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舔掉。
「你脸上的血真是美味,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你拆吃入腹了。告诉我你的种族好吗?」他一脸意犹未尽,贴在司徒耳边询问,嘴唇开始缓缓移到他染满最多血渍的额头,血色的眼珠闪过一道邪光。
司徒觉得他的眼睛要被血弄得睁不开了,被舔弄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恶心,可是却又慑于对方的压迫无法移动,只能保持沉默。
"我喜欢染血的处女,"盯着司徒瞧了半晌,舔了舔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或许你可以试试。"
司徒只觉得手脚突然一阵剧痛,还来不及惨叫就倒在了冰冷的地上。妈的!最近怎么那么倒霉,刚被罗尘拔掉一条尾巴,现在又被一个变态折磨!
"四肢流血的美男子,真是不错的美景!"mark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充满了戏虐,"瞧!你露出原型了!"
"你个狗娘养的浑蛋!"可恶!要不是罗尘封印住了他的力量,他现在怎么可能这么狼狈。
"真不可爱。看你的原型,你是妖狐族的吗?妖狐不都应该很会勾引人并且淫荡的可以吗?"mark饶有兴趣的抚摸着蜷缩在地上的司徒那因为虚弱而显露出来的大尾巴。"八条,我听说九尾妖狐是妖力最强的,那你也不应该很弱才对啊?"
"关你......屁事!"昨天以前他是最强的,但就在昨天,他失去了一百年的妖力。
mark拂开了一直遮住司徒右眼的头发,然后他笑了:"红的?我知道了,你被人类收服了,还被压制了力量。"
尖利的指甲在司徒完美无瑕的胸膛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只有在情绪激烈波动时显现的红龙,是封印的证明,是它束缚着你,让你软弱无能对吗?"
这回不是司徒不想回答,而是他真的说不出话来了。严重失血让他的脸色苍白如雪,身体各机能争相停止运作。
"看样子你快不行了,那就让我们说再见吧!"
眼看着尖利的指甲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的身体,司徒只觉眼前一黑,意识慢慢地飘离。朦胧中似乎他听到了门被无情踹开的声音,还有他最讨厌的那个人的声音。
"小陈,你来得正好,把这碗药端到老板房间,是楚哥的。"
"哦,好的。"接过老李手上的药汁,小陈小心翼翼地往二楼前进。
老板的房间还是跟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在走廊的最后一个房间。
"门开着?"
以为是谁忘了关的,心里正纳闷着的小陈推开了半掩的门。走到卧室的时候,他欣喜地发现在床边的身影--是老板。
刚想呼唤,那长长的青丝划出的虹彩让小陈惊得差点把药打翻在地上。
他看到,同身为男人的老板......低头吻了司徒楚!
一个如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个晦涩的吻......
司徒楚仍然昏睡着没有醒。可是看着老板的侧面,在那一瞬间,小陈甚至有点庆幸他没有醒,老板的表情好痛苦,仿佛只有在对方沉睡的时候,才可以安心的亲吻对方......
"有事吗?"大概是发现了小陈的视线,罗尘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