蹲下身,以一个更加刁钻的角度顶了进去。
这下插的极深,容南昭萌生出一种内脏都被搅动错位的怪异感,他轻轻求饶:“别……屁眼、屁眼要被插坏了……”
桑无竟双手捋过容南昭纤瘦也不失健韧的腰身,揉搓两个性感的腰窝,最后抓揉两瓣肥臀,狠狠操进去。
他不知道容南昭为什么这么漂亮,身体每一处都这样精致,阳光下闪烁着莹润的光泽,还隐隐有淡淡幽香。心里的火越烧越盛,他发了狠操身下的人。
容南昭不知道桑无竟心里所想,他双手用力扒紧桌面,身体抖得厉害,口中呻吟越发甜腻:“无竟……啊……您操得我屁眼好酸,好舒服……唔……”
身下人无意识地抖着臀尖往上顶,显然是被操得爽了,自己在寻找快乐。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怎么回事,桑无竟记得自己锁好了门的。
一个男人闪身而入,把叫着“未经总裁允许不能进入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关在门外。
来人是姚义,了解这狗玩意,能上名牌大学开公司,能和三教九流的人做兄弟,偷鸡摸狗的技巧他很熟,估计是撬开的门锁。
来不及多想,变故惊得桑无竟和容南昭心头都是一跳,桑无竟只解开了裤门,容南昭却是只有件衬衫松松散散地盖住上半身,腰肢和翘的老高的屁股都暴露在外面。
桑无竟松开抓握容南昭屁股的手,停下动作,要脱自己的衣服给他盖上。
可惜动作还没成行,容南昭快高潮了,脑子里只有屁眼含着的这根鸡巴,他抓住桑无竟的手,把他按回自己腰侧,抖着屁股蹭他,眼里水雾迷朦:“别走,继续……我要到了,无竟插我屁眼……操我……啊!”
桑无竟皱着眉头摆跨狂操,小腹击打在容南昭臀肉发出激烈响声,容南昭口中涎水都含不住:“啊……慢点,屁眼要被操坏了……”
床上的话不是每一句都是真的的,具体要自己分辨,桑无竟操得更加凶狠,健身多时的腰有了用武之地,传说中的公狗也比之不及。
容南昭呻吟更加娇媚,整个人都软成一摊水。
姚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自己兄弟的活春宫。
圈子里一直传桑无竟阳痿来着,他还没见过自己兄弟操人时的样子,容南昭浪叫着好像要被操化了,越发肥嫩的大白屁股撅的老高追着桑无竟鸡巴被插。
姚义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他胯下已经有鼓起趋势。
容南昭抖着身体痉挛似的,达到了高潮,桑无竟终于脱下衣服盖到容南昭身上,自己随手抽出纸巾擦了一把,把还硬着的阴茎塞回内裤。
他给容南昭把裤子提好,让他靠在总裁椅上休息,这才用眼神冷冷顶着姚义。
姚义“呵呵”笑着,脸上露出谄媚的表情,听见桑无竟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告诉秘书小姐知道姚义进来了,先不用管,明天换锁。
姚义把小别针藏在裤兜里,解释道:“我给你发了信息,你没回,我就想来看看你。”
桑无竟脸黑,不觉得这是能敲他锁的理由:“有事静音了。”
至于什么事,他们都知道。
这边容南昭也回过神,靠在总裁椅上,脸颊红扑扑地和姚义打招呼:“姚先生。”
姚义是四月春山的常客,容南昭自然认识。
姚义挠了挠脑袋,上前一步:“小容儿被你滋润得越发水灵了,刚听你操小容儿都给我听硬了,也给我操下呗。”
说着,姚义靠近容南昭:“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操小容儿了。”
容南昭清俊的脸上带着上一轮情事的薄红,他没有拒绝,只是回头看桑无竟。
桑无竟怒斥:“滚!”
姚义以为他这难得开荤的兄弟是害羞,他已经走到容南昭面前,伸手就要往容南昭身上抓,嘴里飞快给桑无竟构想美好蓝图:“别啊,等会我插小容儿屁眼让他给你口,或者咋俩一起操……嗷!”
如果说桑无竟刚刚的脸色是锅底的黑,现在就是黑洞的黑,他一巴掌抽在姚义的爪子上,挡在容南昭身前怒骂:“滚出去,姚义,你说话越来越没分寸了!”
