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信,都是蔡景纾写给司行霈的母亲的,言语看似是道歉,实则是挑衅。乳娘说,后面的信更加可怕,可惜她没有。
夫人,您有没有?司夫人写给司行霈母亲的,是不是直接逼死了她?若不是司夫人逼死了原配,她看到那些信时不会被我威胁的,对吧?”
她问的很清楚。
平野夫人含笑看着她。
每次顾轻舟笃定万分的时候,平野夫人都觉得她像个孩子。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没有证据,扯这种皮条是毫无意义的,除了浪费口舌。
平野夫人倒了杯茶给她:“我倒是不知道,岳城还有这些趣事。这件事,如果你乳娘还在世,会替你解答的,可惜了......”
顾轻舟的表情一敛。
提到乳娘的时候,心尖还是会一颤。很疼,也很闷。
“.......剩下的信,真不在您手里?”顾轻舟问。
平野夫人道:“我不知此事。”
顾轻舟就不在多言了。
蔡长亭推门而入。
他坐下,对平野夫人道:“夫人,叶督军今天也在这家请客,听闻是宴请军zhong将领。”
平野夫人神色微变。
叶督军从未到过这间酒楼,这是平野夫人查探过的。
如今,他突然来了,反常则妖,更何况还有顾轻舟和司行霈这样的妖孽,岂能安生?
“哦?”平野夫人拖长了声音,“督军到了吗?”
“还没有,厨房的人说在准备菜色。”蔡长亭道。
平野夫人略有所思,给蔡长亭递了个眼色。
“夫人,我去问问吧,若叶督军也在,打个招呼的礼数不能缺。”蔡长亭说。
平野夫人颔首。
蔡长亭又出去了。
这次,他没有匆忙再进来,而是寻了个地方,密切注意楼下,等着叶督军和他的将领们。
叶督军一来,今天的计划只怕是要泡汤了。
蔡长亭宁愿下次再布置,也不能出错,把自己和夫人至于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