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晟殿主殿正中,坐着一位端庄高贵的男子。
“敌人的军队压上来了?那就再调度军队,尽可能的让战线远离本土,”青年的声音清亮却有威严,“不能让百姓们遭殃。”
“臣/末将遵旨。”
早朝结束,大臣和群民们纷纷退出朝堂,而魏皤和几位官员借口与太子还有要事要谈,留了下来。
“你们说,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合不合适啊?”魏皤靠在只有皇帝才有资格做的龙椅上,好不惬意。
“不愧是魏皤大人,”几位魏皤党的官员立刻俯首作揖恭维着:“一幅帝王将相,臣等仰屋兴嗟。”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毕竟魏皤要是真的成事了,他们也会沾大光。
现在这帮人,已经不演了,将自己的僭越之心暴露出来,人性的恶在他们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来吧太子殿下。”
“唔···”刚刚还在代理主持朝政的涉晔,已经褪下了明黄色的朝服,露出内里淫艳无比的亵衣,亵衣通体用金色的布料打造,既高贵,又能勾起淫欲。
他爬到了魏皤脚边,用牙齿勾下了魏皤的胫衣,而后者,坐在他先前的位置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明明一开始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呢,“殿下果然聪慧过人。”涉晔的嘴上功夫已是精湛无比,要是坐在这里的是个普通的雏,两秒就会缴械。
“说实话,刚刚目睹了殿下坐在龙椅上庄严高雅的样子,我就硬的不行了。”
没有比玷污一位高岭之人更加让人舒爽的事情了,魏皤扶起涉晔的身体,将他调了个位置,就这样,青年双腿大开着,以十分下流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身上,正对着朝堂。
“来,给大家也看看清楚。”
“不,不行!不要在这里!”
此地是每日皇帝举行朝会之地,是圣上接受大臣们一跪三叩首,御门听政的地方,在这样神圣的地方作出如此淫烂之事,他还哪里有脸去见父皇,哪有脸面对那群对他衷心耿耿的臣子。
面对着每天朝见大臣和子民们的方向,敞开双腿,被一个罔臣奸淫着,从屁眼里发出滋噜滋噜的声音,一上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
“可是殿下,你的谷门夹的很近啊,”魏皤哪会听他的话,男人定是要把他的尊严全部碾碎,“好像比之前还要敏感呢?”
“高雅庄严的太子殿下,却在龙椅上行使如此污秽之事呢?”
“这明明是您履行自己职责的位置啊,方才,殿下还在进谏的子民和大臣们面前,处理国事呢。”
“是不是出卖身体才当上的太子啊?”
那些围观的魏党大臣们也跟着附和着,每一次举行宴会的时候,他们都会参加,对于涉晔淫乱下贱的一面,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倒不如说涉晔坐在朝堂上的庄严样子才更特殊。
“对不起···饶了贱狗···”涉晔痛苦的忍耐着身下传来的阵阵欢愉,要是他在这里高潮了,就真的会玷污这神圣之地。
“我会当一只称职的母狗,好好伺候大人们··请换个地方吧!”
“看来殿下真的不太喜欢在这里行‘高雅之事’啊,”魏皤一笑,常年被烟草影响的一嘴黄牙露了出来,他拔出肉棒,将涉晔推下龙椅,“这样吧,给你一个机会,先对着在场的每一位大人叩首跪拜吧。”
“唔···奴儿给大人磕头··奴儿给大人磕头··奴儿给大人磕头··”
“啊··啊呜···肉棒··奴儿给肉棒磕头了···”他一边磕着头,嘴里边还不停的说着自轻自贱的话语。
“哈哈哈,尊贵的太子在向吾等下民磕头呢。”
在大殿上,都是臣下给君上跪拜,而贵为太子的端木涉晔,却在一个一个的给这帮罔臣们叩首,别说身为皇家子嗣的尊严了,涉晔连身为人的尊严,都被剥夺了。
由于人数众多,涉晔的额头已经磕的乌青,最后到了魏皤这里,他磕下去之后并没有昂起首,而是以土下座的姿势低贱的哀求着,“奴愿意服侍大人,请大人移驾··”
“哈哈哈——!”魏皤坐在龙椅上,笑的前仰后合,“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喜欢这里啊。”
“你说了!”涉晔内心已经濒临崩溃,“我给他们磕头,你就不在这里,唔!”
“殿下是不是会错意了?”魏皤的笑容猥琐,狡诈,“我只是让殿下给大家磕头,也没提其他的事情啊。”
“咳!”涉晔忍了这么久,眼前这帮人的举动也越来越过分,可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忍受着过分的欺辱,“求大人了···”
“看来太子殿下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呢,”魏皤一只脚踩在了涉晔的头上,“你一只低贱的母畜,有资格向本大人提要求吗?”
