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吧。”南缇说完径自转身,她拾级而上,进入宅院里的一间厢房,并且随手反锁了房门。
风燕然赶紧跟上去,拍了几下门,连问南缇数声。但是南缇不回答他,屋内也没有动静,风燕然先是心急,但转念一想,这里是他的私宅,南缇待在这里不出厢房,不就是待在他家,随他走了么?
风燕然就暗自高兴,不慌不忙背朝着门守在门外,却冷不防见着横江在不远处纹丝不动站着——少年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风燕然不由不悦地撇了撇嘴。
南缇进入厢房内,反锁了房门,她也不上床榻,直接就躺在地面上,掀开了衣裙。
她怎能让毗夜独自去办那件事?她要随他一起去。
南缇闭上眼睛,去寻毗夜。
南缇一手抚上自己密处上方的花蕊,一手抚上自己的丘尖。她的指尖在渐渐坚硬的丘尖上挑拨,摩挲着转圈,引起阵阵酥}麻。因为迫切地急需填满,南缇的另一只揉}搓着花蕊的手,就情不自禁下移,改为揉}搓两瓣花瓣,继而伸出两指,填充进去。
渐渐流出水来。
仍是万分难耐,南缇翻过身,面朝着地面,她不仅指探深处,腕摩花蕊,五指大力地揉捏丰丘,更将身躯在地上蠕动,扭曲。
她紧闭着双眼,想象一切是毗夜正在对她所作,回忆昨夜她与他的欢愉。
下面的水还在不断地流出。
她喘息,她吟呻,当她的精神和灵魂都愉悦到极点的时候,她又做了昨夜那个迅速却漫长的梦。
那个梦的结尾是她入蛋壳脱形,是六十年前毗夜剃度……那个梦的开头却是万万年前。
万万年之前,混沌初开。
没有神,没有佛,没有仙,亦没有魔,没有妖,没有鬼,一切都还很模糊。
万物生灵虽能飞天入海,却大多选择生活在地面上。万灵混居,不过短短数年,诸人心里就产生了是非好坏的意识,继而逐渐划分了善恶的界限,开始分辨善恶,并且扶正去邪。
天下诸生,有五人最善,分别叫灵威仰、赤熛弩、白招拒、汁光纪、含枢纽,又分别居于东南西北和中央。
不知何地,不知何山,云雾飘渺的山间,有一名青衫少年正拨草探路而行。他年纪不过十六七岁,身子都还没有完全长成形,却背了一柄八尺重剑在身后,剑比人高,瞧着甚是古怪。
这少年是赤熛弩的长子,赤鸿冥。
赤鸿冥虽姓赤,却极为讨厌赤红。一是觉得正红刺目,太过张扬。而是觉得正红太邪,让他联想到血,遍地的血,生灵涂炭。
所以他素来只着淡雅的灰、白、青衫。
只是此时此刻,赤鸿冥身上的青衫显得皱巴巴,还隐隐散发着一股汗臭,他的脸上也蒙了灰,神态疲惫,眉梢眼角唇边皆染尘埃。
他有十来天没换衣服了。
十几天前的清晨,南方堂庭之山上,赤鸿冥照例在金埮木下练习持剑之法,旁边是缓缓流过的水玉溪,和偶尔奔来跑走的白猿。却不慎遇着父亲赤熛弩的仇家,将他拐走,赤鸿冥在麻袋里被困了数十天,终于逮着个机会,从那群恶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