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江也再次见到林秋白已经是三年后了。
三年前,林秋白的父亲发现了自己儿子做的混账事,带着医护人员闯入囚禁江也的别墅,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摁住了挣扎的林秋白,带着口罩的医护人员熟练地给他注射安定剂。
尖细的针头刺穿了皮肤,林秋白望向江也的眼神里充满悲恸,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在镇定剂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
在林秋白看过来的时候,江也就不忍地转过身,不去看林秋白的情况。
林父命人解开了他腿上的锁链,笑的很慈祥:“代我儿子向你说一声抱歉。”
他一挥手,站在背后的助理递给了江也一张支票和签字笔。林父轻飘飘地道:“听说你是学美术的?很费钱吧,想要多少就填多少吧。”
江也拒绝了。他不悦地皱眉:“不需要。”他迎着林父的目光,问,“你们打算带林秋白去哪里。”
“去找不到你的地方。”被拒绝的林父依旧笑,只是嘴角带着的弧度,没多少真情实感,“放心,我保证,林秋白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没等江也开口,林父继续道:“你不是一直在申请国的研究生吗?正好他母亲在那里就职,我和她聊了两句,她对你很满意,邀请你去那面试呢。”
江也问:“你们打算对林秋白做什么?”
他和林秋白相处的时间并不短,林秋白提到他父母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有在夜里的噩梦中会呢喃地说他童年的故事。
林秋白说他有病,说自己的爸爸妈妈很爱自己,所以将自己送到了矫正中心。
林父并没有回答江也的问题,只是命人扶住江也,限制了他的行动。
“小白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是我这个父亲的失职,自然要补偿你。”
“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没有问题的话就去上学吧,毕竟未来对于你们这些年轻人来讲,不是更重要吗?”
三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江也收到了导演的邀约,被聘请回国作为导演最新电影的美术顾问。
这部电影对于这个导演的意义非凡,导演是半路出家,演员转导演,花大价钱买了国外ip的版权,又请人研磨剧本,就想一炮惊人。
江也在国外读研期间,参与了不少国外名导的电影制作,其中有几部画风唯美,打光更是极大程度地突出了演员的美貌。
导演也相中了他独到的艺术审美,邀请他来自己的电影做美术指导。
江也自然欣然前往。
他到剧组的时候正是下午,导演正专心致志地盯着监视器,不断地调整摄影的角度,指导拍摄多方位的剧情。
监视器的演员还满脸稚气,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却十分的有灵气,一双葡萄般的眼眸眨了眨,便滴落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江也站在导演身后,静静地欣赏着小演员的表演。
高潮戏结束,他还主动给小演员鼓了掌。
小演员笑起来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朝他们这个方向鞠躬,又马上被化妆师和造型师围住,为下一场戏做准备。
江也刚到剧组,和导演寒暄一阵,就先去酒店休息。
这次回国,他的公司还为他配了一个生活助理,毕竟这次拍摄周期长,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到国外公司总部。
他主动和助理攀谈,助理是个戴着眼镜的小姑娘,没几年工作经验,但好在干活利落,没什么心眼,比较听话。在他们谈到那个小演员的时候,助理的表情顿了一瞬,有些纠结地看了江也一眼。
江也有些奇怪:“怎么了?”
助理姑娘斟酌地开口:“老板你觉不觉得那个小演员很像你呀?”
江也到不觉得,助理姑娘接着说:“网上都说那个小演员背后有个金主,那个金主心里有个不可磨灭的白月光,所以包养了他。”
江也心头一跳,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浮上了心头。他问:“那个金主有人扒出来吗?”
