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x安排的见面地点,对于魏助理来说着实有些轻浮。
当他首次提出质疑的时候,名为小x实为公司仅次于廖总的猛男挽了挽衣袖,露出一小截壮硕的肌肉手臂,歪头不解:“魏总,你刚才说什么?”
魏明镇定推推镜框:“没什么,就是想夸你选的地方朝气有活力。”
猛男小x娇羞一笑,哥俩好贴过来跟魏明撞一下肩膀:“是吧!我就知道魏哥你喜欢。”
魏明挤出微笑,背过身捂着心口差点吐血。
而当他真正来到酒吧附近,他才发现自己还是认知浅薄了。
此时太阳正在逐步沉入地平线下,对侧的月牙呈现淡淡的玉色。酒吧择址的地方繁华兴旺,即便到了傍晚也人声鼎沸。
魏明莫名有些放松,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
或许真如自己戏言那般,与众不同的地点,与众不同的时间,也会有一场刻骨铭心的初见吧。
风很轻,夜很美,连停车时被他抢了车位的陌生人都温柔。
魏明降下车窗后,本来想骂人的大哥硬生生把我操改口成了我错了,还热情地递过来一张名片:“我俩遇上也是缘分,交个朋友,以后还可以多联系。”
魏明看看和大哥身材一样魁梧的路虎,诚惶诚恐接过名片,连连点头——说不准对方就是潜在客户。
吃了一大口车尾气后,魏明目送大哥远去,他捏着名片禁不住感慨:这家酒吧顾客人还怪好的嘞。
忽然对本次相亲更加期待了。
身着墨蓝西服的魏明对照后车镜再次理了理衣襟和领带,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场朝霓虹灯招展的地方走去。
一天的刺激搞得他头晕眼花,心神荡漾,临近门口,脚下一滑。他低头踉跄几步,最后拐进了目标酒吧——旁边的gay吧。
对此毫无所知的魏明神情坚定,就算看到两侧群魔乱舞也镇定自若直奔吧台。
朝气!活力!
他左手紧紧握拳,暗暗对自己说。
如果魏明掌心有一块甘蔗,当他松开手时,绝对早就成了甘蔗渣。
吧台的人不多,魏明左看右看也没见到小x,于是选了个中心位子坐定,客气地点了入门酒。
调酒师的花哨动作使等人这一无聊的行为多了几分观赏性,但魏明感受更多得却是渐渐升温的热。
考虑到酒吧氛围,他穿得并不多,花领白衬衫外是一层较为轻薄的外套,下身也只有一条单裤。即便如此,额头还是沁出隐隐的汗意。
他忍不住把手搭在了领口,手指正准备勾向系好的领带。
这一动作就像蚁后分泌了什么信息素,几乎是同一时刻,还在附近围绕的人如盘丝洞里的男妖精般默契地慢慢靠近。
“哥哥,请你喝一杯好吗?”一个腰肢纤细,露肤度极高的白皮少年贴过来,吐气如兰。
魏明避之不及,当场做了一个wave:“我在等人。”领带都吓得被扯松了一大截。
身后伸来一只手扶住他,头顶嗓音低沉地笑:“我不就是你在等的人吗。”令魏明想起公司里小姑娘看的红眼给命文学男主。
他吓得赶紧起身,刚逃离给命男人的包围圈,紧接着又挤上来一个想和他说说心里话的。
魏明短短二十八年半的人生,从没有被这么多人簇拥过,有些无用的虚荣,还有些茫然的惶恐。
他自认自己绝非什么大帅哥,也没有什么特别魅力,他的特色就是没有特色,哪来这么多人想跟他做朋友?
当如果这些人都性别女他会更高兴。
就在魏明沉浸在虚无的遐想中,西装外套已经被这群人有意扒了大半。而当一个人偷偷扯了又扯魏明的衬衫,依然没能得手后,大家纷纷对视,目光中多了一丝魏明看不懂的了然。
他们的眼神魏明不懂,魏明现在只想给质量超标的衬衫夹店家补好评。
靠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穿着不尽相同,但也都颇具风情。唯有魏明一个人穿着正式,局促不安,像个下班社畜误入大型银趴,分分钟就是多人视频开头。
魏明拨开人群努力张望,仍然没有找到小x和传闻中的相亲对象,甚至还被迫摸了好几个人腹肌。
甚至还有脐钉!
