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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蟒C粉B C三分之一被老婆踢下床(1 / 1)

“小时这镯子真漂亮啊。”

正在慢悠悠收拾桌子的年轻人闻言抬头腼腆地笑了一下,他面容精致皮肤白皙,白晃晃的手腕上缀着只色泽剔透的翡翠镯子,剔透的浅绿色衬得那截肌肤更加细腻瓷白,裴时泽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

“我爱人送我的,不值钱。”

王悠听完暗暗咂舌,这镯子的质地看起来几十万都打不住,裴时泽却在这秀是爱人买的便宜货,未免也太装了点。

她忍不住偷偷打量这个容貌秣丽的男孩——气质干净,一身裁剪恰当的套装,大学一毕业就窝在银行的边缘部门,工资不高却一身名牌,也不知道是富家少爷来体验生活还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

裴时泽走到公司门口时公交刚好到站,现在是晚高峰,但是这趟公交上永远只有七八个人零零散散地坐着,他走向自己熟悉的座位,戴上耳机,心情很好地看老公选好的食材,开始想晚上做什么菜。

下公交不出100米就是小区门口,路上还有一个流动水果摊,他熟稔地和老板打招呼:“小张哥今天有什么水果打折吗?”

“哎呀,真是倒霉!”水果摊老板惋惜地搬出一箱山竹,“裴哥您看,这箱山竹运输的时候,不小心被压成这样了!”

裴时泽听到山竹时就眼睛一亮,弯下腰小心在箱里翻找,这箱山竹每个都饱满圆润,可惜外面那层全被压得变形渗出汁水,从里面仔细挑了二十来个形状完好的,一问才四块钱,比想象中还便宜一大截。

他哼着歌将堆在门口的食材提进厨房,今天送来的全是海鲜,他利索地将蛤蜊泡进盐水,再将猪肚和鸡肉切块备用,蒸上鲈鱼,同时沥好生菜加入蒜末爆炒,最后淋上蚝油端出锅,厨房太热裴时泽被热得满脸通红,只用袖子随手擦了下汗,继续大火翻炒蛤蜊,刚煲上汤就听到开门声,他马上跑到门口,歪着头笑盈盈地盯着来人。

进门的男人身材挺拔长相英俊,穿着一身印着美团外卖的黄色制服,都显得肩宽腰窄,手里还握着一大捧重瓣芍药,紫色的花瓣层层叠叠堆成一簇开得正盛。

裴时泽动作轻柔地接过男人怀里的头盔和外套,甜甜地开口:“老公回来啦~”踮起脚将头盔收进柜里一边还不忘叮嘱,“老公先去沙发上休息一会,饭马上就好了~”再接过芍药,低下头黏糊糊地说谢谢老公,耳朵尖都红了。

萧疏逸目光沉沉地盯着小动作不停的老婆——小脸粉嫩嫩的,额头上沁出细汗,眼睛亮晶晶,踮起脚露出一截白晃晃的腰,嘴巴一张一合的让人想把他的粉舌头咬起来亲。萧疏逸这样想于是这样做了,他抬起手在裴时泽额头上擦了擦,俯下身咬住他的嘴。裴时泽呆呆地挨亲脸,爆红到脖子根。

“张嘴。”

裴时泽乖乖地张开嘴巴,任由男人舌头钻进他嘴里来回舔弄,连舌头都被叼住一通碾磨舔弄,空气被掠夺殆尽,唇齿间全是男人的气息,被吻得浑身发麻,腿软地有点站不住,马上被男人的一双大手揽住。

“唔……灶上还有菜呢……放手……”轻轻用力试图推开男人。

男人默不作声地将盈盈一握的细腰勒得更紧,裴时泽只得转过身被抱个满怀,两人像连体婴一样挪进厨房。

裴时泽在餐桌上侍弄紫色芍药,萧逸书将饭菜全部端上来,清蒸鲈鱼、豉椒炒蛤蜊、蚝油生菜,最后端上一碗热腾腾的猪肚鸡汤。

裴时泽舀了一勺金黄的汤,幸福地眯着眼睛呼出一大口气,“真鲜!”还剩半勺举到萧疏意嘴边“老公你尝尝,不过高压锅还是差了一点,等周末用砂锅炖。”

萧疏逸低头喝完,嘴角噙着笑捏了捏裴时泽的脸颊,暖色灯光洒在餐桌上,轻轻摇曳的紫色花瓣,细腻白嫩的鱼肉,热气腾腾的鸡汤,最重要的是那个满心满眼是他眼里盛满爱意的小时宝宝,他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家的感觉。

吃饱喝足洗完澡,裴时泽瘫在沙发边玩手机边看着在厨房收拾残局的男人,眼珠子黏人身上跟着男人转来转去,看到萧疏逸端着盘山竹过来才赶紧翻过身假装玩手机。

“老公你猜这些山竹我多少钱买的?”

