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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他的omega简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妻子(1 / 1)

清晨七点钟,莫顿醒来,柔软的星蓝色大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窗帘紧闭,阳光被牢牢地挡在玻璃外,不用看也知道这又是一个明朗的大晴天,一切都是那样平静而安稳,透过墙壁,他能听到厨师、佣人、管家在走廊上蹑手蹑脚走过去的声音,这让莫顿感到无比心安。

莫顿伸懒腰,坐起来,随即他想到厄尔最喜欢的也是这样的晴天。

他眯着眼睛,在脑海里勾勒出那一副看了仿佛千万遍却依然极为喜欢的场景:

厄尔穿着洁白的衬衫,在藤蔓密布的小阳台上慢慢地煮咖啡、吃自己买回家的芝士蛋糕、手上一本软壳,阳光折射下来,洒在他黑色柔软的短发上。

莫顿不由得想——他的oga简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妻子,结婚五年后他还是这样骄傲于自己可以落网在妻子的怀抱中。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莫顿清清嗓子:“我起了。”

男佣托比小心地开门,鞠躬,莫顿勾手指,示意他过来给自己换衣服。

托比没有抬头,脚下踩着滚轮一样快速而无声地遛过来。

莫顿抬起手,便于托比给他脱下睡衣,托比折好睡衣,把雪白的衬衫套在他的身上。

“夫人呢?”莫顿问。

“夫人在厨房。”托比说。

对于妻子经久不倦的烹饪爱好,莫顿总是大方放任,虽然不是很上得了台面,不过没有哪一个alpha会拒绝oga亲手烹饪的食物,何况妻子的手艺还那样好。

莫顿再一次肯定自己当年的眼光,换好衣服后,他说:“那就下楼吧。”

餐厅里已经摆好了两人份的早餐,面包、咖啡、鸡蛋,莫顿不急不忙地落座,叠上餐巾,一扭头就能看到妻子忙碌的身影。

没多久,妻子端着两份玉米汤走出来,冲他略带羞涩、下巴微微含起,笑了一下。

莫顿一怔,直到妻子把一碗玉米汤小心地放在他的面前才反应过来。

“几点起的。”莫顿问,“这样还是太累了。”

“不累。”妻子摇头,擦了擦光洁额头上的几滴汗,“不过是顺手的事情,今天还要出去吗?”

莫顿点点头,问侍奉在侧的管家瑞安:“车子准备好了么?”

瑞安欠身道:“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莫顿迅速地解决了面前的食物,起身准备离开。

妻子端坐着低头小口小口地啜饮甜玉米汤,舌尖探出来,迅速在水红的唇上舔舐一下。

光是这一眼,就看得莫顿口舌干燥,目光不由得移到妻子的后颈,oga微微低头,半高的衬衫依然遮不住他后颈微微肿起的腺体,上面有一枚齿痕,昨夜的欢愉经过一夜酣眠本已稀释,如今又重新涌回他的脑海。

不过大早上就发情未免不够绅士,alpha自我谴责一番,但还是没有忍住,扳着oga的下巴让他朝向自己。

oga似有不解,但在丈夫将唇角压过去的那一瞬间还是很快恢复了正常,温顺地接受着alpha的亲吻。

莫顿的信息素是咖啡味,所以每当oga喝咖啡他都会感到满足。

一吻结束,莫顿退开,用大拇指轻轻摩挲oga的唇角,慢慢道:“中午我就不回来了,晚上见。”

“晚上见。”oga温柔道,“先生。”

莫顿满意地笑笑,捞起外套,大步踏出门外,头也不回地钻进座驾。

大宅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oga依然捧着甜汤碗一动不动。

半晌,女佣贝拉问:“夫人,要不要添一碗热的。”

厄尔把汤碗放在铺着蕾丝桌布的餐桌上,捻起餐巾擦拭唇角,又喝了一杯温水,垂下眼帘,站起来,弯唇笑道:“不用了,收起来吧。”