“他们从来就不藏着掖着!”助理说,“听说他的金主是隔壁搞游戏公司的大老板,好像姓林。”
她在自己的手机上点了点,似乎在找什么,随后将手机递给了江也:“就是这个。”
手机上是一个微博界面,应该是某个营销号或者狗仔,带着帽子和墨镜的小明星自然而然地接过了面前人递过来的奶茶,还握着对方的手晃了晃,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而他面前的人没有什么伪装,穿着长款的黑色风衣,和江也记忆里那个穿着程序员必备的格子衬衫的林秋白截然不同。可那人转身,江也还是看到了熟悉的面容。
和记忆里那个,将他摁在床上,用铁链锁住他,又求着他不要走,求着他能不能在喜欢自己一次的林秋白一模一样。
视频里的小演员跨住了林秋白的手,像小孩子撒娇一样地晃了晃。
林秋白似乎笑了一下,一向平直的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江也短暂地陷入了回忆。
他想起了大学里那个总是形单影只的林秋白,想起了那个一板一眼的林秋白,想起了那个跟他学习爱情的林秋白,想起那个被他逗害羞到脸红都不会笑一下的林秋白,原来对方也会笑,原来对方也会接受另一个人撒娇。
他头一次感受到了时间的流逝,学习似乎停滞了他的时间。三年里,原来对方仍旧往前走。
江也自己一字未落,林秋白都已经学会了更高阶的“包养”。
又或者说,其实林秋白一开始什么都会,他是个很好的学生,而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
助理拿回了手机,有些担忧地看着江也:“老板,怎么了吗?”
江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他朝小姑娘安抚地笑笑:“没事,可能是累了。”
小姑娘立刻带着他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江也并不知道他对林秋白是什么感情。
谈不上恨,爱也说不出口。再度想起曾经林秋白对自己的欺骗,心脏仍旧能产生被刺痛的感觉。感情从来不是消失,它被掩饰的很好,轻飘飘地放下。
绵长的情感终究被时间慢慢地推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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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雇佣兵依旧是雇佣兵。
艺术家是他新的雇主。
雇佣兵熟练地剖开丧尸的左胸腔,原本心脏的位置结了晶,腐烂的血肉包裹着晶莹的晶状体。
他在衣摆上擦去晶核的腐肉,丢给了一旁衣冠楚楚的艺术家手里。
艺术家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楼宇坍塌了一角,透过黄沙的阳光照亮了原本逼仄的角落。他将晶核重新擦拭了一番,才放到随行的工具箱中。
雇佣兵朝他翻了个白眼:“龟毛。”
“我只是追求生活质量,雇佣兵先生。”艺术家好脾气地笑笑,“与其丧尸化,我更想干干净净地死去。”
“难倒丧尸吃你的时候还要感谢你洗干净自己的肉吗?”
“或许呢,也说不定。”艺术家耸耸肩,嘴角依旧带着虚伪的、不变的微笑。
末日的水资源匮乏,只求温饱的雇佣兵并不理解他的雇主独一份的干净与浪漫:艺术家在他们抢来的面包车后车座养玫瑰,浪费了车里三分之一的水源。
他也不理解艺术家为什么不去安全区,不理解对方每天对着阳光品鉴晶核的举动,也不想听对方长篇大论的品鉴结果。
雇佣兵更喜欢搜刮枪械,末日前他就学会了保命和生存,末日来临他从其他雇佣兵的尸体上搜刮了刀和枪,再在对方尸变的时候一枪解决。
艺术家的玫瑰和他的枪放在一起,不伦不类,割裂成两个世界。
末日危机四伏。
丧尸在不知何时有了人的意识,会一同蹲伏人类。又一次寻找水源时,雇佣兵和艺术家雇佣兵到了丧尸的埋伏。
或许是人烟稀少的野外的原因,丧尸的数量并不多,但也耗费了雇佣兵许多枪弹,也分散的他的精力。
在解决完面前的丧尸后,雇佣兵回头,下意识地寻找艺术家的身影。
艺术家依旧嘴角带着笑,朝他可靠的雇佣兵挥了挥手,下一秒,原本趴在脚下的丧尸以扭曲但迅猛的速度扑向艺术家。
手中的子弹已经用尽,雇佣兵拿起最后一杆枪,他没记错的话,这一杆枪是放在艺术家玫瑰旁边的枪。
“怦。”
艳红的玫瑰从枪口喷出。
丧尸也扑倒了艺术家。
心脏停了一瞬。
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末日里没有人会干净体面地死亡,腥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乌云散了一些,阳光流淌在艳红的血河之中。
雇佣兵抽出了刀,这是雇佣兵第一次拿不稳自己的武器,如果艺术家丧尸化,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解决对方的力气。
还没等他靠近,原本扑倒艺术家的丧尸被掀到了一旁,艺术家晃了晃手上的刀,用手背擦了擦脸颊上不属于自己的血液。
“这不算翻车吧。”艺术家依旧是笑着的,但笑容细看有一丝的愧疚,“我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成了惊吓。”
见雇佣兵不吭声,艺术家犹豫片刻,张开手臂想去抱一抱雇佣兵了惊的雇佣兵,心虚道:“如果没有这次的丧尸潮,这将是一个完美的告白手段不是吗?”
