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来岁的女人,出来做事业,不仅不被人骂“抛头露面”,反而人人敬重巴结。
密斯朱简直是顾轻舟的神,她也想成为密斯朱这样的女人。
密斯朱虽然管理教会学校,但她不是修女。她妖艳绝丽,自梳不嫁,平常总是一副慵懒倨傲的表情,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害怕她,不太敢亲近。
“轻舟,来,我给你引荐引荐密斯朱。你能否进入圣玛利亚,全靠密斯朱了,你要用点心。”秦筝筝道。
于是,秦筝筝就领着她的四个孩子,起身往密斯朱这边走来。
密斯朱身边,换了一拨又一拨奉承的人,李家的大小姐陪同着她,替她挡住一些。
若不是和李太太交情深厚,密斯朱绝不出席这样的宴席,巴结她的人太多了,导致她通常疲于应付。
秦筝筝等人靠近的时候,听到一位太太和密斯朱闲聊:“您最喜欢的那枚白玉圣母胸针呢,怎么今天换了这个?”
密斯朱最爱一款白玉圣母像胸针,她常年带着,世人对此诸多猜测,有说是庇护之神,也有说是她去世的未婚夫所赠。
她从来不离身的。
“不见了,我也找了好几天!”密斯朱闻言蹙眉,心情烦躁极了。
她的胸针是正月初二不见的,恨不能把家拆了也没找到。家里的佣人,她一个个拷问,至今还是没有寻出来。
“再找找,肯定是佣人偷了。现在的佣人,手脚都不干净的。”那位太太叹气,“若还是前朝,那些下人哪个敢动主人家的东西?”
密斯朱微微蹙眉,她很不喜欢这种论调。
等了片刻,才轮到秦筝筝上前和密斯朱说话。
“......这是顾次长的女儿,她从小在下长大,即将报考圣玛利亚学校,还请密斯朱照看一二。”秦筝筝谄媚微笑。
密斯朱眉头蹙得更深:这么直白想走后门,要么是这位太太真的很蠢,要么就是这位太太喜欢她反感眼前的少女,故意而为,断送她的前程。
“是的,密斯朱,我妹妹最信仰教会了。”顾缃帮衬着接话。
李小姐也难以置信看着秦筝筝母女的丑态,尴尬着敷衍,说些家常。
老三顾维就在身后戳顾轻舟的腰眼,悄悄跟她咬耳朵:“轻舟姐姐,快把你的金项链拿出来,密斯朱看到会对你有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