当魏明感知到指尖那颗冰凉的小圆球时,他两眼一黑,差点当场去世。
人群忽然被人从前方破开一条通路。
一介长腿冷艳御姐好似盖世英雌,身披圣光,脚踏祥云奔他而来,拉过他的手不容他拒绝:“走吧。”
当对方艳杀四方的脸出现在魏明眼前时,他当即原谅了方才的一切闹剧,并幸福地决定在老板面前给那个同事多说点好话。
背后的手还在自己身体上游走,魏明来不及庆幸对方的手指终于不再揉按让他难以启齿的部位,就感受到腰侧缠上来一条劲瘦又微起青筋的手臂。
对方火气很旺,紧贴的身体烫得他心慌,他逃无可逃,任由那条火蛇从小腹一寸寸摸到胸口,指腹并起的“蛇信”毫不客气碾过一向被他忽视的乳尖。
“唔、唔唔!”
随着狠狠按压乳头的动作,魏明几乎拼尽全力地挣扎,反应大到差点挣开向洋的压制。
常年受冷落的乳尖热烈地迎合揉搓它们的手指,几乎是瞬间就挺立成韧弹的肉粒。
魏明身子被刺激得发抖,憋红的眼尾湿津津的。
潜藏在疼痛之中,还有微微的稣痒,像是正在慢慢浸透身体的情潮,让他悲愤中多出几分崩溃的羞恼。
既然世界上有悲伤乳头综合征,为什么没有敏感乳头恐惧症呢。
无意中发现自己乳头更为敏感,所以放置py十几年,封禁的潘多拉魔盒却在今天被罪恶之手打开。
退一步海阔天空,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他不是急于脱单,就不会应下这桩相亲,如果不赴约这场相亲,也就不会认错相亲对象,也就不会可怜地匍匐在人身下,挺起胸口任人肆意玩弄。
抛开事实不谈,这件事确实是他错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番自我忏悔后,魏明强忍着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憋回眼眶。
向洋就盯着那双泛着水汽的眼睛,不复初见的呆笨,也不复方才的强硬,反而柔软中带着固执,看得让人心颤。
两枚小小的乳粒仿佛是对方身上的性爱开关,迟钝的高龄处男后知后觉,无师自通夹住软嫩的乳尖向外拉扯。
“我——呃啊!操、你别哈啊”
“这么敏感?”米格鲁·向诚心诚意地发问,不惜抽出了堵在魏明嘴里的领带。
沾满口水的领带被他当作软鞭,慢条斯理抽打呻吟中的魏明。
一条条红痕扫过不停颤动的脸肉,浓重的屈辱感让魏明恨不得破口大骂。偏偏在这种情况下,他却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身子难耐地弓起身,尽力遮掩着什么。
向洋直起腰跪坐,目光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恶劣,像垂涎的鬣狗,细细品嗅过每一寸肉欲的身体。
魏明得了放松,泪眼模糊中仓皇抬头看,只见一个人高高在上,而自己未尝得到片刻温情。
抽打脸颊的领带转而对准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衬衫,挺立的乳尖透过朦胧的胸口映出诱人的嫩红。
“唔!”魏明死死咬住嘴唇,拒绝发出羞耻的声音,依然有短促的气音挤出唇缝,“呃、不要!”
被衬衫裹挟的身体干净而白皙,在魏明几番挣扎下,扣子脱落大半,唯有碍事的衬衫夹坚守最后一班岗,护着那两颗若隐若现的乳头。
越是这样隐约,越是让人有探究的欲望。
向洋没有停手,也没有泄力,耳边尽是魏明隐忍地喘息。他低垂着眼让人捉摸不清神情,目光静静注视某一处。
魏明的眼前忽然黑了,在胸口肆虐的领带也消失了。他感觉到身体被人翻过来放平,那个变态也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就在他惊喜地压抑着喘息,准备抱起裤子逃跑之际,一根分量不小的阴茎紧紧贴上腿根,暴露了他一直掩护的事情——他的性器勃起了。
“不是说不要吗?”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蒙在眼前的黑布没有拿走,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那根灼热的性器。
两个同样赤裸的人肌肤相贴,甚至不需要刻意摩擦,就是极大的刺激,更别提向洋故意顶了顶胯。
“怎么硬得这么厉害,难道你这就叫,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