雇佣兵推开了他,嫌弃地瞪他:“洗干净,臭。”
好吧。艺术家叹气,玩脱了。
希望下次的晶核戒指别出差错。
雇佣兵依旧是雇佣兵。
他们朝着太阳的方向再度起航,开膛手哼着歌,锉刀打磨的晶核已经有了戒指的雏形,被折射的阳光在雇佣兵的无名指留下一圈光环。
002
“哥哥,开饭啦。”
弟弟亲昵地摸了摸面前与他有着相似面容的丧尸,隔着嘴套与哥哥亲吻。
蜷缩在角落的人类惊恐地尖叫,他试图逃走,可房间被锁死,他的腿也被弟弟打断。
傻子也看出来,弟弟圈养了一个丧尸,而他是被捕猎的食物。
圈养丧尸。
弟弟不屑地嗤笑:“我只是在养我的哥哥而已。”
弟弟难以形容对哥哥的感情。
明明是双生子,凭什么他被抛弃,凭什么他是带来灾祸的魔鬼,而哥哥却享受着父母的宠爱,在阳光下长大。
他应该是恨的,弟弟重回到家族,一步一步地蚕食着哥哥的一切,包括他这个人。
他是恨哥哥的。
他确信。
他对哥哥的过度注视是为了模仿,模仿对方的一举一动,弟弟笑,镜子里是挂着相同笑容的哥哥。
哪怕在对方倒台,他也并没有像午夜阴暗潮湿的梦里一样,鲜血浸染白色的床铺,而是将哥哥囚禁在钢铁铸造的铁笼中。
他掐着哥哥的脸,对方眼里的仇恨成了他再一次活下去的养分,哥哥也是恨他的,他也离不开哥哥的恨。
哥哥不是一个好人,他弟弟也绝非善类。
双生子本为一体,弟弟能靠着恨步步为营地拉哥哥下台,哥哥也能靠着恨将弟弟变成离不开的魔鬼。
哥哥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在丧尸扑向弟弟的时候,挡在了对方面前。
“弟弟,这一次赢得是我。”
丧尸病毒顺着血液侵入脑补神经,哥哥的脸部不受控制地收缩、扭曲。他掐着弟弟的脖子,裂开嘴角笑。
“弟弟,没了我,你靠什么活?”
“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弃子,站在舞台上真的以为自己是主角了吗?你是为了我生,为了我站在这里,为了我依旧活在这个世上。”
哥哥松开了手,他的眼底爬满血丝,裂开的嘴角依旧带着笑,滑下的眼泪滴在那张与他相似的面容上。
“我不会轻易让你死,”被囚禁的人第一次主动走进囚笼,戴上了代表失去自由的锁链,“弟弟,我很想知道,没有了‘范本’,模仿者又该怎么活。”
丧尸化已经完成,弟弟缓缓地靠近囚笼,哥哥抬起头,猩红着眼睛,冲着人类露出了獠牙。
弟弟,我要你好好活着。
这是哥哥对弟弟最恶毒的诅咒。
“哥哥。”
像是情人的呢喃,弟弟松开了帮助哥哥的绳索。
没有人类理智的丧尸扑向了房间内尖叫的食物。
“被你说中了。”
他圈养了丧尸,自己也行尸走肉地活着。
双生子,双死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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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受x替身受
主角受转攻
处男x“熟妇”
想看一个原本是强制渣贱文里的主角受在故事开始前就觉醒,不内耗,拼命搞事业,最后事业有成。
事业有成的主角受有一天突然绑定了剧情系统,系统朝他哭诉,说剧情崩了,都怪主角受。
主角受很冷漠,凭什么,这是他的人生。
然后系统告诉他,因为主角攻按照剧情的安排爱上了他,但因为人设原因一直把他当白月光,包养了一个和他有七八分像,他们俩现在的感情快超出系统控制了。
主角受说,那不挺好,就让他俩一直在一起,走你说的剧情吧。
系统哭丧着脸,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不可能的。
在系统拿事业威胁之下,主角受终于决定去看看主角攻的情况。
