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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被哥哥的丈夫强制/竹马攻找上门揍哥哥(1 / 1)

002

哥哥还是去了书房办公。

长发攻慢悠悠地走到床前,用宛若打量商品是否合格的眼神打量着弟弟。

弟弟安静地吃着糖,他吃糖的时候是将整颗糖含在嘴里,右边的腮帮子鼓起来,像一只小仓鼠一样,怕人抢的模样。

长发攻被逗笑了,小动物有时候能唤醒他为数不多的良知,他有些怜爱地摸了摸弟弟的头发。

弟弟眨了眨眼镜,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长发攻的身影。他思考了片刻,主动地将脑袋凑到长发攻的掌心,小幅度地蹭了蹭。

他甚至有些愧疚地对长发攻说:“对不起,我把糖吃完了。”顿了顿,又对长发攻许诺,“我家里有许多,下次我给你带一点。”

长发攻笑了,他掐着弟弟左边的脸蛋,用了些力道,在对方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两个明显的红痕。

弟弟愣愣地看着长发攻,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刚刚摸他的漂亮哥哥要用这么疼的力道掐他的脸蛋。

更疼的还在后面。

长发攻用双手捧起弟弟的脸,指腹轻轻地擦过双颊,在弟弟想要亲近的时候,又趁着对方不注意,拇指强硬地伸进弟弟的嘴里,强迫对方张开嘴。

还没有吃多少的大白兔奶糖被扔进了垃圾桶。

长发攻解开自己的裤子链,掏出了自己粗长的鸡巴,握着根部,用龟头蹭着弟弟圆润的脸蛋。

黏液有些粘在了弟弟鸦羽般的睫毛上,弟弟难耐地眨眼,望向长发攻的眼神里满是不解和恐惧。

“吃过吗?”拇指压着弟弟上唇,指腹擦过一排排整齐的牙齿,“吃没吃过你哥哥的?”

其实弟弟被养的很好。

他皮肤细腻白皙,嘴唇红润,脸蛋上也圆圆的,屁股上肉感十足,他被他父母养的很好,一看都没吃过苦。

估计这辈子吃过最苦的东西,就是他哥哥的精液。

他们的父母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一直被打压的养子胆子这么大,敢诱奸他们最心疼的小儿子。

弟弟抗拒地推着长发攻,却被抓着头发强硬地用脸擦着鸡巴。

他圆圆的小脸似乎成了另一个性器官,抚慰着突然发难的男人的性欲。

脸上鸡巴抖动的剧烈的时候,长发攻捅进了弟弟的嘴巴,挺着腰在弟弟的嘴里射精。

拔出来的时候揉着弟弟的脸,直到弟弟哭着咽下精液,长发攻才再度露出了笑容。

“好乖好乖。”长发攻奖励似的吻了吻弟弟的脸蛋,就像是小女孩得到了心爱的洋娃娃一样,将弟弟抱在怀里不住地把玩,一会擦擦弟弟脸颊上的眼泪,一会摸摸弟弟的小手,一会又拍了拍弟弟的颤抖的脊背。

外界说的没错,他和哥哥都是变态,臭味相同。

长发攻比哥哥还变态一点,他是长子,他的母亲是个变态的科学家,从他出生那天就以他为模板创造出一个机器人,处处拿他和由程序制定好的、完美的机器人做对比。

机器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也和他一样喊着他的母亲妈妈。

他的母亲也经常用看向“失败品”的目光看着长发攻,或是发疯般地质问长发攻为什么不能像机器人那样完美、事事不用她操心。

长发攻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坏掉的,他开始留长头发,一开始只是想和机器人不一样,后来成了习惯。

又或许他本身就是烂的,只是那时候被催化了种子。

他的母亲对他彻底失望,甚至好几次,都想以“意外”来结束长发攻的生命。

至于长发攻的父亲,他总是缺席,不是在忙,就是在忙的路上。

后来,长发攻渐渐想通了。

长发攻承认,他不是一个好儿子,一个成功的儿子。但同样的,他的父母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母,他们也不像机器人那样完美,那样事事不需要操心。

他更改了他们完美的机器人儿子的程序,他的父母临死前眼里的震动宛若是发现了机器人完美下的“瑕疵”。

看吧,就算是机器人也不一定是完美的。

他的父母终于懂了这个道理。

看着偷偷流眼泪的弟弟,长发攻告诉他:“我不会给你糖吃。”

弟弟是傻子,智力缺陷,这样的“瑕疵”让长发攻产生了一种怜爱的想法,他想尝试一下,做弟弟“完美”的长辈。

他肯定能比弟弟那两个眼瞎的父母和qjf哥哥做的完美。

长发攻抱着弟弟,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弟弟光滑的脊背,不熟练地哄弟弟睡觉。

他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其实弟弟哪怕是小傻子,也有着像小动物的直觉。他隐约感觉到长发攻想哄他睡觉,便努力地放缓呼吸装死,实际上半宿没睡。

他们俩就这样,在哥哥和长发攻的新床上,相拥一夜。

写竹马和弟弟之前的事情,然后应该就会是弟弟视角应该哦,诶嘿

003

竹马曾经和哥哥交往过一段时间。

那时候两人刚上高中,哥哥转学过来,一张漂亮的脸蛋惊艳了无数人,其中就包括竹马。

哥哥的好看是绝无仅有的好看,那时的哥哥不爱讲话,不爱交朋友,不爱笑,冷着一张脸,正好完美符合了高中男生对于高冷美人的幻想。

那时候好多人都喜欢哥哥,特别是他们发现哥哥的书包里有大白兔奶糖,都说哥哥有反差。

竹马正好是一个小团体的小头头,他家境在当时的学校里,对人也好,大家都捅咕他让他去追哥哥。

竹马看着哥哥精致的侧脸,有些小小的心动,但更多的还是一种虚荣心。

大家都说哥哥难追,可竹马接触了一下,哥哥便向他释放了友好的、想要进一步的信号。

竹马有些飘飘然,一个喝多的晚上,他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在一众人的撺掇下给哥哥打电话,问哥哥能成为他的男朋友吗?

哥哥那边有着轻微的杂音,像是小孩子在哭,但很快消失了,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只剩下断断续续的闷哼。

隔着遥远的距离,哥哥的声音被电子音模糊了一下,似乎有些低哑。他头一次对竹马不耐烦地说,他知道竹马是在真心话大冒险。

他跟竹马说,他不是随便的男人,让竹马想清楚再给他打电话。随后挂了竹马的电话。

竹马被扶了面子,却不生气。他脾气一向很好,大脑被酒精麻痹了,只是想,哥哥真的和外面的人不一样,真的很认真,应该是真心的。

他想,要是哥哥是真心的,他也愿意拿出真心的。

竹马家虽然家大业大,但父母并不和睦,他的父亲出轨成性,过分的时候,甚至将出轨对象带回家中,女人的呻吟声能吵翻整个房盖。

他的母亲经常以泪洗面,女人看着年幼的竹马,崩溃的时候会一把推翻竹马搭的玩具。

后来,他的母亲和他的父亲离婚,头也不回地离开,甚至没看竹马一眼。

那时候竹马已经比同龄人成熟了一点,虽然还是不够看,但也知道,错的是他的父亲。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他绝对不会走上父亲的老路,他若是有了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对那人一定是一心一意的好。

晚上挥别了朋友,回到家中的竹马给哥哥编辑了很长很长的微信,他说他父亲有多么糟糕,他说他绝对不会这样,他说他会好好地对哥哥一辈子,永远不出轨。

哥哥第二天才回他一个字,好。

竹马不知道,其实昨晚他发消息的时候哥哥就看到了,哥哥正压着自己的弟弟,大开大合地操逼,还将手机怼到哭泣的弟弟脸上,跟弟弟说有一个人将会对他是多么多么好,会给他带来多少多少好处,比他这个傻子有用多了,不是一个只会往他书包里塞大白兔奶糖的傻子。

弟弟在哥哥身下哭,他的智商永远地停留在八岁,自然没上过学,但也知道傻子是一个蔑称。小逼被插得很疼,弟弟第一次反抗了哥哥,他咬了哥哥的手,留下一个小小的齿印,还大喊了一声:“再也不喜欢哥哥了!”

竹马第二天怀着一颗少男心的去找哥哥的时候,哥哥的气压更低,靠近就能感受到对方冰窖一般的气息。身为男朋友的竹马立马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吗?”

