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到时，这里已经被已经清理出一个两米多长，一米多宽，深度不到一米的土坑，里面赫然躺着一具赤裸的女尸。

最关键的是，吉尔·莫斯虽然还是一身黑色的职业装，但之前一成不变的西裤换成了职业一步裙，下面穿上了丝袜和鞋跟更高的高跟鞋。

“尸体被埋在这里最多不超过两天。”7月份科罗拉多州的气温已经接近30度，如果直接暴露在室外，这会儿尸体应该已经出现巨人观了。

“稍等。”女法医起身，从一旁拿过一个刷子，小心的刷掉了那个位置的泥土，然后凑近了仔细观察。

“他的用词很有意思。”瑞德若有所思的在平板上翻找出之前扫描下来的那些资料。

尸体埋得并不算深，腐烂程度也并不严重，甚至几乎闻不到尸臭。

“是的，警员们甚至没有来得及动用寻尸犬，泥土被翻动的痕迹非常明显，只是暂时无法判定死亡时间，我怀疑尸体被低温冷藏过。”

“又或者是，她真的偷偷在和罗西”洁洁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

“尸体保存的未免太好了。”艾米莉在坑边蹲下，和两名正在工作的法医打了个招呼，然后嘀咕道。

莫斯探员说得没错，报案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本人。”

杰克对她露出了一个感激的微笑，“还有死者身份，请尽快确认，这件事非常紧急。”

“在这里。”他指着一段文稿中的用词，“他将目标称为‘流血者’，并且用了‘它’进行指代。”

“杰克？杰克！你没事吧？”霍奇纳连续几声呼唤，才将杰克从沉思中唤醒。

“或许吧，我倒是希望真的是因为这些原因。”杰克担忧的目光再次扫过吉尔·莫斯离开的背影，正常及膝的职业一步裙，似乎短了一小截，硬生生被她穿出了几分色气。

——

杰克和艾米莉赶到现场的时候，天色已黑，70号州际公路连接洛杉矶和丹佛，正巧是之前他带着罗西和瑞德前来科罗拉多州的路线。

杰克戴上手套，摸了摸土坑周围的泥土，泥土很潮湿，尸体并没有被任何东西包裹，却连皮肤都没有太多被昆虫啃食的痕迹。

也许是遇见了懂行的fbi，女法医的话多了一些。

霍奇纳抱着手臂冷冷道，“‘它’是对受害人的物化，‘流血者’是对女性的蔑称，来源于女性的月经。

正在搜集尸体周围昆虫尸体的女法医抬头看了她一眼，点头同意，“是的，这很不寻常。”

和法医聊完，杰克和艾米莉又打着手电，绕着周围转了一圈，可惜一无所获，连可疑的轮胎印都没有发现。

临走前，他悄悄拉住了洁洁，“你有没有觉得莫斯探员最近的穿着和打扮越来越亮眼了？”

找到尸体的几名警员也没能提供任何新的线索，虽然他们已经很努力的保护了现场。

那边法医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她的两名助手正在将尸体抬上担架准备运走，杰克和艾米莉也朝着停在不远处的汽车走去，他们还要连夜赶回丹佛。

“嘿，我想你们应该再过来看看。”女法医突然出声叫住了他们。

(本章完)