“呜呜···”
“明白了就快点过来。”
涉晔只得乖顺的跨坐在魏皤身上,正对着殿宇的大门,如果这个时候有谁进来,太子在龙椅上行不堪之事的样子就会被更多的人知晓了。
“哈哈,殿下夹的很紧呢,”涉晔的穴肉,比平时裹的还要紧致,“是不想让流下的淫液玷污了龙椅吗?”
魏皤哪会顾及涉晔的感受,龙椅是否被弄脏也与他无关,粗壮有力的腰顶的一次比一次重。
“不行··要泄!”涉晔努力的将身子向龙椅边缘靠,而魏皤一阵狞笑,直立起身,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哎呀,坐久了对腰不好,我还是起来散散步吧,”就这样,魏皤有力的双臂卡在涉晔的腘窝处,让他动弹不得。
就这样,涉晔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被魏皤操干着,每次操干,魏皤都会将涉晔举高,再松懈些力道,用涉晔的自重将自己的阳物送进深处。
“大人,要泄了···真的要泄了!”身下的欢愉感越来越强,涉晔的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
“殿下这是要射了?”魏皤抱着涉晔,走到了龙椅面前,“可以哦,殿下,如果你不怕弄脏龙椅的话。”
“不要这样!我求你!”冲顶的快感越来越强,涉晔胡乱摇着头,想让魏皤放他一马,“魏大人!!求你了,我之后都会好好听您的话!”
涉晔宁愿被虐打滴蜡承受痛楚,也不愿意做出如此对祖上大不敬的事情。
“之后的事只都在说吧,”魏皤一松手,涉晔的身体狠狠的落在了魏皤的阳物上,顶端狠狠的戳进了涉晔的骚心,“要是不想弄脏龙椅,殿下要好好忍耐喔。”
“不要啊啊啊啊——!”
精水不受控的从嫩茎的前端不断甩出,打湿了龙座的椅面。
“啊···”青年的眼神,从一开始惊恐变为了绝望,他亲手弄脏了龙椅,玷污了这神圣之地。
“很遗憾啊殿下,没能忍住呢。”
“···”涉晔的双眼已经失去聚焦,四肢也无力的垂着,不管魏皤怎么操弄他,他都没什么反应,像是个失去发条的玩具一般。
“哈哈,晕过去了吗?”魏皤还恶劣的将涉晔抱了回去,让他坐在满是腌臜之物的御座上,魄门内里的脏水也顺着排出,让本就不净的御座更加肮脏。
“好狼狈啊。”坐在王位上的涉晔,早已没了刚刚在朝廷上的庄严感,目睹这一幕的众人也是讥笑不已。
“···”涉晔知道,魏皤这是要将他仅剩的尊严磨灭,彻彻底底放弃作为人,成为一条任其差遣的牲畜。
既然他那么想让自己成为那样不堪的存在,那自己就做给他看,只在他面前做一个不反抗,逆来顺受的奴隶,才能打消他的疑心。
端木涉晔艰难的走下御座,二话不说的趴了下来,像只训练有素的宠物狗一般,爬到了魏皤脚边,屁眼里噗嗤噗嗤的留着骚水,弄脏了御座前昂贵的地毯。
他低下头,乖顺的舔舐着魏皤的鞋面,“对不起,刚刚是晔奴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请大人责罚···”
“哈哈,龙椅被弄脏了,开始自暴自弃了吗?”魏皤宛如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他越低贱,魏皤就越满意。
“贱奴给鸡吧大人磕头了···”涉晔对着魏皤那根狰狞的阳物,就是一顿磕头,眼神里满是期待,早丢了他身为皇族的矜持。
“贱奴就是为了伺候鸡吧大人而生的···”他又转过身子掰开两臀,露出他还在流着骚水的淫洞。
大家都被涉晔这一痛表演逗乐了,太子殿下这是彻底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要老老实实的当一只贱狗了。
魏皤也累了,就擦干净了龙椅,坐在上面让涉晔自己动,温热的菊穴包裹着他的孽根,腰部摆动的方式既下流,又能很好的让穴内的肉茎欢愉,对于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涉晔早已烂熟于心,现在的他,比城里任何一位名妓都要优秀得多。
“既然太子殿下那么喜欢肉棒大人,”魏皤靠坐着,惬意的欣赏着涉晔爽到像狗一样翻着舌头的贱样,“那要不要和肉棒大人结为连理啊?”
“要,我要——”整个曜晟殿,都回荡着涉晔淫靡的浪喘声,“我要成为肉棒大人的妻子?——!”