哥哥没说话。

竹马又看到哥哥的手掌有一个小小的痕迹,换了一个切入口:“被咬了。”

哥哥回应他,只是语气咬牙切齿,恨恨的:“被养的小狗咬了一口。”

竹马立刻就明白了,原来是被小狗咬了所以心情不好,他很贴心地给出主义:“家里的小狗不听话,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长长记性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哥哥立马笑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笑,像是蛊惑人的彼岸花一样吸引人,给竹马看愣了。

其实竹马也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笑,但哥哥既然笑了,就是好事。

哥哥喃喃地重复他的话:“对啊,不听话,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长长记性就好了。”

哥哥心情好了,两人也开始谈恋爱了。只是哥哥一直不咸不淡的,兴致缺缺的模样,连手都不给竹马牵一下,更被提其他更进一步的事情了。

竹马有些挫败,可竹马的朋友都说,这就是高冷美人的魅力呀。

或许吧,竹马想,其他人恋爱也这样吧,他不能着急,他可不能像他那个渣爹一样。

他也尝试讨好过哥哥,他发现哥哥包里已经很久没有大白兔了,可能是吃完了,于是他主动送了哥哥一大盒的大白兔奶糖。

可收到奶糖的哥哥立马变了脸色,漂亮的脸上黑压压的,最后崩溃般的将奶糖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你什么都不懂!”哥哥最后看向竹马的眼神充满失望。

这样的眼神让竹马很受伤,竹马的妈妈离开前也总是用这种眼神看竹马,似乎这样的眼神代表着结局,代表着感情破别,代表着被抛弃。

竹马决定,挽救一下这段感情。

恰好这段时间,哥哥在竞选学生会主席,竹马恰好是学生会的管理员,他原本想,他可以跟哥哥说,帮哥哥举荐一下。

他喝了点酒给自己壮胆,便主动到了哥哥家,去找哥哥。

给他开门的是哥哥那个智商不怎么好的弟弟。

竹马也是知道哥哥家的情况,哥哥是从外面接回来的养子,虽然未来可以进公司处理事务,但全部的钱还都在弟弟身上。

他打心底为哥哥抱不平,凭什么哥哥出力,享受的却全是弟弟。

有时候又觉得他和哥哥惺惺相惜,他们都是不被爱的孩子。

所以他们要做彼此的护盾。

弟弟和哥哥长得截然不同,他的脸圆圆的,哪怕是夏天,却依旧穿着长袖长裤,露出来的小手和小脚都是白白嫩嫩的,像是一块软软的、易碎的豆腐。

哥哥很快从楼上下来,对竹马的到来并不意外,毕竟竹马已经在通讯软件上告诉他了。

竹马向哥哥表达了自己的诉求,对不起,是他的错,他下次会先了解哥哥的喜好再送礼。

哥哥点头,说只要竹马陪他打游戏,他就原谅竹马。

竹马自然欣然答应。

竹马原以为他们会打电动,没想到却是让竹马和弟弟在一起玩。弟弟有一个玩具屋,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玩具,很多都是竹马小的时候玩不到的。

毕竟,他的母亲离开后,他的父亲便对他十分的苛刻,似乎将对母亲的怨气全都转移到对他的苛求上。

他进去的时候弟弟正在拼房子,见竹马来了,还是陪他玩的,高兴地眼睛弯成了月牙。

竹马和很喜欢搭积木,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他想,看来哥哥的弟弟还不错,看起来是会对哥哥很好的样子。

可惜是个小傻子。

哥哥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竹马和弟弟给房子放房顶的情景。

竹马给弟弟搭了一个二层的小洋房,弟弟高兴地显而易见,还自来熟一般将手搭在了竹马的胳膊上。

毕竟小孩子的世界很简单,友谊也很简答。

哥哥死死地盯着弟弟的手,像是要将弟弟的手盯出一个洞。

他走过去,将手里的牛奶递给竹马,对竹马道:“今天已经很晚了,就在这里睡吧,客房已经收拾好了。”

竹马这才发现,外面已经天黑,夜幕笼罩了整片天空。

竹马也不想回到那个压抑的家里,想了想,便答应了。

他将哥哥递给他的牛奶一饮而空,一扭头,哥哥正强硬地将弟弟抱在怀里,拿着湿巾一点一点地擦着手指。

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弟弟似乎打了个冷战。

他慢半拍的想,他们兄弟俩的感情真好。

和哥哥与弟弟互道晚安,竹马便去哥哥准备的客房睡觉。

这一晚是他睡得最好的一觉,甚至还做了一个绮丽的梦。

梦里的人一直在哭,打他,脸是模糊的,他的鸡巴插进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男性的本能让他不住地挺腰,将鸡巴送入温柔乡。

少年人不懂技巧,只知道蛮干。身下的人想躲,他便拽着对方的屁股,将滑出来的鸡巴重新插进去,不知道干进了哪个洞,这个洞有些干,箍的他有些疼。

操多了,又像融化的冰激凌,滑滑的,粘粘的。

最后他舒舒服服地射了进去,胡乱地亲着身下人的嘴唇。

他不知道他梦到的是不是哥哥,他感觉不像,毕竟哥哥身形跟他差不多,而梦里的人明显更加瘦小。

竹马舒舒服服地睁开眼睛。

入目的却是浑身满是不堪痕迹的弟弟。

人在特别慌乱与恐惧的时候,大脑是一片空白的。竹马愣愣地看着身旁赤裸的弟弟,身上满是青紫色的指痕,岔开的双腿中间,一道红色的缝隙里还残留着凝固的精斑。

最恐怖的是,是弟弟白嫩的屁股下,洁白的被单上有着点点的红色。

竹马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哥哥,少年人莫名想起了他的父亲,他那个刚刚出轨还没被发现的父亲。

他开始学的他那个心虚的父亲一样想,要补偿哥哥啊。

最终,哥哥成功当上了学生会主席,以微妙的分数打败了那个原本大家都很喜欢的女生。

女生一直在哭,竹马愧疚地低下头。

是他出轨,是他背叛了哥哥,这是哥哥始终拿捏他的死穴。

哪怕是十年后,竹马和哥哥的感情已经破裂,这句话依旧有用。

裹着被单的弟弟缩在楼梯的角落瑟瑟发抖。

被吵醒的长发攻最终还是下楼,他看着楼梯上的弟弟,有些吃惊:“宝宝,你怎么在这?”

竹马和哥哥同时停下了动作,纷纷朝两人望了过来。

不同的是,竹马的眼神明显的躲闪,而哥哥的眼神像一把刀一样剜了长发攻一眼。

长发攻将弟弟抱在怀里,亲了亲弟弟的额头,像一个合格的母亲一样:“宝宝,别怕。”

他冷漠地看向不速之客竹马攻,一刀见血地问:“那你出轨强奸小云,你有一点愧疚吗?”

“现在,还没看清谁才是受害者吗?”

004

气氛静的可怕。

竹马平复了一下粗喘,朝弟弟露出了一个称得上温柔的微笑:“小云,来哥哥这来。”

他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说:“哥哥带你回家。”

竹马身后的哥哥一瞬间变了脸色,像是自己的东西被沾染了,漂亮的脸上满是戾色。哥哥厉声道:“谁是他哥哥,我才是!”

“你算什么哥哥!”竹马和他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他带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他顿了顿,眼神在哥哥和长发攻之间游移,很快就联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悲痛,“所以,小云也和你睡了。”

他这话是对长发攻说的,已经是默认的语气。

长发攻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眨着眼睛的弟弟,直白地问:“你哥哥总把你送到别人那里睡吗?”

他们总是在弟弟面前直白的谈性,不知道是不是仗着弟弟听不懂,还是根本不在乎弟弟的感受。

弟弟只是对现在的气氛感到害怕,现在唯一散发着善意气息的就是面前的长发攻,虽然对方昨天还拿着鸡巴打他的脸,但在场的三个人谁没对他这样的事情呢?

所以弟弟并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臂抱着长发攻,自欺欺人般地将脑袋埋在长发攻的怀里。

这一小小的、依赖性的举动让在场的另外两人变了脸色。

长发攻倒是很受用,他替弟弟回答竹马的问题:“看来,他不想过去。”

“宝宝真乖,更喜欢妈妈。”他亲了亲弟弟的额头。

竹马露出了很受伤的表情,有神的双眼里蓄满了眼泪。

这下,弟弟终于不再做鸵鸟了。

他的智商永远的停留在八岁,可八岁的小孩已经懂了不少的道理,他的父母怕他受伤,和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宝宝,你要听话。”

爸爸说:“宝宝,要听爸爸妈妈的话。”

妈妈说:“宝宝,要做一个善良的人。”

刚被接到家里的哥哥抱着他,跟他说:“我很可怜。”

哥哥问弟弟:“我漂亮吗?”弟弟点头,他又问,“那你喜欢漂亮的东西吗?”