“才四块哦~”

“老公我明天给你做虾饼吃吧~”

裴时泽在外面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在家里像倒豆子似的,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山竹容易氧化,萧疏逸端过来现剥现投喂,顺便听裴时泽的絮絮叨叨,时不时嗯两声,他长相英俊眼神深邃,只是盯着人看都显得十分深情。裴时泽张嘴半天没得到投喂,气势汹汹地转过头,一下溺在萧疏逸的眼神里,嘴巴张了又张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我的山竹呢?”

“不准吃了。”

之前裴时泽自己都是一箱一箱吃的,现在才吃了五六个,白买那么大一袋了,他气鼓鼓地转回去在手机屏幕上乱戳。

萧疏逸慢悠悠拿湿巾擦了擦手,俯下身把人压住,一双手从衣服下摆里钻进去,两下就把人裤子脱了,他目光沉沉地盯着这幅匀称瓷白的身体,从腰窝一点点往下摸,大腿根肉肉的,捏起来手感极佳,再往里滑,男人眸子暗了暗,将手指中指插进双腿间的小缝。

裴时泽竟是个罕见的双性人,但是他的花穴发育的并不完全比普通女性的穴口还要窄不少。

“嗯……哈”裴时泽被按的呜咽一声,泄出一声呻吟。

“宝宝。”男人嘶哑着开口,把人按在沙发上发狠地吮咬他的嘴唇,一只手在花穴来回抽插不一会儿下面就发出咕叽的水声,一只手在上半身打着转最后在裴时泽的乳头上又掐又捏。

裴时泽难耐地扭动身体,像小猫一样哼叫起来,两人在狭窄的沙发上缠作一团。

萧疏逸弹出自己狰狞的性器,像黑蟒一般粗大狰狞。裴世泽想着在上面吃的苦,忍不住瑟缩了下抗拒地摆摆头,男人将他的双手握过来,这双瓷白细腻的双手被迫给男人手淫。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狰狞的性器上来回套弄,挂在手腕上的翡翠镯子也跟着上下起伏,这香艳的场面圣洁又色情。男人享受着他的服务,又低头去咬他的一对鸽乳,可怜的奶子被咬得又红又肿。

裴时泽手都弄酸了,终于,一股白浊喷涌出来,全射在他的肚皮和脸上,脸嘴角都沾上了点点白浊,他迷茫又生气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后绝望地感受到自己手中的巨物又立了起来。

萧疏逸托住他的大腿,将人抱起来扔到床上,熟练地抽出床头柜的润滑液,伸出两根手指直挺挺往花穴捅。

“呼——啊啊——”裴时泽早已情动不已,下面的小穴一张一翕吐出清液贪吃地不行,萧疏逸又加了根手指,等到三根手指都能自由抽插时,他将龟头抵在穴口来回抵弄,用力一下破穴而入。

“嗯啊——”裴时泽感觉下面像被捅穿一样,发出一声娇喘,大腿根都抖个不停,下面又涨又麻,随着男人一寸寸深入,像被撕裂一样,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男人不满地掐着他的腰,裴时泽的阴道又窄又短,龟头在里面本来就夹的难受,现在他疼得全身都绷紧,双脚乱蹬,更是寸步难行,

“放松点宝宝。”说着在裴时泽臀部狠狠拍了一巴掌,裴时泽可怜地抱着施暴者,不停抓着男人的肩膀哭着喊疼。

粗大的性器才插了三分之一,小穴边缘已经绷紧泛白,感觉再吞一点就快裂了,萧疏逸狠心往里用力一捅——

“嘭!”裴时泽一脚把他蹬下床了,裴时泽也被自己的反应吓到,赶紧爬下床抱住他,“老公对不起……”偷偷看了眼男人的脸色,轻声问道:“老公你没事吧?”