青年痴傻的高潮着,疯狂的宣泄着自己的欲望,直到前端的玉茎再也甩不出一滴东西,才慢慢停下动作,瘫软在魏皤身上。
“哎呀,失去意识了吗?真是难为殿下了,”魏皤招呼了两个下人将涉晔抬走,不停的抚摸着御座上的龙头,“也差不多让我真的坐在这里了。”
已是午夜时分,白日热闹非凡的街道此时此刻变得寂静无比,没有人群的嘈杂声也没有小贩的叫卖声。
“还真是安静,”魏皤走在路上,笑的猥琐,“太子殿下还没有在晚上微服私询过吧?”
被他称之为‘太子殿下’的青年,正四肢并用的,像狗一样的向前爬着,青年全身不着一缕,在大街上毫无廉耻之心的露出自己色情又性感的裸体,白皙的玉体上遍布潮红,脸色也尽是屈辱。
夜风吹过青年如玉的白肌,他光滑纤白的身体上,已集了一层细汗,两个粉白的乳粒,早被蹂躏的红肿外凸,殷红的菊穴像个肉团一般向外膨着,一抽一抽的流着淫水,划过大腿流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殿下的肉棒硬起来了,是在期待被谁看见吗?大家一定想象不到,朝廷上那位品貌俱佳的高贵太子是一只喜欢像狗一样被遛的贱畜吧?”
魏皤的话语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涉晔,那位仪态非凡的太子殿下,现在正毫无廉耻的在大街上摆出母狗的淫态。
“大人···”端木涉晔的喉咙动了动,“回宫做···好不好···要是被人发现的话···”
“太子殿下连勾引下人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做了,还在乎被别人看见吗?”
昨天晚上,两位送太子回宫的部下一回去,就跑到魏皤那里告状,说太子端木涉晔就是个不要脸的贱种,在大殿上行淫乐之事还不够,还要勾引他们两个下人。
还以为魏皤会大发雷霆,但他却不怒反笑,对太子的变化十分满意,估计过不了多久,端木涉晔就会变成一个只知道追求本能的动物。
但借着机会以惩罚为理由,把太子殿下带出来溜达溜达也不错,魏皤拽紧了手里的绳子,强行将身下的青年拽了起来。
涉晔心领神会一般,双手撑在路边的墙上,腰胯压低,翘挺的雪臀向上抬高,恬不知耻的在街市上露出自己最淫荡最骚贱的部位。
魏皤十分满意的将四根手指顺进了涉晔蓬松的淫洞,“殿下这里,已经松垮的前戏都不用做了吧?”
“快···快点···”涉晔不想再这样高度紧绷着神经,只想速速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然后回宫。
“哟,我交给殿下的规矩,殿下都忘了?”魏皤哪会随了涉晔的愿,青年越是表现出不愿的情绪,他就越想欺辱青年。
“对不起···贱狗知错,”涉晔闭着眼,一句一句的说着以前从不会从他口中说出的淫词艳语,“端木涉晔是个会在市集上发情的雌太子····求魏大人大发慈悲,给雌太子的骚逼止痒···”
“不错,殿下越来越知道我想听什么了,”魏皤一只手扶着涉晔的腰挎,另一只手揉捏着他肿硬的乳粒,“殿下不如好好享受,在街市行乐可是很愉悦的。”
魏皤说的没错,伴随着紧张感,涉晔的每个毛孔都战栗不已,身下的感觉更加清晰,青年坚挺的肉棒,也随着身后人的操干甩动着。
雌性的开关被打开,可是收不住的,涉晔仿佛忘了自己置身室外,不再压制自己的浪喘声。
“啊啊魏大人,操的骚狗好爽——好棒···魏大人的阳根?——”
“哈哈,我稍微认真起来你就开始发浪了,”涉晔肆无忌惮的浪喘声也刺激着魏皤,“难道说?殿下喜欢?”
“喜欢——喜欢?——”
“哈哈,还真是没看出来啊,殿下竟然还是个喜欢在户外犯贱的露出狂。”魏皤嘴上讥讽着涉晔,身下也一下一下的把他的孽根重重捣进涉晔的骚穴深处。
“是的——啊···在外面做爱···好爽?——”涉晔扬起颈子,不时的说出骚浪的话语“比在宫里,还要爽!”
“要是真的被人看见了,你又将如何应对呢太子殿下?”魏皤扶着他,身后像是驱赶一般撞击着,把涉晔带到了街市正中央,在白天,此处是人流最密集的地方,而夜晚,却寂静无比。
“那就给他们看——”在街道中央行淫乱之事的背德感夹杂着身下被碾磨产生的快感,将涉晔的理智侵蚀的一点不剩。
“然后告诉他们,当朝的太子殿下其实是一只喜欢当街挨操的万年发情母畜生?”魏皤不停的用阳物抵着涉晔脆弱的软肉,每次顶弄,他前面那根清秀的肉根就会流出东西。
“对——对——我下流的样子——全部都给大家看?——”涉晔被干的失神乱叫,自轻自贱的下流之语也是随口而出,早丢了一开始矜持不甘的样子。
“如果你这副样子被那些信任你的子民,臣下们看见,他们会不会失望啊?一直信任着,被大家视为希望的太子殿下其实是一个用身体勾引大臣,淫乱又下贱的雌太子,他们该有多难过啊?是不是该和大家道歉啊太子殿下!?”
