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许澈才闻到林渡身上浓郁的血腥味,他目光一凝,注意到林渡的肩膀和腰腹处都中了枪。
伤成这样还能面不改色,不愧是alpha。许澈嘲讽地想到。
“你跟他们……”许澈看向后方不断被杀的.□□手下,喘了口粗气,试探般问道。
林渡蓦然咧开一个笑,但笑不达眼底,已经凝固的血粘在她的侧脸,给她冷淡的面容增添了份血腥,她声音是不合时宜的轻快,“本来是和他们一伙的,不过他们居然在背后阴我,想趁机把我铲除了。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得逞,不仅要杀了他们,还要和他们对着干。”
“所以。”林渡勾起许澈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睛,“长官大人,你运气比较好,这次死不了了。”
许澈手瞬间握紧,下巴处的手松开,他看见林渡重新站起身,侧向身后逐渐平息的混乱,“把长官他们保护好了,我看今天谁还想再碰他们一根寒毛。”
剩下的.□□手下不多了,林渡身上的伤口还在钝钝地发着疼,她踏出监管所,任由血液滴落在街道上,带着一身血来到了上次打眉钉的地方。
店长硬是被她在半夜薅了起来。
任谁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一个满身是血的人给揪起来,半夜里都会以为是碰到了什么索魂的恶鬼。
店长颤颤巍巍地被要求打个舌钉,吓得快要哭出来了。
手太抖好几次都拿不稳仪器,等好不容易帮对方打好舌钉,林渡给他扔下一大叠带血的钱就走了,只留劫后余生的店长开心又痛苦地盯着桌子上多得明显不值得打舌钉的钱。
这么多钱他可真占便宜了,够他开店半个月的钱了,可这血腥味这么重的钱,也不知道什么来历,他要是收下来不会被恶鬼缠身吧?
半夜突然又下起雨来,雨水冲刷着地面,血液都被冲了个干净。陈尘今天熬了个夜,见已经凌晨两三点了,正打算睡觉,就听见一阵敲门声突兀急躁地响起。
陈尘眉心一动,警惕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握在手里,刚打开门,带着血腥味的寒气向他袭来,他被大力压在门板上,压迫侵略的吻凌乱地落了下来。
伴随着舌头伸进来的,是有些硬质的东西磕上牙齿,那东西被带着一同舔舐上他敏感的地方,十分奇异的感觉。
“靠,踏马……谁?你想死是不是?”陈尘抬起枪抵在对方腰腹,却被对方一拧,轻而易举地夺去手.枪扔在了旁边。
“闭嘴,做不做?”冷淡烦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黏腻湿漉漉的温热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