萧疏逸面色不虞地看着他,每次都是这样好好的性事搞得像是强奸一样,男人不爽地推开他,“啪!”狠狠一巴掌打在穴口上。

“长个逼还不给肏。”

萧疏逸冲完澡回来发现裴时泽整个人埋在被窝里,被窝还一抖一抖的,掀开一看,大美人老婆躲在里面抽抽搭搭地哭。

眼含秋水目若桃花,萧疏逸莫名地想,他哭起来真好看,想在床上把她欺负的哭到崩溃。

躺进去把人被子扯下来想抱住他,裴时泽反而扭过身子,用屁股对着他。知道这是真生气了,但是裴时泽向来好哄,他温柔地开口:“我错了宝宝,我应该尊重你的意愿,宝宝委屈了打我别自己躲着哭,”

他把裴时泽扭过来慢慢地拍着他的脊背,“对不起宝宝都怪我嘶——”

抽抽涕涕的大美人狠狠一口咬上他的锁骨。委屈地哼唧:“你把我当什么……”

啧,娇气又麻烦的小家伙,萧疏逸睡着前迷迷糊糊地想,咬的可真疼啊。

清晨的厨房热气腾腾的,萧疏逸一边准备早餐一边注意着房间里的动静。

刚打上玉米汁,“咔嚓——”房门推开了。

看到裴时泽弯着腰蹑手蹑脚地往卫生间跑,萧疏逸热汤的动作一顿,若是往常早跑过来黏糊糊地抱住他撒娇了,结果粥都熬好了,还不见人影,他走近卫生间敲敲门,里面噼里啪啦一阵乱响,隔了好久才打开一条缝。

“你转过去,不准看我。”裴时泽躲在门后弱弱地威胁。

萧疏逸直接拉开门环住腰一把把人扯进怀里,裴时泽轻呼一声赶紧捂住眼睛,生气地拿头撞他,哼哼唧唧地说自己好丑不准老公看。

看到羞愤欲绝埋进手臂里的老婆萧疏逸忍不住笑出声,原来昨天哭狠了,一双含情灵动的美人眸肿成了大馒头。

他强硬地将裴时泽下巴抬起来,指节分明的手指穿过覆在脸上的指缝,轻轻按在裴时泽的眼皮上,来回用力摩擦,脆弱的眼珠被重力按压,颤个不停,但是还是仰着脖子以一个全心依赖的姿势躺在他的怀里,感受怀里人无助的颤动,萧疏逸明显被取悦到了,在脸上狠狠掐了一把,把人抱到餐厅,“先吃早饭。”

桌上的的早餐已经温热,很好入嘴,裴时泽很乖地捧着碗小口小口喝着粥,萧疏逸去冰箱里拿出冰块用毛巾裹住,蹲下来轻轻盖在他的眼睛上消肿,忍不住上手蹭了蹭,粗糙的手指在眼尾滑过。

盯着飘红的眼尾,萧疏逸眸子一暗,有种想让它更红更凄惨的冲动,低声问道:“小兔子昨天哭狠了?”

轻羽般的睫毛一颤一颤打在掌心,裴时泽很委屈地嗯了声,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眼神像小钩子一样。

化掉的冰水滴答滴答砸在地板上,两人身体慢慢重合到一起,餐厅里只剩下滴答滴答的水声和唇齿交融的细微的、湿润的啜啜声响。

吃完早饭,裴时泽嘴都被亲肿了,一脸小媳妇模样给老公穿上外套戴上美团小哥专属头盔,弯下腰边抚平外套上的褶皱边嘱咐:

“老公注意安全,午饭慢点吃,吃太快对胃不好。”

“下午记得买虾。”

“老公晚上见!”

“嗯。”

看着一身黄的老公,裴时泽觉得自家老公怎么看怎么帅,念念不舍,一步三回头地上班去了。

“叮~您关注的幸运小时发微博啦~快来围观吧~”萧疏逸刚打开精致的餐食,就看到手机传来的通知,裴时泽有个微博号,上班摸鱼的时候在上面发各种碎碎念,他也是偶然刷到的,于是和幸运小时微博互动成了他每天中午的下饭菜。

“呜呜呜每天睁眼都能被老公帅晕过去,好想每天用25个小时和老公亲亲。”

萧疏逸点开微信窗口,明明两分钟前还在发消息怪自己将嘴亲破了吃东西痛死了,小时还有两幅面孔。

“啊啊啊今天怎么这么晒,看到公司门口车都没停稳就跑过来的外卖小哥就想哭,小时赶快挣大钱让老公能在家里吹空调。”

