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得罪你了?”柳云眠笑着问道。
“不是得罪我了,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就觉得……”胖丫想了想,“她挺能装的。眠眠,你觉得呢?”
“人家和我们初次相见,身份又低一些,心里忐忑,拘谨小心也是正常。”
难道上来就要姐妹相称拉关系?
人和人性格不一样,而且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或许那边的人,待人接物更偏向这种风格。
“我看着葵葵真讨人喜欢。”柳云眠又道,“乖巧安静,看着就招人疼。”
昨天观音奴定然是把人家吓坏了,才会一直哭。
“我又不是要定她当儿媳妇,有什么看不看的。”柳云眠哭笑不得地道。
说白了,今日她就是替陆辞笼络人心的而已。
说了一会儿话,观音奴回来了。
他在郡王府住不习惯,住一宿还行,但是基本没有住两宿的时候。
“蜜蜜姐,你看着我笑什么?”观音奴拿起桌上的点心填进嘴里,“娘,您做的点心吗?好吃!”
“人家送的。”柳云眠道,“就是昨日被你气哭的葵葵家送来的,说不定,葵葵也帮忙做了。”
“怪不得一股咸涩味儿呢,说不定用眼泪和面了。”观音奴哼了一声道。
柳云眠:“……”
为什么她感觉,这个孩子以后娶妻会不容易呢?
他将来会不会凭着这张嘴单身……
“这幸亏没碰到一起,”蜜蜜嗔道,“否则人家小姑娘,又得被你气哭。”
“她就是个小哭包。”观音奴翻了个白眼。
不过这点心真的味道不错。
观音奴还拈起一个送到蜜蜜嘴边,“姐,你尝尝这个。也不知道加了什么,还怪好吃的!”
蜜蜜伸手接过来。
观音奴嘟囔道:“怕你弄脏了手,你还不领情呢!”
柳云眠:真的,这孩子某些方面不开窍啊。
人家蜜蜜,分明是懂得避嫌了。
别说没什么血缘关系,就是真的是表兄妹,也得避嫌了。
蜜蜜懂,但是观音奴显然完全不想。
算了,男女七岁不同席。
等着观音奴七岁就好了吧。
然而再一算,按照这里的虚岁算,观音奴现在不也已经七岁了吗?
嗯,算了,虚岁不科学,算周岁,明年就好了!
柳云眠又问观音奴,郡王府的情况。
观音奴说,萧姮今日招待客人,离郡王则进宫去了。
“进宫?今日进宫做什么?”
“不知道。”观音奴道,“我就迷迷糊糊听了一句,好像说是要去烧纸钱?”
柳云眠觉得,他一定听错了。
宫里怎么会允许烧纸钱呢?
再说,烧纸钱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
忽然之间,一个念头从柳云眠脑海中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