“是的——十分抱歉——端木涉晔就是个会当街发骚的母畜哦哦哦哦——是秽乱纲纪的贱母狗——辜负了大家对我的信任,我··我···我这样的贱狗··没资格当太子咿咿?~!”
仿佛真的有大批的民众聚集在这里一边露出失望的表情一边看他发骚似的,涉晔淫叫着,一边从尿道口喷出精尿一边道歉。
“殿下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哦。”魏皤将涉晔刚刚射完的疲软肉棒捏在手里把玩,又将沾着精尿的手指伸进他的口舌里来回搅动。
“对不起···母狗太爽了···”涉晔回首,露出一双含泪美目,看的魏皤一颤一颤的。
“你这骚婊子也太会勾引人了吧!”魏皤一阵闷哼,一下下的撞上涉晔弹翘的肉臀,仿佛像是要将卵蛋一并插入一般。
“有人过来了,有人过来了啊!”说着,一位年轻的小民正向他们的方向走来,刚刚还说什么要给大家看看的涉晔,却慌张的不行。
等真的有人来了,他却怂了。
“那你就叫的骚一点浪一点,”魏皤不仅不让他躲,还使力将他抱了起来,涉晔值得双腿敞开着挂在魏皤身上,“把他吓跑不就行了?”
涉晔心一横,昂起脖子大声发出淫贱的浪叫。
“啊啊啊不行——骚心被操到了母狗要泄了啊呜呜噫噫嗷——非常对不起——我要高潮了——!喷了喷了喷了?——!”
“额啊——这什么!?”当朝太子被干的淫水爆射的贱样被小青年撞个满怀,“竟然在大街上行淫乐之事!真是不知廉耻!”
他被涉晔的高潮尖叫声吓的拔腿就跑,不敢在此处多停留一刻。
“哈哈哈好有趣,殿下有没有看到方才那人的表情啊?”魏皤将已经不停高潮到虚脱的涉晔放了下来,“还真是不争气啊,就应该停下来与我共享殿下才是。”
“唔···呃···”涉晔还沉溺于久久不能褪去的雌性高潮之中,露出痴傻的呆笑。
“喂,别在那里笑了,”魏皤给了涉晔一巴掌,鲜红的印记泛在了青年白皙的侧颜上。
“嘿嘿···好爽啊大人?····”涉晔依旧是一副痴痴的样子,像只狗一样舔舐着魏皤粗大的手指。
“哈哈,你可真是没救了。”魏皤还以为涉晔被人看到自己如此卑贱下劣的样子后,会不甘,会屈辱,但现在他却只懂得沉溺于那种下流的快乐中。
“好了殿下,惩罚还没有结束喔。”
“惩罚···惩罚~”涉晔回了神,双膝跪地的立在魏皤胯下,“请大人惩罚晔奴?~~”
“狗可是不会说人话的喔。”魏皤用手背拍了拍涉晔的侧颜,极尽屈辱,“母狗就应该有母狗的样子。”
“汪!汪!”涉晔却听话的吼了两声。
那位清新俊逸的皇太子,已经自甘堕落成了一只男人的胯下母狗,恐怕现在魏皤给出多么过分的命令,涉晔都会遵从。
“好了殿下,我给殿下留个任务吧,”仿佛是为了验证这一点似的,魏皤给涉晔下了一道奇怪的旨意,“不管殿下找谁,去用骚逼收集精尿,回来的时候如果量少了,殿下就会被惩罚。”
“好··好的,”涉晔靠在地面上,敞开双腿,两根手指不停的抠挖后穴,扭捏作态,“晔奴定是会把肚子灌的满满的,不让大人失望——”
“那微臣告退。”魏皤含笑离去,他很期待端木涉晔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完成这龌龊的任务。
可怜的涉晔,就这样披着一席单衣,走在空旷无人的街市上,寻找着能灌满自己的‘猎物’。
“哟,这是哪家的小公子啊??”
两位不修边幅,衣冠不整的男人从小巷里窜出,拦住了端木涉晔的去路。
“这小哥儿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啊。”高个的男人绕着涉晔,十分失礼的打量着他。
“嗯?他看着很像太子殿下啊。”矮个男人只觉得眼前的公子,和当朝太子的相貌重叠到了一起。
“说什么呢,太子怎么可能会大晚上的出来闲逛。”高个子打断了同伴的话,笑的一脸龌龊,“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晃荡,不怕被人劫了财?”
