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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
抗议无效!
等到头发吹干,时念的衬衣都被男人给解开了几颗扣子,他抓着衬衫的两边,沿着她的肩头往下拉,珠圆玉润的肩头,如玉一般,十分诱人。
陆景洐正要低头吻上去,但时念这次却快他一步,将衣服给拉了起来,再像兔子一般,逃也似地从他怀里出来,摘掉插头,回到卫生间,将吹风机放回原处。
从卫生间出来,就见床上坐着的男人,一脸幽怨的表情。
时念挑眉,抿唇低低笑了起来,总算也让他吃了回瘪。
晚上快九点,陆景洐的人将秦烟还有宁宁给带到了病房里。
时念知道两人下飞机后,就开始站在病房门口等了,总算,看到了秦烟和宁宁那小小的身影。
“妈妈!”
宁宁迈着小短腿,开心地朝妈妈奔了过去。
时念将孩子抱在怀里,在她软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
“念念,把宁宁抱进来。”
病房里的陆景洐也想宁宁了,在里面急切地喊道。
听到爸爸的声音,宁宁乌黑黑的大眼睛都亮了,小奶音都飙高了,激动大喊:“爸爸,是爸爸!”
时念抱着她进到病房里,宁宁看到病床上受伤的爸爸,刚刚还扬起的小嘴,顿时往下一扁,难受得开始掉眼泪。
“爸爸,你怎么受伤了?疼不疼?”
她扑进他怀里,盯着他身上的纱布,鼓着腮帮,认真地“呼呼”,边吹边说:“痛痛都吹走。”
“谢谢宁宁,爸爸一点也不痛了。”虽然看不到女儿可爱的小脸,但此刻她暖心的举动,却让陆景洐的一颗心都快融化了。
秦烟看着病床上的男人,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终于她注意到了他的眼睛,“陆景洐的眼睛……”
“小烟,我们出去说。”
时念拉着她来到病房外。不想当着陆景洐讨论他的眼睛,怕他难受伤心。
“他眼睛受到颅内瘀血的影响,失明了。”她语气低落地说道。
听到陆景洐失明,秦烟震惊地张了张嘴,“难怪他瞳孔没有一点聚焦,还能恢复过来吗?”
“我问过医生,说他的情况有点严重,也无法确定一定能恢复。”
时念不知道,医生的这番话,是陆景洐特意交代他说的。为了将时念留下,他算是煞费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