萧疏逸突然感觉办公室冷气开得太足,默默调高了两度。

“!有生之年能不能攒够钱和老公去趟迪士尼!”转发了一个迪士尼烟花视频,萧疏逸耐心的将视频看完,并没有发现和裴时泽的有关的任何信息,郁闷的关掉,继续窥屏裴时泽的碎碎念。

汪朔觉得他们总裁失踪大半年回来后像变了个人,变态加班狂变得按时下班每周双休了,周五还会将午休时间缩短一小时,提前一小时下班。

他抱着一堆要签字的文件过来,推开门,萧总还拿着手机翘着嘴角,心情很好的在休息室用餐。

可能最近忙昏头了,他赶紧退出去,再进一次,果然刚刚是错觉,萧疏逸已经将手机收好坐回办公桌,

“对不起萧总打扰了,这些是需要您过目的文件。”

“噢,我老婆要我午餐吃慢点,吃太快对胃不好。”

汪朔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假模假样奉承了几句,勤勤恳恳地继续工作上的汇报,等所有文件处理好讲下周的时间安排好后,刚准备出门又被喊住。

“我们和上迪还有合作吗?”

“有的萧总。”他赶快调出相关资料。

“做个抽奖,”萧疏逸顿了一下,“就庆祝上迪开放八周年吧,抽八对情侣上海八日游,做个像样点的界面。”

在汪朔呆滞的眼神下强调:“动作快点,我老婆想去。”

萧疏逸在离家一个街道的路口下车,在宽敞的商务车后座将ernegildozegna换成美团套装,骑上停在这的小电驴,慢悠悠地晃进小区。

家门口已经送来了从滨州北海空运过来的南美白对虾,他心情颇佳地走进厨房处理食材,终于到周五了,裴时泽娇气得不行,工作日碰下要死要活的,只有周五六晚上才肯让人好好肏一顿。

裴时泽回家路上偷偷买了盒草莓味的避孕套,他很喜欢水果口味。

一到家就听到萧疏逸在厨房将虾泥剁地震天响,客厅里又多了捧蓝紫色的玫瑰,他三步做两步地跑进厨房从背后紧紧抱住萧疏逸,贴近男人的背,轻快地开口:

“老公我回来啦~”

“呜~”马上被抱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他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萧疏逸,“老公好浪费啊,怎么买这——么——大一束玫瑰。”

“不喜欢吗?”萧疏逸把他抱上餐桌,把人摁在怀里边模边亲。

“唔——喜欢!”他被摸得浑身发热,黏糊糊地佯装抱怨,“就是觉得有点浪费钱~”

“喜欢就不浪费。”

两人抱着亲了好一会儿,再亲下去晚餐都没得吃了,还是他狠下心从男人怀里挣出来,挪到备餐台前,“等下给老公煎虾饼,炖个山药排骨,再炒个苦瓜牛肉和菜心,够吗?”

“不够。”男人把他按在餐台前,俯下身边舔他的耳垂边出声。

敏感的耳垂被舔得湿漉漉的,滚烫的气息在耳边炸开,裴时泽被烫得心跳加速,又被突然怼脸的老公帅得双腿发软,低着头偷偷从自己口袋里将盒子拿出来塞到男人手里,小指还在男人掌心勾了勾。

“那不够……吃完饭然后……然后……然后吃我吧!”他一鼓作气地说完,还飞速在男人颊边亲了一口,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这种勾引人的话,磕磕绊绊说完反而把自己燥个半死,满脸通红地埋进萧疏逸怀里。

萧疏逸用力掐住他的脸颊将头抬起来,裴时泽眼睛一眨一眨盯着他,一脸清纯无措的婊子样,萧疏逸被这种纯真的浪荡勾得硬得不行,一下把人抱起来,扔到沙发上,嘶哑着开口:

“老婆先让我吃点开胃菜。”

“哼嗯~老公等会,先做饭……啊——”被掐到奶子一下泄出声变调的呻吟,又被摸到敏感的腰间,无助地躺在沙发上任人宰割。

萧疏逸压在他身上,带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硬到发涨的性器,故作可怜:“老婆帮我舔出来,好吗?”