“这小模样,劫色也是有可能的哟。”涉晔生的清秀,墨发如瀑,比不少女生还要好看,男人心里便生起歹意。
“···”涉晔盯着男人们裤裆的鼓胀,他便心一横,褪下了冠衣。
“哇,你突然干嘛!?”
“他突然把衣服脱了!”
青年白皙细腻的皮肤,高挑修长的身型,流畅优美的薄肌,无不刺激着男人们的神经。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掐住了涉晔已经红肿不堪的乳粒,“你这是干什么啊小公子?”
涉晔下流的伸了伸舌头,“我是来侍奉二位大哥的···”
“你是拉客的男妓吗?”男人将自己的裤兜翻开,“实在抱歉我们两个都是身无分文的流浪汉耶。”
“不要钱···”
“不要钱!?”两位流浪汉被吓了一跳,现在这世道还有免费给人操的?
“想恳请二位大哥···可不可以···使用我的屁股小穴···可怜可怜我这可悲的肉便器吧··”涉晔转过身,讨好般的撅起屁股,将柔软的臀瓣向两侧拉开。
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口如面包一般向外膨出,无法自然闭合的肛门。
“你这骚洞是被用过多少次了啊,这样还能兜住屎吗?”流浪汉没读过什么书,话语粗鄙。
“大哥的肉棒··我还是夹的紧的··”涉晔将自己的肉穴,向男人的裆下靠了靠。
男人轻轻松松就插进去四根手指,吱吱的搅弄着内腔,摸到了肉壁上的某粒凸起,男儿还特意抠挖揉按了一番。
“啊大人——哪里不行呀噢?——”
骚心被刺激着,涉晔身体一阵搐搦,快感顺着下腹流往全身,早已变得淫贱不堪的身体经受不住责弄,没一会儿,玉茎就喷出了淡黄色的尿液,打湿了地面。
“这就潮吹了?”
个子偏矮的男人在涉晔的臀上拍了一掌,将自己粗硬的肉根痕痕操入菊穴,他本以为涉晔那口纵向开合穴肉膨出的屁眼就是口什么都夹不紧的大松逼,结果刚戳进去,肉壁就绞了上来,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阳物。
“啊,这贱蹄子的屁眼还挺好使!”矮男人满意的拍了拍涉晔的臀,“名器啊名器。”
“大···大人谬赞了,”涉晔摇晃着腰胯,要多骚贱有多骚贱,为了取悦这个流浪汉,涉晔甚至自己摆腰,主动靠了上去,让肉棒插得更深。
“哈哈这小婊子还自己靠上来了,”矮男人也不打算让涉晔占了主导权,稳稳地捏着他的腰挎就是一顿粗暴的顶弄,那口骚屁眼甚至还会自己分泌淫汁,湿滑又紧致。
矮男人不是个雏,知道怎么才能取悦身下人,他九浅一深,对着涉晔体内敏感的软肉碾来碾去,涉晔也发出了动情淫浪的喘息,“啊——大人···好会干啊?!”
没想到平平无奇的流浪汉还是个有本事的,涉晔被操的酥爽无比抽掣不止,身下半勃起的粉嫩玉茎不停的甩出半透明的粘稠淫液。
“喂喂,别光顾着伺候他啊,”高个子褪去裤子,将自己还冒着热气的阳根蹭在涉晔嘴边,涉晔张开玉口,小心的舔弄着眼前散发着骚臭的孽根,而男人只觉得他过于温吞,直接捅开了他的喉眼,青年优美的颈部也被肉棒撑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刺激的涉晔双眼泛白,喉咙也变成了取悦男人的自慰套,被碾来碾去。
涉晔胸前勃起涨大的骚奶头也没被放过,高男人一边使用着他的喉穴,一边拽弄着他肿大的颗粒,身后的男人更是卖力,肉棒没入之深,甚至到了涉晔的结肠口。
胸乳,喉咙,屁穴三点被同时凌辱,给涉晔带来了无上的欢愉,喉咙里不断挤出呻吟声,腰腿也开始不自然的抖动起来。
“嗯嗯呕呕——”全身上下的酥麻感越来越强,涉晔喉咙和肛肉也一颤一颤的嚼紧,男人们被刺激的,也发出了舒爽的喘息声。
先缴械的是高男人,涉晔一颤一颤的喉咙一直刺激的他的前端,他轻吼一声直接将大量白灼排入,来不及被涉晔吞咽的浊液顺着喉管反了上来,从嘴角和鼻孔中喷出。
“哦咳咳——!”被呛到的涉晔身子一软,扑在了高男人的身上,有了支撑点,矮男人的操干也变得得心应手,阳根和骚洞交界的地方,一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每次肉茎向外抽出时,都会带出来一小截玫红的肠肉,可下一秒就被重新被戳入体内。
“哇啊咳咳!好爽咿咿咿——要上瘾了唔啊?——!”