弟弟当然点头,八岁的孩子也有审美,有喜欢美丽的东西。

哥哥对他说:“美丽的东西都是易碎的,我也很脆弱。”

弟弟立马说:“哥哥,我会保护好你的。”

哥哥点点头,他很脆弱地将脑袋埋在弟弟的怀里,双手不老实地伸进弟弟的衣服,去掐弟弟软软的奶头,将双性人小小的乳房握在手中把玩。

弟弟觉得难受,但哥哥跟他说,这样他会感觉心里舒服一点。

听话的弟弟自然很愿意帮助哥哥。

弟弟一直记得爸爸妈妈和哥哥的话。

漂亮的东西是易碎的,需要细心的呵护,他要做一个善良的人,听话是一个美好的品质。

竹马最漂亮的地方是他的眼睛。

不同于哥哥的漂亮,竹马的漂亮在于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像是一块沉淀多年的美丽化石。当这双眼眸里绪满眼泪的时候,就像是宝石被淹没在大海里。

要保护漂亮东西的使命感在弟弟心里油然而生,弟弟挣扎着从长发攻的怀里挣脱,对哥哥道:“哥哥,我想安慰天誉哥哥。”

没等哥哥答应,他已经自作主张地跑到竹马的怀里,用自己身上的被单将竹马和自己紧紧包裹。

竹马抱着他滑嫩的皮肉,将脸埋在弟弟的侧颈,挡住了他在看到弟弟赤裸的身体上凌辱般红痕的眼底暗色。

孩子交朋友的话,作为妈妈应该高兴的。长发攻也知道,作为妈妈,如果小孩子之间有矛盾,家长插手的话会让事情越发复杂。

他可是一个开明的家长呢,所以他再度替哥哥做了选择:“让两个孩子好好聊一聊吧。”

长发攻的权势并不是哥哥能够反抗的。

虽然他打心里觉得长发攻脑子有病,居然喊自己的弟弟宝宝,要要做自己弟弟的妈妈,还亲了弟弟的额头,简直不可理喻到极点。

他的左脸还残留着被竹马打出来的痕迹,火辣辣地疼,心中闪过无数阴暗的想法,最终都化成一句:“聊完,弟弟记得来找哥哥呀。”

竹马怀里的弟弟打了一个冷战。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竹马和弟弟。竹马从随身背过来的包里翻出一套衣服,正好是弟弟的尺寸。他像照顾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照顾弟弟穿衣服,最后还蹲着,握着弟弟白嫩的脚,套上了一双毛茸茸的拖鞋。

刚刚弟弟下来的时候是光着脚。

蹲下的竹马握着弟弟的脚,几乎是将弟弟的脚抱在怀里。他抬起头,像是看着神明一般虔诚地看着弟弟,问:“要不要和我走?”

弟弟没有回答。

竹马有些失望地垂下脑袋,像是一只失落的大狗狗:“对不起。”

他将脑袋靠在弟弟的腿上,问:“你想要什么补偿吗?”说完又摇头,道,“你又听不懂。”

似乎从一开始,竹马也没有信心带走弟弟。他的包里放了一大盒的大白兔奶糖,还有一部手机。

他让弟弟把手机藏起来,他说手机里有动画片,可以让弟弟看。

弟弟很高兴,他撕开一个大白兔奶糖,先塞进了竹马的嘴里。

竹马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他其实并没有给弟弟下载什么动画片,里面其实都是一些生理知识的科普视频,一些花花草草和小动物,还有一些美食视频。

他想告诉弟弟,世界上漂亮的东西有很多,不只是只有你哥哥一个。

也不只他的眼睛。

他知道弟弟哪怕害怕也离不开哥哥,林杨那个混蛋早就把一些东西在弟弟的常识里扎根,想要拔出,必然是剔骨的痛。

但他还是想让弟弟知道,至少知道,现在他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不对的。

当然也包括他。

他不知道弟弟在知道这些知识之后,会不会连他一起抛弃。

竹马琥珀色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像是寻求安慰一般,他仰起头亲吻着弟弟的嘴唇。

他和林杨没什么不同。

将柔软的嘴唇含在嘴里,沈天誉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沉迷。

竹马告诉弟弟,让弟弟藏好手机。

弟弟点头说知道,毕竟很久之前,他也是有手机的,他的父母常年在外地,想小儿子的时候会给小儿子发视频。

后来,他的手机里有了污秽的东西,好心的哥哥帮他把手机砸烂。

可是他真的很想拥有一部手机,手机里有好看的动画片,还有想念的爸爸妈妈。

可哥哥不让,哥哥说以后想爸爸妈妈,只能来找哥哥。

还要多想哥哥,必须比想爸爸妈妈还要多一点。

竹马走后,哥哥将弟弟拖进了卧室。

他拿起剪子,几乎是粗暴的剪开弟弟的裤子,鼻子怼在弟弟颤抖的小逼,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嗅着弟弟的味道。

“你让他干了吗?!昨晚干了你那么时间还没够!还和别人发情?!”

巴掌扇在脆弱的阴唇上,弟弟握着手里的大白兔奶糖,唇齿间甜味似乎能短暂地屏蔽下身的痛感。

“逼就那么痒?给你颗糖就躺在别人身下发骚!”

指甲扣弄着探出包皮的阴蒂,敏感的阴蒂在痛和爽之间来回徘徊。弟弟的腿根不住地颤抖,小逼也流出一点点水液。

只是一点点,哥哥立马凑上嘴唇,卷着舌头往弟弟的阴道里钻,嘬着里面的淫水,大口大口地喝进肚子里。

“哥哥。”

弟弟虚弱的声音从头上响起。

哥哥抬起头,还没等他看到弟弟的脸蛋,就先被弟弟抱在了怀里。

沾着淫水的鼻尖抵在了弟弟软软的胸膛。

弟弟安抚般地拍了拍哥哥的头发,声音很温柔,像是母亲在哄小宝宝:“我知道,哥哥像我一样,生病了。”

“没关系,虽然我很害怕,但我不会离开哥哥的。”

“我会保护好哥哥的。”

林杨用湿漉漉的鼻尖蹭着林云柔软的胸膛,在后者轻柔的安抚下渐渐冷静下来。

他掐着林云肿胀的乳尖,说:“谢谢你,小云。”

冷静下来的林杨全然没有刚刚被情绪左右的模样,倒像是外面传言的,冷静的冷美人,极致地算计着别人。

林杨说:“谢谢你小云,谢谢你昨晚愿意帮哥哥对应付云笙。”

“谢谢你保护哥哥。”

“等一切都结束,哥哥会带你出国,去别人的找不到的地方。”

林云很高兴,但很快,他又露出了伤心的表情:“爸爸妈妈呢?”

林杨笑的很温柔,他轻柔地抚摸着弟弟的头发,说:“当然是一起带着呀。”

他会找个巫师,给小云下地狱的爸爸妈妈们托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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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弟弟的傻并不是天生的。

八岁之前的事情弟弟已经完全记不清,每次回想,都像是一层薄薄的雾,隐隐约约却永远都看不清。等他有记忆,就是他躺在病床上,妈妈温热的眼泪掉到了他的手背上。

看到他醒来,林母高兴地险些晕过去。

弟弟隐隐约约记得面前美丽的妇人是自己的母亲,他攥住母亲的手指,还没等说话,就先咳嗽了起来。

林母吓坏了,连忙叫来医生。

无数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将弟弟团团围住,询问声混在一起,挤作一团地往弟弟的脑袋里钻,林云眨了眨眼睛,一偏头,在穿梭的白色剪影的间隙里看到了哥哥。

哥哥是跟着林父一起进来的,当时他还不叫林杨,还不是林云的哥哥。

他只是一个孤儿院的孩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混进的林家的花园,但也幸好他混了进去,否则就不会发现意外在泳池里落水的林云。

当时是林家的家宴,林父林母忙于交际,只是告诉他们的宝贝儿子不要乱跑,林云很乖,捧着蛋糕乖乖地坐在凳子上。

没人知道为什么林云会突然出现在泳池附近,也没人知道林云是怎么失足掉进了泳池,也没人能解释清为什么林云之前拿着的小蛋糕完完整整地摆在泳池边。

等林父林母发现的时候,林杨已经将林云救了上来。

再后来,就是林云被送到了医院。

林父林母不是没怀疑过林杨。

他出现的实在是太巧了,泳池附近没有监控又疏于打理,一向乖巧听话的林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泳池?更何况林杨是隔壁别墅主人的养子,隔壁主人看起来文质彬彬,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平日里总是做一些慈善,去孤儿院资助孤儿。

而林杨整个人看起来灰扑扑的,明明比林云大三岁,但个头却和林云差不多,看起来甚至更加瘦小。这样瘦小的孩子留着长发,一抬头,是年纪也盖不住的艳丽的脸。

林父林母试图从林杨的嘴里问出几句有用的话,但林杨只是沉默地坐在医院的长椅上,问地也是诸如“林云醒了吗”这样的话。

等到林云醒了,林父林母本想联系隔壁让他们带林杨回去,可就是这一个举动,却不知道为什么激怒了林杨。原本安静沉默的小孩子猛然冲进病房,挤进一护人群,去抓小脸苍白的林云的手。

林杨红着眼眶问一脸懵的林云:“你之前说的还算话吗?!”

