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无礼。”风燕然在南缇身边低低责道,但他心里却禁不住丝丝绵绵的喜悦:难得南缇不在欢}好时也会主动握他的手,南缇看似不在乎他,但关键时刻还是会吃醋了……
“让婢女先退下去。”南缇对风燕然说。
“好、好。”风燕然正沉浸在高兴中,自是满口答应,立马驱散了三名婢女,又将握着的南缇的手一捏,捏得他自己某个部位差点骤然蓄势:“你没事遣退她们做什么?”
南缇却松开风燕然的手,她侧过头对毗夜说:“她是妖怪对吧?”
毗夜垂眸:“难得施主有一片顾念她人之心。”他看向妇人,从容道:“她的确是一只鸟妖。”
风燕然听着望着南缇和毗夜,竟恍惚生出一种错觉:两从言谈到举止,无一不默契,默契到仿若相处多年的夫妻。
而他风燕然只是个局外人,好像进不去南缇同毗夜的二人世界。
风燕然瞬间有些失落,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正事:什么,妇人是鸟妖?!
“鸟妖!”风燕然禁不住脱口喝了出来。
妇人也不否认,一勾嘴角,指尖捋起自己的一缕发丝:“公子叫我作甚?”
“你这妖孽,出来为害人间。”风燕然边说边警觉地抓起南缇的手,将她拉到身后护住,恐怕鸟妖伤害南缇。
鸟妖俯身一笑,媚眼妖娆:“呵呵呵,就是为害了,又怎地?”
话语刚落,鸟妖在三人面前霎时消失,只剩下鸟笼失了依靠,掉落在地上。笼里的金丝雀连带着鸟笼一起左右摆了几下,扑扇扑扇翅膀,方才立稳。
风燕燕左右环顾,眉锁川字问毗夜:“大师,鸟妖去哪里了?”
“她去笼子里了。”南缇说:“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风燕然惊喜中低头,却发现南缇是对着毗夜在说。
风燕然心中一痛,面上强撑着装作无事发生:“我也要一同去。”
毗夜望着他们两个,不知是在看风燕然,还是在看南缇,亦或他们两个都在注视。
毗夜漠然道:“妄念。”
僧音落地,三人已在鸟笼之中。
也许是真正的主人已经归家,笼内的景致同南缇上次进来的时候完全不同。笼外是光亮白天,笼内的天幕却忽明忽暗,仿若在昼与夜的交替。
昼夜之交,正是娆鬼浮出,媚妖横行。
笼杆间也不知何时多出条条幔帐,无风也动,垂在人之间,抚过人的脸,衬得笼中的一切更加晦暗不明。
鸟妖此刻仍着那一袭碧绿纱裙,上面却拉低了一点,下面提高了半寸,既露半丘软玉,又显玉腿盈盈。
丰丘赤足,皆是羊脂白玉般肌}肤,但却又同中有着明显的迥异,上面双丘间的缝隙能将人脑袋埋下,脚下两只足却只堪堪巴掌大小,盈盈不足一握。
上下都要迷智惑魂。
女妖瞧着三人进来,掩口而笑:“嗤,进来这么多男人……我一个人可伺候不了!那么……”女妖慢慢用白脂玉足打着拍子,轻悠悠地说:“那位公子交给姑娘替我分担了吧--”她言毕眼角外挑,不经意地瞟了南缇一眼,南缇只觉眸光一凛,心中一惑,无形女妖似有什么东西传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