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一副毫无防备的美丽肉体就在我的眼前,但我总是不敢丝毫越雷池的一步的去碰触。
所以往往我在自己洗鸟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会以妈妈为幻想对象而自慰。
再接下来我的痂慢慢脱落,身体几乎已经看不到外伤了。
这天田村又来检查,是下午5点半的时候,妈妈正在准备晚餐,并不时的走到我身边来关心情况。
“外伤跟内伤都已经全部好了。”田村说,并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
妈妈握着我的手,继续听他说下去“但脚的部分不是短期内可以恢复的,记得要定时做复健,但剧烈的动作绝不可以做。”他继续低着头写着。
“那短期。是指多久”妈妈问。
“很难说,短则两三个月,多则两三年”他抬头起来看了我跟妈妈一眼:
“也有可能二三十年也说不定,神经这种东西,你很难去预测。”一听到二三十年,妈妈就哭了起来,我虽然心理也很震撼,但为了安慰妈妈,我只好强笑着对妈妈说:“不会啦,你看我身体不是好很快吗,我又那么努力复健,一定下个月就可以走了啦!”
嘴里这么说,但我心中其实越来越黯澹。
妈妈也注意到我的神情,破涕为笑的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自己都说的这么没信心,还指望能好阿!”
我也笑了出来,是阿,毕竟只是“可能”二三十年而已阿。只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