贝拉“嗯”了一声。

厄尔点头致意,便离开了餐厅。

上楼之前,他回头说:“朱利安小姐来后,请她直接上楼。”

瑞安应声说好,俯身,依然能看到夫人的脚一下一下地消失在深色的木质楼梯上,脚步不急不缓,洁白的手在扶手上切换位置,很快消失不见。

没多久,楼上传来钢琴声,并不算特别流畅,有些磕磕绊绊,但还是能听出一些悦耳的旋律。

贝拉擦着桌子,不由得感叹道:“夫人真是多才多艺,还这么好学。”

瑞安收回眼神,对贝拉说:“煮一壶茶,送上去。”

“噢,好的。”贝拉说,她在厨房里煮了一壶红茶,用珐琅套杯装好,端上了楼。

瑞安目送她消失在楼梯间,才慢吞吞地收回眼神。

十点钟,负责教授钢琴的朱利安小姐按时到达。

她是一位拥有漂亮棕色卷发的beta,对alpha来说不具备任何威慑力,她脱下外套,倾听了一会厄尔的琴声,微笑道:“又进步了,夫人可真聪明,很具有天赋。”

“我也觉得。”贝拉接过朱利安的红色外套,“夫人真的很厉害。”

厄尔弹完一首简单的练习曲,微微出了一些汗。

他垂头盯着自己发红的指尖发了半晌呆,忽然紧紧抿住嘴唇,走去盥洗室洗手,洗了七八遍依然不满意,听到房门要打开的声音他才停下来,扯了一旁的白巾擦拭。

朱利安开门进来,笑容明媚:“上午好,夫人。”

“上午好,小姐。”厄尔笑得毫无瑕疵。

贝拉从朱利安身后溜进来,轻手轻脚地把新泡的热茶和饼干端来,又收走放凉的冷茶。

她掂在手里,发觉夫人基本一口都没有喝,这倒也正常,夫人并不喜爱红茶。

她离开书房时合上门,转头就要离开,忽然被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瑞安给吓了一大跳,手里的冷茶差点就要打翻在地上,她庆幸于昂贵的地毯和珐琅套杯的平安,惊魂未定道:“管家先生,吓死我了。”

“夫人没有喝?”瑞安语气平淡道。

贝拉摇头,瑞安依然一脸平静,侧身让出通道。

贝拉想说既然夫人并不爱喝其实用不着准备的,但这似乎不是她该置喙的事情,她憋住话头。

瑞安似乎看出她要说的话,淡淡道:“不一定。”

什么不一定,贝拉满头雾水地回到工作岗位上。

不多时,书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新曲段。

一小时后,朱利安举手:“我们休息一下吧。”

厄尔点点头,擦擦手,坐下喝朱利安分享茶歇时间。

他依然没有碰泡好的红茶,只小口地吃了两块甜饼干。

朱利安把牛奶倒进红茶里,喝了一小杯,满意地点点头:“味道很好呢。”

厄尔微笑以对。

朱利安放下茶杯,感慨道:“说实话,我去过那么多家,只有普兰先生这里最复古。”

“我家先生喜欢这这样一板一眼的生活。”厄尔对这个刚认识三个月的钢琴老师很有好感。

朱利安笑了笑:“一成不变的惬意生活,换我我也挺喜欢的。”

厄尔“唔”了一声。

朱利安捏着小匙,下意识地打量对面的这位年轻oga。

在社交圈里,莫顿·普兰作为当地有名的贵族深受关注,更不用说他手底下还经营着一家盈利颇丰的医药公司,他家的夫人也应美貌贤良而受到赞誉。

朱利安法,彼此快乐,这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刺激和发泄。

汗水沾湿了厄尔的睫毛,他没有睁眼,西德堵住了厄尔的嘴唇,再次和他接吻,有时厄尔被撞得失去平衡和西德嘴唇分开,拉出一长条银丝。

厄尔的喉结上下滚,想将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津吞进去,还是有些没能咽进的顺着嘴角流出来,他的嘴唇水光湛湛、通红微肿,就像是溺亡的人一样竭力在跌宕之中维系呼吸。

