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觉得闺女能耐,是文曲星下凡,她说的就是对的,不就学习嘛,跟着女儿学说不定儿子也能上报纸,到时候他们家就有两个文曲星了。
后者是知道知识的重要性,学技术也不能是个文盲,而且儿子还小这时候不好好学什么时候好好学?
连卫国无人解救,只能拼命学了。
报社
孙主编看过明度的稿件后,再看其他人的都差点意思。
不是说不好,相反感情真挚动人,赛过连芬同志很多,可对工人工厂没有实际好处,不能提高效率缓解车间工人的工作压力。
她拍拍脸,“感情真挚动人是情绪价值,情绪价值也是价值。”
她这么告诉自己,但看的时候总会多思考一步。
孙主编放下那些文章,拉开抽屉拿出大白兔,她这人嗜甜,抽屉里不仅有大白兔奶糖牛轧糖,还有巧克力。
她剥了一颗放进嘴里,瞥到抽屉里的机器图纸愣了一下,这张图哪来的?
她抿着糖回忆,下班了还在想这事,总感觉差一点儿,她有印象,但就是没想起来。
第二天到报社上班,还挂俩浓重的黑眼圈可以跟国宝媲美了。
洪编辑看了吓一跳,“主编工作归工作,你还是要保重身体。”
话说他们报社最近也就一般般忙,没什么需要熬成这样的事情吧?
孙主编看向洪编辑,猛然抓住他的双臂。
洪编辑:那一秒我是害怕的,将我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回忆了一遍,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他淡定了。
“孙主编……”请注意影响。
他还没说出来,孙主编放开了他,进了办公室,洪编辑还没回神,孙主编又出来了,拿着一张纸,“这是连同志来的稿件夹着的是吗?”
洪编辑看到图纸,他拿出来又夹回去自然有印象,点了点头,“是的。”
孙主编松了口气,终于是想到了,这图纸她当时随手放一边,可能收拾的时候顺手收进抽屉里了。
她回办公室看着图纸上的机器,她不懂机械,但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连同志写的那些稿件都给专业人士看过,的确能缩短制作流程,提高效率,都是十分有意义的建议。
这图纸怕是也不是随手画的,不知道怎么跟稿件一起寄过来了。
孙主编脑海里有了明度的形象,一个投身技术研究的中年女人。
被食品厂请去技术指导,路过车间迸发出提高制作饼干效率的想法。
于是在忙碌之余写下了第一篇文章,投稿到了《工人日报》想要全国的食品厂都看到这篇文章,进行车间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