涉晔忘我的淫叫着,他早已忘了自己正身处街市,被流浪汉轮奸的不堪模样没准下一秒就会被看个满怀,但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的他只是一只发情的畜生,除了享受淫虐的快感,其他的他都不想考虑了。
“啧,”盯着涉晔那张被干的面目全非却依旧貌美的脸,高男人心里起疑,“真的很想那个太子,端木涉晔殿下啊···”
“你又在开玩笑了,”矮男人操着,喘息着打趣高男人,“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在街市行污秽之事?你说是不是啊小子?”
“啊对——我才不是什么太子——只是个当街发情的骚母狗啊?——”什么太子?他只是一个喜欢被轮奸爆干的畜生,太子又是何人?
“也对哦,”高男人用手背拍了拍涉晔满是脏污的侧脸,“要是以后是这样一只母狗当皇帝,这个国家也就走到头咯~”
“来,想象一下,现在是晌午,街市两侧聚满了人。”
矮男人扶着涉晔的腰,身后向前顶着,涉晔就这样一边挨操一边在街市正中前进着。
“他们都在看着你发骚发浪。”
涉晔简单的意淫了一下,正是人多的时候,大家站在道路两侧,看着一边被干一边前进的他,对他指指点点,骂他是母畜生,骂他恬不知耻,有的脾气暴躁的,还会想他身上扔去脏污。
“啊——只是想象一下就令人兴奋不已?——”涉晔昂起脖子高声浪叫着,肉茎又甩出几滴淡淡的精水。
“你到底是有多贱啊!”
男人被这一声浪叫刺激着,闷哼一声,精液悉数灌进了涉晔的肚子里,“来,加紧哦。”
涉晔听话的夹紧了屁穴,没有让矮男人的精液露出一滴,对此矮男人也赞叹不已,这比京城青楼的头牌名妓都要专业啊。
矮男人爽过后,高男人又绕到了涉晔的身后,用肉棒顶着他前进着,路过某个小巷时,他吹了下口哨,不一会儿,十几位流浪汉从黑暗中探头而出,一双双饿狼一般的眼神看向涉晔。
“啊~”涉晔脸上尽是渴望的表情,像是见了食物的狗,迫不及待的爬了过去,“好多肉棒···”
“哎呀,这尤物还真是···你们哪里找的?”其中一位流浪汉俯下身子,摸了摸涉晔如瓷玉般的侧颜,而青年则是张开口舌,舔上了他的手指。
“他啊,”高男人踢了下涉晔的屁股,“在我们闲逛的时候,突然就跳出来把我们拦住了,说是不干他就不让我们走呢。”
“路边冒出来求干?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小公子?”
“啊哈··啊哈?··”涉晔伸着舌头,动作与真正的狗别无二致。
“看你的样子,他们两个没能满足你?要不要哥几个继续啊?”男人的手已经捏上了涉晔的臀肉。
“真的吗?谢谢大哥们···”涉晔饥渴的向男人身上蹭去,其他人也不再忍耐,将涉晔围了起来,打算狠狠享用眼前骚浪的美人。
被一群流浪汉在大街上轮着操干,完美的玉体被摸个不停,肛门里一次次的接收着不同的精子,涉晔沉浸于这场荒唐的淫戏不能自拔,男人们的讥笑谩骂,粗暴的动作,腥臭的味道,无不成为他快乐的源泉。
“我想尿尿了。”
“找什么茅坑,你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对啊,把他的前后两张嘴都灌上尿!”
尿液顺着前后的洞被灌入体内,涉晔彻底成了一只盛尿的容器。
“好!爽了爽了!”
