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还烫，戴恒没喝，“只有我一个来面试？”

李秘书：“……”是的，硕果仅存。

办公地点在这，要求又高，就几个碰运气的投递了简历，没面试就被筛掉了。

他怕招不到人，还是进行了面试，最后……跟简历一样被筛掉了。

只有面前这个奇葩，过了简历，又过了面试，还是难得的应聘经理的位置。

“喝咖啡喝咖啡。”他怕多说两句人家跑了。

他这里除了不是皮包公司，哪哪都像皮包公司。

他是第一个上当的那个，这位有希望成为第二个。

戴恒抬眼看了他一眼，“烫。”

很久很久没失职过的李秘书：“抱歉。”

两人面对面坐着，相顾无言，场面一度陷入尴尬，主要是李秘书尴尬，戴恒怡然自得，还有心情打量公司的陈设。

李秘书：他越看我心越虚。

在他都要得尴尬癌的那一刻，明度到了。

明度：“都来了啊。”

李秘书：可不，就等你了，就怕人跑了。

他跑我也想跑，就不知道哪个快了。

明度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放心，然后一坐下，“李秘书给我泡杯咖啡。”

李秘书：“……”

李秘书：“…………”

药丸。

他已经想不起来他为什么答应袁羽给她当秘书了，他决定今天就走。

不是不能喝咖啡，主要是速溶的，寒酸，一个老板要速溶咖啡喝，这档次……

李秘书能怎么办？完成他最后一天的使命，给明度泡了一杯――速溶咖啡。

明度打量着戴恒，没说话，一直到咖啡凉了一会儿，喝了一口，她才开口：“我看你的简历，是在国外修了金融硕士，还有操盘经验，也有投资过，小有成绩，回来怎么不创业？”

李秘书眼观鼻鼻观心，只要他观得够认真，就不会有直接走人。

戴恒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沉吟了片刻，“没有创业不是说出口的两个字那么简单，我目前没有这个想法，我的那点也不过是玩闹罢了，没有老板你有勇气。”

明度点头，那也是，她的确有勇气，这砸下去的都是钱，就这破地方她买下来都花了五百万。

“我的勇气你羡慕不来。”

李秘书：“…………”

此时，心若死灰这个词他比语文老师教他的时候还要深刻。

戴恒嘴角一扬，“你说这话不怕我立刻走人吗？”

“天底下人才少，但也不少。”明度淡定的回答，一点也不紧张，不担心戴恒直接走人，他来了肯定不会轻易走，不然就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