主角攻是他的发小,俩人从小一起长大。主角攻是那种很常见的霸总类型,霸道,不讲理,大男子主义。
听说主角受要从国外回来,主角攻立马答应来接机,殷勤地很。
在系统的提醒下,主角受才隐约察觉到,主角攻却是殷勤的过分了。
简直就是舔狗一个。
系统在他的脑海里小声嘀咕:“不是多愁善感的受吗,怎么这么迟钝。”
主角受没回答。
他从小就比别人在感情上迟钝一点,这没什么,反正感情都是无用的。
只有钱和利益,才能唤醒他的兴趣。
主角受被主角攻接到了后者的别墅。
在这里,主角受也见到了替身受。
都说替身受和他长得七八分相似,但主角受却不觉得——穿着睡衣的替身受小小的,整个人像是山林里人畜无害的小动物,望向他的眼神也是单纯的友好。
替身受四肢纤细,偏偏肚子鼓了起来,像是一颗变异的瘤子,似乎是察觉到了主角受的视线,替身受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回答了主角受疑惑的眼神:“怀孕了。”
说着,还当着主角受的面,轻轻地托了托胀大的乳房,原本藏在宽松睡衣下的鸽乳被描摹出圆润的形状,敞开的领子间似乎还能看到粉嫩的乳头。
明明动作如此的不合时宜,偏偏替身受长了一张单纯的脸,让人平白自己产生了冒犯的罪恶感。
主角受头一次感受到了“饥渴”的感觉。
他死死地盯着替身受隐约露出的白色胸膛,殊不知在外人眼里,自己这副模样像是没开荤却看到肉的狼。
替身受微微勾起嘴角。
在主角攻的家里,哪怕在主角受这个外人面前,主角攻都从未收敛自己的性格。
吃饭的时候不许替身受上桌,大着肚子也要用凉水洗碗,洗完碗还要给他们两个切水果。
不知道是不是被孩子套牢了,明知道自己是替身,替身受也依旧照单全收。
主角受皱眉,却也什么都没阻止。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这是主角受的信条。
他来这一趟,不过是为了让脑袋里那个吵闹的系统闭嘴。
只要在这里待一天,他就走人,他还有许多业务要跑。
只是,夜晚,主角受刚要睡下,就听到了有人敲门。
他打开门,是替身受。
替身受站在门外,逆着光,清冷的月光描摹着他的脸颊。真丝的睡袍显得他整个人更加小,酒红色也衬的他皮肤白的发冷。
似乎是刚洗过澡,主角受总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
替身受递给主角受一杯牛奶。
“听说你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怪我之前没准备好。”
替身受眼含笑意地将牛奶递了过去。
替身受真的很倒霉。
被主角攻囚禁,逃跑就打断一条腿,腿上被装过定位器。
子宫被恶意催熟,还怀上了孩子,如果打掉,被惩罚的不止他,还有他的爸爸妈妈。
主角攻就是恶魔,是魔鬼。
是他逃不开的梦魇。
可突然有一天,一个叫做剧情的系统找上他,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主角受觉醒,让他背负了原本属于主角受的命运。
当时的替身受正麻木地坐在主角攻的鸡巴上运动,捧着自己日益肿大的孕肚,他低下头,隐约能看见上面被撑开的妊娠纹路,丑陋,恶心,像是某种耻辱的烙印。
他又看到了主角攻玩味的眼神。
遍体生寒。
在听到主角受要来家里暂住的时候,心里阴暗的想法再也藏不住。
凭什么要我承担你的命运,凭什么我被拖进泥潭,你却在外面风光月霁。
加了药的牛奶被含在唇齿间,替身受握着主角受的鸡巴,一点一点地推进自己的阴道。
十分会伺候人的软肉谄媚地蠕动着,替身受忍受着恶心的作呕感,将自己流着乳汁的乳头塞进主角受的嘴巴。
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