西德觉得自己的高点也要到了。

“在里面。”西德暂缓攻势,和厄尔的鼻尖相互轻蹭,“可以吗”

厄尔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

西德不再犹豫,并且更加兴奋,于是狠冲好几下,爽快地射了出来。

但alpha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西德射出来的瞬间,厄尔就像被一条无形地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整个人都在西德怀里绷直了,也跟着射了第二回,他大汗淋漓,下巴高高地扬起,呼吸好像中断,直到alpha可怖的、漫长的射精缓解结束,oga才找回了呼吸的办法。

西德保持着性器埋进去的状态,细密地啄吻厄尔的眉毛、眼尾和唇角。

厄尔的眼尾红得像发烧,眼角被生理性泪水充斥,如一面雾气蒸腾的镜子。

不过厄尔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像是在发烧,热得滚烫。

于是西德说:“里面好热。”

厄尔沉默地寻找消散的理智,继而才干哑地说:“夸点别的吧。”

西德闷闷地笑,没有拔出来,托着oga的臀部,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厄尔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精液撑得他有点难受,况且因为姿势的改变,摩擦使得俩人都有点重新兴奋起来——主要是西德。

套房有一扇大而柔软的床,被褥保持着厄尔起身来开门时的痕迹,仿佛还带着oga的体温,但厄尔现在太烫了,简直有点烫手,他整个身体都泛出好看的红色。

西德抱着厄尔往床的方向走,一边走一面浅浅地抽插着,点滴的精液漏出来,西德重新变硬了。

“一个人睡。冷不冷?”西德边笑边问。

厄尔难受地盯着自己的小腹看,没功夫理他,然后再一次天旋地转来袭,他被放在床上,厄尔自己的双手终于获得解放。

西德从上方覆上来,把手按在厄尔小腹上,评价说:“鼓鼓囊囊的。”

厄尔说:“能不能……”

“不能。”西德无情地拒绝了,他很想重新开始,但忽然又不怎么急,西德抓着厄尔的手,让他自己摸,厄尔不知道要自己摸什么,西德问:“你摸得到我吗?”

厄尔的手僵住。

他确实好像有点摸到了。

“其实都能看到。”西德说,然后抽出性器,厄尔急促地呀了一声。

西德捏住厄尔的下巴让他不要逃避,自己看。

“我要插进来了。”西德宣布,然后镇压住了厄尔企图合上的双腿。

厄尔只得皱着眉,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平坦一些的小腹再度鼓起,有一条明显的凸起的柱状。

见状西德很想吹个口哨,但他不会,也觉得这好像是印象中的流氓行径,但都和有夫之alpha上了床,现在俩人都还牢牢地锲在一起,可以知道之前学的所有东西怕是都喂了狗不再算数。

西德色心又起,于是趁厄尔身体绵软的时候再度开始抽插。

这一次好歹不算太饿,保持了一定的节奏,厄尔又是喘又是呻吟,身体也绵软无力,湿漉漉的穴道里全是精液,在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道口溢出,击打成泡沫。

西德叼着厄尔的乳头玩,操了会忽然想起传说中oga的生殖腔,他变换了角度,开始在厄尔的穴道里寻找。

厄尔很快明白西德在找什么,他推了推西德的手:“别……”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西德心情大好地夸赞,顶了一下,“好聪明。”

厄尔:“……”

“找一找又没什么。”西德说,逼近询问,“你什么时候发情?”