林云愣愣地看着他。

“你说话啊!”

就在众人即将分开他们两人的时候,林云反握住林杨的手,说:“算数。”

“我带你回家。”

林云一直很乖。

至少再看到林杨之前,林父林母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干出来“金屋藏娇”这件事。

虽然泳池附近没有监控,但并不代表林家的别墅里没有监控。无数的监控拼凑出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林家隔壁的住着的“大善人”是一个受虐狂,打着资助的幌子,背地里干的却是龌龊的事情。

而他们的儿子林云碰巧知道了之间事情,并趁着隔壁出差的这段时间,将对方的养子从隔壁的别墅“偷”了回来,藏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被带回林家的林杨也适时地露出了自己胳膊上还没有恢复好的淤青。

后续自然是林母动用了家里的关系制裁了隔壁的伪善者,期间林杨一直暂住在林家。

一切解决之后,林母决定将林杨送走。

尽管林家家大业大,资助一个养子并不是问题,可他们看着林云和林杨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没来由的心慌。

在林家的这段时间,林杨无疑是乖的,是安静的,温顺的像是一只家养的兔子,剪短头发过后,不像是从孤儿院出来的,更像是谁家的小少爷。

林云刚出院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同为小孩子的原因,林杨也总比其他人能更快地发现林云的异样,譬如低烧,林杨身上随身准备着温度计,比任何保姆照顾林云都上心。

林云也十分喜欢林杨。

林云溺水过后一直高烧不退,现在虽然正常醒来,但丧失了一定的记忆,医生说,不乐观的话,甚至会影响智商。

得知这件事的林父林母心里的愧疚更甚,他们也尝试着将林云送到学校,但一学期后,林杨举着林云的手臂,给林父林母看林杨手臂上深色的淤青。

这段时间,林杨一直跟着林云一起上学,林父林母给他安排了与林云同样的教育环境,虽然林杨比林云大三岁,但之前接受到的教育却少之又少。

只是林杨实在是太聪明了,他在学习上展现了惊人的天赋,人又勤奋,林母不止一次看到林杨在哄睡林云后,坐在楼梯口背书的场景。

一学期过后,林杨的老师给林母打电话,问林母有没有意愿,让林杨跳级。

这一学期,林母一直在处理隔壁伪善家的事情,她平日里也爱做一些慈善,最看不惯这种触碰着人类道德底线和法律红线的事情。等深入调查后,隔壁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对方的地下室满是少男少女痛苦的照片,闪光灯无情的记录下暴行。

只是奇怪,整个地下室找不到林杨的照片,可能是林杨刚刚被这个变态收养的缘故。

除去与对方周旋的时间,其余时间她也只陪在自己的儿子身边。

她对林杨,怜惜颇多,但林杨的出现总是让她心里警惕,她不认为林云自己会有藏匿他人的想法,但现在这一切都没办法确认,林杨不说,林云又全都忘记了。

特别是,在她忙碌的时间,林云更加粘着林杨。

在接到老师的消息后,林母便直接将这件事告诉了林杨。她看着面前窜高的少年,道:“林杨,有没有兴趣跳级?”

“李老师刚刚来电话,你的成绩很优秀,各方面的考察也都合格,听说你这学期还拿了一个省奖,李老师说你现在可以跳到六年级,明年直接去中考。”顿了顿,她又道,“有一件事,阿姨一直想和你讲,你想有自己的爸爸妈妈吗?”

林杨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漂亮的眸子盯着面前的林母。

林母朝他温柔的笑:“阿姨的朋友一直想收留一个孩子,正好你年龄也合适,性格又好,我跟她提起你,她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她们会来接你。”

“你也不用担心那个阿姨会有自己的孩子,那个阿姨喜欢女孩子,是跟自己的女朋友一起领养孩子,未来也不会有孩子。”她将手机递给面前的绷直着嘴唇的林杨,“这是那个阿姨的电话,今晚她会给你打视频。”

林杨蜷缩了两下手指,像是下定决心地说,“阿姨,我想跟着你,我想跟小云在一起。”

林母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抱歉,孩子,我跟小云的爸爸都太忙了,而且小云的状况你也清楚,我们未来可能会去一个压力没那么大的城市。”她又说,“我听李老师说你一直想上a大不是吗?这里的教育更加优渥,对你也更有帮助。”

林杨没出声,他静静地看着微笑的林母,半响,将手机号抄写在掌心。

也就是这件事的第二天,林母发现了林云身上的淤青。

这是林杨第二次请求林母让他留下,已经身高抽长的少年将林云抱在怀里,倔强地盯着面前的林母,道:“阿姨,我想留下来,我留下来的话,在学校可以照顾小云。”他说,“我也不想跳级,我想和小云一个班级,做同桌,这样小云以后被欺负了,我可以保护他。”

听到这话的林母笑了一下。

这一次,她的笑意没有到达眼底,而是露出了一点上位者的压迫。

她问林杨:“你可以保护好小云吗?”

林杨收紧了手臂,但林云还是被轻而易举地夺走。

被抱在林母怀里的林云还试图去抓林杨的手,嘴里嘟囔着:“哥哥、哥——!”

但是他还是被抱走了。

林母也用实际行动告诉林杨,什么才叫真正的保护。

第二天,学校的领导就带着老师登门道歉,在学校里代表着不可撼动的权利的校长有些瑟缩地坐在林母面前,额头上满是晶亮的汗水,不住地向林母承诺一定会找到欺负林云的人。

林母只是淡淡地给林云办理了退学手续,顺道,给林杨办理了跳级。

时隔一天,林杨也被送走,在天还没亮,林云还没起床的黑夜。

最后,那几个欺负林云的高年级小孩受到了严重的处分,他们欺负林云是因为林云笨笨的,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告状,很好拿捏。

他们甚至说,扒过林云的裤子,看到了那个畸形的器官,认为他是奇怪的怪兽,才开始欺负他。

也就是从这之后,林云便开始不再上学,林父林母给他请了家教。

安逸的生活只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林云正在走斑马线,可路的尽头突然有一辆车猛然向林云冲来,林云躲避不及,下一秒,被另一股力道裹挟到了另一边,整个人擦过地面。

林云抬头,却看到了林杨布满鲜血的脸。

林云掉了眼泪,他按照父母所教的,用手机报警和叫了救护车,环抱着林杨,被一同拉往医院。

林父林母当时正在工作,接到医院的电话,立马飞奔到医院。

林云只说了一句话:“妈妈,我想要哥哥留下。”

这一次,林母终于松了口,让林杨留下。

林母想,就算是狼,剪掉他的指甲,又和狗有什么区别呢?

更何况现在林杨并不是狼,只是一只幼崽,又是一直受过伤的幼崽,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他们在林云身边又守了六年,这六年内,林杨越发的乖顺,对林云像是自己的亲弟弟,甚至放在许多亲兄弟身上,很多都做不到林杨的细心。

林家的生意做得越发的大。在高中的时候,林母和林父不得不去国外拓展一下公司。

飞机划过天际线,云层切断信号的那一晚,林云被林杨压在柔软的床铺上,曾经被辱骂的“怪物”器官被撑开,林杨将林云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笑容有些扭曲:“你是我的胜利品吗?”

林云听的云里雾里,他只觉得羞耻,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穴口,却被林杨带着中指和食指,一同插进了窄小的阴道。

疼痛感让林云忍不住张开嘴喘息,林杨掏出了手机,白色的闪光灯照在了林云一丝不挂的身上。

林杨欣赏着镜头中的林云,慢慢地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他弯下腰亲了亲林云地笔尖,喃喃自语道:“现在还不是。”

“等你的爸爸妈妈都没了,你就是我的胜利品了。”

林云并不知道林杨在说什么。

他只知道在爸爸妈妈离开的几个月后,哥哥收走了他的手机,如果以后想要和父母打电话的话,只能通过哥哥的手机。

可也只有短短的一两分钟,林母还总是重复地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只是这短短的视频,弟弟还需要用很多东西去换,例如为自己上学或者工作中的哥哥做一顿饭,例如当晚洗一个澡,躺进哥哥的被窝里。

哥哥说,这叫等价交换,这是他们两个的游戏规则,这是必须遵守的。

而如今,在哥哥的丈夫家,弟弟在一次拥有了手机。

他深知手机的重要性,在送走竹马之后,将手机藏好,在哥哥上班之后偷偷躲进衣柜,拨通了在心里反复记忆的父母的电话。

可能是竹马没有交电话费吧,怎么会打不通呢?