见桑无竟动了真怒,姚义夹着尾巴灰溜溜逃跑,走前还给容南昭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帮自己说情。
容南昭没有生气,还微笑着送姚义远去,单看他的外表,还是干净美丽,犹如芙蓉出水般清丽,难以想象衣服下的身体被操成怎样的淫靡秾烂。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桑无竟面沉如水,开始怀疑自己的品行。
好好的办公室性爱被打断。
桑无竟面沉如水,站在那里不说话好一会了。
姚义虽然嘴上没把门的,轻浮私生活混乱,但并不算很坏的人,甚至在“四月春山”还是很受欢迎的。
出手大方没有暴力倾向的客人都很难得。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容南昭温声道:“姚先生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桑无竟没有接话,顿了一会,反而问他:“我是不是很淫荡。”
“噗嗤。”容南昭忍俊不禁:“啊?您怎么会这样想?”
桑无竟将自己的理论说给他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是多年好友,他这样轻浮,我……”
注意到容南昭笑个不停,桑无竟住嘴。
一直笑金主不好,容南昭眉眼弯弯,忍着笑意:“您怎么会这样想?您很好,姚先生……也不是很坏的人。”
“性本来就应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喜欢性爱本来就很正常。”容南昭斟酌开口:“而且……虽然不好宣诸于口,但是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只要不碍着别人,倒也无可厚非。”
他想到了之前桑无竟说自己喜欢做爱,还曾让他陈述和其他人的性爱时性交,这不能不说是个奇怪的性癖。
桑无竟脸色还是很臭:“你也喜欢几个人一起性交吗?”
刚刚桑无竟把姚义赶出去,看起来应该是不喜欢的,于是容南昭采用了比较暧昧的方法,不答反问:“您不喜欢我和别人做爱啊?”
其实这问题很奇怪,他们现在的关系,容南昭和几个人上床,桑无竟有些绝对的话语权。
桑无竟不自然地别过头去:“我不喜欢你就听我的?”
他这样问,他也这样顺着答。
容南昭笑意盈盈,肯定他的话:“自然。”
桑无竟怔了片刻,想到他们的关系,似乎并没给容南昭选择的机会。
容南昭是一个人,即便他和其他人性交使桑无竟不爽,但是那也是他的选择,不应该他桑无竟用钱权压迫容南昭做决定。
姚义推门而入容南昭还摇着屁股缠着他,说不定其实容南昭也很喜欢。
不对,不该胡乱揣测别人,桑无竟沉淀脑中思绪,说:“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
容南昭了然点头。
天气逐渐热起来,医院那边的传来消息,那人想见容南昭。
容南昭心里有些焦灼,算起来他和桑无竟出国又回来,大概有两个多月不曾去过医院看那个人了。
但桑无竟很痴迷他的身体,是的,“痴迷”,容南昭用了这两个字。那男人每天都要操干玩弄他的身体,不一定愿意他离开。
这样过了几日,容南昭思考良久,还是向桑无竟请求请假。
桑无竟考虑不多时就同意了,只说:“那边没事的话,早点回家。”
容南昭惊讶他的大度,来不及多想,就匆忙赶往医院。
那人本来是住在某个公立医院的,跟了桑无竟之后,又转到了口碑更好的私立医院。
“南昭,你来了。”
病床上的男人身形健壮,本来应当是现在流行的体育生男友,却因为长时间生病,身上的肌肉干瘪塌陷,看起来就只是一个苍白病弱的男人。
容南昭发现男人精神意外地很好,他浅笑一下,眼底的泪痣在阳光下好像闪着微光:“阿旭,你看起来好多了。”
男人也就是周旭,意外地发现容南昭状态也很好,不像从前每次来都神情恍惚似的强颜欢笑,他眉眼间都是歉疚:“谢谢你为我付出这么多,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
容南昭将饭盒放在桌子上:“别这样说,你我之间不用分的这样清。”
周旭不只是容南昭的养兄,还是他的爱人。他们很早就在一起了,好景不长大概容南昭大学时候周旭得了怪病,为了攒钱,容南昭和周父周母没日没夜的打工筹钱。
可惜容南昭还没毕业,赚钱的渠道没有那么多。
李子骐看容南昭长得好看,可惜之前周旭在他不好下手,某日容南昭打工回来晚了,累了睡在房里忘记锁门,被李子骐强暴。
男人强暴男人很难报警,李子骐也没留下证据,容南昭还小,和周父周母说了,结果是他顺水推舟成了李子骐的情人,条件是给周旭看病。
