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姐就在我院子一墙之隔的地方学规矩。我想看热闹,毕竟出不了门无聊的紧,于是扒着墙边的树枝,挂在墙上看。开心了没几日,院门突然开了,倒没允许我出去,是将军进来了。上午我小心翼翼地伺候他,端茶倒水捏肩捶背,下午他驮着我骑在脖子上,看墙的另一边。省力是省力了,但我害怕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天比一天穿的厚裹得严实。直到将军的后颈也给捂出了痱子,才忍无可忍的把我剥的只剩下里外三层。我这才安心了"将军!将军!再举高些,那边树杈子挡牢啦!"
虞小姐真的很惨,天这般热,还要光着身子练规矩,想来进宫时皮都得黑一层了吧。她的乳房和阴蒂像她母亲一样穿上了孔,可没有东西带在上头,只有一节细铜丝堵在里面,以免肉长回去。她像蟾蜍一样趴着,屁股上挨着板子。我数了数,一边是五十下,整个屁股就像发是面的馒头鼓胀起来,红的印子杂乱的盖在上面,几条边线红油油的反着光。然后换了藤条,各边又是五十下,一条条鼓痕不再是血红着,而像是刮板下干拔的紫痧。屁股的一侧被扒开了,藤条抽上去,整整五十鞭,让底部生出一条束带,另一侧也是这样。然后大大的分开屁瓣,露出正中再抽一百。几条束带挤在一块,高高的抬起屁缝,它几乎肿得和屁股一般高了。屁缝中的屁眼自然受了牵连,凹陷在缝中但红肿着,甚至翻出了一截。换马鞭来对着屁眼接着抽,虽然虞小姐已经把她的屁眼晃出了残影,但鞭子依旧瞄得很准。肿肛肉嘟嘟的像开出了一朵花-花心不断的向外泚着水,小股小股的尖锐地喷着。虞小姐哭喊着,听不清在喊什么,我只觉得动听极了,鞭子的噼啪声更是悦耳,足足响了两百下才停。下头又换了东西上来,是两块窄窄的竹板,我一下就猜到那是用在哪的,显然虞小姐也猜到了。但她不敢拒绝只能忍受着它打到阴逼上。大阴唇渐渐肿起来,中间的缝也合不拢。板子接着打下去,依次拍开小阴唇阴蒂头尿道口,直到打满两百下。她的两边被拉起,肿胀的骚肉被扯扁扯长-竹板开始打阴部的最里面,虞小姐腥臊的阴道口。打完竹板的两百打马鞭,再是藤条,最后是大板,覆上整个阴部,把翻开的拍平拍扁,烂红泛紫,逼水被噗呲噗呲的挤出来。
"这是在练什么,耐打吗?"我坐在将军左肩上,拍拍他的脑袋,好奇地问到。他躲了躲,掐住我腿上的肉"折磨而已,,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更何况允她爬上国母的位置,已是天大的恩赐,多少人眼红。再让她高高兴兴的…岂不有失公平"。
奇怪的想法,但我不想反驳,只要板子没挨我身上那都不是事儿。我重新把手扒回墙上,接着看乐子。
她的整个下半身深红着,凹陷都被抹平了似的,远远看去,根本找不到底下的几个洞。当然,那些太监就站在她屁股前,自然还是看得清的。他们狠狠抠进她的肿肛,十指用力,大力拉开肛门,把铜制的实心肛塞塞进去。肛塞呈锥体,上面一圈圈刻着螺纹,头部打磨成球面,底部巨大。从后面看去,就像她一屁股坐到了山笋上,再把它连根拔起。阴道捅进一根中空的铜管,如儿臂般粗长,狠狠抽插一百下。把它完全塞进去,只在穴外留一个环形的把手。太监的手还在那处操作着,本还爽的直哆嗦的虞小姐,突然大声叫起来,声调扭曲着拐了十八道弯,骚逼里喷发出淫水。
我吓了一跳,往后一仰,将军眼疾手快的扶住我的腰,解释道"这是插尿眼子了。你瞧好,一会儿还喷尿呢"我惊奇的看过去,逼眼上方果然有根细铜丝抽插着。插了好久,虞小姐的逼水都快流光了才拔出来。我惊讶的张大眼-它真的咕嘟嘟的喷出金黄的尿水,哗哗的开着叉,不时"卟卟"泚上屁股。我讶然的啊一声,将军在底下哧哧地笑着,托着我的腰把我放下来"你瞧她骚逼洞里的铜管没有,空心,能塞热炭冲冰水,给我们的皇后止痒用。把上还能挂石头铁块,好好抻抻她的逼,抻好了才许服侍陛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