弟弟咬着指甲,想了半天,敲响了家里唯一还剩下的人的门。

弟弟问长发攻:“请问你可以帮我交一些电话费吗?我想给我爸爸妈妈打电话。”

长发攻撩了一下头发,半眯着眼睛,懒懒道:“妈妈不就在这里吗?”

弟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他没听懂,便又问:“可以吗?”

长发攻道:“好吧,但宝宝你知道的,小孩子不能经常看手机,如果妈妈答应让你打电话,你应该说些什么?”

言毕,长发攻嘴角勾起一丝丝微笑,等待着弟弟的一声谢谢。

弟弟想了想,他平常说谢谢的时候,哥哥会生气,会要“等价交换”,长发攻估计也是这个意思吧。

在忽略了长发攻自称的“妈妈”后,弟弟便说道:“我可以给你做饭。”

长发攻:“你会做饭?”

弟弟:“嗯。”

长发攻短暂地陷入了沉思。

身为妈妈的他好像……不会做饭。

失败!

万人嫌受

脑洞文体

受:林星辰

受是一个万人嫌。

他父母早亡,被万人迷攻家收养,少不了被人拿来处处比较。

万人迷攻不仅性格好,家境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散打也略有涉猎,在台上拉小提琴的样子像是一个小王子,而且他长得好看,类似混血的深邃轮廓和冷白皮让他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反观万人嫌受,脑袋笨,什么也不会,就连跑步都跑的恨慢,成绩班级垫底,毫无特长,长得也平平无奇。

只是沾上了一点点万人迷攻的光芒,能和他们上同一所大学。

万人迷的朋友们经常一起“欺负”受。

也不算欺负,只是指使他多去跑腿,看他傻傻的样子,嘲笑他笨,嘲笑他长得不好。

毕竟万人迷的朋友们也都是大美人,可能好看的人总是和好看的人在一起玩。

受每次被嘲笑的时候只是在身旁赔笑,他也想反驳,可长时间的寄人篱下让他不敢、也不会去反驳。

他的讨好型人格十分严重,被欺负的时候,脑子里还会闪过对方好的一面,反驳的话在嘴边转了转,最终咽进胃里,被胃酸腐蚀,烂在肚子里。

他不说,却不代表伤害不存在——每当被万人迷的朋友们嘲笑的时候,就像被人灌了一杯青桔汁,胃里掀起酸意的风暴,顺着血液似乎传遍了全身。

万人迷一开始还会护着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觉得受太窝囊了,朋友再度揶揄的时候,万人迷只是眯起眼睛打量着受,像是在打量一个商品。

受一直把万人迷当成自己的亲人,再被万人迷护的时候,他总能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一种畸形的安全感,像是自己的父亲还活在人间。

可自从他有一次开玩笑似的和万人迷说过之后,万人迷就再也没护过他的。

再度失去亲人庇护的受更加自闭,他像是受伤的动物,没人疼,自然不会再呜咽。

好不容易撑到了高考,受瞒着所有人,报了一个远离所有人的学校。

他想,他想要一个新生。

或许他真的很没能力,自己一个人生活不了,会遇到再度伤害他的人,但万一呢,万一换一个地方,一切都会变好呢?

他不确定,他想赌一把。

只是他没想到。

万人迷的一个朋友偶然知道他离开的消息,居然直接发疯。

将他囚禁在山林里的地下室。

朋友一直是邻家哥哥的形象,对受也很温柔,算得上是除了万人迷以外,受最信任的人。

所以在对方问起的时候,受没有什么隐瞒。

可对方却将他囚禁。

地下室阴冷潮湿,朋友半跪在受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受刚刚被捆起来的双腿,像是捧起美人鱼的鱼尾。

他虔诚地亲了亲受的脚背,虔诚的像是信徒对着他的信仰。指腹轻轻碰了碰小腿的某个位置,朋友的眼里是隐藏不了的疯狂:“我想,在这里埋一个定位器。”

“这样,星星就不会逃跑了。”

受的裤子早就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连衣裙。朋友撩开白色的裙摆,露出了里面裸露的下体。

察觉到危险的女穴打着颤,畏缩着逃避着朋友炽热的呼吸。

受是一个双性人,除了他已故的父母和万人迷一家,没人知道这个秘密。

现在,看到这一切的朋友露出了癫狂的表情,他一口咬住突出的阴蒂,用舌头挑逗,像是饥饿的幼儿看到母亲的乳房那般急切。

受的表情一瞬间的空白,十八年来,还没有人碰过他的那里。

如今处女之地被碰触,疼痛之余,还有一股陌生的快感。

陌生,又让人害怕。

修长的食指伸进狭窄的阴道,指尖触碰到一道薄膜,朋友从受的下身抬起头,用带着腥臊气味的嘴唇碰着受的锁骨,下巴,耳朵。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不对。”粗壮的阴茎戳着狭小的女穴,朋友固定着受的脸颊,将受眼里闪烁的惊恐收录眼底,甚至有着更加兴奋的势头。

他舔了舔受紧闭的嘴唇,在受耳旁耳语:“你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吗?”

“我会操进你的阴道,操进你的子宫,准备好受孕了吗,宝宝。”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情人的呢喃。

“不——啊!!”

受的拒绝被淹没在后续的尖叫中,狭小的穴口被撑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

朋友“啧”了一声。

进入的很浅,自然是不可能捅破了处女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受的女穴实在是太小了,刚刚撑开一点点,就已经撕裂了。

受疼的掉了生理性的眼泪,他艰难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像是女性一般护着自己脆弱的性器官,短暂的性别羞耻中,更多的是对被捅进子宫的害怕。

“不要,凡哥,不要。”受语无伦次地拒绝,“进不去的,太、太大了”

朋友神色阴暗地看着受,最终还是决定送受去医院。

毕竟下体撕裂并不是小事,他想和受过一辈子,是老公与老婆,丈夫与妻子那样的一辈子。

受再度醒来的时候,万人迷已经找到了他。

万人迷学过散打,制服朋友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他抱着受回家,朋友脸色阴沉地盯着受,似乎下一秒,就如毒蛇般上来撕咬。

受回到家,本以为是安全了。

下一秒,却被万人迷扑倒床上。

万人迷扯开他的白裙,下体一览无余。

万人迷阴恻恻地问:“被操了?”

察觉到危险的受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可万人迷却不信,他的手指粗暴地插进受的穴,指甲擦过受的阴道,留下火辣辣地痛感。

“我要检查一下。”

万人迷咬住了受的耳朵。

当攻被受囚禁之后

双a

江也x林秋白

001

细细的银链挂在床头。

黑色的领带绑住手腕。

林秋白绕着银链,单手压住江也的手腕,整个人跨坐在alpha的胸膛上,指尖从江也的鼻尖滑到脖颈。

空气中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渐浓郁,林秋白不顾身下江也的挣扎,沉默地从床头取来项圈,居高临下地睨着身下的人。

“可能会有些疼。”他的声音有些哑,“但我忍不住了。”

“小白,别这样。”

江也看着林秋白的眼睛——对方的表情僵硬冰冷,肌肉绷紧,棱角利落的像是锋利的刀刃,可偏偏一双灰眸却含着水,漠视的面具被撕开了一道脆弱的口子。

明明他才是被压制、被强迫的,皮质的项圈卡在喉间,代表限制和屈辱的铁链将他困在卧室这狭小的方寸之地。

可林秋白偏偏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像他才是那个恶人。

他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也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忽略对方乞求的目光。

“林秋白,别这样。”他叹气,“我会恨你的。”

叹息透着无奈。

“放了我吧。”

林秋白一瞬间红了眼眶,他攥着铁链,掌心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疼痛蔓延到心脏。

“不放。”他喃喃自语,重复道,“我不会放手的,江也。”

002

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铁链的长度经过林秋白的精心计算,刚好能够到达洗漱间和餐厅。江也站在餐厅门口能看到紧闭的玄关门,林秋白每一次前来时的开门声似乎能带进来一点自由的风。