裴时泽被迷得五迷三道,只知道呆呆地点头,坐起来解开男人裤子,埋进男人腿间伸出舌头在狰狞的性器上舔了一口,立马抬起头看向老公一脸求夸的表情。

“宝宝要吃进去,含深一点。”

萧疏逸坐起来,哄着裴时泽跪到地毯上给自己口交。

秾艳昳丽的大美人,跪在身前,张开红润的小嘴一点点舔弄丑陋的大鸡巴,由于尺寸不适配他连吞个龟头都吃得非常吃力,口腔被占满,嘴角都快被撑裂,他吃力地调整角度伸出舌头努力舔着能够到的每个角落,葱玉一样一双手在鸡巴根部来回套弄,口手并用使出浑身解数伺候那个丑玩意。

还时不时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男人,眼神像只无辜的小鹿,却做着世上最下贱的事情——跪在地上吃男人鸡巴吃得滋滋作响。

“小时是只知道吃男人鸡巴的小婊子。”

萧疏逸伸出手捏着他的后颈肉,扯住他的头发往身前送。

“吃个送外卖的的鸡巴都能吃得吧唧嘴。”

“一身汗臭,也不嫌脏?”

其实并没有,裴时泽被萧疏逸突然粗暴的动作插得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委屈地摆摆头——自己不是婊子,老公的鸡巴也不臭,甚至埋进腿间还能闻到淡淡的木质檀香。但是应当是臭的,老公在炎炎烈日下在街道穿梭送外卖,一天没洗澡,一身臭汗都闷在紧身裤里,散发令人作呕的腥臭……裴时泽被自己的滤镜羞得发燥,他一边吞吐一边给自己找借口都是因为太喜欢老公了。

“宝宝含深点。”萧疏逸将他的下巴抬起来,将脖子下方的骨头往下按,让他嘴和脖子呈一条直线。

“宝宝才吞到这,”萧疏逸用指尖挠了挠裴时泽的下巴,“试试吞到这?”将指尖滑到脖子根部,在那敲了敲。明明是问句却用了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裴时泽被吓了一跳,吞到那这岂不是要插穿自己的喉管?他委屈巴巴地眨巴眼,却乖乖地维持着嘴和喉道绷在一条直线的姿势,显然在默许男人的恶行。

粗大狰狞的鸡巴一点点往里挺。

“呜啊——呕——”

裴时泽被插得满脸是泪,一阵一阵想干呕的欲望涌上来,被自己分泌的涎水呛到,咳得满脸通红,难受地直摆头,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来一点,稍微喘息了会儿,鸡巴又直挺挺地插得更深。

“咳咳——呜呕——咳咳咳!”

他被插得眼皮直翻,狼狈地抖着身体咳个不停,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崩溃地想将鸡巴吐出来,却被男人死死按住头,被迫吃进大半根,嘴角在剧烈的挣扎中被撑破,脆弱的喉道被异物入侵急剧地收缩着,反而像在讨好罪魁祸首,给入侵的紫红性器按摩。

萧疏逸只觉得进入了一处又湿又紧不停吮吸的妙处,他恢复记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趴在床边的大美人看见自己醒了惊喜地喊自己老公,他缓了一会,失去记忆那半年的记忆立刻涌入脑海,他记得面前这个人救了自己,但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后面两个月要拼了命地干苦活挣的钱还全交给他,只回忆起面前人有一副很曼妙的身体,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好。用了不到半秒,萧疏逸就决定维持原样留在这个美人身边,享受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妥协与爱意。

但是这大美人也太纯太害羞了,哄他给自己口交都哄了一周,刚开始嫌脏抗拒得不行,现在能舔龟头舔得情动了,但是还是笨笨的,照着网上的教程一步步教他深喉都吞不进去。

今天总算能吃进一大半了,萧疏逸沉浸在快感里,按住裴时泽的头还想往里插,突然被猛地挣开。

裴时泽抖着身子站起来——

“啪!”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萧疏逸被打懵了,脸色一时变幻莫测难看得不行,看到老婆眼眶红红的,显然气得不轻,用手指着他抖个不停,“你!你太过分了!”

裴时泽委屈死了,又腥又粗的鸡巴,他忍着异物感往里吞,快有自己拳头大小长成那样的性器怎么可能能全塞进去?他嗓子眼浅,没吃一半已经捅到喉咙眼,非常不舒服了,可还是抑制自己干呕的冲动,努力讨好那个丑玩意,吃到后面感觉自己都快被呛死了,老公还毫不怜惜地死命往里捅。

他气鼓鼓地坐到沙发上,越想越委屈,连老公都不想喊,说什么都不给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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