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那华服小男孩睁著红透的大眼,一脸愤怒狰狞再次扑上来,皇甫浪有些不耐烦。这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根本不是打小练武的他的对手,打了也颇没意思。
只见皇甫浪一个双手擒拿,外加一个拐腿,华服小少爷就被他压住短小细嫩的四肢,仰躺在草地上。
「你打不过我!」皇甫浪看著身下气虎虎的小少爷,嘴角又挑起那抹惹人生气的笑。
「你这个贱奴!竟敢欺负我!我爹不会放过你!」
「喔?你爹?」
「我要叫我爹杀了你!杀了你全家!」华服小少爷使力挣扎,却只是白费力气扑腾。
皇甫浪眼中闪过厉芒,复又挑笑,轻轻的贴近,道:「你真吵,嘴也很坏。」
两个小男孩脸对脸贴在一块,皇甫浪用额头压著锺谊额头,以防那小少爷用头撞人。
锺谊气得泛泪,唯一能动的就是嘴巴,而两人靠很近,他立马张嘴想咬这个欺负他的坏人。
「唔!唔!」
在被咬中之前,皇甫浪已早一步用自己的小小嘴唇压覆在锺谊的小小嘴唇上,并且改成一手抓住身下小少爷的双腕,一手捏著那白嫩水软的下巴,拉开牙关,舌头钻了进去,大大方方地把锺谊嘴里刷洗了一遍。
☆、《买爱》第二章
在被咬中之前,皇甫浪已早一步用自己的小小嘴唇压覆在锺谊的小小嘴唇上,并且改成一手抓住身下小少爷的双腕,一手捏著那白嫩水软的下巴,拉开牙关,舌头钻了进去,大大方方地把锺谊嘴里刷洗了一遍。
而锺谊惊呆了!嘴里多了一条灵活软物,感觉怪异的很明显,那灵活软物非常肆意,在他嘴里游动舔了个遍,当他回过神来,想用舌头把那东西顶出去,却只是互相磨碾交缠,那种湿濡太过的感觉,让他背脊升起一股麻痒,窜进脑子里,整个人更是身体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
「好了!果然有效!」皇甫浪满意地看著身下变得安静乖巧的小少爷。他瞧过,小爹嘴坏时,爹爹总是这样对小爹,然後小爹就不嘴坏了。
锺谊愣愣的看著上方的小男孩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水沫,然後了解到刚刚进入他嘴里的是对方的舌头,他暮地火烧上脸,又羞又怒,眼泪也滴了出来。
「你这个混蛋!坏人!滚开滚──唔唔!」小少爷锺谊眼泪眨巴眨巴,不停滚落,委屈叠起的怒气吼了出来。
面对练武好几年颇有身手的皇甫浪,小少爷锺谊实在一点反击能力也没有,仍旧被压在地上,仍旧被嘴对嘴清洗了一遍,直到小少爷晕红著眼、轻喘著气,啥也说不出为止。没有力气怒吼骂人,那洗嘴的惩罚自然也停了下来。
皇甫浪凛行大义,半点也看不出个脸红心虚,在他心里,他是为了教教这小少爷,这麽小嘴就这麽坏,人说习惯是累积的,还是从小抓起立刻改正的好。
是的!皇甫浪一点也不知道他这些行为的前提是,他爹把他小爹娶回家负责一辈子才能做得啊!就这麽,就这麽轻薄了、夺走了锺谊小少爷的初吻、第二吻、第三吻……
这是皇甫浪与锺谊第一次见面,从此烙下抹灭不掉的坏印像。
那富贵人家园子里发生的惨事,後来在锺谊无力抵抗也无力骂人後结束,而祸首事了拂衣去,只留下一颗愤恨的男娃心。
锺谊回了江南锺家仍是那位小祖宗,皇甫浪随著师父回了山上继续练武。
时光就这麽不悠不晃的过了十来年。
这雪武山山脚有个万人规模的大城,因为介於西北通路的中转站而发展起来,武山城里最发达的行当就是压镖,这南北行走的商人一年也许就靠这麽几趟货物发财,北地低买南地高卖,运途遥远居多,故而多雇请镖师护行。
最闻盛名的就是武门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