他也尝试过逃出这间“囚笼”,可脖子上声控的项圈打碎了他的全部幻想——更何况,在他被囚禁的第一天,林秋白找来私人医生,在他的小腿植入了定位仪器。

哪怕他能敲碎拴在床头的铁链,却依旧逃不出林秋白的掌心。

唯一欣慰的是,林秋白每天都会来到这间“囚笼”,倒是为这间全封闭的屋子添了几分人气。

林秋白来的时候为江也带了一些书籍和画具,江也大学的专业是美术,林秋白曾经是他最完美的模特。

这间密不透风的屋子内也有林秋白专门为江也打造的画室,昂贵的颜料和画布铺满了整面墙,角落的断臂维纳斯石膏散发着颓靡的艺术感。

他来的时候江也正在吃饭,林秋白不短他的吃穿,他也不想用绝食或是其他损害自己身体的方法来折磨自己。

江也擦了擦自己的嘴,平静地看着林秋白,淡淡道:“我不需要,你把这些拿走吧。”

林秋白放下画具,手足无措地站在江也面前,像是一个无措的幼童。

“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画一会儿画,心情会好一点。”林秋白的语气有些急切,“这些,你说过的——”

“那是以前了。”

江也打断他。

他强硬语气让林秋白一愣,浅灰色的瞳孔里布满不可置信。

江也很少打断他人的讲话,也很少用强硬的语气和别人说话。

艺术家贵族的礼仪刻在他的骨子里,更何况他打断的还是林秋白。

曾经他捧在掌心里的人。

江也盯着林秋白的眼睛,将对方眼底急促的悲伤尽收眼底。

或许是林秋白影响了他,又或许情感永远都是双刃剑——在林秋白为他的强硬而悲伤的时候,他粉饰强硬的心脏也泛起了绵长的痛苦与绝望。

他和林秋白好像慢慢地走到了绝境。

“那是以前了,林秋白。”

江也一字一顿慢慢道。

绵长的痛苦割裂着他的喉咙,林秋白的疯狂和任性短暂地蒙蔽了两人曾经的过往,可在即将坦白的时候,过往甜蜜的片段又不断地涌现在江也的脑海,似乎想悬崖勒马,又像是对两人的情谊的不舍。

可他还是继续道:“林秋白,我现在看到画具就烦,根本静不下来画画了。”

“你也说过,都是以前了——要是说以前的话,你应该也记得吧,林秋白。”

“我爱你,但拒绝我的人也是你。”

他看着林秋白:“我尊重你当时的选择,所以选择离开,所以现在我想走,你放过我好吗?”

“不好。”林秋白红着眼眶拒绝,他不断地重复,“不好。”

只是气势越来越弱,最后变成喃喃自语。

003

林秋白曾经是江也最完美的模特。

江也笔下的林秋白是冷静的、理性的,情感入不了他的眼,他本就脱离世俗,不该染上半点红尘的烦扰。

更何况他和江也都是alpha,alpha本能地排斥同类,信息素相撞更是充满敌意的火花。

尽管理智压抑着情感,江也几乎将“不要与林秋白相爱”当成了人生的第一告诫,可每次他看到林秋白浅灰色的瞳孔和苍白的嘴唇,一切防线陡然坍塌。

想吻他,想抱他,想爱他。

在大学毕业,他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向林秋白表白,坦诉自己的情谊。

听到他的告白,林秋白似乎有些惊讶,波澜不惊的灰眸微微波动。

“喜欢我?”林秋白像证明一道物理题一样问道,“为什么?”

可感情怎么能这么容易证明与分析,江也是个要被打零分的坏学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重复题干:“喜欢是无法证明的。”

“是吗?”

林秋白的眉毛高高地蹙起。

“那我对你的表白毫无波澜,是不是证明我不爱你?”

理性的人连拒绝都如此的直白。

舌根微微发苦,江也只能收拾好自己无边境的悲伤,礼貌地接林秋白林秋白的拒绝:“好的,我知道了。”

他的暗恋被盛夏的热风融化了,被蝉鸣吞噬了。

很久之后的江也一度认为他不会再爱人了,他不会放纵,不会去酒吧寻欢作乐,也不会风流地接林秋白别人的暧昧,自然也学不会发泄——他克制,有礼,爱了一次人便缩回了自己的壳里,梦里模糊的人影或多或少都带着林秋白的影子。

可喜欢林秋白太痛了,他这个恋爱差生也不得不去酒吧寻求一些偏方,一次,就一次就好。

可他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碰到林秋白。

林秋白一个人坐在卡座的角落,纷乱的灯光柔和了他眼底的审视,让林秋白死去的爱情死灰复燃了一瞬。

他给林秋白点了一杯果汁,研究院的人不能喝酒,研究需要保持清醒。

林秋白自然没醉,可他却来到了江也的身边。

林秋白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了江也的心间,酒吧的音乐压不住他狂乱的心跳,甚至还没等林秋白靠近,他便早早地来到了林秋白身边。

“我记得你。”林秋白看着他,平静地像是在审视江也够不够资格,“你曾经像我表白过。”

“是的。”江也有些紧张,“我曾经邀请你做我的模特”

“我最近在学习爱情,你可以教我吗?”

林秋白直白地打断他。

学习爱情,听起来很浪漫。

这个浪漫的委托交在了江也的手上,他短暂地冲昏了头,抱住了林秋白,抱住了他的爱情。

只是学习爱情。

就像所有的理工研究生探寻一个所以然一样,“学习”意味着目的性,自然就有前因和后果。

就像感性的江也不知道,林秋白学习爱情是他订了婚,而他过于理性。

林秋白学的很认真,让江也有了短暂的、爱情的错觉。

004

被囚禁的日子称不上特别痛苦。

心脏时常是痛的,每次和林秋白接触,绵长的痛苦刺激着他的神经;但不见林秋白,孤独又从四面八方地侵入。

江也时常会想起林秋白,有好有坏,五味杂陈,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他爱林秋白太久了,形成了身体的习惯,戒不掉。

夜晚他们也会做爱。

林秋白抚摸着江也小腿处的伤疤,那里埋着一个黑色的定位器,终端连着他的手机,工作时心慌他会拿出来看看,在看到小黄点仍停留在他家的时候再继续工作。

江也并不理会他的动作,安静地靠在床头看书,好似林秋白不存在。

见江也不理自己,林秋白便趴在江也的跨间,含住江也的阴茎,慢慢地吞吐。

他的口交技术并不好,只会用嘴唇含住龟头吮吸,舌头舔舐着马眼流出的浊液。林秋白微微闭上眼睛,迷离的眼眸中透着一丝虔诚。

在他“学习爱情”期间,江也从来不会让他做这些事情,或者说,这些漫长的前戏都是江也为他做的。

哪怕江也再想忽略林秋白,他的身体都是诚实的,诚实地宣告着对林秋白的喜欢。

江也放下书,轻轻地摸了摸林秋白被凸出的脸颊,声音无奈又痛苦,最后化成长长的无奈:“小白,别做了。”

“别做了。”他扶着林秋白的脑袋退出自己的阴茎,喃喃道,“不需要,别再这样了。”

他总是用这样的话拒绝林秋白。

林秋白听过太多来自江也拒绝的话了,也逐渐有了一些免疫力。理性地思维让林秋白提出了其他条件:“我们做爱吧。”

江也又露出了他熟悉的,伤心的表情,好像觉得他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只是林秋白对这一切都有了抵抗力,他恬不知耻地跨坐在林秋白的腿上,掰开自己的屁瓣,露出了早就处理好、流着水的小穴。

alpha的身体并不适合插入,天生的征服感让他们不甘作为下位,林秋白在两人的性爱中尝不到一丝甜处,唯一一点精神慰藉也总是被骨骼痛苦的哀鸣掩盖。

林秋白扶着江也的滚烫的阴茎,握着抵在自己穴口,缓缓地往下坐。

只是吞下一个龟头而已,他的后穴已经被撑到极限,穴口的一圈肉已经隐隐泛白,连前面的阴茎都已经软了下去。

他趴在江也的肩膀不住地喘气,眼眶里也隐隐含着泪水。他歪着脑袋,啃着江也的嘴唇,回忆着记忆里每一次江也抚慰疼痛的自己的模样,在对方紧闭的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不甘的齿印。

太痛了——可他不想停下,哪怕他痛的直不起腰。于是林秋白和江也开了第二个条件:“如果你可以满足我的话,我可以摘掉你脖子上的项圈。”

听起来很诱人,可江也没有动,他抱着林秋白,像是抱着一个幼童,一下一下安抚他因疼痛抖动的后背。

林秋白突然感觉到了莫名的悲哀。

明明两人的私处还贴在一起,明明两人还是最亲密的关系,可alpha的本能叫嚣着痛苦,江也的表情让他的心更加难过。

他们明明相爱。

可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好像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他不应该有所隐瞒地接近江也,哪怕后来,他渐渐学会了爱情,可“和oga订婚”始终是横在两人之间的定时炸弹。

哪怕他和oga并没有感情,并且分开,可当江也的瞬间,他尝到了害怕与后悔的痛苦。

他不想和江也离开,却越做越错。

两人终究走向了渐行渐远的路。

“如果我是oga,”林秋白问,“如果我是oga可以吗?”