待他们全部爽过之后,天已经快亮了,涉晔的肚子早已鼓涨不已,里面装满了流浪汉们的精尿。
“哈哈,你这肚子挺能装啊,”高男人捏了捏涉晔早已涨大不已的小腹,圆滚滚的肚子被他捏来捏去,像是揉面团一般。
“好了,爽过了就别再欺负人家。”矮男人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馍馍。
“谢谢大哥··不用··”涉晔将那块馍馍递了回去。
“不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吗?”流浪汉们反而担心起涉晔的身体。
“主人不让···”涉晔抽了抽肩膀,“那大哥们···告辞···”
可怜的青年,还要跑回去向主人交差。
“我们啊,就在这一块儿游荡,如果你又发骚发浪了,随时回来找我们哦。”看着高挑的背影,男人们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这样可人的尤物,恐怕以后是见不到了。
········································
“大人···大人···啊——”涉晔就这样托着圆滚的肚子,爬进了魏皤的寝殿,肿大浑圆的肚皮甚至已经拖到了地上。
“哟,殿下回来了,快让我看看。”
涉晔直起身,向魏皤展示着自己比怀了双胞胎还要鼓胀的肚子,“请大人检查···”
“灌的这么满啊,”魏皤戳弄着涉晔的肚皮,在他鼓涨的腹部戳出一个凹陷,“你这是找了多少人啊。”
“回大人~共16人~”涉晔带着一副媚态,不停的讨好着魏皤,“是大哥们棒了晔奴~”
魏皤勾起嘴角,端木涉晔竟然下贱到去勾引流浪汉轮奸自己,再这样下去,无论是什么男人,他都会欣然接受吧。
“好吧,我允准你排出来。”
“啊?在这里···会弄脏大人的地板··”
“没事,一会儿你把他舔干净就是了。”魏皤笑的阴险,“还不快点。”
“晔奴遵命?~”
涉晔双手扶住膝盖双腿弯曲臀部上翘,劈劈啪啪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淫浪叫声,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液和尿液顺着涉晔的肉洞被喷出,小腹的弧度也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
···································
涉晔端坐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御笔,都说字如其人,涉晔的楷体字温润端正,和他本人一样。
萧悟卿站在太子殿下身侧,为他研墨,“太子殿下,最近,各位都停下来了,是有什么不详的征兆?”
“嘘,”涉晔小声说道:“最近魏皤怀疑的紧。”
魏皤不遗余力的玩弄自己的身心,不管是虐打,玷污龙椅还是暴露,都是为了泯灭自己的人心,让自己彻底变成一个没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废物。
“既然他这么想看我落入泥潭,那我就做给他看···”
“东瀛的军队,已经退败到河岸口了,”端木浯晌的文官跟在他身前,恭敬到,“不愧是殿下,三两下就扳倒了倭寇的先锋军。”
“哼,对啊,一次次的胜仗,都是本王打下来的,”端木浯晌脚步快,身边的文官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如果没了本王,国家的领土早被蚕食的剩不下什么了。”
“真不愧是殿下,骁勇善战,用兵如神,就算和那位萧英大将军相比,殿下也会更胜一筹。”
“那又如何,不管我做的多好,大臣也好民众也罢,也只会为那只不知廉耻搔首弄姿的母狗说话,”一想到那位不成器的哥哥,端木浯晌就气的咬牙,“一个给皇族抹黑的烂人有什么好的···真令人发笑···”
“殿下,恕我直言···”文官斗胆进言,“太子殿下或许有说不出的苦衷···”
“啧,你胳膊肘怎么还往外拐啊?”端木浯晌皱起眉头,文官的表现仿佛印证了自己那句话。
“殿下,您去哪?”
“我去给那条母狗请安···”端木浯晌心里不服气,但是端木涉晔毕竟是国家的储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啧···说不好那人现在还在被人当作军妓使用···”
··················
“殿下,好消息!”一收到密报,萧悟卿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太子府,甚至忘了行礼。
“嘘,莫激动。”
“合众联合王国有了新上任的国王,他御驾亲征,击溃了东瀛国进攻的军队,他们就将大部分的兵力都挪去了,对我国的侵略,缓和了。”
“嗯···小柯··他已经成为国王了啊···”涉晔回忆起了自己这位来自异国的朋友,他们成为皇室成员的那一刻起,身上就有了担子,“我们也不能一直靠别人····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并没有变多。”
“但至少缓和了,殿下。”萧悟卿俯首作揖,这次王国的动作真的解决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我明白,接下来我要去魏皤那里了,后续工作就交给你了。”
见涉晔又要去参与那种受尽折磨的淫宴,萧悟卿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坚持下来的:“这种事···您还要做到什么时候···”
“马上了,”涉晔安慰萧悟卿,“马上了···”
二人的谈话被屋外的端木浯晌听得清清楚楚,皇兄瞒着他的事,可不简单。
他常年指挥军队,情报网也十分完善,想调查清楚什么事,简直易如反掌。
“让你查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
“已经有眉目了···可是···”文官攥着什么东西,迟疑着。
“可是什么?”端木浯晌一把抢了过去,“给我!”
