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严冬故作愣然。
左边那个老汉解下背上那个看似沉重的包袱道:“怎么?只会一对一,我们兄弟从来都是一起对敌,从未分开,如果你实在不敢以一对二,认为我们兄弟欺负你的话,我们可以分开的。”
“以一对二十几个都打过,岂会在乎你们两人,只是从没打过双胞胎,挺有挑战性的,我去,你们拿兵器。”
左边老汉拿出了一个短柄手斧和一面紫色皮盾,右边老汉也在背后布袋里拿出两截枪杆接在了一起。
右边持枪老汉憨厚地笑道:“小伢子,咱家兄弟上阵从来没空过手,你有什么拿手的兵器也可以用的,没得说咱们俩老家伙欺负小孩。”
过严冬心中骂了一句:“老不死的,谁家参加庆功宴带兵器的,说的比唱的好听,根本就是算准了我没兵器可用。”
台上的武者们不干了,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上两人还带兵器,这是恨过严冬不死吗。
‘武师龙’级的副会长靳百器怒声道:“欺负后辈,装疯卖傻,真当我不知道你们是谁。”
拿短斧手盾的老汉‘呵呵’笑道:“难不成这京城之中还有人知道咱们庄稼汉的名字。”
靳百器冷冷道:“夏枯二老,邸家兄弟,来自北域牧羊省的内劲传武大师,我说的可对?”
拄枪的邸战地皮笑肉不笑道:“能入古武者法眼,咱家兄弟深感荣幸,靳会长是想代替姓过的伢子和我们兄弟过两招么?”
靳百器怕过严冬吃亏,正要应战。
过严冬突然道:“靳会长不用担心,既然两位前辈指名道姓要教训晚辈,还是晚辈亲自迎战吧,能和两位前辈请益也是难得的机会,是吧两位前辈,咱们只是切磋,不用决生死吧。”
“那是自然,咱们两人出手已是占了便宜,再决生死就真成欺负伢子了。”拿斧盾的老大邸战天道。
过严冬在台上做了请的手势,展若尘等人叮嘱过严冬小心,也都退了开去,让出中央位置。
邸家兄弟分立过严冬两边呈掎角夹击之势,邸战天斧盾相交发出当的一声,邸战地枪尖抖了两抖,振得空气发出烈烈脆响。
过严冬右手压左手施了个双手抱拳礼,不卑不亢。
邸战地嘿然笑道:“看来小伢子很不服气,拳怕少壮,老汉兄弟暮暮老矣,就不和你们年轻人客气了。”
枪杆不住抖动,枪尖连晃,势出如龙,邸战地身随枪走,瞬间跨前一大步,连出十几枪,枪枪不离过严冬要害。
过严冬见邸战天并未出手,嘴角斜挑,侧身躲闪,不敢大意放他离开自己视线,二十多掌挥击而出,连消带打封挡住邸战地长枪。
邸战地早料过严冬不好对付,也不意外,陡然变招,长枪如大风车般在身周旋转,一个转眼便抡圆扫至过严冬身前。
过严冬双腿横劈下叉,哈腰伏低,正要起身蹿前拉近两人间距离,眼角忽见黑影一闪,伺机而动的邸战天如巨灵开山般挥斧斩下。&divid="device"style="background-color:#c0d16d66font-size:16pxborder-radius:10pxpadding:010pxcolor:#957575text-decoration:underlinefont-family: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