还没发情已经这样可口,西德都不敢想发情期会是什么样子,与此同时他也隐秘地想象厄尔第一次上床会是什么样子,他完全青涩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厄尔摇了摇头,因为西德研磨的动作而咬住了嘴唇。

西德想,没事,那个时候他肯定在,如果那个莫顿敢出来干事,他就杀了他。

西德抽插着,忽然好像碰到了一个隐秘的、之前一直没注意过的凹陷处,他敏锐地发现厄尔颤了一下。

“是这?”西德停在这个凹陷处,然后浅浅地磨了一下。

厄尔的眼泪登时就下来了,西德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恶意地在凹陷处不停打圈,厄尔不停地打哆嗦,眼泪不要钱似的串珠似的滚下来,嘴唇也不停颤抖,腿根抖动,撑起的那两根筋颤抖得更加厉害。

这一回厄尔即便是确实酸软无力,也硬撑着向后挪动企图躲开。

“不行,太、太酸了——”厄尔哽咽着说。

然而他没能挪动几寸,就被抓着脚腕再度拖了回来。

西德尽数插进,不顾oga反对,重新抵在凹陷处,少顷,他好像真的碰到了那个未张开的口子,然而才碰到,厄尔就尖叫了一声。

这一次却没想到真给oga逃开了,西德的性器也全数抽了出来,他一时有点懵,厄尔失去堵塞的穴口源源不断地溢出精液,然后流到了床单上,整个人跟被情欲完全腌了似的,看起来非常美味。

西德渴得不行,只好投降,保证说:“我不找了。”

然后西德上前,把厄尔翻过来压住,岔开他的双腿,把性器埋进去,厄尔没力气地纵容了。

这次alpha确实没有再找生殖腔,但恢复了之前的莽撞,冲刺了不知多少下,眼看厄尔濒临高潮,头发在枕头上散开,西德玩心顿起,手握住厄尔不算太大的性器,用拇指赌住oga的铃口,嘴里道:“憋着来一回。”

他加大幅度,尽力顶撞。

厄尔的口津浸湿了枕头,更是将柔软的布咬进嘴里,手指硬生生地扣着床单,西德抬起oga的臀部,没留情面地疯狂抽插,厄尔很快高潮,但又射不出来,感觉自己要疯了,每一瞬都无比漫长。

最后厄尔在觉得自己要废了之前,西德终于又射了他一肚子,然后大发慈悲地允许他射出来了。

这一晚他们干了好几次,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才疲惫地睡去。

醒来时厄尔浑身酸痛,整个人陷在西德光裸的怀抱里,他看了眼紧紧闭合的窗帘,估摸着可能已经下午了,于是尝试着想动一下,却一僵,表情奇怪,怪不得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西德还一直没抽出来,两个人还紧紧地连在一起。

服了!

厄尔蠕动,小心地想脱离。

不知道试了多久,西德的性器终于全部滑了出来,紧接着精液也好像要流出来了,厄尔表情凝重地夹紧臀部,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往浴室里跑。

然而还是有许多精液顺着他光裸的大腿流下,更是滴了几滴在床单和地板上。

浴室的门才合上,这边西德就睁开了眼——厄尔一动他就醒了,此时alpha盯着地板上的精液好像在发呆,房间的空气里弥漫着没散去的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以及石楠花味。

他坐起来,抓了抓头发,去找自己的通讯器。

昨晚进门前西德就屏蔽了所有来信,他无视了父亲打来的几十个通讯,然后去看了看医生发的消息。

这次莫顿·普兰突发病性的易感期是因为普兰家的医药公司研发的药物问题,这个问题还挺严重,他必须保证莫顿·普兰不会突然死掉,直到一切查清楚。

浴室里,厄尔打开了花洒,精液还在有一会没一会地冒出,在腿根微微凝固,他却没急着去洗,先对着镜子皱眉打量自己的身体。

热气很快氤氲了镜面,厄尔擦掉水珠,镜面清晰起来,他看到自己一身的吻痕、牙印和肿起来的乳尖,还有些可疑的白痕,头发上也有,鼻尖也有,甚至嘴唇也肿了,腺体上也有几个浅浅的牙印,看样子alpha真的觊觎了一整晚,可惜有莫顿在,再标记的可能性太小。