信件上写着和自己相关的密文,皇帝重病,魏皤动了歪心思,想挟持太子控制朝廷,而人质自然是百姓还有皇帝的子嗣们,端木浯晌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的摆腰打桩也渐渐有了方向。
“悟卿哥哥····悟卿哥哥——!”体内的骚心不停被撞被捣,涉晔的身体已经被完全打开,四肢酥软不已,“叫···叫我的名字——”
“涉晔···”萧悟卿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朦胧不清,下意识的说出了涉晔的乳名,“晔儿···”
“啊——”涉晔发出了动情的喘息声,萧悟卿的情绪也被带了起来,一遍一遍的在他耳边称呼着着他的乳名,身下的抽动也没有停下。
“晔儿····晔儿····”他瞳孔湿润,动情的注视着身下之人,“我爱你···”
“我也爱你···悟卿哥哥···”涉晔抱着萧悟卿宽厚的肩膀,一双修长的双腿裹上了男人劲瘦的腰肢,用身体诉说着爱意。
“晔儿···”萧悟卿的瞳孔,就没有从涉晔的身上移开过,他扶着涉晔的腰肢,将他立了起来,抱在怀里。
感受着萧悟卿健壮有力的臂膀,涉晔只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他抬起身子,吻上了萧悟卿的唇。
二人唇齿相依,缠绵于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温度,萧悟卿也不停的朝上顶胯,刺激着涉晔的软肉。
“晔儿···”在褶皱的包裹下,萧悟卿已经到了缴械的边缘,“我要丢了···”
“悟卿哥哥——”涉晔张开双臂,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一起——”
“晔儿···”萧悟卿俯下身,再一次吻住了涉晔的薄唇,而涉晔也紧紧的搂抱住了萧悟卿的脖颈,二人紧紧相拥,同时达到了云端。
“哈···哈···”萧悟卿是第一次行周公之礼,在很多地方都有些不适应,大敞四开的躺在床上倒气。
“才这么几下就不行了?”涉晔微笑着调侃萧悟卿,还不停用指尖戳着他的侧脸,“你很弱耶。”
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被鄙视,萧悟卿皱起眉头,“你小心我下次把你干的下不来床。”
“求之不得~”涉晔还是那副微笑的表情,而萧悟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诈,死死的把涉晔压在身下。
“悟卿哥哥还希望有二周目吗?”涉晔也不再端着那副微笑表情,勾起嘴角,坏笑到,“我可以哦。”
“晔儿···”面对那张脸,萧悟卿松开了手,眼睑微垂,“我喜欢你。”
涉晔环住了萧悟卿有力的脖颈,“我知道。”
“你知道,一开始还把我向外推?”萧悟卿一扁嘴,像小孩子一样闹起变扭。
“我只是不想玷污你纯洁的感情。”涉晔的眼神也黯淡下来,“但是,我不想再用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惩罚你我了,好吗?”
“真是···你还真是擅长挑拨别人的心···”萧悟卿俯下身,趴在涉晔身上,细细的品味着他的味道,“晔儿,以后,咱会保护你,再不让你受欺负。”
“嗯···”涉晔语气轻柔,他轻轻的拍了拍萧悟卿宽厚的脊背,“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悟卿哥哥···”
·····························
“臣弟端木浯晌,叩见皇上。”
奸党被除去,端木浯晌也有了脸面见哥哥了。
“浯晌你来啦,”涉晔小步向前,扶起了许久未见的弟弟,他知道,端木浯晌在这期间也出了不少力,“快起来。”
“您打算如何处置这些人?”端木浯晌第一件事,并不是和哥哥道歉,而是怕哥哥内心柔软,放过了那些恶徒,“一刀砍了他们也太便宜了,如果皇兄允许,这件事就交给臣弟来办了。”
涉晔喉咙一紧,如果自己过于极端的处理这些孽臣,将来史笔如铁,自然会有所批判,弟弟这是不惜背负骂名,也要严惩那几个惘臣。
“浯晌···谢谢你,你总是为我考虑。”涉晔下意识的摸上了浯晌的头,像是小时候那样。
“陛下不可···”端木浯晌身体侧倾,躲开了。
涉晔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苦楚,“你我兄弟二人···怎么疏远到了如此地步···”
“因为臣弟是罪臣,”浯晌起身,跪在了涉晔面前,“臣弟轻信了魏皤那混账的妄言,冲撞了皇上,乃死罪。”
“没有那么严重···”涉晔并没有把浯晌冲撞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反而对弟弟心怀愧疚,“是我先玷污了皇家的名声,你先起来,地上凉···”
“皇兄不杀我,是皇兄仁慈,”浯晌却愣是跪着,不肯起身,“臣弟想回到前线,打跑那些东瀛人,守护大曜国一方平安。”
“可是··那边那么危险,而且塞外苦寒···”
“臣弟年年出征御敌,习惯了。”浯晌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请皇上成全!”
“可是···”
“请大哥成全!!”浯晌宽厚的肩膀微微颤抖,他就这样保持着以头叩地地姿势:“大哥···”
“我知道了,”涉晔答应着,将他扶了起来,“我也希望你能活着回来,回到阳城。”
“谢皇上,”浯晌也久违的,在涉晔面前露出笑容,“臣端木浯晌,叩谢皇上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