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又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怎么净喜欢跟她动手动脚。
池御努嘴,可怜兮兮的抓住她的手伸进被子里,耳根微红,都怪你,你瞧,我难受。
桑晴被他气笑了,狠狠在他某处掐了一把,你再说一遍,色兽!
怪她?亲两口他就这样,她有什么办法?
总不能跟他浴血奋战吧?估计刚开始他就得晕过去。
嗷,晴晴,我疼!池御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要多难受有多难受的缩到她怀里。
桑晴轻哼一声,眼尾带着一丝慵懒欲色,对他呵斥起来,忍着。
臭流氓,一会儿巫来了,看到他这样,她的脸往哪儿搁。
他真的是不分时候的发情。
池御哼唧两声,难受的靠在她怀里,双手攀附住她肩膀,就把薄唇凑上去。
你,你轻点。我还有伤...
他讨好的啄了她红唇两下,脸颊双侧泛起不正常的绯红。
你还知道你有伤,疼死你活该。桑晴别开头,快速结束安抚,伸手掐住他的脸。
不要跟浮宁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说话。
池御顶着一张猛男脸跟她撒娇,她真的有些吃不消。
哼,要是浮宁受伤,你不知道多心疼呢。池御靠回枕头上,搂着她的腰抱怨。
桑晴张嘴就咬在他肩膀上。
疼是吧,那她就好好帮他加深一下印象。
池御顿时疼的脸都青了,从嗓子眼里溢出几句沙哑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晴晴。
他再也不这样了。
哟哟哟!苏然推门走进来,瞧着他们这副亲密无间的样子,就觉得自己嘴里塞满了狗粮。
桑晴睨了她一眼,轻咳一声,连忙从池御怀里起来,怎么是你过来了?
她才成为巫医学徒不久,巫力还不够吧。
这时,月秋从她身后走出来。
我带她过来的。月秋笑笑,看向面色格外红润的池御。
这就是赫理曼说的伤的很重?
她怎么瞧也不像是伤重的样子啊。
你放心,城主,我想让我治疗我也不敢啊。苏然摸摸脑袋瓜,她只是来给月秋打下手,顺带学习的。
就她目前那浅薄的巫力,顶多只能治疗一点皮外伤,比如擦伤一类的。
不过兽世的巫力真的很神奇,她对此特别有兴趣。
桑晴对月秋一笑,让开位置。
她走到苏然身边,小声交流起来,好几日没见你了。最近还习惯吗?
苏然使劲点头。
习惯,简直太习惯了。现在每天睁眼闭眼就是腹肌,她简直不要太习惯。
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