莫顿在床事上永远中规中矩,从来不追求刺激,厄尔又一直呆在他刻意复古的庄园里,见到的男人除了一来就走的客人就只有beta了,还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beta。

这个名叫西德·乔的上校果然年轻又能干,长得又帅,在莫顿醒来之前的日子,估计够让他找够乐子了。

厄尔洗了把脸,才慢慢走到花洒下,腿确实很酸,但还能用。

他先认认真真地洗了头,然后把全身凝固的精液洗干净,犹豫半晌,到底还是叉开腿,把手指插进穴口中,穴口被用了一整晚松软无比,又热又湿,厄尔觉得如果自己是alpha想来也会很喜欢,他皱眉慢慢引导精液流出,忽地有一大坨坠在地上,被流水稀释,厄尔盯着看了半天,又继续清理。

他花了好大一会功夫才把自己整理好,换了身干净的睡衣。

出来时,见alpha下半身围着浴巾,虽然看起来也不太体面,但也勉强过得去,屋子里已经焕然一新,床品全换,地上也干净了,桌上还有几套衣服的袋子,看品牌,价格不菲。

西德解释说:“叫机器人清理的。”

厄尔点点头,因为喉咙有点痛,于是没说话。

西德盯着他,意有所指地问:“自己弄出来的?”

厄尔唔了一声。

西德有点惋惜地啧了声。

穿上衣,oga又恢复了那种漂亮美人的样子,看起来甚至不太好接触,就如同西德第一次在上空见到他的样子。

西德的眼神挪到厄尔布有红痕的脖子、有牙印的腺体和或许因肿胀而微突出的乳尖位置,昨夜的记忆不受控制地卷土重来。

西德的喉结一滚,他暂时没打算白日宣淫,也走向浴室,进去之前指着桌上的包装袋说:“左边那几袋算你的,右边三袋算我的。”

alpha昨夜穿来的衣服百分之百是没法再穿已经扔掉了,oga的睡衣也宣告报废。

西德快速地洗完澡,直接光着身子出来穿上制服,扭头见oga还没有吹头发,于是又先过来要帮他吹头发,厄尔没有拒绝,西德耐心地吹好头发,这才准备去部里处理工作。

出门前oga过来帮他系领带,西德眯着眼睛打量,注意到他手法非常娴熟,嘴角因而不悦地下撇。

厄尔似乎没有察觉,系好后后退一步,准备目送他离开。

西德忽然凑近,捏住厄尔的下颌往上抬,不容置疑地和他接吻,长长一吻毕,厄尔又有点脸红的趋势,西德满意地笑,然后凑近问:“还有下次吗?”

厄尔没有回答,半晌后推了推alpha,下巴一点。

西德大喜,正志得意满地出门,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而嘶哑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西德僵硬三秒,继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起来。

操!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操!!!

“西德·乔。”西德怒气冲冲地报出自己的名字,回头朝厄尔道,“通讯器给我。”

厄尔无辜地顶着目光,说:“我没有通讯器。”

“怎么可能——”西德话说一半忽然卡壳,他想起了厄尔那个蠢货丈夫,紧接着脸色沉下去,原本的怒气愣是被这句话给冲散了,换成了另一种怒气,西德深深地看了oga一眼,转身就走。

厄尔目送alpha走远,然后合上门,全程面无表情。

本来第二天厄尔就准备再去见一次莫顿,但想到今天自己身上的味道可能会逼疯莫顿,他大发慈悲地没有动身,晚间,那个医生主动过来,抽了几毫升他的血,又回去了。

又过了一天,庄园里的废物点心beta怒气冲冲地来找他。

厄尔那天终于去了病房,隔着玻璃窗看着莫顿。

一名士兵过来,一点头:“莫兰先生家的管家来了,说是要求见夫人。”

厄尔连垂眸的弧度都没有变动一下。

值班的医生看看他,小心地询问:“夫人,您要见吗?”