“你是林秋白就好。”江也回答。

是林秋白就好。

可是曾经那个木讷的,宛若机器人般的林秋白才是江也想要的,而不是现在这个学会了爱情却屡屡犯错的林秋白。

含在眼眶的泪终于落下,林秋白抱着江也,如亡命之徒抱着他的浮木。

浮浮沉沉,终有尘埃落定那日。

那是他的死期。

end

001

江也再次见到林秋白已经是三年后了。

三年前,林秋白的父亲发现了自己儿子做的混账事,带着医护人员闯入囚禁江也的别墅,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摁住了挣扎的林秋白,带着口罩的医护人员熟练地给他注射安定剂。

尖细的针头刺穿了皮肤,林秋白望向江也的眼神里充满悲恸,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在镇定剂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

在林秋白看过来的时候,江也就不忍地转过身,不去看林秋白的情况。

林父命人解开了他腿上的锁链,笑的很慈祥:“代我儿子向你说一声抱歉。”

他一挥手,站在背后的助理递给了江也一张支票和签字笔。林父轻飘飘地道:“听说你是学美术的?很费钱吧,想要多少就填多少吧。”

江也拒绝了。他不悦地皱眉:“不需要。”他迎着林父的目光,问,“你们打算带林秋白去哪里。”

“去找不到你的地方。”被拒绝的林父依旧笑,只是嘴角带着的弧度,没多少真情实感,“放心,我保证,林秋白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没等江也开口,林父继续道:“你不是一直在申请国的研究生吗?正好他母亲在那里就职,我和她聊了两句,她对你很满意,邀请你去那面试呢。”

江也问:“你们打算对林秋白做什么?”

他和林秋白相处的时间并不短,林秋白提到他父母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有在夜里的噩梦中会呢喃地说他童年的故事。

林秋白说他有病,说自己的爸爸妈妈很爱自己,所以将自己送到了矫正中心。

林父并没有回答江也的问题,只是命人扶住江也,限制了他的行动。

“小白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是我这个父亲的失职,自然要补偿你。”

“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没有问题的话就去上学吧,毕竟未来对于你们这些年轻人来讲,不是更重要吗?”

三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江也收到了导演的邀约,被聘请回国作为导演最新电影的美术顾问。

这部电影对于这个导演的意义非凡,导演是半路出家,演员转导演,花大价钱买了国外ip的版权,又请人研磨剧本,就想一炮惊人。

江也在国外读研期间,参与了不少国外名导的电影制作,其中有几部画风唯美,打光更是极大程度地突出了演员的美貌。

导演也相中了他独到的艺术审美,邀请他来自己的电影做美术指导。

江也自然欣然前往。

他到剧组的时候正是下午,导演正专心致志地盯着监视器,不断地调整摄影的角度,指导拍摄多方位的剧情。

监视器的演员还满脸稚气,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却十分的有灵气,一双葡萄般的眼眸眨了眨,便滴落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江也站在导演身后,静静地欣赏着小演员的表演。

高潮戏结束,他还主动给小演员鼓了掌。

小演员笑起来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朝他们这个方向鞠躬,又马上被化妆师和造型师围住,为下一场戏做准备。

江也刚到剧组,和导演寒暄一阵,就先去酒店休息。

这次回国,他的公司还为他配了一个生活助理,毕竟这次拍摄周期长,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到国外公司总部。

他主动和助理攀谈,助理是个戴着眼镜的小姑娘,没几年工作经验,但好在干活利落,没什么心眼,比较听话。在他们谈到那个小演员的时候,助理的表情顿了一瞬,有些纠结地看了江也一眼。

江也有些奇怪:“怎么了?”

助理姑娘斟酌地开口:“老板你觉不觉得那个小演员很像你呀?”

江也到不觉得,助理姑娘接着说:“网上都说那个小演员背后有个金主,那个金主心里有个不可磨灭的白月光,所以包养了他。”

江也心头一跳,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浮上了心头。他问:“那个金主有人扒出来吗?”

“他们从来就不藏着掖着!”助理说,“听说他的金主是隔壁搞游戏公司的大老板,好像姓林。”

她在自己的手机上点了点,似乎在找什么,随后将手机递给了江也:“就是这个。”

手机上是一个微博界面,应该是某个营销号或者狗仔,带着帽子和墨镜的小明星自然而然地接过了面前人递过来的奶茶,还握着对方的手晃了晃,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而他面前的人没有什么伪装,穿着长款的黑色风衣,和江也记忆里那个穿着程序员必备的格子衬衫的林秋白截然不同。可那人转身,江也还是看到了熟悉的面容。

和记忆里那个,将他摁在床上,用铁链锁住他,又求着他不要走,求着他能不能在喜欢自己一次的林秋白一模一样。

视频里的小演员跨住了林秋白的手,像小孩子撒娇一样地晃了晃。

林秋白似乎笑了一下,一向平直的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江也短暂地陷入了回忆。

他想起了大学里那个总是形单影只的林秋白,想起了那个一板一眼的林秋白,想起了那个跟他学习爱情的林秋白,想起那个被他逗害羞到脸红都不会笑一下的林秋白,原来对方也会笑,原来对方也会接受另一个人撒娇。

他头一次感受到了时间的流逝,学习似乎停滞了他的时间。三年里,原来对方仍旧往前走。

江也自己一字未落,林秋白都已经学会了更高阶的“包养”。

又或者说,其实林秋白一开始什么都会,他是个很好的学生,而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

助理拿回了手机,有些担忧地看着江也:“老板,怎么了吗?”

江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他朝小姑娘安抚地笑笑:“没事,可能是累了。”

小姑娘立刻带着他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江也并不知道他对林秋白是什么感情。

谈不上恨,爱也说不出口。再度想起曾经林秋白对自己的欺骗,心脏仍旧能产生被刺痛的感觉。感情从来不是消失,它被掩饰的很好,轻飘飘地放下。

绵长的情感终究被时间慢慢地推散。

tbc

001

雇佣兵依旧是雇佣兵。

艺术家是他新的雇主。

雇佣兵熟练地剖开丧尸的左胸腔,原本心脏的位置结了晶,腐烂的血肉包裹着晶莹的晶状体。

他在衣摆上擦去晶核的腐肉,丢给了一旁衣冠楚楚的艺术家手里。

艺术家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楼宇坍塌了一角,透过黄沙的阳光照亮了原本逼仄的角落。他将晶核重新擦拭了一番,才放到随行的工具箱中。

雇佣兵朝他翻了个白眼:“龟毛。”

“我只是追求生活质量,雇佣兵先生。”艺术家好脾气地笑笑,“与其丧尸化,我更想干干净净地死去。”

“难倒丧尸吃你的时候还要感谢你洗干净自己的肉吗?”

“或许呢,也说不定。”艺术家耸耸肩,嘴角依旧带着虚伪的、不变的微笑。

末日的水资源匮乏,只求温饱的雇佣兵并不理解他的雇主独一份的干净与浪漫:艺术家在他们抢来的面包车后车座养玫瑰,浪费了车里三分之一的水源。

他也不理解艺术家为什么不去安全区,不理解对方每天对着阳光品鉴晶核的举动,也不想听对方长篇大论的品鉴结果。

雇佣兵更喜欢搜刮枪械,末日前他就学会了保命和生存,末日来临他从其他雇佣兵的尸体上搜刮了刀和枪,再在对方尸变的时候一枪解决。

艺术家的玫瑰和他的枪放在一起,不伦不类,割裂成两个世界。

末日危机四伏。

丧尸在不知何时有了人的意识,会一同蹲伏人类。又一次寻找水源时,雇佣兵和艺术家雇佣兵到了丧尸的埋伏。

或许是人烟稀少的野外的原因,丧尸的数量并不多,但也耗费了雇佣兵许多枪弹,也分散的他的精力。

在解决完面前的丧尸后,雇佣兵回头,下意识地寻找艺术家的身影。

艺术家依旧嘴角带着笑,朝他可靠的雇佣兵挥了挥手,下一秒,原本趴在脚下的丧尸以扭曲但迅猛的速度扑向艺术家。

手中的子弹已经用尽,雇佣兵拿起最后一杆枪,他没记错的话,这一杆枪是放在艺术家玫瑰旁边的枪。

“怦。”

艳红的玫瑰从枪口喷出。

丧尸也扑倒了艺术家。

心脏停了一瞬。

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末日里没有人会干净体面地死亡,腥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乌云散了一些,阳光流淌在艳红的血河之中。

雇佣兵抽出了刀,这是雇佣兵第一次拿不稳自己的武器,如果艺术家丧尸化,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解决对方的力气。

还没等他靠近,原本扑倒艺术家的丧尸被掀到了一旁,艺术家晃了晃手上的刀,用手背擦了擦脸颊上不属于自己的血液。

“这不算翻车吧。”艺术家依旧是笑着的,但笑容细看有一丝的愧疚,“我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成了惊吓。”

见雇佣兵不吭声,艺术家犹豫片刻,张开手臂想去抱一抱雇佣兵了惊的雇佣兵,心虚道:“如果没有这次的丧尸潮,这将是一个完美的告白手段不是吗?”

