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清没想到燕崇台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愚蠢,听得他这样说,眼眸中的杀意越来越浓密了“好啊,你倒是学会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怎么,想要借此要挟我么?”
“没兴趣。”燕崇台在得知轩辕真气是子虚乌有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任何的奢望了“国师不是说要我们都葬身在此么?我别无其他心愿,就是想让国师你陪寡人一起死去!咱们一起到地府去,你接着做寡人的国师啊?哈哈!”
他说到这里,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一露,让人不禁生出一种错觉,仿佛眼面前的燕崇台只是一具披着面具地红粉骷髅。
饶是夏长清再镇定,看着燕崇台的模样却也还是面色一沉,他心底暗暗拿了主意,冷笑一声“陪葬,绝对不可能!你以为我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他说着,忽然之间一伸手,拔下旁边兵士的佩刀,一刀就把自己的手掌给斩了下来。那带着血地乌黑手掌滴溜溜滚在一边,而夏长清则直接往手臂地断口上涂了一层葯膏,强忍着断臂之痛,面目更加狰狞“燕崇台!想要我的命,只怕你你还嫩了些!”
他再不能容忍这些人地苟延残喘,一个眼神,左右的高手已经拔剑相向,眼看着就要逼上来。多说无益,既然已经让他们知道了他的厉害,这些人统统都得死!
但这伙人还没有冲上来的时候,燕崇台和明月松就好像已经有了默契,齐齐向夏长清突袭而去。只是还没有近前,就被几柄钢刀给从中拦下。
夏长清带来的好手武功虽然不及两人,但两人都受了伤,即便联手也寡不敌众,更何况两人还有罅隙。所以两人刚出击,就有人冲了上来,燕崇台和明月松只得分心把这些人从中间拦下。
霎那间,乒乒乓乓兵刃相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绝于耳。而这狭小拥挤的墓室之内,冰晶反射着这些金属的光芒,仿佛到处都是白色的刺眼的光亮,在人的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人眼睛都要看不清了。
索玉不得不把上官凛扔下,而上官凛被索玉扔到地下的那一瞬间,眉头似乎皱了皱。
董清秋以为自己眼花,再细看的时候,上官凛还是同刚才一样,紧闭着双目。董清秋不禁失望了。
她抱着上官凛,坐在冰棺前面,面无表情地看着索玉去阻拦人靠近自己,她却只是呆滞地摸了摸上官凛的鼻子,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她觉得他的呼吸还存在,尽管极其微弱,但她还是能真切地感受到。
那是呼吸吧,他没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