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几乎变成了黑炭一般。

又过了一会儿，玉虎终于讲完了全部天地与鸿蒙形态。

“吾之所言，你可曾理解一二。”玉虎开口问道。

沈经抬起了脖子，看着高坛之上的玉虎，眉眼中满是不屑。

“你说的，全都是狗屁！”

这话让玉虎起了兴趣。

这多年，还从未有人这么评价过自己。

“哦？”

“那你可有何其他的理解？”

沈经丝毫没有畏惧，大义凌然的摇了摇头。

“虽然我没有理解，但是我知道，你说的就是狗屁。”

“哈哈哈。”玉虎笑了起来，“你又没有理解，竟然敢说我讲的太差？”

沈经赶紧纠正道。

“不，不是太差，而是全都是狗屁。”

“你区区。”

沈经打开了面板。

上面显示出一连串的问号。

沈经一阵汗颜，但是还是继续说道。

“你区区如此实力，就敢妄言天地大道，那我问你，如果天下生灵遭受涂炭，那你所言大道是否自相违背！”

“那如果涂炭生灵的是你玉家你又该如何做？”

玉虎脸色一凝，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眼沈经，眼中的愕然肉眼可见。

“这就是在玉家传授的涂炭生灵之法啊？”

“啊？”

这话一出直接让沈经哑口无言。

奶奶个腿。

他怎么知道。

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听懂！

玉虎说完，缓缓挥了挥拂尘，将沈经送到了房门之外。

“嘎吱~”

房门一下子关了上去。

“你是不是怂了！你有本事别怂！”

沈经依旧愤愤不平，猛地继续推开房门。

里面的一切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刚刚砌成的墙壁上面潮湿而粗糙，院墙外面青苔覆盖其上，已经长到了窗户的位置。

一切的一切都透露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违和之感。

旁边的香炉之内，一根淡黄色的香已经被凭空斩断，烧尽的香灰散落在香炉之内。

“掌柜好。”

小厮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从沈经的背后走出，恭敬的行了行礼，将香炉搬了出来。

沈经推开门的手缓缓垂了下去。

“啊？哦！”

沈经回过了神来。

走在阶梯之上，沈经的心里有很多的疑惑。

今天这事，处处都透露着古怪。

尤其是今天的课程，居然核心是传授涂炭生灵之法。

这简直让沈经觉得匪夷所思。

最关键的，众人居然全都听进去了。

这才是最可怕的。

沈经摇了摇头。

难不成这玉虎有着超强的魅惑之法？

沈经想了想，只能将一切都归咎于系统的万能。

如果以后出了什么事情，那肯定就是系统的错。

外面吵吵嚷嚷，人声鼎沸。

沈经走下楼梯抬头一看。

人们纷纷围在一起不知道讨论着什么，讨论的热烈。

“呵呵，这么快就开始讨论心得了。”沈经笑了笑，对于这些人能够获得好处沈经是由衷的感到开心，尽管这好处可能有些...

“你们都掌握了？”

沈经人未到声先至。

“哎哎哎！沈兄弟来了，直接问问他就是了。”

“怎么了？”

沈经越过人们腾出来的缺口，径直走了进去。

人群的中央，一个老者浑身破烂，样子凄惨无比。

“是你？！”

这赫然就是之前的孙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