“见吧。”厄尔平心静气地说,“或许庄园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需要我处理呢。”

医生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以为自己耳朵大概出毛病了,不然怎么从oga的语气里听出了点讽刺的味道。

瑞安穿着古旧的管家服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起了头,瞳孔里映出那个oga的身影,惊喜地道:“夫、夫人!”

厄尔点点下巴,

瑞安快步流星地走上前,竟然拉住了厄尔的袖子,语速飞快地说:“你、你还好吗?有人欺负你吗?有没有受伤?什么时候回去?今天吃饭了吗?吃了什么?”

厄尔打断他,有些冷淡地问:“有什么事?”

瑞安顿时卡壳了,然后看向自己拉着厄尔袖子的手,由于少顷,松手开来:“没……”

瑞安有点艰难地道:“先生,先生他在哪儿?”

“在病房。”

“你……您在照顾先生?”

厄尔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嗯。”

“那怎么能行。”瑞安恢复了一贯管家的态度,“还是我来吧。您回庄园休息。”

跟上来的士兵左右看看,悄悄给乔少校发消息:“不得了了,oga可能要被接走了。”

西德的讯息立刻拨回来,士兵悄悄接通,对准了oga的方向。

“你拦着。”西德拎起外套拔腿就走,快得像一阵风,“我立刻就来——那是谁?”

“好像是莫顿家的管家。”

西德皱起眉:“不怀好意。”

士兵一边持续直播,一边好声好气地道:“远道而来,先去吃午餐吧。”

瑞安警惕地:“吃什么午餐?这里一点都不好吃,回去,我给您做,夫人。”

厄尔又打断他:“我不回去了。”

瑞安的话戛然而止:“啊?”

厄尔自顾自地说:“庄园就交给你了,我……我等先生好了再说。”

瑞安:“不行!我不回去!”

厄尔瞟他一眼:“随你。”

二十分钟后,西德·乔匆匆赶到,飞快地上了楼,透过一扇小窗户,他首先看到了oga,他柔软的黑色短发没有经历什么修饰,穿着一件松垮的衬衫——是自己买的,和厄尔站在一起的有个管家打扮的人,站得微后一步。

是个beta。

beta非常认真地看着oga的背影,也许oga都没发现,这名beta的眼神带着一种赤裸、炽热而阴暗的迷恋,让西德突然的怒火中烧,猛地推开门——

“你是谁?!”

瑞安转过身,很警惕地看着着突然闯进来的alpha军官。

厄尔却很平静:“少校阁下。”

“少校?”瑞安做出保护厄尔的姿势,西德很想把那条胳膊给砍了,到底没动手,咬着牙说:“西德·乔,军衔少校,负责莫顿先生的案件。”

瑞安却道:“既然跟先生有关,为什么要把夫人留下来?”

厄尔一言不发,很柔顺,就像所有事情都可以由别人决定。

西德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挪开,转而不太客气地道:“上头的事情,也轮得到你做主?”

“你——”

“请他出去。”西德吩咐道。

“管家先生。”士兵客气地道,“请暂时离开。”

瑞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没拗过士兵的手臂,一边叫着一边被架出门去了,值班医生也赶紧溜了。

病房里只剩下三个人。

莫顿还躺在封闭隔间中,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勉强保持着一个安稳的状态。

西德吸了口气,忍住怒气,拉过厄尔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背。

“好烦人。”西德说。

他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盖在厄尔的肩头。

厄尔不明所以,抬眸望着他,一双眼睛有点湿湿润润的意思,西德看迷了眼,又亲了亲他的嘴角,把他按在玻璃隔窗上,低头含住了oga的嘴唇。

oga颤颤巍巍地泻出一点信息素来,一口气险些喘差了。

西德亲了一会,退开几寸,说:“这里没有监控。”

厄尔顿时明白他要干什么,但一时没有回应,而是还在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企图把肺部被吸走的氧气喘回来,发丝垂在眼眸前,西德用手指拨开,亲了下他的眼皮,说:“不做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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