雇佣兵推开了他,嫌弃地瞪他:“洗干净,臭。”

好吧。艺术家叹气,玩脱了。

希望下次的晶核戒指别出差错。

雇佣兵依旧是雇佣兵。

他们朝着太阳的方向再度起航,开膛手哼着歌,锉刀打磨的晶核已经有了戒指的雏形,被折射的阳光在雇佣兵的无名指留下一圈光环。

002

“哥哥,开饭啦。”

弟弟亲昵地摸了摸面前与他有着相似面容的丧尸,隔着嘴套与哥哥亲吻。

蜷缩在角落的人类惊恐地尖叫,他试图逃走,可房间被锁死,他的腿也被弟弟打断。

傻子也看出来,弟弟圈养了一个丧尸,而他是被捕猎的食物。

圈养丧尸。

弟弟不屑地嗤笑:“我只是在养我的哥哥而已。”

弟弟难以形容对哥哥的感情。

明明是双生子,凭什么他被抛弃,凭什么他是带来灾祸的魔鬼,而哥哥却享受着父母的宠爱,在阳光下长大。

他应该是恨的,弟弟重回到家族,一步一步地蚕食着哥哥的一切,包括他这个人。

他是恨哥哥的。

他确信。

他对哥哥的过度注视是为了模仿,模仿对方的一举一动,弟弟笑,镜子里是挂着相同笑容的哥哥。

哪怕在对方倒台,他也并没有像午夜阴暗潮湿的梦里一样,鲜血浸染白色的床铺,而是将哥哥囚禁在钢铁铸造的铁笼中。

他掐着哥哥的脸,对方眼里的仇恨成了他再一次活下去的养分,哥哥也是恨他的,他也离不开哥哥的恨。

哥哥不是一个好人,他弟弟也绝非善类。

双生子本为一体,弟弟能靠着恨步步为营地拉哥哥下台,哥哥也能靠着恨将弟弟变成离不开的魔鬼。

哥哥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在丧尸扑向弟弟的时候,挡在了对方面前。

“弟弟,这一次赢得是我。”

丧尸病毒顺着血液侵入脑补神经,哥哥的脸部不受控制地收缩、扭曲。他掐着弟弟的脖子,裂开嘴角笑。

“弟弟,没了我,你靠什么活?”

“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弃子,站在舞台上真的以为自己是主角了吗?你是为了我生,为了我站在这里,为了我依旧活在这个世上。”

哥哥松开了手,他的眼底爬满血丝,裂开的嘴角依旧带着笑,滑下的眼泪滴在那张与他相似的面容上。

“我不会轻易让你死,”被囚禁的人第一次主动走进囚笼,戴上了代表失去自由的锁链,“弟弟,我很想知道,没有了‘范本’,模仿者又该怎么活。”

丧尸化已经完成,弟弟缓缓地靠近囚笼,哥哥抬起头,猩红着眼睛,冲着人类露出了獠牙。

弟弟,我要你好好活着。

这是哥哥对弟弟最恶毒的诅咒。

“哥哥。”

像是情人的呢喃,弟弟松开了帮助哥哥的绳索。

没有人类理智的丧尸扑向了房间内尖叫的食物。

“被你说中了。”

他圈养了丧尸,自己也行尸走肉地活着。

双生子,双死双生。

tbc

主角受x替身受

主角受转攻

处男x“熟妇”

想看一个原本是强制渣贱文里的主角受在故事开始前就觉醒,不内耗,拼命搞事业,最后事业有成。

事业有成的主角受有一天突然绑定了剧情系统,系统朝他哭诉,说剧情崩了,都怪主角受。

主角受很冷漠,凭什么,这是他的人生。

然后系统告诉他,因为主角攻按照剧情的安排爱上了他,但因为人设原因一直把他当白月光,包养了一个和他有七八分像,他们俩现在的感情快超出系统控制了。

主角受说,那不挺好,就让他俩一直在一起,走你说的剧情吧。

系统哭丧着脸,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不可能的。

在系统拿事业威胁之下,主角受终于决定去看看主角攻的情况。

主角攻是他的发小,俩人从小一起长大。主角攻是那种很常见的霸总类型,霸道,不讲理,大男子主义。

听说主角受要从国外回来,主角攻立马答应来接机,殷勤地很。

在系统的提醒下,主角受才隐约察觉到,主角攻却是殷勤的过分了。

简直就是舔狗一个。

系统在他的脑海里小声嘀咕:“不是多愁善感的受吗,怎么这么迟钝。”

主角受没回答。

他从小就比别人在感情上迟钝一点,这没什么,反正感情都是无用的。

只有钱和利益,才能唤醒他的兴趣。

主角受被主角攻接到了后者的别墅。

在这里,主角受也见到了替身受。

都说替身受和他长得七八分相似,但主角受却不觉得——穿着睡衣的替身受小小的,整个人像是山林里人畜无害的小动物,望向他的眼神也是单纯的友好。

替身受四肢纤细,偏偏肚子鼓了起来,像是一颗变异的瘤子,似乎是察觉到了主角受的视线,替身受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回答了主角受疑惑的眼神:“怀孕了。”

说着,还当着主角受的面,轻轻地托了托胀大的乳房,原本藏在宽松睡衣下的鸽乳被描摹出圆润的形状,敞开的领子间似乎还能看到粉嫩的乳头。

明明动作如此的不合时宜,偏偏替身受长了一张单纯的脸,让人平白自己产生了冒犯的罪恶感。

主角受头一次感受到了“饥渴”的感觉。

他死死地盯着替身受隐约露出的白色胸膛,殊不知在外人眼里,自己这副模样像是没开荤却看到肉的狼。

替身受微微勾起嘴角。

在主角攻的家里,哪怕在主角受这个外人面前,主角攻都从未收敛自己的性格。

吃饭的时候不许替身受上桌,大着肚子也要用凉水洗碗,洗完碗还要给他们两个切水果。

不知道是不是被孩子套牢了,明知道自己是替身,替身受也依旧照单全收。

主角受皱眉,却也什么都没阻止。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这是主角受的信条。

他来这一趟,不过是为了让脑袋里那个吵闹的系统闭嘴。

只要在这里待一天,他就走人,他还有许多业务要跑。

只是,夜晚,主角受刚要睡下,就听到了有人敲门。

他打开门,是替身受。

替身受站在门外,逆着光,清冷的月光描摹着他的脸颊。真丝的睡袍显得他整个人更加小,酒红色也衬的他皮肤白的发冷。

似乎是刚洗过澡,主角受总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

替身受递给主角受一杯牛奶。

“听说你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怪我之前没准备好。”

替身受眼含笑意地将牛奶递了过去。

替身受真的很倒霉。

被主角攻囚禁,逃跑就打断一条腿,腿上被装过定位器。

子宫被恶意催熟,还怀上了孩子,如果打掉,被惩罚的不止他,还有他的爸爸妈妈。

主角攻就是恶魔,是魔鬼。

是他逃不开的梦魇。

可突然有一天,一个叫做剧情的系统找上他,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主角受觉醒,让他背负了原本属于主角受的命运。

当时的替身受正麻木地坐在主角攻的鸡巴上运动,捧着自己日益肿大的孕肚,他低下头,隐约能看见上面被撑开的妊娠纹路,丑陋,恶心,像是某种耻辱的烙印。

他又看到了主角攻玩味的眼神。

遍体生寒。

在听到主角受要来家里暂住的时候,心里阴暗的想法再也藏不住。

凭什么要我承担你的命运,凭什么我被拖进泥潭,你却在外面风光月霁。

加了药的牛奶被含在唇齿间,替身受握着主角受的鸡巴,一点一点地推进自己的阴道。

十分会伺候人的软肉谄媚地蠕动着,替身受忍受着恶心的作呕感,将自己流着乳汁的乳头塞进主角受的嘴巴。

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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