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惹来女人们一阵哄笑，只有不理解的高丽丽望着那女人，频频叹息。

“陶晴，快让菁菁教教你！”黄玉敏扯着粗嗓。

“这有什么无非就是钱呗！上大一的时候，她那个神经病妈犯病，像毛小优那穷酸像，五千块钱怕是见都没见过！”张如菁嗤鼻。“为了借钱给她，我可是放弃了喜欢的鞋子！要不然，她怎么能把疯子送进医院”

“原来是一双鞋，换了只听话的狗啊！”

“哈哈...”

“这也得分什么样的狗，有的狗是养不熟的！”张如菁瞪了眼默不作声的高丽丽，她自觉垂下了头。“也不知道她哪挣的钱，居然过了一年就把钱还了！再后来，就屁颠屁颠跟在我身后，报恩呗！”

“还能怎么挣多卖几次不就有了吗”陶晴一脸嫉妒。

“哈哈...”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群叽喳的女人让人甚是讨厌，空杯丢给服务生，方文向餐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