后来周父周母积劳成疾,相继过世,只留下遗言让容南昭照顾好他们唯一的宝贝儿子。
李子骐不是个长情的人,玩了几年腻了,不愿意花大钱养情人的情夫,容南昭只能借着旧情和他借了一笔钱,给周旭续命。
钱还不上的日子是容南昭最难熬的时光,花老板就是这时候出现的,李子骐借着债主的名义有时候拉着容南昭群交,他不乐意,但是没有权利不乐意。
卖给李子骐不赚钱,卖给花老板赚钱,容南昭会怎么选并不难猜。于是容南昭的债务转移到花老板那里。
花老板人真的很好,容南昭赚的钱大半给了医院,小部分还给花老板他也不着急。
容南昭给周旭盛了一碗汤,吹了吹:“我只庆幸自己长的还可以,可以救你。”
他说的也是实话,相貌是他的资本,能把他推上天堂,也能把他送下地狱。
周旭打量着容南昭外表没有什么伤,没有用他喂,提着嘴角自己接过汤:“南昭,如果有下辈子,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他说的宛如认真。
容南昭笑着摇头:“不要总是这样说,你好好活着对我来说就够了。”
周旭安静喝汤,容南昭也在看他,不等多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
扫了一眼信息提示,容南昭说了句“我去回个信息”,就推门进入洗手间了。
在他身后的周旭神情阴郁,除了“绿帽癖”,没有男人能容忍自己的伴侣有很多男人,婊子也不行,他恶狠狠地咽了一口汤。
是桑无竟发来的消息,不到一天不见,他就要求容南昭拍一张屁眼的照片给他看。
容南昭怀疑桑总裁的肾是铁打的。
金主的话总不能不听,容南昭将裤子脱至脚踝,弯下腰,一只手奋力拉开由于臀肉饱满夹的紧紧的臀瓣,另一只手胡乱按下快门,拍了几张照片。
他删掉拍花的,挑选一张最清晰的给金主发过去。
桑无竟那边又来了消息:“再拍两张,我要看你屁眼里的水。”
打量着厕所的布置,容南昭最后走到水池边,掬了一把水淋在屁股里,又拍了照片,才让金主满意。
容南昭不知道的是,桑无竟看着照片里的画面正在撸管,他眼神饥渴,目光犹如实质在舔舐着照片。
快到高潮时候桑无竟硬生生止住了动作没有射,他想射在容南昭的身体里。
这样,还得等那个人回来。
容南昭拿着手机出来,表情哭笑不得,桑无竟还给他转账一万元,备注是车费。
他请了一个礼拜的假,男人是暗示他早点回去吗?
总裁的心思猜不明白。
周旭已经吃完饭了,幽幽道:“这次回来,南昭你似乎过得不错。”
容南昭一愣,抬头看周旭,只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
周旭咧开嘴笑了:“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整个下午他们都没有说话,周旭以自己累了为由,背对着容南昭躺在病床上。
容南昭的假期还是提前结束了,因为假期倒数第二天周旭要和他上床,想起来桑无竟上次的话,容南昭拒绝了。
周旭口不择言,打量着容南昭的目光满是嘲弄,愤怒道:“怎么,我老婆别的男人谁都能操,就我不行?”
他要使强,烦病弱多年的身体自然不是容南昭的对手,容南昭推开他,面色阴沉,表情绷得紧紧的:“你脑子不清醒,我不和你计较,没有下次。”
因为客人不满意或者太满意或者其他原因,容南昭进过医院很多次,最严重的时候韧带都被撕裂,肛门缝了好几针。病床就挨着周旭,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容南昭忍不住心头怒火,索性离开,眼不见为净。
容南昭假期提前结束,最开心的是桑无竟。
他正在厨房切菜,容南昭就风尘仆仆推门而入。
桑无竟没什么表情,只有了解他的人才能从眼角眉梢看出些许喜色:“南昭,怎么提前回来了?”
容南昭也没想到他在,眉眼弯弯:“您三天两头给我发信息,不是让我早回来的意思吗?”
桑无竟并不执着问出个什么答案,他说:“吃饭了吗?”
容南昭摇头,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解释:“我先去洗澡。”
容南昭的澡洗的有点久,出来的时候桑无竟已经做好菜了,只是厨房还没收拾。
因为不知道容南昭提前销假,桑无竟只准备了一个人的饭菜,菜色并不算丰盛。
不过清淡些更加开胃爽口,有一道凉拌菜,主料是黄瓜、胡萝卜、木耳和花生米,容南昭尤其喜欢,明显多夹了几筷子。
饭后桑无竟端了一碗水果给容南昭,一个人在收拾厨房。
饭后水果是苹果和桃子,口感清脆。
“南昭。”桑无竟在厨房叫容南昭,“你过来一下。”
容南昭水果吃了半碗,应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