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古毅张臂环住他的颈项,忍着疼,接受葵喜欢乱塞东西。
欲望缓缓的在他体内抽撤,放慢的节奏厮磨出愈来愈甜腻的滋味,吻着他粉嫩的脸颊,由白再度转红的脸庞温度似高烧,耳畔断断续续的嘤咛似催情,花葵有那么一瞬的愕然--细凝他满脸酡红的模样,氤氲的眼眸失了焦距,花葵不禁问道:“你喜欢我塞东西吗?”
郝古毅摇摇头,不明白究竟喜不喜欢,“习惯就好了……”
花葵仿佛被泼桶冷水似的,脸色一沉,真想掐死身下的蠢老鼠。
一瞬抬高他的腿,下身用力撞击泄恨,随即听见他叫:“啊!”
意识瞬间回笼,郝古毅眨巴着眼,万分委屈的说:“葵好坏……屁股好疼……”
花葵老大不爽的骂:“少废话,你只管叫床,其他的通通不准说。”
“……”郝古毅紧攀着他的颈项,闷头在他的怀里想--葵好凶……
第六章
章氏纺织坊频频传出噩耗;逐渐发生物料短缺以及骤然失去纺织销路最大的买商。
此事由儿子、媳妇们瞒着,但纸终究包不住火,消息传入章大夫人的耳里,她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匡当--”
一瞬砸落凤仙奉上的人参茶,章大夫人对这儿媳妇是打从心底嫌弃。“你是存心烫死我?”
凤仙心下一惊,嗫嚅着唇说:“娘,我不……”
“啪!”
当众人的面,章大夫人狠狠甩了凤仙一个热辣辣的耳刮子,手指着她的鼻子,破口训斥:“都是你这狐狸精的关系,自从娶你过门,章家就没一日安宁。”眼看落入外人手里的纺织旧坊生意愈做愈兴隆,而章氏纺织逐日走下坡,“这原因出在有人暗中搞鬼。说!是不是你和那姓花的下流胚子共同合谋?”
一句句指控皆是冤枉。凤仙抚着脸颊,不断摇头解释:“没有,我绝对没有……”
“还说没有!”章老夫人哼了声,“你可真敢狡辩,常言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你以前是干哪行的,若不是施展媚功诱惑男人,腾儿怎会被你迷得团团转。”
她那儿子就是老实又死心眼,才会任人掌握到至今仍不肯休了这贱婢。章大夫人为了此事气得一天到晚找凤仙的麻烦。
她不许儿子与这贱婢同房,防止贱婢怀下孽种,谁能保证孩子的爹会是哪个阿猫、阿狗,甚至是跟那姓花的下三滥有的。
凤仙跪在地上,垂首收拾一地的碎瓷片,含泪的眼眸看不清已长出粗茧的双手,抿唇咬牙撑过日复一日的委屈,心里明白相公的处境为难,为她而让家族的人笑话。
“娘……”章腾欲言又止,实在不忍凤仙受苦,又始终无法获得娘亲谅解,兄长们难免也责怪他连累了众人。
“娘,这事不能怪凤仙,若真要怪,就怪我……”
“你住口!”章大夫人骂道:“你满脑子就想这贱婢受委屈是么?真没出息,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娘!”
“孩儿不敢……”章腾立刻跪下,只求娘亲能消弥漫天的怒火。
章大夫人“哼”了声,无法原谅儿子娶了一门败家的媳妇。
“娘,事到如今,责怪四弟也没用。”这胳臂往内弯,章硩念在多年的手足之情,没再加以苛责。
“娘,咱们纺织坊的生意一落千丈,原因出在物料被永旗商行垄断,再抬高价格买卖,咱们为了纺织生意也不得不买,这付出的成本高,利润就相对的减少。而锦纤布庄不再收咱们的纺织品,是因为棉布取代织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